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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来的向导:哨兵真香》卓箬x聿墨玻璃花房激情肉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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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亮的圆形日光花室围绕着深深浅浅的绿色,缀以鲜妍明丽的花朵,花叶底下一颗冒头的小苗毫不起眼。

纤细的手指捏着哨兵紧致的下颌,不很用力却足够牢固,美艳的向导平时明亮有神的双眼此刻被占有欲燃烧,炽热的火篱圈住了瞳孔中倒映的哨兵。

哨兵刚从一场掠尽他生存之氧气的深吻中脱获出来,清亮的眼眸还泊着承受不住的泪水,眼尾发红,本是淡色的优美双唇被亲得红艳,剧烈喘息的口齿之内,舌尖若隐若现,眉眼神情早已不复清冷禁欲的模样。

那模样渐分为两个虚化,卓箬闭上眼晃了晃因精神力耗尽而疼痛的头,脸埋进哨兵颈窝,灰茶棕的鱼骨辫滑落,茸茸地蹭在哨兵的皮肤上。他深深嗅闻哨兵的颈项,用力吸入哨兵甘美的果香,吸得人羞耻发汗,汗水中蕴含的信息素使得哨兵更美味了。

对信息素的渴望令他忍不住一口啃在哨兵的颈侧,咬得人身体绷紧,继而愉快地舔舐吮吸,在哨兵象牙白的脖颈上留下颗颗殷红草莓印。

“唔……呜嗯……”哨兵被卓箬的软舌与唾液中的向导素刺激得身体发颤,胸膛剧烈起伏,已有一段时间未剪的碎发已经长成刘海因昂头而滑开,露出修长眉宇,后脑的雀尾倒还扎得稳当。

纤细的手指摸到哨兵的裤腰要褪下。

“别……”骨感的手指按住了他,聿墨俊秀的侧脸红成一片,不敢看人,“……别在这里。”

一把反抓住那只手,聿墨的手很好看,瘦且骨节匀称有力度,指甲圆润月牙饱满。这只手拨过珠心算,也弹过钢琴,还扣过狙击枪,刚还在厨房洗手做甜点,似乎无所不能。

不过卓箬并不知道这些,他比了比自己的手,洁白纤细,世界复活给他的身体还原了他的外貌身形,但没了活命求生导致的疮疤伤茧,掌心细腻敏感,细嫩得似乎很容易被捏碎,不好不好,他还是更喜欢聿墨的手。

卓箬在末世出生,从小到大看惯别人幕天席地交媾,甚至有几次差点被劫财劫色(主要对劫财很愤怒,谁也别想从他手中抢走资源!),没明白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做,虽然表情不多,但卓箬那双灵动的眼睛几乎把什么心思都直接摆出来,高兴也好,警惕也罢,此时里面充满困惑,不过并不妨碍他行使“一家之主”的权威。

眼前画面又离散模糊起来,太阳穴突突地跳,肺腔的呼吸气流、血液的鼓动涌流都似被放大,在卓箬的感知里,周围事物都在远去,唯有自己以及散发着甘甜香气的哨兵的存在是清晰的。

他定了定神,扣住聿墨的手死死压到头顶,居高临下的眼神极笃定,一字一句做出宣告,“就、在、这、里。”

从少年班优等生到部队优秀标兵都是乖乖牌的聿墨哪做得出耻度这么大的事情,脸红得不行,反手一个擒拿将卓箬绕到身下,“别了,这样……不太好。”

卓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怎么回事,人就被掉了个儿压在聿墨身下。这具身体的惧人属性又开始发挥存在感,逐渐开始麻木僵硬,卓箬又惊又怒,抬膝猛击半跪的聿墨腹部。

反射避开的聿墨未放开拉着的手,倒将人卷进自己怀里,疑惑不已,“怎么呢?”

“放开我!”几乎全身都被人抱住的卓箬气得眼神冷锐挣扎不止,面色却因活动而气血充盈。

完全不知怎么把人惹生气了,聿墨心绪复杂地将人放开,果然还是不懂向导。

卓箬那个气呀,自从有了植物异能他哪还有任人揉搓的时候,刚被放开就逮着哨兵开打,动作间猎猎生风,誓要将他撂倒,虽然他在末世通常用异能狩猎丧尸,但师父潭黎没少教他东西,师父曾对他说如果全仗着异能,若是有一天异能使用不了,岂不是没有了保命的底牌,他这才愿意学的。

卓箬这点功夫对上聿墨这样的特种哨兵还是不够瞧,况且哨兵还是出了名的体能素质强,打在身上疼还是疼的,不过也构不成多少伤害。聿墨无奈,为消解向导怒气,挨了几下就放弃抵抗,被反手押在地上。

一摁倒人,卓箬就以极快的速度狠狠咬在哨兵后颈腺体上!

“呜呃啊啊!”向导素强势与哨兵信息素结合涌流进四肢百骸,剧烈的刺激冲刷头脑血液,聿墨猛然抬头,眸中失神,生理泪水溢流,眉头紧蹙,表情似极痛苦又极快乐,只知道喘息——下一刻就要濒死般地喘息,身体滚烫,四肢颤抖,浑身大量出汗,如将他剖开般香得满室可闻,他高潮了。

见把人控制住了,卓箬满意地眯了眯眼,猛然将人裤子拔了下来,扬起扔到花室另一边,一只皮鞋被带飞到心叶榕的落地花盆里。

下身骤然失去遮蔽物的感觉令还没完全恢复神智的聿墨下意识蜷起光滑细腻的长腿,却又被卓箬抓住小腿一把拖了过来。

灰黑的休闲西装下方,灰白拼色的三角棉质内裤包裹着圆润的臀部,那两瓣翘臀还随动作摇晃着想要往前逃。

能往哪逃呢?

