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腿好酸……”温园撅着嘴小小声地抱怨,眼角还残留着昨晚高潮时的泪痕,双颊因扁嘴而鼓起来,肉肉的如同一只圆滚滚的小麻雀。
真是个娇气包。
俞风心里想。
殊不知这样的撒娇行为已经把俞风拿捏住了,俞风轻轻掰开他的腿,两只手并排按摩他的大腿,再往上就是那处不可告人的秘密,此时已经套上短裤,短裤下面是他射给温园的精液。
见温园舒服到又要软绵绵的睡过去,手上不得不加重力度,要告诉他一件事:“那个人跟我说今天过来,估计等会就到了。”
“他过来干什么?”
“过来看看你好的怎么样了。”
那个人就是害他眼疾的肇事者,偶尔会来,来的时候会带上点好吃的给他。其实他也从未怪罪过这个人,他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个城市,没有依靠,如果不是他,自己也遇不到小风。
而且,医生说,他眼睛可以好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就响起了敲门声,俞风主动起身走向门。
打开门看到的是俞初城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俞风看都不看扭头走回床边,没好气地说道:“你来了。”
温园心里觉得很奇怪,那个人每次一来,俞风的语气听起来都不太高兴,不像是一个护工会对雇主的态度。
“俞先生,快坐,我让小风给你倒杯水。”尽管是伤害过他的人,以他的性子还是客客气气的招呼着俞初城。
俞风不爽地转身去倒水,回来就看到俞初城借机正在抚摸温园的脸,重重地把水杯砸在桌子上,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俞初城“啧”了一声看向自家这个闷骚的白痴弟弟,他刚刚在回忆这张嘴多么柔软,含着他肉棒的时候,淫荡地打开喉咙给他操进去,让人爽的头皮发麻。
温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尴尬地笑笑,打着圆场:“小风可能是不小心的,你别在意,我的药快吃完了,医生和我说到时候要去复诊。”
“好,最近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
“睡眠不太好,老是做噩梦,醒来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疼的。”温园委屈地说,然而害他做噩梦的两个罪魁祸首就站在面前。
“可能是药的副作用吧,你吃的剂量这么大,多少会有些影响。”俞初城失笑,真是只小兔子,不知是不是跟他想象中的一样美味。
温园点点头,信了他的说法,一旁的俞风突然开口:“差不多够了吧,东西放下就可以走了,温哥最近很好,不用你来操心。”
“行,那下次我再来。”俞初城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并甩给他一个眼刀。
还没等温园反应过来,耳边炸起一记摔门声,吓得他小小抖了下,“他怎么走了,不多坐一会儿吗?”
“他平时挺忙的,就不打扰他了。”俞风毫不在乎地说着,手上翻弄起了药瓶,听起来确实是没几颗药了。
“还剩多少?”温园再次问了这个问题。
“够今天吧。”俞风看着透明密封袋里的一颗白色药丸若有所思。
透明密封袋上面标注着安眠药,一天一次,一次一颗。
第二天中午俞风临时接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心急火燎地催促他,温园听语气觉得应该是挺重要的事,就让他先去处理了,当是给他放一天假。
俞风无奈地摸摸他头:“以前学校的人让我回去办点事,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可以的,今天我跟医生说下,明天再去复诊。”本来是打算今天复诊,温园想着晚去一天也没关系吧。
“好,那你有事给我打电话,我马上赶回来。”说完拿上外套就出门了。
才离开俞风不到一天,温园就感觉时间过得好漫长,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躺在床上居然睡不着,闻不到俞风身上的味道,温园貌似少了点困意,心里开始胡思乱想,平时一沾到床就睡着的人,怎么好端端失眠了。
“哗啦啦……”
是钥匙的声音!
温园本以为俞风明天才回来,毕竟这么重要的事,哪能一时半会就搞定的,没想到晚上就能回来了。他语气满怀期待地喊了一声:“小风!”
进来的人没有回应他。
他又试探地喊了一次名字:“小风?”
