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林监制一下笑出声来,催眠曲,这说的好呀,可这是谁家的小孩呀,拿高雅的曲子当作催眠曲。
江耀捂脸呀,他就该知道李亦仪那个不着调是不按常规来养孩子。
阿耀,你真这么给你弟弟弹这些曲子。当作催眠曲,林监制没有说出来。
不是,是他大哥,不是我。摸着小孩的头回答林佑铭的话。
小弟弟,你大哥还弹些别的吗?林监制问小孩。
好多,我不知道名字,只知道曲子。小四经常在听,好多都是记在脑袋里,他又不怎么喜欢,就是觉得好听才记得一些诶。
林监制看江耀去给小孩收拾包,就拉着小孩问,那你刚才弹的知道是什么名字吗?这调他可从没听过。
高山流水呀,刚才那个哥哥不是说了吗?小四疑惑的看向面前的人。
这下林监制也惊奇了,那可是传说中的调呀,是谁教你的,你大哥?
没有人教呀,小四想睡觉可是睡不着的时候大哥就会弹,然后小四就睡着了。听多了就会了,还用人教吗。
他的指法是他大哥教的,可是曲子的确是小四听多了就会了。江耀把包放在小孩的怀里,回答这个前世好友的话。
这下录影棚里的六七个人都相顾无言了,还真的拿高山流水当催眠曲吗。
好了,我们要回去了,大佬,下午再录?江耀对他这张唱片的制作人李玉田说。
别啊,弟弟也在,哥哥请你吃饭。林监制忙接话。
不用了,小四以后会经常来的。小孩忙摇头,那不是要经常请他吃饭。
走了,带弟弟吃饭的钱哥哥还是有的。说着就把小孩抱起来往外走,走了。回头对几人说。
小四看江耀对他笑了笑也就不再挣扎了,李玉田几人也跟上去,有人请客,他们干么要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
☆、烟酒
自从小孩在录音棚露了一手,在江耀录歌时录音室的几人就真把李亦思当作弟弟来待,小孩是个大方的人,就把自己小书包里的巧克力和果冻都拿出来,乐的几人说江耀在哪里拐这么乖的孩子。
不过看小孩每天不重样的零食,有时候那一小包东西就是他们半个月的工资,也不再说让小孩唱歌的话了。
这天是江耀录一首没难度歌的时候,李玉田和林佑铭就没有在时刻看着,他们现在是真的相信江耀练习很多年,可他们想不明白有这么娴熟的技巧为什么会现在才入行。
实在闲着没事的两人就看小孩写作业,可是两人看了半天愣是没有看懂。
小弟弟,你这是写的什么?自从第一天林佑铭就这么称呼小四。
啊?小四抬头看着两边的两人,俄语日记呀。大哥让他写的每天一篇的外语日记。
俄语?那是什么东西,你还学这个,写的怎么不是英语?他们学的都是英语呀。
英语?小四看林佑铭点头,我昨天写的就是英语啊。
两人觉得长见识了,那你还会别的语言吗?他真感兴趣这小孩还会什么。
不会了,大哥说,我再长几岁就教我别的。法语他只会简单的几个词,不能算的啊。
都是你大哥教的吗?李玉田想知道那个所谓高雅的人都会什么东西。
是呀。小孩老实的点点头。
那你大哥还会什么?能把高山流水当作弟弟睡眠曲的人林佑铭比较感兴趣。
会书法,会下棋和画画,算吗?小四问,大哥说在外面不能说与枪和武功,还有与家里有关的事。
算。难道还真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那你大哥不会什么?李玉田问,他就不信会有完美的人。
不会喝酒和吸烟。小四交代着,不会骑摩托和自行车,不会小四还在想还有什么,直接被李玉田打断了,这算什么不会,这孩子是特意的吧,特意的吧。
你大哥连酒都不喝,是男人吗?李玉田笑着同小孩开玩笑。
不是。小四利落的说。
啊?他没听错吧。
我爸说连酒都不喝的人不是男人。小四重复他爸的话。可他又觉得不能这么判断,他大哥的拳头比谁的都硬,小四很清楚。
又在说你大哥呢。江耀刚过来就听到小孩的话,他哥的身体对酒和烟都过敏。李亦仪那混蛋是不是男人他可比谁都清楚。
不说这几人每天日子好不逍遥,小四因为跟着江耀见识了很多人,每天过的像米仓里的老鼠一样快活,而李亦仪被老爷子和岳明叫回去,可忙的像陀螺一样。
李亦仪回去是岳明接机,有什么急事?李亦仪坐上车就问岳明。
早些时候那些园林师不是说我们把办公区建成白墙黛瓦的徽州风吗?那帮人说什么在恢弘大气的京城看到他们的办公区会给人眼前一亮,还和他们刷了白墙的厂房相得益彰,可他们又不是搞旅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