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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许行说,“别哭了……”
“那你给我擦擦眼泪。”齐钧说。
“好,”许行要上手,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想把纸巾拽过去,“唔……”
结果齐钧突然凑过去,和他撞了个满怀,他把眼睛贴到了许行的唇畔。
“给我舔舔,好不好?”
许行鬼使神差的用舌尖舔到了齐钧的睫毛。
……蝶翼似的,挂了圈小钻似的泪珠。
也许是肢体接触或是体液交换,这段时间都疼的让许行几乎窒息的精神图景,居然风平浪静下来。
“还难受吗?”齐钧问。
“不难受了,”许行说,“谢谢。”
“别和我说谢谢,”齐钧说,““你是我的药”,你可以这么说。”
可这种说法听起来未免过分的暧昧了,许行说不出口。
齐钧破涕为笑,每次看着许行那种迟疑又不好意思的表情,他总觉得很可爱。
发现齐钧盯着自己上半身看,许行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还没穿上衣服,一个哨兵在向导面前赤裸着,其实有点像耍流氓了。
他不好意思的套上衣服。
结果晚上齐钧做梦了,他梦到了许行。
许行亲他的眼睛,然后脱下了衣服。
男人强壮的身体上的伤痕一道道的,看上去有点扎眼,于是都被齐钧印上了吻痕。
“你是我的。”
许行温柔的回答:“我是你的。”
然后齐钧握上了他有力的腰,贴着他的胯部蹭到臀缝。
齐钧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听见许行对他说:“进来吧。操我。”
这句话一下子引燃了齐钧的心弦,他半眯着眼睛,说:“你愿意的……”
他看着身下的许行,这人一贯温和的脸上染上红潮,多了几分从未见过的妩媚和脆弱。
齐钧狠狠顶撞进去,感觉许行的声音飘忽起来:“齐钧……”
这人脸上的哭和笑,爽或痛,都是自己给予的。这么想着,齐钧感觉自己要到了。
醒来时,齐钧愣了愣,感觉身下有点濡湿,继而脸色一红。
这次他梦遗的对象非常明确,那张脸毫无疑问的正是许行。
自己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心思,齐钧有点难堪,要是许行知道了,会嫌自己恶心吧?明明他只是拿自己当弟弟而已……
哨兵的五感比起齐钧以为的更加灵敏,之前梦遗的时候他不经意间发出来的几声闷哼都被已经起床的许行听到了。
许行敲了敲齐钧的卧室门:“起床了,今天还得上学呢。”
“先、先别进来,”齐钧面红耳赤的捂住身下,“等一下。”
许行好笑,“又……梦着什么啦?我又不会笑你。”
但这次不一样啊,齐钧咬着嘴唇,这次可是梦到你了啊!
怎么可能!齐钧有点无能狂怒,他从不知道自己是gay啊,难道来到这么个奇怪的世界之后,自己的性取向还真就变态了吗?
“收拾好出来吧,”许行说,“内裤给我,我帮你洗,上学别迟到了。”
齐钧呼吸差点一滞,梦遗对象给自己洗遗精了的内裤什么的,他发现自己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又有了硬起来的征兆。
赶紧骂了自己两句,让自己醒醒满是精虫的脑子。
结果几天之后工厂那边就给他打电话了。
齐钧定做的一批周边摆件的印刷出问题了。本来和杨霖的合同打算这批货结束就截止,没想到对方那么斤斤计较,利用了这个时间差让工厂换了个例图来印,而这批货也算不了他的责任。
齐钧看了一眼出来的产品,Q版小人的脸仿佛做鬼脸一样,还……怪可爱的。
他灵机一动,这批虽然算是印刷出问题,可也不影响销售。
于是齐钧打出旗号,愚人节限定款盲盒,数量稀少,先到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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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算是件小事,之后齐钧还得解决和其他工厂洽谈合作的事情。
工厂并不难找,只不过提出来的条件不比杨霖要的少,但齐钧也无所谓这一点条件了,总之他的生意已经越做越大,合作更要挑靠谱的人来。
齐钧虽然在地球上见过很多帝国没有的东西,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会做,只能雇来一批人按照他的描述来尝试去做。
消耗人力物力不少,可一旦做出来一个,都是会被疯抢的存在。帝国的娱乐性东西太少了,似乎战争是他们唯一的乐趣。
齐钧在新闻里听到对一个军官的赞扬,那好像也是一个s级向导,但是会不会是他的同伴呢?他有点好奇。
本来想联系一下,不过那军官去荒星了,他一时间也见不到,只好就此作罢。
“今天我得去个酒会,可以带个同伴,”齐钧问,“你可以陪我去吗?”
