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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为了吊起裴思对外界的兴趣,颜师傅从裴母留下的乾坤袋里拿出了那把钥匙,一本正经地让小裴思去找他原本的家。
裴思疑惑地问:“你有新的坞主人选了?”
“臭小子,别以为你真的是继承人了,我还没死呢,让你去找你就去,你不想认祖归宗吗?”颜师傅和小裴思大眼瞪小眼,他当年就不该看那个美貌女修孤苦无依,动了恻隐之心,最后接过了襁褓。
他从此给月坞带回了一个混世魔王——倒不是说裴思调皮,只是他从小截然不同,和谁都无话可说,只能每天来烦颜师傅。再大一点,他展示出了怪异的学习能力,很少有事能难得倒他,颜师傅开始头疼他的身世,这么多年没人找过来,他母亲遗留下来的乾坤袋内所剩无几,一张绣着“思”字的白净手帕,一把钥匙,一些金银细软,看起来也不是豪富之人。怎么裴思这么……异于常人?
听完颜师傅的话,裴思仔细想了想说:“没有很强烈的欲望,但如果你希望的话。”
既往不可追。
他对生养他的人没有记忆,既然她把自己交给了颜师傅,说明她信任颜师傅,也希望自己开始新的人生。
“去找,身高还没一米五,说话比我还像老头。”颜师傅一脚把裴思踢出了月坞,以防万一,派了两个经验丰富的修士随行保护他。
但裴思花了比他想象中更短的时间找到了这把钥匙对应的房子。
裴思回道:“很简单,我请人帮我。”他去了瀛洲,请了赏金猎人研究钥匙的形制、新旧程度、上面的灵力指纹残留痕迹,结合颜师傅说的他母亲逝去的地点,锁定了大概的楼盘范围,随后检查了房产证上所有裴姓房主,最后就是用土办法——一间间房子试过去。
颜师傅:……
“你没被天衡司抓走也是奇迹。”颜师傅发现了这小子还有一点反社会人格,十分无奈,再也不敢交代他做事了。
母亲的形象在裴思心里很模糊,但进入这套房子后,或许是血缘关系,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过去。她如何生活、如何工作、她的兴趣爱好……这里的一切,唤起了她和他的联系。
随后,他看到了那张海报,揣测着母亲和修士界之间的联系。
那是他和盛韫的第一次交汇,虽然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少年是谁,这么多年过去之后,他又变成了什么模样。
可现在盛韫在他怀中,缘分多么美妙。
裴思蹭着盛韫的脖子,吻着他的锁骨,把他微微抱离地面:“你那时候好可爱啊……我记得是刚拿到了一个新的灵器?”
“唔,不是,是进了神武榜前十。”盛韫认真地纠正他,骄傲地挺起胸膛,裴思顺势把脸埋进来蹭了两下,盛韫晕乎乎地推开他,“只是来避难的,你怎么又兽性大发了?”
裴思用牙齿拉下盛韫帽衫的拉链,在他胸前咬了一口,笑眯眯地往后一靠,坐到了家中床上,他的笑意分外邪肆,在刚才的亲热中,领口散开,露出一片蜜色皮肤,他单手解开裤链,略微膨胀的性器撑开拉链,他咬着嘴唇抽了口凉气,似乎是卡住了,于是他眨着眼睛可怜地看着盛韫。
“试试床稳不稳嘛。”裴思解释道,“这是我小时候的床哦。”他找到这个屋子以后,偶尔会把它当作在市区的落脚点,在追求盛韫和追查元道时,这间屋子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盛韫挑了挑眉,冷淡地说:“我对小时候的你没有兴趣。”
说完,他运气恢复了裴思原本的容貌。盛韫完全不想跟陌生人做这事,裴思不禁哀嚎一声,他想到的多种py又被老婆否决了一种。
他过于冷酷,裴思憋屈道:“那我怎么看着你的海报就能产生兴趣?!长发我也喜欢,短发我也喜欢,小时候也喜欢,现在更喜欢!”他暗示自己更爱盛韫、爱盛韫的全部,而盛韫只喜欢长大后的他,真不公平!
盛韫扯了扯嘴角,单腿跪在床上,进攻至裴思膝间,把他逼得身体后仰,盛韫又适时抓住了他的领口,凑到他面前,轻轻吹了口气的同时,他的手慢慢往下,抚摸着裴思热烫的身体:“小孩子没有这个……也没有这个……有什么意思?”
