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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盛韫再次睁开眼,他被一阵轻柔的风包围,风声沙沙,温柔地拂过他的面颊,仿佛大自然的轻语。风送来了稻杆青涩的香气,让盛韫的思绪瞬间穿越回十五年前那个春天。
那个春天,盛韫正处于人生的低谷。他在自己最擅长的修道之域不断受挫,那些曾经锋利如刃的锐气被一一磨平。在那段日子里,他失去了前进的方向,像一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直到纪渊给出建议,让他来到远郊的村落修心养性,寻找内心的平静。
现在,当他环顾四周,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一切都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
那片熟悉的田野,那条蜿蜒的小河,还有远处村落的轮廓,都让他感到了一种时空交错的错觉。盛韫忍不住轻声自语:“咦?居然还真是这儿……”
这片土地曾经见证了他的挣扎和成长,如今再次站在这儿,内心难免复杂。
盛韫缓缓起身,沿着记忆中的小路向前走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稻香的味道,四周的景色在晨光中渐渐清晰,露珠在草尖上闪烁,远处的山峦在朝阳下映出淡淡的金色轮廓。
进塔之前,颜师傅对盛韫简单做出了说明:“月坞的心法讲究实现心中欲求——先找到欲望,随后为之努力。裴思的伤说重不重,只是皮外伤,严重的是那个灵器打散了他的灵气,你得引导他在浮屠塔里调理好灵气,避免走火入魔。随着灵力的恢复,他也会变回你熟悉的模样。”
站在那片熟悉的田野中,盛韫凝望着远方树梢的轮廓。那随风轻摇的树叶间,似乎隐藏着过去的幻影,唤起了他深埋心底的记忆。他感到莫名的熟悉,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稍微走近几步,盛韫的目光锁定在了一棵树上——
那竟然坐着一个孩子。孩童眼中既没有悲伤,也没有喜悦,平静得仿佛超脱了尘世的一切情感,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凝视着远方。
而那张脸异常俊秀,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盛韫在心内骂了句脏话,这对师徒难道在玩他吗?
裴思从小就是跟踪狂吧?
那个孩子,那个场景,那个日子,和十五年前的记忆完美重合。
海清市这么大,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少年裴思的概率微乎其微,但事实摆在眼前,那个孩子就是裴思。
盛韫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他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自己的打扮。他现在的装束也是十五年前的下乡知青模样,简单、舒适,没有一丝华丽与正式……按照颜师傅所说,裴思的灵气散了、经脉不通,所以眼前的裴思,是他灵力最低的模样。怪不得那时候的盛韫没有察觉到裴思是个修士,只以为他是个普通小孩。
盛韫感到头疼至极,元道修士通常会在浮屠塔里休眠或闭关,而月坞的灵器却让他感觉像是陷入了一个爱情电影放映室。
但不论如何,他已经夸下海口,必须让眼前的这个小孩恢复成他熟悉的裴思。
盛韫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径直朝自己的目标走去。
就当作是一个任务,没什么好深思的。
这不仅仅是为了裴思,也是为了他自己。盛韫必须找到方法,让裴思恢复,让一切回到正轨。
按照颜师傅的说法……无欲无求,没有灵力,所以裴思现在是个小孩;有欲有求,实现所求,灵力大涨,才会是成年的裴思?
那么,裴思的欲求是什么?
盛韫迫切地想要找到答案,他再也不想经历时光之轮里的一切了!
一边行动一边思索,盛韫按照记忆里自己的一举一动,如出一辙地把小裴思从树上抱了下来。
盛韫不免觉得好笑,从前到今,裴思总喜欢占据高位、俯瞰他人,在他们几次相遇里,裴思不是坐在树上、就是站在路灯上,这似乎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小孩当即对他动手动脚,摸了摸他的脸颊——这坏习惯养成的时间太早,已经无法戒断,盛韫不由得嘴角抽搐,问他:“你怎么会跑到树上?是不是和家人吵架自己偷溜出来了?”他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试图打破眼前的僵局。
不过时隔多年再看一次,盛韫也不免感慨他容貌出色,裴思不愧是裴思,凭此深深地抓住了颜狗盛韫的心。
小裴思抿唇,没想到盛韫一语道破他的秘密,但眼里依旧淡淡,他认真地说:“这不重要,反正没有事能难得倒我,我很安全。”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自信。
盛韫转念一想,能从那么远的月岛来到这里还不被颜师傅发现,裴思确实和一般小孩不一样。
但他是谁?他是盛韫,专治不服。
盛韫戏谑而嘲弄地说:“你在我面前装成熟?我十岁时已经位列神武榜前一百了,你呢?哦,你知道神武榜是什么吗?”