许行自然答
', ' ')('应,之前齐钧自己出去他就很不放心,可若要掺和齐钧的事,他又怕自己耽误了齐钧的正事。
“我不会说话,”许行说,“需要我干什么你告诉我。”
齐钧笑笑:“你不用干什么,陪着我就好。”
“小齐老板真是一表人才啊,”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笑着举杯,“年纪轻轻就这么出息,真是后生可畏啊,厉害,厉害。”
“张总谬赞,”齐钧微笑着,将酒杯在他杯沿下一点碰了一下,“我不过是小打小闹的,比不得您家大业大。”
“小齐老板打算找个什么样的哨兵?”旁边的一个老板举了举杯问,“我有一个侄女,今年应该和小齐老板年龄一般大,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承蒙厚爱,”齐钧笑着推拒,“我已经心有所属了,谢谢。”
许行在旁边听着,抿了抿嘴,他不知道齐钧说的是谁,只是推辞的说法,还是真有这么个人。甚至这个人,有没有一点可能,是自己呢?
“不知道哪家的哨兵这么好福气呢,”那人也不恼,哈哈一笑,“敬小齐老板一杯。”
“不能喝了吧,”许行此前一直在旁边当透明人,直到看齐钧被灌了好几杯,终于忍不住了,“都第五杯了……”
“听你的,”齐钧说,“不喝了。谁敬我我都不喝了……”
许行的眉眼突然冷了几分,杨霖朝他们走过来了。
“小齐老板,好久不见了,”杨霖笑得很爽朗,似乎全然忘记了他们此前的争执矛盾一般,“果然厉害啊,青年才俊,我得敬你一杯。”
他的声音挺大,引得周围几个人看过来。
生意场上明着下人面子不是什么好的做法,齐钧眉心微微动了动,正打算接过杯子,当空却横过来一只手。
“我替他喝,”许行实在不想再忍着那个不怀好意的家伙了,直接一饮而尽。
齐钧正要制止,却晚了一步。
他神色晦暗不明,深深地看了杨霖一眼。
杨霖看着许行,表情似乎有点古怪,随后哼笑了一声:“……感情真好。”
“谢谢杨老板了,”齐钧冷笑一声,拉着许行往旁边走,“祝你也早日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齐钧直觉杨霖不会有什么好意图,他本来想找个由头不喝这杯酒了,没想到却被许行喝了。
“你也不怕他下药?”齐钧小声朝许行说,“说喝就喝?”
“我不想看你还得耐着性子搭理这个人渣,”许行的声音听着有点委屈,“又怕你把酒喝了……”
“那你应该把酒扬他脸上,”齐钧说,“喝了做什么。”
“我怕你觉得不礼貌,我看你和他们说话都很客气……”许行小声说,仿佛觉得自己办错了事一样的可怜兮兮。
“算了,先回家吧,”齐钧说,“要真有什么问题好赶紧解决。”
“你记住,”齐钧找了代驾,“什么都不如你重要,我对他们客气不过是为了赚钱,赚钱是为了我们以后可以生活的更好,我不可能本末倒置,你也别弄错了。”
许行感觉脑子晕乎乎的,嗯了一声,但是马上警醒起来,他不是一杯倒的体质,既然感觉头晕,那肯定是被下药了。
代驾这时候把车也开到他们家了,刚打开门,许行扶着门框:“……我好像,真中药了。”
“我操杨霖这个傻叉,”齐钧真是后悔死了,“我就应该把酒扣他脸上,还以为他是个生意人呢,没想到就是这么个鸡肠小肚的家伙,生意能做起来就怪了!”
齐钧一边扶着许行坐下,一边问:“怎么了,具体哪难受?我这就打电话叫医生……”
许行突然狠狠抓住他的手,声音有点不稳:“没、没什么,我去洗个澡吧……”
他的呼吸喷到齐钧手上,温热绵软,有点发痒。
“这是……”齐钧有点迟疑,只在小说里看过的催情药,莫非就是这样?
“应该是……呼……”许行说,“这种……本身只是助兴的药,所、所以我……闻不出来……没毒……哈啊……”
“那……我帮帮你?”齐钧小声问,“很难受吗?”
“别,”许行痛苦的闷哼一声,“我去冲个凉水澡就行……”
“会生病的,而且,”齐钧说,“这东西怎么可能冲个澡就好?”
“唔……”许行难受的扯着自己的衣服,“那你……把我绑起来吧……我怕伤到你……”
齐钧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
“听我说,”许行说,“真的……一会呃……药效过去了就好了……”
“唔……”许行难受的扯着自己的衣服,“那你……把我绑起来吧……我怕伤到你……”
齐钧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
“听我说,”许行说,“真的……一会呃……药效过去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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