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蓬莱无聊了,出来转转。看到你在这儿,就寻过来找你。”
放了盐和八角的汤把花生煮的香极了,用汤勺舀出一些,辰安捡了吃下去,他一边吃一边看低头饮茶的嘉月,方才她在树边时自己就看到了她。
她神情落寞,心中愤慨,再看她两眼盯着的地方,青楼妓子打扮的十分清雅贵气,而那个妓子身旁的公子,看着……好像是个神仙,模样生的也不错。
想来那人就是与师妹有过一段情缘之人。
“没想到,看故人这般受人喜欢,你竟然能如此平静。”将陶锅从炉子上端下来,舀水熄了炉子里的火,把炉子端到别处。
可是当辰安转身从船尾回来时,却看到师妹脱了衣衫,露出里面粉粉的中衣和月白色的裹胸,“你……”
“师兄……”嘉月抬眸看向师兄,她那双含水的眼睛,谁看了都会心生怜爱。肩后的长发被她捋到身前,朦胧的光下,她素衣乌发的样子胜过天下任何女子。
轻巧的乌篷船里十分简陋,辰安将船里弄得舒服些,伸手将嘉月搂了在怀中,“你说这般可好?”
嘉月扭头看向被妓子痴缠的蔚兮,他不知怎的也把手搭在了妓子的腰上,手上拿着那柄他画好的卷扇,遥遥看去,扇上那一团胭脂色甚为扎眼。
胭脂……胭脂……“嗯!”师兄的肉柱骤然没入干涩的花穴,嘉月喉间闷哼一声,不再去想在酒楼的蔚兮,而是将注意力放在师兄身上。
“既然不舒服,为何还要强求?”因为地方狭小,嘉月跨坐在师兄的腿上,贴身的衣服还穿着,她只是撩起裙子,脱掉穿着的亵裤,由师兄将自己挪到他的分身之上。
嘉月摇摇头,她正要说话,体内因交欢而剧烈翻涌的真气让她难受的说不出一个字,便是呻吟也被压在胸口,喉咙好似被人扼住了一般。
辰安见势不好,捧了她的脸,与她痴缠亲吻,唇舌一边在她口中肆无忌惮的掠夺,下身的阳柱也不间断的顶弄抽送,将自己的分身连连戳进娇穴的深处。
被师兄搂抱在怀里操弄的嘉月此时难受极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交欢!为什么要愚蠢的选择用这种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翻腾如海上巨浪的真气随着男子的动作,从阳物的前端奔流进男子体内,又从二人口沫交换的唇齿间流回嘉月体内。
经了这么一遭,原本折磨的嘉月口不能言的真气此时已平稳了不少。
她拥着师兄的宽肩,腰肢扭得如水蛇一般,自那日与师兄在洞中交欢,到现在已经数月不曾如此。身子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交合处燃起的欲火让她本能开始自我纾解。
“嗯……师兄……”身上衣衫未脱,双乳被束胸裹缚得不到松解,加之欲火越烧越旺,她更觉得胸乳被勒得难受。“嗯……”
看她这样放荡,辰安知道她已经好些了,便专心与她情爱交欢。
暗中解了被人加在船上的符咒,小舟晃晃悠悠的随水漂流远去。轻舟摇摆,舟中的两个人也随船摇动。辰安紧拥着她,手解开她背上系带,将一对雪兔从束缚中放了出来。
“啊……”嘉月惬意的舒了一口气,摆动的腰臀让花穴将男子的分身彻底吞吃,崎岖拐弯的穴最馋男子的阳物,好像专门为情爱媾和而生的一般。
“好了,马上就好了!”辰安轻拍着她的背,顾不上自己腿窝那儿被女人淋漓的花液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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