小裴思当然知道神武榜是什么,他还知道灵气、灵器、灵力。
他是月坞内定的下一任坞主,学习速度奇快,
', ' ')('远超同龄人,月岛上人人都敬他三分。只是自小展现出来的超强天赋和聪颖,并不能帮助他修习月坞心法,即便驾驭了体内的灵气、修习了绝佳的体术,却无法发挥分毫灵力。
听到盛韫如此讥讽,小裴思收起笑容,扭开脸去,示意他放下自己。
盛韫挑了挑眉,知道自己猜对了,这小屁孩绝对处于叛逆期,自己偷跑出来,估计颜师傅正满世界找他。盛韫摸了摸下巴,这时候的他为了修心,难得好为人师了一阵,既然上天要让他遇到小裴思,那他必须发挥这份“仁心”。
盛韫幻化出隐霞刀,无锋的刀刃吸引了小裴思的注意,空气中仿佛有介质隔断了气流,但寻常人看不到它的存在。
然而,裴思依旧沉着,讶异很快被消化。盛韫注意到,他对一切的兴趣都淡淡的,这和后来他在盛韫面前展现出的狂热大相径庭,盛韫挥舞着刀刃,见裴思能够裸眼捕捉到刀刃晃动的形态,脖颈不经意地顺着刀锋袭来的方向轻微摆动,他不免更加稀奇。
盛韫根骨奇绝,身体素质强悍,与修道相关的天赋能力更是与众不同,是天生的修士。但裴思的聪明则超出了盛韫的想象,反射神经、学习速度、心智水平都超乎寻常孩童,不论做什么,他都会成功,也正如他所说,盛韫不用担心他的安危,因为一般大人根本骗不了他。
猛地将刀挥到裴思面前,盛韫小心地试探,却见小裴思灵敏地往后避开,盛韫更是讶然,他甚至没被吓到,体术看来也是佼佼者。
但他为什么没在这个时代闻名?
“想要?”盛韫将隐霞刀又变回雨伞形态,示意裴思靠近。
裴思的脸生得玉雪可爱,清澈的眼眸里却古井无波,透露出一种超乎年龄的成熟和深沉。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平静而淡漠:“不想要,都一样。”
盛韫听着裴思的回答,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经过一段时间相处,盛韫终于明白问题的所在了。
裴思的内心深处缺乏“欲望”,这使得他无法使用月坞的心法来控制灵力。盛韫既感到哭笑不得,又对这个少年老成的孩子十分好奇。
他从未想过,这么小的孩子竟然对世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那干脆出家当真的道士吧。
盛韫觉得有必要让裴思认识到自己的潜力和价值,他幽幽地说:“是你用不了吧,小朋友。而且,我的刀只有一把。”这句话像是戳中了裴思的软肋,他的面颊骤然染上了绯红,白皙的皮肤上泛起红晕,这样的反应让盛韫觉得异常新鲜有趣。
长大后的裴思总是狂狷热烈,哪像现在这般羞涩可爱?
裴思仍是硬邦邦地说:“不需要,天生我材必有用。”坞主又不需要亲自下场战斗!
何况他单凭体术就能战胜对手,足以让他人生出敬畏心。裴思坚信颜师傅所说,不论他是否具备灵力,只要他足够聪明,都能胜任坞主一职。
盛韫看着裴思那坚定的眼神,嘴角不由地扯了扯。趁裴思不备,他用伞柄猛地揍了裴思的屁股一下,发出沉闷的一声“砰”。
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小裴思差点跳起来,原本老练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露出了一丝孩童应有的惊慌和羞愤。
这一刹那,盛韫看到了裴思眼中的火花,是一种被挑战后的激动和斗志。
裴思并非对一切都不感兴趣,只是他的世界太过成熟和冷静,需要一点外界的刺激来唤醒他内心的激情。
“你!你欺负人!你比我大了那么多!”小裴思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修士,他当然知道盛韫深不可测,他回头一定要查查这到底是谁!