卓箬这回掐着那截劲窄的腰身往回一撞,灼热的肉棒嵌进他臀缝,淫液横流的深粉龟头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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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薄薄一层棉内裤。

“……别”哨兵僵在那里,浑身都羞成了粉色,头在臂弯里不敢抬,臀缝紧夹,轻颤着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别?”卓箬低喃着重复,迟钝的脑子里回转了一下才理解过来,侧头一勾唇角,双手猛然撕开哨兵纤薄内裤,“我,偏,不!”

就这样凶狠地捅了进去!

未经人事的处子穴未得丝毫抚慰就被粗实的肉棒无情破开,撑胀疼痛,但布满向导素的肉棒契合肠道内的信息素如密钥入锁,严丝合缝,那要命的深度结合所产生的化学反应爽得人无法自控!

可怜的哨兵连自渎都少得可怜,长久以来全身心地投入在学习训练与生活工作中,那叫一个清心寡欲,怎么受得了这么刺激的情事?喊都喊不出来就被插射了,白浊落了一地。

卓箬本质上可算不得是个温柔的人,一开操就是全力以赴的凶蛮,没肏多久就把敏感的哨兵又给肏射了,把人肏射也不停,就着那不断紧致抽缩的后穴肏开肠肉肏得更狠!

聿墨还没适应这激烈的节奏就连着被肏射了三回,四肢都失了力气,却还因了脸皮薄难以面对自己光天化日在玻璃花房随时可能有人出现在外面的情况下被扒了裤子操屁股,总想闪躲,一边手背捂着嘴不肯叫出声来,一边激情的泪水汗水就没停过,眼睛鼻头都哭红了。

都被打趴了还不乖乖挨肏,卓箬对他很有点意见,觉得应该要让他好好深刻记住如何服从家主的命令,他觉得自己已经算很宽容了。

他在那想来想去,花盆里那颗小苗也摇来摇去,直到他想到了才苗芽一抬。

可不就是用那藤苗吗?

肏着哨兵被源源不断的精神力补充的时候,小苗迅速抽芽伸展藤茎,很快就蔓延到他们这边捆住了哨兵的大腿。

“什么东西?”聿墨发现异感,警惕挣扎,粗糙结实的藤蔓却一圈又一圈地箍住了他,还制住了他的手腕,他挣扎着尽管一身狼狈身不由已仍然急忙先提醒卓箬,“快走!这东西有古怪!”

“走?”卓箬站起来,藤蔓也将连在肉棒上的聿墨直立着吊起来。

“我哪儿也……不去!”说罢,抓着他的腰又狠狠肏了起来!

“哈啊!”聿墨被操得眼泪抖出眼眶,原本中性的嗓音已经沙哑,“……什呃……什么……它会……嗯啊……会动……”

“会动呀。”

藤蔓分芽游走在哨兵清瘦而有型的胸腹,轻而易举挣破内搭的衬衫,裸露出象牙色的汗津津的肌肤。

注意到胸肌边缘那颗殷红蓓蕾,精神控制着蔓尖戳了戳,乳粒颤巍巍站起来绽开了。

“软软的……可爱。”卓箬眼睛亮亮的新奇地观察它盛开的全过程,不住用蔓尖拨弄它,使它开得更盛。

聿墨哪想得到自己每天侍弄花草还会有被一株植物玩弄的一天,侧开头羞耻得脚趾都蜷缩了,不住闪躲。

“你躲、躲什么呀?”卓箬不满地用肉棒用力顶弄他。

“唔……痒……嗯啊……”被问了两次,聿墨垂着眼睛不好意思地边呻吟边回答,又忍不住疑问,“它……哈啊……它是……呜啊啊……怎么回事?”

“它是……”使劲肏一记,“我的,你也是、我的……”

聿墨脸上潮红,喘息不已,人湿得不得了,听了这话后穴骤然抽缩夹了夹屁股里的肉棒,爽得卓箬一声叹息。

随后指挥藤蔓拉开哨兵两条大腿,将其悬在空中,抓着哨兵的胯部,肏得额头冒汗,“我肏得你爽不爽呀?”

这问题令聿墨羞于启齿,耳朵都红透了,卓箬直问到第三遍,他被磨得没法,只得点了点头。

“你还跑不跑了?”

聿墨闭目摇头,睫羽上盈着细碎水珠,不知是汗是泪。

卓箬这才高兴了,指使藤蔓把人压到玻璃上脸朝外面。

红热的乳粒与胀红的龟头被压在冰冷的玻璃幕墙上,射了满身的粘稠精液蹭得玻璃模糊不清,聿墨额头压在手背上,阳光热灿灿落在他皮肤上,他敏感得发抖,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看外面。

抓着哨兵圆翘的屁股肏得啪啪作响,满足地舔舐香甜可口的后颈,把美味的哨兵肏得一抖一抖的,克制的呻吟里带了承受不住的哭腔,卓箬今天也吃得很满足呢。

事后聿墨清理花室又是一番掩面无颜心路曲折,真是又加强了心理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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