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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坐在办公椅上驼着背开始敲键盘时,钟锦都深深感觉有一种莫须有的空虚感和遗憾笼罩着他。
这情绪来得莫名其妙,加上早上又起晚了些,早饭都没来得及吃,现在肚子里只有一阵阵的胃痛,钟锦心情更是坏上加坏。
虽然心里喊着痛痛,钟锦面上却半分不显,看着一丝不苟地完成工作,连眉头都没皱下,还是那个一如往常的模范员工。
等到午休其他同事都出去吃饭时,他才猛得一头倒在桌上喘气。
盒子里的冰糖一上午就被我吃完了。
钟锦歪头看着这个盒子,不知想到什么,眼神里泄出一些久违的柔情。
而后他便抬头看了眼时间,匆匆起身吃饭去了。
只留着一个花里胡哨的空盒子放在桌上,侧面的一小行刻字在阳光的映射下闪着光。
等钟锦午休回来时,其他同事早已站在一起聊天活动了。只有他一个人低着头坐在位子上,雪白的后颈不经意地露了出来。他还正一边喝着咖啡一边从右口袋里掏出一小袋子的冰糖倒进盒子里。
看着盒子被他填满,钟锦心里迸发出了比当初拿优秀员工奖还要开心的成就感,虽然这股感觉很快便消逝了。
他的记忆力近几年实在谈不上太好,只知道这盒糖从大学毕业起就一直在他身边了。
钟锦靠在座椅上缓慢地伸了个懒腰,并没有再费心思去想这件事,扶了扶只有工作时才戴着的金丝框眼镜,又开始了这繁忙的下午。
等钟锦下班回到家时已经傍晚了,城市的夜空没几颗星星,看起来还若隐若现的,好像被一团浓雾遮挡着,需要他自行来探索。
钟锦站在自家门口,紧张地动了动喉结,手握在漆黑的门把手上,迟迟不肯转动。
说来可笑,他有些害怕这扇门,即便这是他住了许久的房子,明明脑海里没有被门夹过的记忆,但在面对这个门时还是会下意识的畏惧。
“都是一个大男人了,有啥好怕的。”
钟锦小声地自言自语着给自己壮胆,左手紧握着,随后眼睛一闭,右手一用力。
“啪嗒”一身,门应声而开。
玄关的声控灯适时亮起,暖黄的灯光柔和地照在脸上。
钟锦又快速地睁开了双眼,和坐在沙发上淡定地转过头来看的陈沫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坐在陈沫年旁边的钟今探了下脑袋,咳了一声,立马打破这不明所以且尴尬的气氛解释道:“哥,陈沫年是来给我……补习的,我们已经吃过饭了。”
钟锦正弯着腰换鞋,听到这话一边欣慰地念叨弟弟终于意识到该拯救下自己的成绩了。
一边又疑惑地分神想着,他刚刚——好像看到弟弟的同学朝着他很浅地笑了一下?
不过只疑惑了一秒,这个想法就被他惊恐地喊停了。
?
我他妈居然硬了?
钟锦直起身的动作猛然一滞。
虽然因为他此刻是弯着腰的原因看着不太明显,但盯着这耸起的小帐篷,让他真的有种想戳戳看是不是自己的身体的感觉。
“哥......你怎么了?”钟今低头迅速看了眼手机,远远望着一直蹲在玄关的哥哥稍显不安地问道。
“啊?嗯,脚崴了吧刚刚。”钟锦动了动脑袋,敷衍地回答了下,打算继续蹲着等小钟锦消下去。
“我看看。”一道清冷的男声传来。
钟锦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不用了就感觉到高大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
他吓得立马穿上自己的黑猫拖鞋,右手虚掩裆部。
钟锦表面看起来还是不慌不忙的,只是一句未说地匆匆掠过陈沫年,脚步略有些凌乱地躲进了自己的卧室。
陈沫年站在原地看着他仓促的背影挑了挑眉,转而和钟今聊天。
钟锦关上门,坐在床头,低头看着依旧神采奕奕的小钟锦扯了扯嘴角。
“嗯......哈”远处的卧室里突然响起淫靡的喘气声,还好房间的隔音效果好,不然在客厅的两人
他闭上眼睛仰着头,被快感逼出来的细小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流入隐秘的锁骨。
他的右手不断上下撸动着,裤子挂在膝盖上欲坠不坠的,大腿微微张开,口中还时不时冒出几句隐忍的呻吟。
钟锦其实已经在房间里自慰许久了,右手都撸得有些酸了,但还是迟迟达不到那个临界点。
“哈......为.....为什么”
钟锦还在房间里苦恼,房门外的陈沫年不急不缓地轻敲了两下房门。
“叩叩”
“钟今说你还没吃晚餐,我做了碗面。”
陈沫年用小心翼翼的声音在门外说道。
他轻眯着眼,神情愉悦地听着门内的声响。
陈沫年不是狗却胜似狗,他的听力确实比平常人好一些,所以他在客厅就听到了这勾人的声音。
钟锦觉得自己一
', ' ')('定是疯了,不然他怎么会边听着陈沫年的声音边射了出来。
太爽了......钟锦恍惚地松开手,抽了几张床头的纸巾擦了擦小钟锦。
几乎是刚射出来的瞬间他就软了腰,躺在床上任由精液射在裤子和地板上,语气有气无力地回答道:“谢谢。”
门外没了声响。
钟锦又躺在床上缓了会儿,换了套睡衣后微红着脸边唾弃自己的饥渴边擦干了地上的精液。
擦完后他平复了下心情,因为有在刻意地克制表情,所以脸色看起来比平常还要冷漠。
钟今坐在沙发上,战战兢兢地边打游戏边斜着眼看自家老哥面无表情地洗碗。
