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因药性冲撞本就忍得艰难,尽力克制自己温柔对待未经人事的兄长,千万不能伤了润玉。他忍得艰辛,双目赤红,欲望翻腾。
“不行。。。。。。。会。。。。。。伤了你”
润玉抬起足尖,碰了碰旭凤的硬挺。旭凤眼中血色更浓,濒临失控的边缘。
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提醒自己,不可横冲直撞。
旭凤手指拂过润玉臀瓣之间,从未使用过的穴口紧闭干涩。现下无准备润泽之物,旭凤侧目眼见床边案几上放着未饮用完的星辉凝露,指尖一引,便到了手中。
星辉凝露沿着腰窝倾覆在臀瓣之间,湿淋淋的手指探入穴内拓展。一根手指逐渐增加到三根手指。两人额前的发丝都已被打湿,手指很快换成了硬挺巨物抵在穴口,一点点撑开进入甬道。
润玉双眉紧皱,异样的痛感袭来,旭凤一寸寸进入他的身体,被撑开塞满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咬住下唇,止住痛呼出声,因为太用力甚至咬出了血。
旭凤发现,倾身一吻,用舌头抵在了润玉齿间。缓缓挺动了起来。初次的疼痛过后,酥麻的快感泛上来,两人共同沉沦在欲望的海洋里。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回荡在宫殿之内,满室春意,仔细听,还能听到肉体相连处的泽泽水声,色气十分。间或夹杂着些许压抑的呻吟和低声的呢喃爱意,旭凤近乎嗔痴地一遍遍唤着“润玉”,每一个字都像刻进骨子里。
窗外,从正午旭阳,变到了日暮西山。
旭凤揽着润玉不堪一握的细腰,深深撞在对方的身体里,泄出了一股滚烫的凤凰精元,润玉被激得也一同泄了身。还未等休息一二,深埋在润玉体内的巨物又再度复苏。
长夜漫漫,红翻被浪一响贪欢。
隔天午后,润玉才悠悠转醒。他喉咙嘶哑似有火烧,意识起初并不清醒,当视线所及,身上斑驳皆是吻痕,周遭床铺一片狼藉,那日的记忆才铺天盖地袭来。甚至从魇兽那里看见了个蓝色的梦境,里面,自己哭喊着呼唤旭凤的名字,发出难耐的呻吟。
当真是意乱情迷了。
润玉起先错愕,后又转为一片凉薄。他心中喟叹,终究是和旭凤走到了这无可挽回的地步。悲哀心绪渐起,还伴着一丝自我厌弃,他不该如此放纵自己的。
思忖间,殿外有一锦衣青年推门而入,正是旭凤。
旭凤端着白玉色的碗,其中盛放着褐色药汁,他一推门看到润玉一醒,脚下微有一滞,随机面色如常,快步走到了床边坐下。
他漫不经心地拨弄了几下药匙,舀了一勺送到自己嘴边吹了吹才递到润玉唇边。不想,润玉却转头过去,避开了。
“兄长身体可有不适?”旭凤知润玉打定主意抗拒自己的再次亲近,就把汤碗搁置在了一边。
润玉眼尾仍带着未消退的醺红,声音还有些嘶哑,“不劳你费心。”
旭凤闻言叹了口气,“我知兄长你怪罪我那日所为,可我。。。。。。”
可我不后悔。旭凤的后半句未说出口,就被润玉堵了回去。
“我不怪罪你”,润玉的话让旭凤燃起了些许希望,然后突然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事急从权,那天全为形势所迫,只为救你,不为其他。你便当此事未发生过。。。。咳”润玉说得急了些,引起一阵咳嗽,单薄的胸膛强烈起伏。
“事急从权?你当真这样解释!”旭凤的心凉了半截,他看着润玉即使身体虚弱至此仍旧倔强不屈的侧脸,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与自己划清界限。夜神,还真如传闻中那样,无情无爱。
旭凤的眼神晦暗不明,“我既与兄长有了夫妻之实,便会负责到底。我已安排,不日,我们就大婚。”
“混账!”润玉面带怒容,墨玉样的漆黑眼眸直视进旭凤的眼底,燃着怒火越发明亮。
“兄长既然不愿,那便算了。”旭凤低头隐去了一切的表情,重新端起一旁的药碗,“总得先把药喝了。”
看着旭凤低头,恍若有些委屈,润玉到底是心软了。这一次,他乖乖就着旭凤的手,服用了汤药。褐色药汁入喉,先是一股清凉,缓解喉头红肿,而后沁入脾肺。
润玉忽然觉得有点不对。
冰凉的药汁并未逐渐融为体温,反而越来越寒,好像把五脏六腑都冻住了。经络不通,修为凝滞。法术一点都施展不出。
“你。。。”一字未完,润玉就发现他竟发不出声了。
旭凤放下玉碗,抬手扶住了润玉的脸颊,满腔的愧疚与温柔,“兄长不愿与我成亲,无法,我只能出此下策。这药确实有滋补功效,只不过我加了点东西,会令你暂时失声,待三日后我们大婚完毕,药性自会消除。”
润玉的身躯剧烈颤抖,满腔的愤懑与屈辱让他一时竟不知作何。旭凤看润玉反应便知他此刻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自己,起身留下句派人来照顾就走了。
旭凤一路风驰电掣回了栖梧宫,思前想后怕别的人照顾不周,特意把已经与北斗星君成婚的邝露召了回来,命她去仔细侍候润玉。然后,便开始准备大婚的事宜。
那边润玉心灰意冷,他想是旭凤仍记恨着千年前的种种,才会提出成婚这种羞辱他的方式。然后看他如此残败之躯,又生了怜悯,派人来看顾。
不过,当润玉看到派来的人是邝露时,只剩下满心绝望。究竟有多怨他,才会让曾经最亲近之人来见证自己的狼狈丑态。
润玉愿意赎罪,他愿以各种方式来弥补旭凤所失去的。却不是这样,抱着对旭凤留存的顾惜,幻生出的美好想象,就此践踏零落。他不愿,旭凤用昔日两人的感情作刀,来实行报复。
哪怕是,他一厢情愿的,昔日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