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烟花盛放,发出砰砰砰的响声。
而她的身边早已空无一人,摇椅上放着一束玫瑰花。
玫瑰花上写了一张字条
——【祝20岁的孟浔生日快乐,得偿所愿。】
生日?她低头看时间,原来刚好十二点整。
大年初二了。
孟浔才明白为何他执意要她来后院,是因为他给的生日惊喜,还在响彻的烟花、还有摇椅旁边的鲜花,这些都是他的良苦用心。
还没等她去寻觅他的身影,一道烛光忽明忽暗。
他推着装着巨大蛋糕的车子往前走。
那是他去年送的蛋糕的加大版。
城堡、只是这次的城堡门口,多了个男生的玩偶。
女生玩偶穿着校服,男生玩偶穿着西装。
是他们的复刻版。
直到他推着蛋糕的车子站在她的面前时,孟浔才蓦然回神,眼睛有些酸。
她说:“三哥。”
兰濯风穿着家居服,微长的头发任凤吹散,将发丝吹向后面,他嘴角微勾,道:“bb仔20岁了,生日快乐。”
他让她许愿,她闭上眼睛,乖巧听话。
孟浔许了和去年一样的愿望。
【许20岁的孟浔得偿所愿、许27岁的兰濯风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这个字太美了。
但他们的愿望是一样的吗?
“你明年也许这个?”他轻笑。
明年?明年是什么样的,她都不知道。
孟浔闭着眼,手在脸庞前合实,虚伪了,轻声道:“也许。”
孟浔睁开眼,就看兰濯风拿起刀递给了她,让她切蛋糕,孟浔接过,只是准备切的瞬间,她把原本要切的方向移开,没有从两个玩偶中间切开,而是挪到了后面的城堡。
只是一刀下去,刀子切不动,里面有东西。
孟浔抬眸看向兰濯风,他只是微微抬起下巴,笑着道:“打开看看。”
里面是什么?
孟浔小心翼翼的拿出来,里面是保鲜膜装着的黑色精致丝绒盒,后院里只有灯笼和眼前蜡烛的光,她忽然没有勇气打开,可他眼神很期待,那深邃的眸子里,是她无法直视的心。
丝绒盒的质感很好,她抿了抿唇,屏住呼吸打开。
是一枚钻戒。
无切割的蓝粉方钻。
“三哥,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孟浔把盒子盖上,想要把它还给他,但是却被他硬生生的给掰开五指,取出戒指,塞进了她的手心里,她听见他说道:“别有压力。”
“其实这个戒指,只是一个承诺,我不会再问你要不要结婚,”他浅浅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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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了抿唇,烟花不知何时停止,整个后院除了风声,就是他温润的嗓音:“但是只有有一天,你想嫁给我了,你就戴上这个戒指,我会毫不犹豫的娶你。”
孟浔莫名其妙的想哭,哭今晚的风太温柔,哭今晚的他太浪漫、更哭自己的身不由己,却又无可抑制的心动,所以她不由自主的问出:“不管何时、不管何地吗?”
“是。不管何时、不管何地。”
兰濯风笑着,随意却又郑重的说:“我都会娶你。”
孟浔握着戒指,它在手心里,就像是一块烙印,把今晚的一切,牢记在心。
初二过完后的兰濯风又开始了忙碌。
国内外两头跑,偶尔还会出差几天不回来。
孟浔每天依旧待在澜山连续葡语,兰双年后来坐了一次客,说起了那天晚上老宅那边等不到三哥后,老太太的暴怒。
老太太的暴怒是在意料之内,只是比起她的暴怒,孟浔更在意的是兰双接下来的话:“不过我爸爸妈妈也看到了三哥的朋友圈。”
孟浔追问:“然后呢?”
他们应该也是暴怒吧。
兰双说:“奇怪的是,他们的反应居然比奶奶的好,还问我你多大。”
没等孟浔问,兰双主动说:“我说了你的年龄。”
孟浔唾弃自己,说:“你应该说我毕业了。”
否则别人怎么看她?大学生和社会人士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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