来人还是没有回应他。
“小风你怎么不说……干嘛!放开我!”温园话都没说完,手腕突然被一副冰凉的手铐铐住,双手高举过头顶,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固定在了床头,牢牢锁在一起。因病长期缺乏锻炼的他,根本无法抵抗,更何况他还是个瞎子。
对方缓缓压了上来,精神高度紧张的他感官变得更加灵敏,他似乎看到了男人健壮的四肢,魁梧的身材,半壁城墙似的体型,甚至要比俞风大上一倍。
温园每一分都在挣扎,却发现自己在做无用功,只会导致体力快速大量流失,很快他就大口喘着气,只能质问他:“你到底是谁!快放开我!!”
俞初城扣住他
', ' ')('的双腿,防止他乱动,炙热的目光不断扫视着他,伪装的声音喑哑如砂纸般穿透过温园的耳膜:“宝贝怎么能忘了我,那晚上我舔你的骚奶头,你爽的都要哭出来了。”
“那晚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温园似懂非懂,他不愿回忆起那时的噩梦,小风说的都是对的,他从来只当做是场梦。
“别急,我来帮你回忆一下。”男人恶劣地笑出声。
粗糙的指腹捏着两边的乳头,揉捏了几下,用拇指摁进乳晕里,又扯出来摩擦揉搓,乳头被刺激到挺立起来,这样重复做了几回,温园害怕地颤抖着身子,男人不算温柔的动作却产生了一丝酥痒的感觉。
男人抬起他的屁股要脱他裤子,温园突然爆发起来,双腿剧烈挣动,又蹬又踢,嘴里惊慌失措地喊:“走开!走开!听到没有!给我走开!”有一脚踹到了男人胸口,闷哼了一声,紧接着绷紧肌肉轻松控制住了他。
男人被他的反应激的恼怒,往他脸上大力地扇了一巴掌,脸颊迅速泛起红色的掌印,一把扯下他的短裤,压低嗓音好心提醒道,“宝贝听话点别吵,留点力气等会再叫。”
温园呜呜声连叫,头绝望地撇开到侧面,空洞的眼神流出一滴眼泪,宛如干涸沙漠里的最后一滴水。
“哈哈,宝贝你这是逼吗?”男人两指拎着他软趴趴的性器,脸埋在他腿间仔细地观察,鼻腔喷出的热息扑洒在肉穴,弄得肉缝丝丝发痒。
温园脸上残留着刚刚的余痛,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男人不为所动,继续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宝贝你长了个逼是为了给我操吗?”
“这么小的逼,操进去肯定爽。”
“骚货装什么装,被人射得全身都是,逼里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快说!是不是被操过了!”
昨晚洗澡的时候温园毫不知情地把精液洗掉了,等到半夜又被护工补上了一泡,还留下了许多紫红的吻痕。
温园痛苦不堪地摇摇头,把手铐扯的哗啦啦作响,眼泪像是流不完似的,苦苦哀求男人:“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看不见,我是瞎的,你可怜可怜我。”他不知道眼疾其实就是他陷入无尽黑暗深渊的源头。
“宝贝,这不是你说了算。”男人看似生气的又给他扇了一耳光,实际上俞初城看见他求饶的样子兴奋极了,下面的鸡巴早已充血勃起不断的吐出水,硬挺挺地戳着温园白皙的大腿。
绝望的情绪使他的小穴和性器都没有生机,可男人不管不顾地要把手指捅进去,手指每抽出一次干涩紧致的甬道都要被拉扯的发疼,温园脸色苍白,小脸皱在一起,心里祈祷着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骚货夹这么紧干什么,你就这么想吃男人的鸡巴吗!”男人下面忍得辛苦,手指被肉穴紧紧吸着,迫不及待想操进去,他又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搓阴蒂,高速的频率刺激着阴道分泌出水液,温园第一次体验接近高潮快感,小腹下坠微微抽痛,男人这时松开阴蒂截断了快感,不过花穴已经在汩汩的流出水,湿了男人半截手掌。
等到三根手指能够顺畅地抽插,水液随着抽动越来越多,“宝贝你是天生的骚货,我手上都是你的水,你看看。”说完真的举起手在他面前摇摆两下,故意摩擦湿滑的淫水发出粘腻的声响给他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