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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两人转了一圈,你也在这时间里考虑好了要怎么对待钢琴师。
转手向提琴师要来了琴弓,你抬指挑起钢琴师的下巴,微笑,“刚刚你与提琴师合奏了一曲,现在,同样。”
琴弓点在他的锁骨,一路往下,如同剖开他的胸膛,要他袒露所有。
你看着他咬牙绷紧腮帮,看他逃避地偏过头,知道他再难伪装。好整以暇将他歪掉的挂式话筒扶正,那隐忍的喘息就通过广播传遍了全场。
琴弓行至腹间,抵在他胯间鼓起的一大包上,你翘起嘴角,“看我发现了什么,这里一定藏了好多东西。”
钢琴师呼吸一顿,俊脸涨红,扭腰躲闪。
下面有声音在喊:“藏了个大宝贝!”“好多公粮!”“大香蕉!”“家传的黄瓜!”“胡说什么!人明明藏的是尚方宝剑!”“小哥我有几亿对祖传染色体你要不要!!”
你摇头,“哎~到底是个什么?我来闻闻。”
琴弓划过腰际,你凑在他颈旁嗅闻,嗅到浅淡的香甜,用力嗅了两口,“闻不出来呀!穿太多把味盖住了。”
“扒他衣服!”“扒他裤子!”“干他屁眼子!”“日他娘的!”“把他往死里操!”有破锣嗓子嘶声叫喊:“老子都泄了!!”引起一片哄笑。
弓尖勾住衣领,把西装外套从他身上剥除,甩手将衣服挑到台下。
哄笑与叫闹,外套在几个起落间不见了踪影。
西装马甲掐出钢琴师身体曲线,琴弓顺着腰线走到被迫翘起的臀部。绷紧的弓线嵌入一对饱满中间的沟壑。你缓缓拉了一把琴弓,就像在提琴上演奏,现在钢琴师的屁股就是你的共鸣箱。
敏感私处被玩弄,钢琴师羞耻得眼睛发红,摇着屁股想摆脱却更似迎合。
“不知道这琴音色好不好。”你的手指爬上他的喉结,按在你的提琴指板,“说话。”
却只得到沉默。
钢琴师嘴唇抿得发白,那些在呼吸间盈向他的些微向导素却窜进肺部在他脸上熏蒸出生理性的酡红。他如被扼住命运咽喉,再没了刚才在台上的意气风发,有且只有卑躬屈膝的顺从。
对视两秒,他仓促垂下眼眸掩藏住内心凄惶,苍白的唇色看起来反常的脆弱。
比你想得要更为抗拒。他不愿。
“为什么?”你的拇指顶起他的下巴,“看着我,回答我。”既然来到这里,不就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见到这一幕,周谬嗤笑,“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你没理周谬,看着他继续用喉音发问,“嗯?”
台下嘘声一片,“换人吧!玩不起是怎么滴?”“还是不是个哨兵了?能不能爷们点!”“向导小哥!我可以!!”“我也可以!!”“小向导看我!让我上去!我叫得比谁都大声!!”
对上钢琴师狼狈眼神,你慢慢凑近他,看他从羞惧到紧张的眼神,感受他因你而变化的呼吸。
折他的羽翼,辱他的人格,玩弄他的身体,埋没他的才干,颠倒他的人生将他置于泥潭?
你不是周谬。
像托着提琴,你按着他后脑将他下巴压到你锁骨上,硬挺的鼻梁骨蹭在你颌骨上,温热呼吸吹拂你颈间。
弓杆挑开抓住钢琴师双臂的舞者,“伴舞。”
舞者脚尖旋了一圈优雅地停下来,鞠躬行礼,表演开场。
编钟与鼓声起,起势莫测。
钢琴师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你带到了三角钢琴前,你坐在皮质长凳上,他面对面跨坐在你腿上,修长的手指局促地扳着你肩膀。
你好奇地按了按琴键。
琴音在全场响起,钢琴师如被雷声震醒,想要逃开却因你揽着他的腰而急得鼻尖冒汗。
他终于开口,低哑的男音性感得令人背脊窜过战栗,“……放过我。”求饶的眼神在这张俊脸上出现只会让人更想欺侮他。
他是个强壮的哨兵,如果他真心想要逃离,你拦不住他,又为什么还呆在原处不做反抗?现在可没有哨兵在控制他。
“小向导你可千万不要放过他!!”尖声喊叫从后面传来,引起哄堂大笑。
你侧目笑看钢琴师,“你要我怎么放过你?”