“到了灵器争夺战里,别人可不会因为你小就让着你,想报刚才的仇吗?”盛韫笑着望着裴思,手里把玩着隐霞刀。
他动作优美,目光自信从容,身上兼具修士的出尘和战士的矫健,嘴角噙笑,是裴思从没见过的强大。而且眼前的人救他不是因为他是月坞坞主,打他也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仇。
好独特。
他不由得看呆了,其实他有一百种方法报复。趁盛韫不备,仗着自己年纪小偷袭他,又或者诬陷盛韫,用月坞的力量来对付他……真奇怪,裴思一向当断则断、有仇必报,也不在乎世俗的目光,怎么现在……他不想这么做。
“你是谁?”裴思好奇地问。
这好像是他的筏子。
察觉了大长老的心思后,盛韫依旧冷静沉着,他最终决定为裴思做证,把他从天衡司中带了出来,但在天衡司门口,他却说了伤人的话。
“帮你是出于道义,不是因为情分,你犯了大错,不应该来屡次三番混入元道,视元道的规矩若无物,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见我了。”
裴思当时听完都快哭出来了,冷不丁地对他表白道:“不可能,我喜欢你,当然要来见你。”
那是盛韫第一次听裴思说喜欢他,本没有放在心上、也对裴思没有任何感情,可之后纪渊细细密密的安排与铺陈,这件事被渲染得沸沸扬扬,明家叫嚣着
', ' ')('要联合各大组织讨伐月岛,他明明有要事在身,试图接近元道的招生办公室,但只要一想起这件事,他便担心裴思的安危,想要提醒他注意。
这样的举动,在裴思眼里是喜欢,他当即追到了自己家中一再表白;而在纪渊眼里,就是赤裸的背叛,察觉到自己和大长老即将走到敌对面。盛韫也不知道自己那晚动了什么心思,竟然答应了裴思的情意。
反正……就当是唯一一次。当时他心里这么想,对次日会发生的事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第二天,他被大长老召回组织。
纪渊要他带领元道讨伐月岛,盛韫做出了始终如一的选择。
可裴思也是。
被纪渊和明家拿住的那一瞬间,盛韫才知道纪渊一直在利用他,还大义凛然地说,“是月坞引诱了我的爱徒”。
——而后,裴思命悬一线。
歪打正着地使用了时光之轮后,盛韫重新经历了那些事,现在勉强有了一点拥有爱人的实感。
“在想我吗?”裴思搂着盛韫,笑眯眯地掏出一个灵器,“这是我当年改造的东西,我一直很想用,但是你恐怕不会答应。”
盛韫好奇地看了一眼裴思手上的阴阳鱼,不过是个太极八卦图案,这是什么灵器?他随口道:“你能不能少拿你的天赋做这种奇奇怪怪的事?”
“哪里奇怪?这是人生乐事,不能实现嘛,就成为了人生大憾。”裴思叹了口气,“所以我被困了很多年。老颜叫我找别人,我才不要,多找几个也不行,就要跟你。”
听着还挺执着,盛韫哭笑不得:“那我现在不是在这里吗?说来听听。”
裴思害羞一笑,在他耳边说了这个灵器的用途。
盛韫:……
“绝对不行!!!!”原本还淡然超脱的修士听后顿时爆炸了。
裴思果真是疯子!
盛韫喘息着,气急败坏地看着年长的男人,难怪他被困了这么多年,不论是哪个时间点的盛韫,听了这等要求,都只会狠狠地拒绝他吧!
这简直太荒诞了!
要不是看在这张脸实在好看的份上,盛韫会拿隐霞刀抽他一顿!盛韫当下觉得,还是让裴思在浮屠塔里孤独到老吧,也别恢复了,不然等他到外面了被祸害的人不还是自己?
然而,在盛韫拒绝裴思的瞬间,他的容貌居然变了——越发妖异、俊美逼人,他的头发也变长了,裴思舔着嘴唇,一举一动都摄人心魂。
裴思慢慢将盛韫压到床上,拉起他的手背亲了亲,撒娇讨饶道:“不行吗?就一次,好不好?”
这只坏狗。盛韫被迷得七荤八素,呼吸紊乱,还要分出心神来对付裴思。
“不行!你怎么不自己用?你成天都在想什么,你其实喜欢的是女人吧?”盛韫吼道,他绝不接受自己身上多个洞,即便被插了以后对两人的修炼都是双倍助益也不行!
裴思可怜地看着盛韫:“我才不喜欢女人,我是韫性恋,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
……这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盛韫大惊失色。
怪不得这种执念会成精,而且在浮屠塔里盘桓了这么久,这种心愿,能被实现才怪!
盛韫扯了扯嘴角,要是他真的满足了裴思这样的诉求,现实世界里的裴思估计能立刻好起来,甚至在他面前表演一套拳法吧。
然而,一想到活蹦乱跳的裴思,盛韫心中又百转千回。
他确实……很想见到那样的裴思。
直到此刻,盛韫才终于能够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心意,他爱裴思身上那股自己缺乏的生机,而这份炙热永远只望向他。
不,再想下去真的要答应这混账了!
盛韫咬牙切齿,闭上眼睛开始念清心咒。
“这是浮屠塔里才有的机会,你难道不好奇吗?”裴思还趴在盛韫身边,以低沉沙哑的话音勾引盛韫,手指顺着盛韫的胸口往下,落在他的下身,隔着西裤按压着他的会阴,“会很舒服,修为大增……而且,你不希望我走火入魔吧?”
