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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唔”
偌大的房间弥漫着若隐若现的冷松香,一道婉转而沙哑的男声响起。
躺在双人床上的人无意识张着嘴,双眼微微眯起,其中满是情欲。
怎么这么痒……
面色潮红的男人恍惚想着,更加难耐地夹紧双腿,任由柔软的布料磨蹭下体,甚至被浸湿,而这个用被子自慰的骚货还在扭着腰发情。
还未经过精液浇灌的嫩穴都要被蹭肿了,快感激起大腿一阵战栗,它的主人还欲求不满地把阴蒂抵在被子挤压出的一角上狠狠磨擦,任由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家伙充血变大。
“唔呃……蹭到了呜……好……好爽唔……”
钟锦被磨得浑身一颤,呻吟出声,小穴跟发大水了一样,被子上都是自己黏腻的淫液,两片小鲍鱼只能可怜兮兮地夹住被子浅浅的一角,内里的软肉不满地蠕动着,希望有什么能来缓解这噬人的瘙痒。
他手抓得愈紧,上身也带动着蹭起被子,粉红的小巧乳头随着摩擦渐渐挺立起来,渴望着有人能来欣赏它的媚态。
就在钟锦还沉迷于肉欲中时,“吱呀”一声,门就被什么庞然大物给撞开了。
钟锦被这声响吓得用力一猛,被角从穴口狠狠刺进两片鲍鱼间细小的缝隙里,粗糙的布料剐蹭过嫩肉,猛得被主人流出来的淫液给浇了个透。
“啊啊啊啊!”
钟锦克制不住地尖叫,他顾不上羞耻感,只知道自己在不知道来的是不是他弟的情况下不仅爽得潮喷了,肉棒也跟着射了出来。
名为快感的浪潮扑面而来,双重高潮让颅内一瞬间变成了空白页。
钟锦无力地张着嘴,快感麻痹了神经,如果他现在没那么累的话,他应该会不管不顾地再来一次。
正在他放空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时,双腿虚虚地闭着,刚刚高潮过还在颤抖的大腿根毫无防备地被一个毛绒绒的东西拱开,冷气一下子吹进那个还在流水的肉缝间。
“嘶.....”钟锦倒吸了口冷气,身下的水流得更欢了,吸了水变得软趴趴地被角被丢在一边。
他向下望去,猝不及防和金毛闪闪发光的蓝眸对上,身后还有一条不受控制疯狂晃动的大尾巴。
按平常来说,他现在应该会把这条只会给他添乱的狗踢下床,然后认命地起身给它准备早餐。
但此刻他却无动于衷地敞开门户,身下的小逼还流着水,正对上狗子伸出来散热的舌头。
钟锦缓慢闭上双眼,看起来又要睡过去,他不敢承认自己在期待着腿间的金毛对他做些什么。
果不其然,腿间的金毛立马急了,见主人还不理自己,赶忙又往前拱了拱身子,爪子好巧不巧搭在肉嘟嘟略显色情的小鲍鱼上。
“呃啊……唔好爽……年年……”
钟锦羞耻地叫了出来,夹了夹双腿间的脑袋,雌穴终于触上期盼已久的温热的大舌,激动地又喷了小股水出来。
金毛的狗鼻子上都沾到这带着淡淡骚味的麝香,甚至还能闻到一丝甜,骚得狗子一个激灵,下身令人无法忽视的庞大狗吊立马立了起来。
那玩意膨胀时足有婴儿手臂那么大,可怖的青筋盘旋着,要是钟锦此刻低头看到了,恐怕会立马把狗子给踢下床吧
与下身形成强烈反差的懵懂狗狗眼还执着地盯着眼前,那个一张一张勾引它的肉唇。
狗子只感觉舌尖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还被饥渴的挤压着,它好奇地又把舌头往里钻,按在穴旁的爪子猛得踩上阴蒂。
“唔啊!不行……呜……不要踩……”
钟锦嘴上这么喊,腿却张得更开了,手无力地拧着被单,看起来任狗摆布。
又大又长的舌头不断往穴里钻,粗鲁地舔舐过每一个软肉,按在阴蒂上的爪子隐隐用力,激起人一阵颤抖。
“呜……太呃……爽了呜呜……呃啊”
“年年,不……不要了唔……呃啊……”
男人无助的喊着宠物的名字,遭来的却是足以将他捧上高潮的用力舔舐。
“要——呃啊!!”