没管他什么表情,你抓着他一只手摸到钢琴上,“我不识琴键,你要带我。”你翻手被他的掌心覆盖,指节落在琴键上,按出清脆弦音。
抬头,“要麻烦你们帮忙伴奏了。”
提琴师们微笑表示明白。
“弹简单的,我比较笨。”你这样对钢琴师道。
这是放过他了?钢琴师眼睛却不自觉紧盯你,不知想你再说些什么,心里泛起焦灼的涟漪,连他都不明白自己想要怎样了,“好。”
台下疑虑声起,七嘴八舌的嘈杂起来。“搞什么啊!”“刚不是还玩得挺好……”“小向导雄起!不要怂!”“扫兴!”“老子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草拟大爷装个屁!你不想被日我来!”
', ' ')('暴躁与失望的气氛蔓延开来,掀翻藏于其下的渴望压抑,鼓噪着要浸染吞噬什么,言辞越来越激烈。
人群叫嚣不止,周谬眼睛一横,对身周特种哨兵道:“待会有起哄上台的,不用留手,医药费算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你揽着他不肯放手,钢琴师只好艰难地维持这个别扭的姿势抓着你的手用一指禅来弹琴。
简单的音节拼凑成不够流畅的曲调,欢快甜蜜地循环。
提琴师们辉煌的琴音跟上,修饰掩盖了钢琴弹奏的生涩。
钢琴弹得越来越顺,钢琴师却不住频频看你。
你用莫名的眼神看他,“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琴键?”
闻言他强行忍住了想要看你的欲望,一双耳朵通红。
心里暗笑,在他背后的手腕竖起,指节勾住琴弓将马尾线贴到他脊凹。
一瞬间他手一抖差点弹错琴键,警觉地站起来一点,又犹豫起来要不要逃。
这个半蹲的姿势实在……你都没想到他会这么配合。
琴弓因为他的动作而下滑又陷入挺翘臀部中间。
钢琴师猛然顿住,喉结动了一下,吞咽的微弱声音被小提琴声掩盖,懊恼的眼神与羞赧的神态甚是诱人。
还不走?这可是最后机会了。
你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已经会了。”
会了?这是已经不需要他的意思吗?他该为结束而庆幸,心里却全然不是那种感觉。
眼前这个耍弄了他又心软放过他的少年,他捉摸不透,又不想远离。不,他只想更近。
像刚刚那样,靠在对方身侧,坐在对方腿上,被揽着腰,看着那对清澈眼眸里认真的神色,他觉得自己可以一直看下去。粘稠的蜜意后知后觉地泛了上来。
本该放开的手更紧地攥住了你的肩膀。
你的眼神专注在琴键上,“你知道,我缺一把提琴,能发出声音的。”
在公众前的羞耻放浪行径非他所愿,他又抿紧了唇,心底的动摇却催促着他快答应。如果他离开后你让别的哨兵来……
“我改主意了。”你突然说。
“我答应!”急切的回应惶惶莫及。
你一下子笑了,“你确定?——你真的会直播待会你身上发生的事?”
钢琴师呆住了。直、直播?
麦还开着,你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现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台下立刻尖叫起来,“小向导你太会玩了!”“我可以啊啊啊啊啊!!”“好骚啊!我喜欢!!”
此起彼伏是催促:“快点啊!裤子都脱半天了!”“再不来老子都软了!”“能不能行啊!不行也得行!!”“小向导需不需要人给你暖枪啊?”“那小子要是敢跑老子给你摁住他!”“再不动手我就上了!!”
“直播!直播!直播!直播!!……”呼声越来越强烈,汇成统一声浪。
钢琴师羞耻得呜咽,身体诚实地落回了你身上,琴弓摩擦而过,燎出他一声急喘。
以你的习惯,你不会对别人做得太过,所以一开始就不打算来真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出口时模糊的想法成了形。
你想要解放哨兵的压抑,你喜欢他们热情洋溢。
那些幼稚的,放纵的,狂想的,屈身于谦卑克制里的热情。
周谬这回已经诧异得下意识扳住了T台边缘。他以为你连当众耍弄哨兵的胆子都没有,但你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收回琴键上的手,你摘下佐罗式的面具,“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耍闹的时候戴面具只是为了好玩,来真的还戴着未免有些不尊重,特别是在对方坦诚相待无所遮掩的时候。
钢琴师骤然看到你展露面容,对上你温柔眼神,呼吸乱了,“不、不后悔。”
揽住他脖颈,在他唇角印下一吻,“好。”
突如其来的吻把他讶异得说不出话来,眉宇窜上甜意。
“你可以开始了。”
轻柔的啜吸落在他脖颈。
抓着你的指节泛白,他扬起脖子焦渴地喘息,声音不稳,对着麦说:“吻……他在吻……我的脖子……嗯……哈啊……向导在……”
哄笑与口哨声起来,“再给力点!”“哨兵你要主动!主动啊!”“吻你脖子就受不了了吗?哨兵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逊啊!”“抓他奶子!”“爆他菊花!!”“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他在……他解我的扣子……第一颗、第二颗……三颗啊啊!他把我的奶从衣服里……掏出来,他在吸……嗯啊……在吸我的奶……”
台下嘻嘻哈哈,“舒服吗?”“爽不爽?爽就要大声叫出来!”“快说啊!”“我来帮你想台词,咳咳:向导的嘴巴太厉害了,我的奶水都被吸出来了哈哈哈……”
钢琴师此刻完全没多余心思理台下人的唠叨,感官全在身体的感觉上,“啊……啊……好热……舌头在……弄我的奶头……嗯……嗯……好胀……奶头
', ' ')('……被吸大了……啊啊啊啊啊!!”