盛韫猛地睁开眼睛,发觉裴思的眼眸逐渐变得赤红,他当然记得这个任务,如果裴思过于执着,可能会认不出他,任务的难度会更加困难——早知道就不应该与他纠缠在一起!盛韫左右为难,抬起脚狠狠踹了裴思一下,又被男人握住脚踝。
裴思眯起眼睛,在他的脚背上落下一吻。
浑身的衣服和鞋子都不知道去哪里了,盛韫裸露着身体,羞耻地瞪着裴思,抵抗道:“不行!不……唔……”风华绝代的一张脸俯身在他胯间,拉起他两条腿,舌尖刮过他的会阴,反复戳弄着那里,盛韫忍不住骂他变态,浑身泛起绯红,像只煮熟的虾。
“为什么……非得要两个!”盛韫咒骂着裴思淫邪的念头,但由于元道把他教得太好,他连脏话都会得不多,性经验少之又少,遇到了裴思实在是自讨苦吃。
“因为一个不够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肏死你。”裴思抬起头来,看向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危险,
', ' ')('令盛韫不禁一抖,“恨不得把每一个你都射满,盛先生,盛老师,韫韫,盛韫……”
果然,裴思不太正常。
看在裴思在现实世界里还稍微压抑了一下奔放的天性,没有真的一上来就强暴他,还耐心地与他周旋了如此久的份上,是不是还得感谢他,给他发面锦旗?
盛韫无奈地闭了闭眼,认命地说:“只此一次。”
“嗖”的一下,裴思的眼睛就亮了,他摩挲着身上的鱼形灵器,吻上了盛韫的嘴唇。
阴阳鱼,裴思不知道从哪里拿到的灵器,可以改变人的体质。
一般人会用于增强灵敏或者力量,方便在战斗中一展身手。
而裴思把它改成了淫器,便于使用者享受性爱,拥有一具耐肏的身体。
简单来说,男性可以拥有一套女性器官,虽然只是暂时性的身体变化,但这个事实依旧让盛韫害羞不已。
盛韫几乎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他全程闭着眼睛,一副被裴思强迫了的样子,反倒更是勾起裴思的欲望。
那热腾腾的性器反复蹭着盛韫股间多出来的穴口,里面溢出汁水,浇在裴思的阴茎上,盛韫不习惯地抖了抖腰,陌生的快感快把他折磨疯了。
连胸肌都变得软绵了许多,盛韫可耻地命令道:“要就直接进来。”
“不。”裴思笑眯眯地拒绝了他,继续用勃发的粗硬性器反复磨蹭,偶尔会插入一点,他又随即撤出,带着前面的汁水黏连到后面,弄得盛韫的下体湿乎乎的。
裴思还好奇地拉开盛韫的腿,打量着他腿心的变化,肉红色的下身多了个裂口,里面的媚肉一开一合,被他蹭了几下就十分情动地吐汁,看起来骚得要命。
可裴思仍旧遗憾道:“怎么没有阴蒂啊,我也想让你感受一下不一样的高潮……唔,老婆,不要打我,打坏了怎么办?”
他嬉笑着握住盛韫的手,越发认真地用手指玩弄起那个窄小的肉洞,试图把它彻底撑开。
里面又泄出一波汁水,浇得他的手指湿淋淋的,带着淡淡的腥气,撩拨裴思的性欲。
裴思抿唇一笑,将晶亮的手指递到盛韫眼前,爱抚过他的脸颊、嘴唇,留下一道划痕:“好骚啊,哥哥。”
盛韫或许能板起脸来教训二十五岁的裴思,可当他想要教训三十五岁的裴思,更高大、更强壮、更有力的身躯能够让他顷刻之间泄力。更何况他现在衣衫半解,靠在床垫上,裴思压住他的手臂,膝盖有技巧地顶开他的胯间,盛韫动弹不得,几次想要开口骂他,都被裴思更超过的举动给制住了。
事实上,这副身躯不过经历了两次性爱,对裴思的任何爱抚都有强烈的反应。
时光之轮中的脑内感受和实际经历毕竟不同,盛韫也很恼恨自己在裴思手下化成了一摊水,阴茎翘得老高,女穴被二指撑开较为浅窄。敏感点稍被袭击,膀胱处就生出隐隐的快意,他满脸绯红,可耻地咬着齿关,不愿意发出呻吟声。
即便不需要这样的快感,沉沦其中时,盛韫也依旧为此晕眩。
裴思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时不时评价道:“好窄的地方,真的能肏进去吗?会不会干坏?”明明是更适用于做爱的穴口,他反倒怜惜了起来。
毕竟看起来那朵花又嫩又小,尽管已经被他玩得汁水四溢,可毕竟他现在也二次发育了,万一盛韫无法承受呢?