肉唇碰到了鼻子,一股股热气喷洒在上面,大舌还舔着处女膜的边缘蹭弄。
那层害羞的薄膜被不断爱抚与试探,它的主人还激动地把屁股往前凑,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希望有人给他开苞了。
猩红的大舌卷着突然冒出的一小滩水渍退了出来,狗狗眼小心翼翼看了眼装睡的主人,从趴在主人的胯下变为压在主人的身上。
冒着热气的狗吊还正对着流水的小逼,气势汹汹,龟头蹭着外面的两片鲍鱼。
因为改变姿势的原因,狗子一眼就能看到身下人的表情,平时颇具压迫感的双眸此刻半眯着,显得任狗宰割,却依旧有一丝清冷的气质,头发也随意散落在枕上,散漫而又不失放荡。
“哼啊......蹭到了。”男人仰着头,心里抱怨着,身体却骚浪地摇晃着用乳首蹭垂下的狗毛,红嫩的乳头痒痒的
', ' ')(',还带着丝欲求不满的快感。
“不……不要唔……戳”
身下的雌穴乖巧地流着水等待被插入,主人却还逃避地挪着屁股往后退,措不及防被狗吊暴怒地插进去了个龟头。
“啊啊啊啊啊啊!”钟锦疼得立马叫出声,视线猛得模糊起来,他刚想挣扎着动下身子,插在处子穴的龟头就顺着往前又插了一段,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感。
“呜啊……年年……好痛唔……”
他的下身又痛又酸,无处发泄,只能抓着被单呻吟。
压在身上的狗低头俯视着自己的主人,对方朦胧的泪眼和大面积的潮红让下身本就令雌穴难以承受的狗吊又大了一圈,抽泣声也更大了,好像为这场荒唐的性爱伴奏一样。
钟锦一边哭一边张开腿,腿上的白棉袜要掉不掉的,随着小腿的抽搐摆动,雌穴被撑得一丝缝隙都不剩,只能可怜兮兮地讨好着侵犯它的狗吊。
他都不想耗费力气去看下半身的惨状,谁能想到平时看着老实可爱的狗子,生殖器官大得离谱。
就像把0.5的笔芯硬塞进0.3的笔里一样,这狗吊刚进个头他就要濒临崩溃了,全插进来一定会碰到子宫的……
身上被狠狠吐槽的狗子不知是因为下面被缠得太紧还是主人哭得太凶了,迟迟未动,只有两只狗爪突然占领红肿的乳头,堪称温柔的用肉垫安抚身下人。
不过很显然他并没有get到这份温柔,只是哼哼唧唧地呻吟着,白哲的手稍稍用力,主动地掰开双腿,以便小逼更好得挨操。
平时喜欢嗷呜叫的金毛此刻安静下来,明明还是熟悉的狗狗眼,却透露出了一丝危险的意味,死死盯着主人暴露在空气中的脖颈。
看起来脆弱又充满信任的行为。
“呃啊啊啊——唔啊——”
下身本来只塞进一个龟头的狗吊猛然向前推,狠戾地抵上了穴道尽头的那个娇小软嫩的宫口,钟锦的小腹下方都被顶地稍稍凸起,好像可以隔着肚皮摸到里面烫人的鸡巴一样。
“呃啊——不要呜——太深了”
钟锦额头冒出点点细汗,被这一下深干操得失了魂,语无伦次地呻吟着,浑身颤抖得接受了这过大的欲望。
花穴变得酸胀无比,却还是尽力地服侍着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的客人。
初来乍到的狗吊热情地和子宫口打起招呼来,宫口被迫像一张小嘴一样含住硕大的龟头,感受着上面每一寸凸起。
龟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旁边戳,每一下都能获得钟锦哑着声的反馈,狗子看着主人无声流泪的模样,心里突然泛起一片烦躁,急得大尾巴甩来甩去的,透着一股傻气。
钟锦看这傻狗没出息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抖着腿想要换个姿势。
期间无论他有多小心翼翼,那根丑东西总会“不小心”抵到他的花心狠狠擦过去,搞得钟锦最后只能软着腰跪趴在床上,小逼可怜兮兮地又喷了一小股水出来。
