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醉了。”
轻笑一声,旭凤贴近女孩子的脸颊,姿态亲昵的用鼻尖蹭蹭,后又以唇如蜻蜓点水般的啄吻。
“绾绾,你还需小心些,酒是好东西,也是坏东西,因为酒后不仅会吐真言,还会乱……”
旭凤点到为止。
所以即便是得道成仙了又如何?旭凤依旧渴望着他心爱的女人。旭凤爱绾绾,因此他要竭尽全力的去宠着她,而男人的宠爱除了是给予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外,还应有能让女子食髓知味的鱼水之乐床笫之欢。
毕竟柔弱的姑娘呀,慕强是她的本性。
而旭凤……他本就是个真正的强者,是个出色的男人。
将下巴垫上了绾绾的肩膀,旭凤脑袋不过只微微一偏,便就将他的气息送得更近了些。
“绾绾,凡间所发生的一切皆不是你我的一场梦,你需得承认你爱我。”
绾绾根本顾不得说话。女孩子的指尖颤抖,主动覆上了旭凤的大手,只因为他已然是拉开了她胸前的衣带。
绾绾有些害怕,可她却根本无法拒绝旭凤的索求。
因为他说的对,她爱他。
她感激又感动于那个由于爱她而甚至是甘愿为她殉葬的旭凤。
“罗耶山、熠王宫、栖凤苑……”每说至一处,旭凤的手便愈加放肆。他指尖挑起风流,先是外衫,再是内衬,而后又是女子的馨香小衣。
单手撑地,男人欺身而上。
他明明是个神仙,但此时此刻却又偏生了些妖物的魅感。
那是一种难以被言明的野性与剽悍。
“绾绾……今夜本就该是你我的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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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恃己长,云腾雨至。
蓦然间,她仿佛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便就正值初时的难受与剧痛也终究随缠绵而逐渐被另一种更为奇异陌生的感觉所替代。
女子脚腕上金玲的叮叮作响,摇晃不休。
而旭凤贴近芳唇,辗转深吻,漫浩欢愉。
染着浅粉豆蔻的指尖难承他的鸾调凤曲,不由得沿着男人的脊背无力下滑。
待垂至了二人的身侧,旭凤陡然一顿,随即猛凶了几下。
“揽着我!”
“旭凤……”绾绾眼中泪意朦胧,已是哑了甜腻的嗓。
“我说揽着我!”
可姑娘家只声音破碎的哭个没完。
本来旭凤也不过是因为绾绾的这番放手而忆起了她在凡间香消玉殒于他怀中时的情景,是才一下子失了分寸。而今见柔弱的姑娘如此一副戚戚模样,他若还不心软也就不是那个爱绾绾胜比性命的旭凤了。
他既对她做了春意对花儿做的事儿,自然也就该包容她所有的小脾气。
更何况还是在她为他盛放的此时了。
“我错了。”
“绾绾,你若生气,咬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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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公电母不在刑场却在九霄云殿,看来母神真正要罚的人该是儿臣吧。
——那些洞庭湖中的三万余孽按律都当认罪伏法,但他们到底为的是谁啊?难道你觉得你不该同他们一道受罚吗?!
——他们都是些手无寸铁的无辜生灵,求母神网开一面!
——母神?!哈哈哈,洞庭一役是谁口口声声的说要杀了本座替你生母报仇的?当日的夜神那是何其威风又是何其的强横啊。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低声下气了?
——是儿臣错了,母神若要罚那便就罚儿臣一人吧,洞庭三万水族当真是无辜至极啊!
——那三万余孽和你娘亲具是包藏祸心意图谋反之辈!是处心积虑欲要颠覆我天界基石的乱臣贼子,根本就是死有余辜!
——法不诛心,唯看其行。我娘她纵有不对,但毕竟未真正起兵,原也还是母神先……
——你住口!
此时此刻,润玉虽是跪着的,但他的腰背却仍旧挺得极直。白色衣袍的宽袖之下,润玉双手成拳青筋暴起,他喉咙中似坠有千斤铜铁,只能哑着嗓子,向高位处艰难求和:“……还请母神息怒,这一切都是儿臣的错,求母神开恩!”
荼姚瞥了他一眼,很快便将目光转向一旁。
“雷公电母,簌离逆党该当如何处置?”
雷公电母皆面露犹豫,但终究是不敢不答。
拱了拱手,他二人应道:“回天后,按律应以天雷电火之刑诛之。”
“既然如此,还不行刑!”
“且慢!”润玉几近难以克制他发起了抖的身子,“母神,方才是儿臣对母神不敬,儿臣甘愿受罚。只是儿臣生母已逝,还望母神体恤,放过彦佑他们吧!”
瞧着他们天界大殿下的此番模样,荼姚面露讥讽,冷笑一声:“本座倒要看看你就真的是这般贤良淳善,还亦或者不过就为徒有其表。润玉,本座且问你,簌离谋害旭凤罪大恶极,理应当处以极刑,是或不是?”
“……”
“润玉,你娘之死原既是她罪有应得,是不是?!”
血直接从润玉咬破的唇内流入了口腔。
“是,母神说得……极是!
作者有话要说:
①改编自民国婚书。
灵修啦!
希望没有崩了旭凤的人设。
第50章暗潮汹涌
绾绾生病了,每咳一声那几乎都是让旭凤揪着心的又疼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