然而,面对裴思的问题,盛韫对答案也全然不知,毕竟这东西是外来的,不是他的原生零件,他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也十分羞耻两个肉洞都被裴思玩得汁水淋漓,活生生像……裴思的专属性爱娃娃。
其实盛韫不怕痛,要是裴思直接进来也就罢了,可偏偏他的小男友是爱玩的性子。
按照裴思的脾气,盛韫预估这人会亵玩一阵,上下其手,没想到裴思光看到这样诱人的光景,起初还能因为新鲜感耐心地爱抚,而后便兴奋起来,喘着粗气,用灼热的目光将他的下身反复地奸了个遍。
光是被他盯着,盛韫便止不住地发颤,后腰酸麻,回忆起数场性事里令人愉悦的瞬间。
粗糙的手指反复挑弄着穴口,时不时扇他两下,逼出更多汁水,盛韫羞耻不已,被清亮的掌掴声一刺激,下面涌出更多水液,浇在裴思手心,对方还好整以暇地看着湿漉漉的手掌,评价道:“真的好敏感啊。”
敏感个鬼。
谁被你这么摸能不敏感?!盛韫在心里骂道,他正要回嘴,却没想到——
上一秒还在爱抚他的下身,下一秒,裴思便一声不吭、提枪杀了进来,主攻一个措手不及。盛韫坐起身的间隙,忽然被他用力一顶,粗大的茎身破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处女地,他的眼泪差点狂飙而出。
好疼。
盛韫喘息着,女穴毕竟太窄了,尽管汁水更多,但比之前任何一次——他能感受到更强的异物感,无助地抖了抖,他下身像被一根棒槌捅了,多出来的地方传来撕裂感。
盛韫脸色阴沉,裴思一见不好,连忙握住前端
', ' ')('揉弄,低头吸吮他敏感的乳尖,直到他面色稍缓轻轻呻吟起来,裴思才松了口气。
“你这是——什么——驴玩意儿!”盛韫破口骂道,双腿无力地张开,承受着裴思非人尺寸的进攻。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相连的下身。果然,红艳的地方被彻底撑开,吓人的茎柱似乎顶到了最深,但其实还有短短一截留在外面,上翘的前端抵着内壁上的骚点蹭,这种原始的欲望刺激了盛韫,他不敢再看,扬手打了裴思一巴掌:“别到时候你好了,我又要进浮屠塔治疗了!”
裴思不嫌在颜师傅面前丢人,他还嫌丢人!
还能骂人,看来没事了。裴思微微一笑。
“好热啊,哥哥——不,现在不能叫哥哥了。”裴思眨眨眼,说出来的每句话都能气死盛韫,“姐姐?老师?先生?噢——你喜欢最后这个称呼啊。”他每喊一声都仔细感受着盛韫的变化,当他喊出先生时,内里顿时绞紧了,软肉不断抽动,恨不得吞得更深一点。
原来盛韫的性癖是这种师生禁断感?裴思若有所思,摩挲着他的脚踝,拉起他的小腿,吻了吻腿侧,趁他不注意,将双腿压到胸前,他眯眼笑起来,低沉地说:“小先生,自己抱着,我要肏你了。”
他的俊脸忽然放大,感受到极强的视觉冲击,盛韫只能乖乖地搂着双膝,露出湿漉的下体,任裴思为所欲为。
裴思直起身来,故意脱掉松垮的上衣,精实的肌肉更是让盛韫目不转睛。
“啊……嗯……你轻一点……”内里酸软,承受不住裴思垂直地撞击,抱腿彻底露出下身后,更方便裴思一边肏前面,一边用手扩张着后面,一想到他待会儿会怎么用这两个洞口,盛韫便满面通红。
在元道他是导师,尽管不是很认同这个职位,但他确实到了为人师表的年纪,裴思一口一个“小先生”,随意玩弄着他身上的几个洞口,盛韫不可避免地呜咽出声,这种声音又刺激了裴思的性欲,撞得下身啪啪作响。
蜷曲的耻毛几次蹭过敏感的新生女穴,内里的汁水都被撞了出来,喷溅在裴思的下腹上,晕湿一片,习惯了这样的粗度后,才分心意识到他的前端微微上翘,顶得阴道里的敏感带酸软,再往深了……盛韫不敢想,他应该没有那个器官吧……
“咦?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肏到这里?”裴思花了大量时间来琢磨盛韫从而一击即中地拿下这位第一,他按揉着盛韫的小腹,见盛韫眼神游移,忽然把他翻过身来,让他跪趴在床上,又从后面狠狠进入,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裴思沉声质问,“让不让我进去?”