“蠢年……呃唔啊……好舒服呜”他疲惫地抬着圆润的屁股对着金毛,两片雪白之间红嫩娇气的小穴和粗糙的狗吊显得十分违和,似乎在提醒这对主与宠。
黑色的大床稍稍晃动,只有在激烈时才会撑不住地“吱呀”一声,扔在一旁的衣服被飞溅的不明液体打湿,印出朵朵淫靡的梅花。
“等!唔啊——太呃——快——年啊”还未等钟锦喘完气,身后的傻狗就挺着真正的公狗腰,开始操干起自己的专属母狗,身后毛绒绒的狗尾巴直立着,和它的主人一样兴奋。
“哼啊——好舒服呜——年年呃——”
床上趴着的人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的肉的气息正在燕发出来。
他张着嘴,伸长了尾音,连快要溢出的口水都没注意到,任由银丝线流到床单上,显然是被干得失了魂。
主人处子逼尽头的嫩子宫被宠物撞得不停泄汁,那力道看着当真把这身下人当成大街上撅着屁股都发情的母狗了,恨不得把他干到没法出来发骚勾引狗。
白得发亮的臀部被一下下的冲击拍成了淡红色,与这抹红不同的是,屁股底下泥泞一片的交合处早已被彻底操成熟红,欲拒还迎地勾着狗吊的精液。
“慢——啊——呜呜——爽死了唔——”
钟锦眨着双泪眼,几乎控制不住面部表情,拧着眉小幅度地扭着劲腰,什么烦心事都忘了,只有腿间狠狠擦过花心直达子宫口的鸡巴才能让他抖着腿尖叫。
下身酸胀无比,被撑大的肉缝前那尺寸可观的性器无力地射了又射,疲软着蹭上全黑的床单,没过一会就又会被本不该存在的畸形器官源源不断的快感逼得尿出一小股精水来。
“呜——太快——嗯啊——”
钟锦垂着头被身后猛烈快速地撞击激出大把眼泪来,雄伟的狗吊一下下钉在主人体内,穿过层层阻碍,锲而不舍地寻着尚且幼嫩的宫口顶弄。
为了更好受孕,这是雄兽的本能,很耻辱,但很
', ' ')('爽。
他只有在被操得受不了时才会忆起那不知丢在直男哪段肠里的羞耻感,但只要身体里令人欲仙欲死的鸡巴一动,钟锦就又会丢盔弃甲地献出被操红的小逼,心甘情愿地雌伏在亲手养大的雄兽身下。
房间中淡淡的冷松香被充满情欲的麝香味代替,床上的人和狗不知羞耻地交合着。
“哼呜——年年嗯啊——不许射呜——”
他对着床头自言自语着,本来没指望身后的傻狗能听懂,结果说完后被操得更狠时他是崩溃的。
脖颈间突然传来一阵湿热感,钟锦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子宫被硕大的龟头猝不及防顶了个满怀。
几乎能将人淹没的巨大快感猛得充满了他,同时伴随的还有火辣辣的痛感,就像调味料,连交合处的鲍鱼都跟着抽搐了起来。
“嘶——”他边掉眼泪边看了眼冒血的手臂,小腿踢了下还插在里面的金毛。
“唔呃——年年”
身下人近乎是惊恐地感受着深埋在体内的狗吊渐渐膨胀,死死堵在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啊!”钟锦无用地狠狠抓住身下纯黑的床单,不自觉夹紧了小逼接受浓稠而多的精液,任由子宫壁被拍打到再次浑身战栗着爬上高潮。
手臂上的伤口还冒着血珠,他只能欲哭无泪地保持着被内射的姿势,偏头自以为凶狠地瞪了眼金毛,只可惜一双红着眼角的丹凤眼泄出的只有无限情欲。
于是,压在身上的不孝狗,又硬了。
“呃哈……唔呜不……不要了”
从白天到下午,禁闭的房间内都能隐隐约约窥听到细碎的呻吟声,好像只母狗发情了的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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