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陛下倒是很矜持,可我……
所以……葡萄皮果然够厚吗?
可我又岂会这般轻易地放过他——
“小鱼仙倌,那案牒又是什么样子?”
“……扁的。”
我哭笑不得,接连着翻了好几个白眼。
润玉,行!你真行!
我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好吧……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小鱼仙倌,你现在还想娶我吗?”
趁着对方愣神的工夫,我哈哈一笑,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跑远了。
在外面逛了半日有余,终于决定打道回府。刚一推开门,便看见桌案正中摆着两个玉匣,一个方的,一个扁的。旁边还贴心地放了一页纸——
觅儿:
这些是你想要看的凤印和案牒。记得轻拿轻放。
对了,看完之后,别忘了遣人送回司礼仙官的府上。
润玉
我拈起那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俯下身子狂笑起来。
到了第二天,我特地起了个大早,心口小鹿乱撞,终于开始觉得紧张。上元仙子带着一众仙侍早已等在门口,手上的托盘里放着礼服和凤冠。我伸了个懒腰,将殿门敞至最大,深深呼吸着逸散在空气中的花草气息,站在清晨的阳光里,凝望着院中不败的昙花。
我回来了。
五百年前那只逃跑的果子精,今日又回来了。
从今往后,璇玑宫的昙花,永不凋零。
上元仙子执意亲手为我梳妆。作为太巳仙人的掌珠和天帝座前的首席女官,她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跟在夜神大殿身后的小仙侍,却始终是那段过往的为数不多的见证者。一路走来,峰壑辗转,繁华退散,有些人渐渐离去,有些人永不归来,有些人巴结逢迎,也有些人在心底默默记载着一切。
“天后娘娘。”她将我鬓角的碎发轻轻篦起,又在高高盘起的发髻上插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