“唔,你都进来了还问……”盛韫难得放软了嗓音,不自觉塌下腰,被他肏得穴缝翕合,裴思全部撤出又进入,饱满的囊袋拍得他胯间发麻,内里紧窄的宫口又牢牢地咬着裴思,下身严丝合缝地贴着满是青筋的茎身,他都忘了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手指抓着床单,痛苦又欢愉地承受这一切。
“啊……啊……”修剪过的指甲刮过肛口,还没进入,那儿就溢出了肠液,宫口被叩得发软,这种新奇体验让盛韫头皮一紧,后穴也传来酥麻的痒意,盛韫双眸迷离地呻吟,“都想要。”
“好贪心啊,先生。”裴思吮着他的肩头,把他当作自己的肉套子反复贯穿,揉弄着微软的胸肌,他迷恋地问,“要不要给我生孩子?嗯?把两个穴都填满,总有一个能怀上吧?今晚就含着一肚子精液睡好吗?”
“不……不要……”盛韫哪有这种功能,当即严词拒绝,他养一个裴思就够了,再来一个小裴思,他还要不要命了?
“不要也好。”没想到裴思会同意他的说法,他又一次挺腰,顶得太深,花心酸软得喷出汁液,浇在龟头上,裴思舒爽地喘了口气,揉弄盛韫胸前的手圈住那团软肉,沙哑道,“我以后都是你的,作为交换,你也是我的……呼,轻点夹……不能有孩子,你只看着我就好了。”
疯子。
盛韫捂着下腹,可裴思好像更兴奋了,他不再顶弄紧窄的宫口,反而是撤出又顶入扩张后的湿烂后穴,被进入更习惯性爱的地方,快感从后脑慢慢攀升,盛韫将脸埋在枕头里,倒是避免了被裴思看到自己春潮满面的狼狈模样,他无助地张着唇,吐出一截舌尖,而后穴适时吃进了全部茎柱,裴思拍了他的臀肉一巴掌,舒爽地挺胯,大开大合地肏他。
“呼,这里也好舒服,好热,夹得好紧,腰窝都在抖呢,先生,有这么舒服吗?”裴思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狂野,他宝贝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趁机奸熟了这两口贪吃的穴肉,把盛韫变成他的所有物。
一进入后穴,女穴就开始菇滋菇滋地冒水,而进入女穴,后穴就合不拢一般露出艳红的媚肉,强大的修士臣服于他,被他奸成这副模样——裴思喘息着,心满意足,猛地往后坐,带动着胯上的男人向下沉腰,吃尽了他的所有。
“慢点!慢点啊啊……”盛韫浑身发麻,前端射得到处都是,糊满了胸前。
裴思将精液涂抹在他的乳尖上,捏着覆着白浊的诱红乳粒,下巴搁在盛韫的肩窝处
', ' ')(':“生孩子唯一的好处就是先生会涨奶吧……会喷得到处都是,衬衫、西装外套,根本藏不住奶渍——可能到了怀孕后期就会开始涨奶了,先生为了在外面不丢人,只能亲自把可怜的奶子送到我嘴边,求我帮你吸出来。噢,好想肏怀孕的先生,下面一定会比现在还紧,湿漉漉的……”
“裴思!”盛韫羞耻地叫他住口,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他去当说书先生得了。
“但先生肯定会说怀孕了不能肏前面,那怎么办?只能委屈先生用后面帮我了。”裴思一边说一边将阴茎重新捅回后穴,抵着前列腺点狂震,盛韫彻底说不出话了,呜呜咽咽地靠在他身上,无力地张开双腿,承受着裴思的进攻。
裴思坏笑着观察盛韫,他看起来好像很不喜欢这样的想象,但身体的反应无比诚实,无意识摆着腰胯蹭过来,在他的性器上划着圈,裴思低笑道:“先生还是这么口是心非,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呢?”
“不知道……啊……好舒服,裴思,再重一点。”盛韫失神地喘息,他被奸得腰眼发麻,眼前白光闪烁,简直像是走马灯一样的场景,快到了,两个穴都开始痉挛,听着裴思诉说自己的意淫画面,他更是敏感。
即便前穴没有被抽插,光是被裴思的双指摩挲着外阴唇,他便双膝战战,内里猛地泄出一波淫汁。
他潮吹了。
彻底体验了一遍可能女修士都没体验过的高潮,淫水喷得裴思胯间满是一股腥甜的气息,盛韫无力地靠在裴思身上歇息,手指轻轻地抖了抖。
宫腔里被射入太多浓稠的液体,花户全满了。
他总算实现了裴思的心愿。
“谢谢先生爱我。”裴思亲了亲盛韫的耳廓,爱抚着帮他顺气。即便做了亲密的事,在表白的时候他总是十分真诚,他一字一顿,慢慢地拍着盛韫的后背,也不知道快昏过去的人有没有听见,他执着地对盛韫说,“我也爱你,只爱你,永远爱你。”
真是傻子。盛韫意识昏沉,但也迷迷糊糊地想,道侣不是他的必需品,如果他和裴思未来有朝一日决裂,他恐怕会一直独身下去。
“嗯。”盛韫在极致的浪潮涌来前,轻轻地应了一声。
他太累了,好像沉进了意识的无底洞中。
盛韫好像在浮屠塔里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这场梦不是太愉快的场景,是他和纪渊的争吵与对峙。昔日师徒背道而驰,走到了彻底的对立面。
而在这天昏地暗中,他仿佛看到裴思站到他身前,一往无前,帮他挡下了那致命一击。
“你真糊涂,怎能与月坞之人同流合污?”纪渊至今不知道他和爱徒为何会走到这一步,作为大长老,他要维护元道的威名,要保证元道的营收,要对明家有所交代——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而裴思也惨淡地回头对盛韫笑着说:“你怎么能不告诉我?盛韫,你真坏啊。”他似乎知道了那天晚上为什么盛韫会答应他的示爱,临别前用一种谴责的目光无声地看着盛韫。
好像在说,他不希望这是一场只有盛韫付出的拉锯战。
——不对,这是梦,不是纪渊伤了裴思!