骤然停顿两秒,剧烈的喘息声回来,用力吞咽,“……呼……呼……他……咬我的奶……很用力……刺激……我……我……”
难以启齿地咬唇,他还是说了出来,呼吸间有了泣音,“我湿了……我坐在他腿上……呜……我湿了……”
口哨声更喧闹,“我也湿了!”“老子硬得都快爆炸了!”“小向导听见没!把他往死里操!!”
“呜哇!……他把我……我的腿缠在他腰上……皮鞋掉了……他的手……在捏我的屁股……啊啊屁股好热……恩啊……屁股湿了……裤子……裤子被扒掉了……”
“呜……琴弓!……他在用琴弓……啊……我的水把琴毛弄湿了……琴弓在我屁股沟里……嗯啊啊啊……他……开始拉琴弓了……呜呜呜嗯嗯……他一边……还在捏我的屁股……很用力……屁股肉变形了……啊……啊……屁股里……又热又痒……嗯呜……哈啊啊啊……他在吃我的奶……好舒服……不行了!……屁股里痒……要……啊啊啊啊……给我……嗯啊……屁股里痒死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起哄的男人们渐渐驻立,粗喘声在静默的厅堂里汇聚成一股火热的浪潮。
“呜哇啊!……弓尖进来了……呜嗯琴毛在我里面更痒了!……呜啊啊啊……不行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呜呜呜……不行了……”性感的男声鼻音很浓,求饶的声音激烈而绵软,他的身体只能抱着你不受控制地发抖。
众人只能看见夹在你腰后翘起的脚尖绷直了,不住地打抖。
“噗嗤!”突然的破瓜声清晰地传出来。你的话筒夹在你们两个中间。
“呃!……他的肉棒捅进了我的肛门……好大啊!……我的屁股要裂开了!……他进来了他进来了他的肉棒……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
尖叫声通过广播在室内回荡。
“噼啪!”肉体拍打声像是打在每个人的脸上。
“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咕叽咕叽……”
“好大啊……操死我了……嗯啊啊操得太深了……啊啊啊啊肠子都要被操直了……嗯嗯嗯过瘾……爽得我!……唉屁股流了好多水……呃啊啊好甜……小向导好甜……小向导的鸡巴好甜……”
蓦然没了声息,“——哈啊……好凶……鸡巴好凶……哈啊……胃要被捅穿了……呃啊啊要把我插坏了……啊啊啊啊啊啊慢嗯啊啊啊慢点屁股啊啊啊屁股受不了嗯嗯啊啊啊啊啊啊要被插死了啊啊啊呜呜呜呜呜我被插死了爽死了小向导干死我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太快了不要了……”钢琴师被操得胡乱叫喊。
激情的火星点燃了全场的热度,台下的哨兵也疯了,“小向导干我!”“我被干死了!”“他在插我!”“屁股痒死了!”“爽死我!”“啊……啊啊……老子又要泄了!!”“操我!往死里操我!不要停!!!”
因这发展目瞪口呆的周谬嗓子里也燥得厉害,目光一转,抓着身边一个特种哨兵就把他吻到喘不过气,扒了人裤子把人按在台边操得叫唤不止。
躁动的气氛渲染了向导们的情绪,拘束被消解,束缚被打开,在这场火热的运动里,失去理智的向导哨兵们像野兽一样交媾。
抵达所有人耳边的声音如同他们自己,每个向导都像被你附身,每个哨兵都是被操的钢琴师。
你没有动用精神力,他们自动代入了自己,但你可以操控他们的行为,你快他们就快,你吻他们就吻,你撕碎哨兵的衣服把他操得嘶声叫喊,你把哨兵按在身下操得哭叫求饶,你是无声的幽魂,掌控欲望的王者。
一切结束在钢琴师射到昏厥过去的某次。
钢琴师趴在琴凳上沉眠。
你起身时遍地狼藉。提琴师、舞者不知何时也被卷进这场风波,如今与人交缠在一起昏睡。
“嘿!”台下突然传来声音。
一件外套被扔向你,你抓住外套,看向那人,是周谬。
“干得不错啊小子,我对你刮目相看!”
被周谬认可对你来说并不是种荣誉。
你把外套盖到钢琴师身上,“你们还躲着干什么?都把自家向导和队友领回去。”
隐藏在暗处的保护者们纷纷出来,动作仍稳健,就是气息有点粗。
周谬对于你借花献佛的行为气哼哼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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