说完,他势在必得地看着润玉眼神渐渐涣散,嘴唇颤抖半晌,终是吐出了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我……我答应……”
润玉在朝上一向缄口,今日格外沉默也无人在意。又有谁会知道,那一如往常站在不起眼角落中的夜神,其实刚被火神狠肏了一夜,且现下还腰酸腿软两股湿滑,肚子里含满了精水?
润玉神智恍惚,好容易捱到散朝,满心只想着逃回璇玑宫取出那要命的东西,却偏又被丹朱逮到,若不是旭凤解围,真不知会有什么下场。
时至此时,他被按在池边,肉穴中含着旭凤的手指,翻搅掏挖着内里的白液,又顺着那只手流下去,滑过大腿最终混在池水中。润玉将脸埋在臂弯之中,不出一声,只任凭旭凤施为。
待把润玉内里大致清理干净,旭凤又将他翻过身来,并没去管他挡着脸的手臂,而是拿过那根玉势重又塞入了润玉穴内,刻意去顶弄润玉那处敏感,又低头含住了润玉已然挺起的性器舔吮亵玩。把润玉弄得腰肢簌簌地抖,克制不住的呻吟被一声声顶出来,细软又凄惨,最后竟被玉势生生地肏到了高潮,前端也泄在了旭凤口中。
旭凤咽下润玉淡得不成样子的精液,抽离了那根玉势随手一丢,忽然听到润玉低低叫他的名字:“旭凤……”
旭凤不以为意,边在他大腿内侧薄嫩的肌肤上轻轻啄吻,边回道:“什么事?兄长?”
“为,为什么……?”头顶传来喃喃的质问,声音嘶哑,“旭凤……我,我未曾开罪过你的……为什么?”
旭凤动作一停,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润玉。
第十三章
润玉却没有看他,他还保持着躺在池边的姿势,视线不知在看向何处,眼中有着薄薄的一层泪,渐渐的蓄多了,留不住了,便滑下眼角没入鬓发里。
润玉低声地问,像是在问他,又像只是在自言自语。
“我应当是,不曾对你做过坏事的……”
“为何要……如此折辱于我……?”
经了那么多触及底线的蹂躏之后,润玉终究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但以他的心性,能将这句话出口,也未尝不是濒临崩溃了。
他只想求一个答案,哪怕只是为了说服自己也好。就算是死,也好歹死个明白。
他已不去想是旭凤有错或是什么了,他不敢去想。所以他便只能想,究竟是自己做了什么,才使自己沦落至此。
果然是他的错吗?
是这令自己憎恶的体质,又或是因为第一次那晚鬼迷心窍的邀请,才让自己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旭凤停了一切动作,站起身来,看向身下的兄长。
方听到润玉质问时,他还在想自己做的事哪里就差劲到会让润玉问出这样的问题。只是稍定了心神后,他便大致想通了其间关窍。
对于这从来温润平和到逆来顺受地步的兄长而言,自己的行为怕是早就逾越了他的承受能力,可笑在润玉问他之前,他竟也未曾意识到,甚至未曾去好好想一想。
是啊,为什么呢?旭凤也在想。
扪心自问,他的所有行为本意皆不是刻意侮辱虐待润玉,亦绝无此意。
但在每一个选择的分叉口,他总是刻意选择了更令润玉难堪的那一方。
如果没有逼他那样不堪地去上朝;
如果不曾在星台强迫于他,要他舍弃尊严服软;
如果那一日默认了润玉想掩盖一切的想法;
如果……
——如果从一开始,就从未推开过那扇门。
那他们还会是一对正常的兄弟,也许不如其他一母同胞的兄弟那样的亲密无间——他们之间总是要顾忌母神的——但也毕竟意气相投,闲时一同赏月品酒,也可相互扶持,共御外敌……
那样的兄弟。
而不是现在这样,他抛却身为上神的矜持,亦无视一切礼法,用尽了手段疯狂侵害自己的兄长,似乎真是要把他弄死了才罢休,迫得他抖颤着声音问他:我不曾开罪过你的,为什么。
——你觉得我这样做,是在迫害你吗?润玉。
——那么对你而言我的所作所为……也许确实就是如此的吧。
其实三月前那一夜的纠缠,食髓知味的,又何止身有怪症的润玉?
正如润玉所言,他本就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只是平素里向来骄矜自持,不欲效他父帝那般多行孟浪,故一直未与任何人有过肌肤之亲。可那一日却偏偏在润玉身上,做了他一直以来都觉得不屑去做的事。
那夜他对润玉说下重话,以后都要这样与润玉纠缠云云,其实当时还只是为了凑个情趣,并未入心。可第二日润玉努力想要粉饰太平的举止,才算真正招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