不是他——
那是谁伤的?是谁想杀他、又能误伤裴思?
这是梦,快醒来!
强大的自我意识猛地唤醒了沉睡中的躯壳,盛韫从床上坐起来,头疼地看着落在床单上的阳光。
光线暖融,带着夕日余晖的温柔,透过窗帘缝隙,洒入房内的每一角落。尘埃在光束中漫舞,仿佛是一群金色的精灵在空中跳跃。外头传来海浪声,浪花轻轻拍打着岸边,与远处海鸥的鸣叫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的海盐气息。
时光之轮正套在他右手的无名指上。
盛韫心有余悸,下意识感受着那儿的灵气流转——它现在只是一枚普通戒指了,这里不是时光幻境,也不是浮屠塔内。
嗯?
忽然察觉到身上的灵气重新开始流动,盛韫解开睡衣,看了一眼肩上的伤口,甚至没有包扎的绷带,他的皮外伤已经完全好了。
一时间分不清是实是虚,盛韫轻轻掐了自己一下,至少,应该不是在梦中。
屋内盛韫正纠结世界的虚实,屋外夕阳正西斜,光辉无限。
顺着海滨走到度假小屋,正巧能收获一日之中最美的风景。
裴思一路哼着歌,似乎心情不错。
他推开房门,看到盛韫胸肌敞露、睡衣大开,正坐在床上不知思索什么,还呆呆地掐了自己一下。
裴思不禁弯了弯唇,目光下移,落到他漂亮的腹肌和胸肌上,盛韫一改往日盛气凌人的风范,看起来有点迷糊。
此刻,裴思手里端着一只新开的椰子,身上是极其不符合盛韫审美的古巴领花衬衫和黑色沙滩短裤,趿拉着拖鞋,慢慢走到盛韫身边,低头和他四目相接。
盛韫眼神微闪,像只受惊的小鹿。
“……你是真人、假人?现在是哪一年?”盛韫过
', ' ')('于震惊,冷不丁开口询问。
他们欢爱频繁,然而主要地点都不在现世,反而是幻境之内,因此盛韫身上没有任何性爱后的痕迹。随后,他掀起裴思的衣服,也不见任何伤口——可盛韫记得出事那日,那把镰刀分明在裴思胸前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痕,看得盛韫心惊肉跳。
盛韫越发迷惑,现在到底在哪?
再仔细观察裴思,男人精气神极好,闲适地坐到床边。模样嘛,是盛韫最熟悉的模样,看来应该没有过去十年、八年之久。
盛韫松了口气,收回自己贪婪的目光,生怕又发生超出理解的事。
他似乎……活得还不错。
如果裴思真的活了的话……
裴思把椰子递到心事重重的盛韫面前,哪里知道他想了那么多,示意盛韫咬住吸管,补充一点水分和电解质,开口解释:“先生是不是吓到了?这里是月坞,那件事已经发生了十天,别担心,虽然有人在找我们,但老颜会处理,你先安心在这里住下吧。”
“我们从浮屠塔里出来了?”盛韫迷惑地问,不理解自己为何会昏睡这么久。而且他还有满肚子的疑惑,怎么可能在这里长期住下?
说起这事,裴思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笑着绕着卷发:“好像在最后一层里发生了什么,你体内的灵气太多了,有点调和不畅,所以昏迷了两天——多亏有你,我已经恢复了。”
颜师傅所言不假,浮屠塔果真是疗养神器。
盛韫见裴思没事便放心了,他矜傲地点了点头。
但转念一想,裴思说他体内灵气太多了……盛韫不免脸色一僵,裴思——那个裴思本来就是一缕灵魂,乃是灵气铸就,心愿已了,后来又全部射在了他体内,这……
他这是把灵气全部转移到自己体内了!?
盛韫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三十五岁的裴思身上究竟有多少灵气?自己居然还能吸收大半,月坞心法果真十分邪门!