据他所知,哥哥是个懒鬼,呃,就是那种聪明且会伪装的懒鬼,所以成年后“洗碗”一般是他反省自己的行为。
不过在他没成年前......打我才是他的解压方式。
终于,在钟锦第四遍洗同一个碗时,钟今沉不住气了。
“哥,我和陈沫年进房间‘学习’了啊。”他一边大声说着,一边并排拉着陈沫年去房间,侧过头眨着眼疯狂暗示。
“好,去吧。”
等到关门声传来,钟锦才把碗放进架子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用纸巾擦干了手上的水迹。
等他回到卧室时,手机刚好响了。
“喂,怎么了妈?......我和钟今好着呢,你和爸现在在哪?......嗯......好,那我挂了。”
钟锦有些惆怅地挂了电话,想起今天的失态,突然神情凝重地打开自己的笔记本。
楼主[Z]:看到弟弟朋友硬了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弯了?
钟锦静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人回答才垂着头拿上换洗衣物走进了浴室。
“还吃了他下的面……”钟锦坐在浴缸里,面色稍显难堪地自言自语说道,白哲的皮肤变得粉扑扑的,就连平时板着的脸也显得柔和起来。
听着他的声音……射了
在只有他一人的空间里,钟锦无法抑制地开始意淫着陈沫年陷入情欲的样子,阳光大男孩……体力肯定很好。
感觉到下身微小的变化,钟锦意识到什么,连忙闭上眼把脸浸在热水下短暂地逃避了下现实。
又泡了一会儿,钟锦想起可能已经有人回复了,赶紧穿上浴衣,随手拿了条毛巾擦了擦头发就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等钟锦坐回椅子上时,下面就多了一条新回复。
[夏目A]:弯了。肯定弯了。盲猜是下面的。
……我,弯了?
钟锦又不甘心地拖着鼠标往下看了其他几条回复,得到的都是诸如此类的肯定回答。
他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坐在原地呆了几分钟。
思绪渐渐飘远,想到了远在国外旅游的父母,钟锦又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应该……没事吧?
反正还有钟今负责传宗接代……
钟锦用手抵住嘴,又想到钟今和陈沫年三天两头玩在一起的样子,逐渐又陷入了另一个怀疑。
直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感觉快要睡着时,钟锦都在思考钟今是弯的可能性。
另一边,在钟今房间里叼着烟盘腿打游戏的陈沫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意淫成阳光男孩了。
“话说......你要在我家待多久?”钟今躺在床上,眉头紧锁,盯着屏幕里的游戏分神问道。
“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吧。”陈沫年说完后,腾出只手碾灭了烟头。
“......行”钟今瞥了他一眼,想不通为啥陈沫年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要委身住在他家,干脆拉上被子,让陈沫年回客房和他打去。
陈沫年也没说话,站起来帮他打开窗子通风后就打开房门走了。
微弱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撒在客厅,还有树被风吹过时发出的沙沙声。
陈沫年放下手机接了杯水,刚打算喝就在余光中看见了向这走来的熟悉身影。
他立马又转头接了些热水,从兜里掏出一粒药放在水里,伫立在黑暗中等待猎物上钩。
钟锦本来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干脆出来想喝口水,谁知道走近还有个人,吓了一跳。
两人在黑暗中对上眼,钟锦有些轻微近视,看不清他此时的模样,还以为是钟今,自顾自摸索着杯子想接水。
陈沫年笑了一声,哑着嗓子轻轻说道:“我的给你吧,我自己再接一杯。”
钟锦顺手接过杯子,下意识说了句“谢谢”。
他站在一旁,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口,并没有转身回卧室,只是神色复杂地问道:“你……和钟今,睡在一张床?”
“客房。”陈沫年简略地回答,并没有在意钟锦的异常。
他俯下身又接了杯冷水,当着钟锦的面仰头喝光后就走了,只留着钟锦一人握着快要凉掉的水站在原地。
钟锦麻木地喝完水,脑子里不
', ' ')('停回放着刚刚看见的景象。
他的喉结,好明显。
钟锦情不自禁伸出手,摁了下自己并不明显的喉结,感觉浑身一热。
不能再想了,睡觉吧。
钟锦放下杯子,逃一样地跑回卧室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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