而裴思饶有兴致地看着盛韫明明暗暗的脸色,他不开口,只是认真地望着盛韫,目光时不时下滑落到他饱满的胸部弧线上,又逼迫自己转移视线,避免带出更多情欲。盛韫还需要休息,老颜让他暂时不要胡作非为。
得克制。
然而,裴思目不转睛地凝视自己,盛韫怎么可能不注意他的目光?
“没事就好。”盛韫板起脸来,喝光了那只椰子,随手递给裴思,严肃地扣好自己的衣襟,别开目光,一板一眼道,“以后不必为我挡刀。”
明明在幻境里已经是亲密的道侣关系,可现实里这样安静而亲昵地坐在一起说话还是头一回。盛韫没有这样的经验,当下手足无措,只能习惯性高高端起自己的姿态。
而且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裴思改变了对他的称呼。不是亲昵的哥哥,而是退回了往日一本正经的“先生”。
自己在期待什么吗?盛韫纠结地皱起眉头。
“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出去走走?正好落日了,夕阳余晖,月岛风光无限,你之前应该也没来过吧?”月坞和元道虽然表面和谐,但元道众人必然不可能来月岛旅游,平白给其他组织送营业额。裴思下意识帮盛韫擦去嘴角的水渍,很是关切,耐心地问,“打神鞭留下的伤还疼吗?要不要我抱你出去?”
到嘴边的那句“我没事了”顿时被盛韫吞了回去,他下意识扯了扯嘴角说:“好像还是不太使得出灵力,不知道哪里还没好。但是——走走还可以。”他观察着裴思的反应,而对方似乎只是说说而已,仍没有主动抱上来。
“真的可以抱你哦。”裴思又笑眯眯地重复。
“不用。”盛韫再度拒绝,只是借着裴思的手臂力气下了床,感觉到身后有股力量要压过来,他试图伸手抵住对方的身躯,可裴思其实只是要给他递来新衣服。
尴尬。盛韫的手往下一转,顺势接受衣衫,尝试活动了下自己的筋骨,身体还行,可以外出。他换上与裴思如出一辙的花衬衫、黑短裤,因为从未穿过这样的衣物,当下十分别扭,情不自禁按照西装的穿法,将花衬衫的扣子也扣得齐齐整整。
大家都是男人,盛韫换衣服的时候并没有避讳裴思。
窄而精瘦的腰,流线般的身材,因养病而丰腴了些的臀肉和胸肉,笔直的长腿,滑腻的大腿内侧……裴思看得入神,正想入非非,盛韫忽然转过头来,二人对视。
饶是看过再多次,裴思的脸依旧可以称得上鬼斧神工,雕刻一般完美,只是他因为重伤,最近瘦了不少,不再那么气势逼人,脸部线条却变得更加锋利,看得盛韫一阵心悸又一阵唏嘘。
盛韫下意识上前摸了摸裴思的脸,耐心道:“没事就好。”
能再度看到裴思活过来,这就是他最大的心愿了。
他不想失去裴思,更不想裴思因为他而折戟。
两人四目相接,盛韫缓缓收回手,裴思的嘴唇微动,似乎要说什么,但最后也没开口。
回头一看,才知道自己原来住的是
', ' ')('月岛旅游酒店的特色度假屋,木屋林立,一出门左转就能直达最美的海岸,四周棕榈树沙沙,投下斑驳树影,将他和裴思笼罩在其间。
月岛风光如画,海边的夕阳更是美得令人心醉。绚烂的晚霞如同天边燃烧的火焰,将整个海面染上了一层橘红色光辉。
站在这片元道之人从未踏足过的土地上,盛韫感受着脚下细软的沙滩和迎面吹来的咸湿海风。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被海浪拥抱的小岛,远离海清,远离一切尘世喧嚣,而裴思正热情地向他介绍月岛的点点滴滴。
男人的声音里满是对他生长之地的热爱,喋喋不休地讲述着月岛的历史,还有那些只有月岛原住民才知道的隐秘传说。顺着裴思手指所指之处,盛韫百无聊赖地抬头,看到那里海天一色,夕阳的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像是撒下了无数金色的碎片。
望着男人的背影,他听到裴思说:“那里埋着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第一个对手吗?”盛韫抿唇随口回答,扯了扯嘴角。
裴思:……
裴思哭笑不得,为盛韫过于直接的脑回路感到好笑,他转身回到盛韫身边,拍拍他的腰道:“是我妈妈。”
盛韫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有妈妈?”
“我当然有妈妈?”裴思与盛韫大眼对小眼,两人僵持片刻,裴思好笑地问,“那不然呢,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噢,我没有妈妈。”盛韫看了一眼海洋,但他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是纪渊从孤儿院里带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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