先在胸肌边缘抓了一下,随后将裴思的性器从紧绷的裤链中解放出来,两人目光相接,裴思一脸渴求地凝视他,盛韫低声问:“这么想要吗?真是坏孩子。”
“好几天没做了,当然想。”裴思直白地说,他抓着盛韫的腰,凑上他的胸口,舌尖在他的胸膛处画着圈,把他的胸肉舔了一遍,但避开了敏感的乳尖。
乳晕被吮得湿漉漉的,盛韫不甘心,但还是起了强烈的反应,裴思每次都是这样,能轻易撩动他的心弦。然而,裴思故意等着他开口,惹得盛韫十分无奈,拍拍裴思的脸说:“还要我求你?”
“喂我。”裴思目不转睛地盯着盛韫,嗓音沙哑而低沉,“把奶子喂到我嘴里。”
暧昧的话语让盛韫不禁大脑发热,他“唔”了一声,虽然很不情愿,但裴思的视线太灼热而坚定了,他不得不遵从
', ' ')(',托着胸肉边缘,闭着眼睛,示意裴思帮他吸一吸。
“啊……嗯……你真是个坏孩子。”盛韫忍不住呻吟,裴思进而搂住了他的腰,手顺着后腰向下,在他敏感的后腰处来回搔弄,前端当即滴出汁水。
裴思收缩双颊,把盛韫吸得一疼,随后又慢慢舔弄他的尖端,咬着乳根,盛韫头皮发麻,感觉左胸被吸大了一圈,他不禁摸了摸裴思的脸颊,示意他换一边,突然,后穴被双指插入,盛韫仰头长长地喘了口气,他不满地抱怨:“我怎么会因为你变成这样?”
几个月前,他根本不会多看裴思一眼,也不会与他多交谈。
半个月前,他才跟裴思做过一次,那次的体验令他半是感慨、半是难受,但他确实为裴思着迷,只是身体承受不了那驴鞭一样的玩意,即便裴思伏小做低,又是舔又是抚弄,前戏做了有一个小时,他依旧不习惯成为承受方。
不论年龄、性格,盛韫都应该成为主导者,可他居然接受了被裴思占有。
与他同期的学员,如程诚、钟麓已经成家,程许也有了自己的感情,更别提裴思的母亲,可能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就有了孩子……恍惚之间,盛韫想,和其他修士展开一段浪漫关系,这件事对他来说本身就如天方夜谭。尤其是裴思这样年轻、侵略性十足的修士。
第一回听说裴思跃居神武榜第一时,他对裴思充满敌意,谁知道这人对他毫无恶意。
后来,他换了那么多种办法出现在自己身边,不在乎脸面地哄他开心。
而如今,换他不要颜面地靠在裴思怀里,任裴思为所欲为。
都怪时光之轮,这种私密的事也成为了寻常,反倒是裴思的礼貌与客气,成为了不寻常。
“变成什么样?”裴思调侃他,也没忘记这是这具身体第二次经历亲密的性事,他耐心而温柔地揉弄后穴口,撑开酸胀的穴肉,目光灼热,“里面都在滴水了,好骚啊,哥哥。”
盛韫用不重的力道打了裴思一下,他恼怒地嗔道:“根本不该有这样的生理反应。”那种地方又不是用来性爱的,居然也能产生非同一般的快感。
“这还不是你的极限,你是顶级修士。”裴思的话蛊惑着盛韫,他脱下盛韫的裤子,拍了一巴掌,在盛韫微怒的目光中,他又掴了一掌,结果盛韫的前茎翘得更高,裴思敞开性器,大大咧咧地撑在床上,他挑眉道,“你看,你其实喜欢暴力一点的性爱方式。”
“没有。”盛韫张嘴否认,随后他又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神智,呼吸一滞,看着裴思撸动着他的性器底端,将肉红的茎柱扶正,对着他的脸,盛韫口干舌燥,后穴失去了扩张的手指,恼人的虫子慢慢爬上心头,抓得他心口微痒。
脑子里闪过若干画面,不论是之前被裴思压在月坞酒吧肏干,还是在山洞里被他强迫,光是想到裴思的目光,盛韫就硬得发疼,他屈服于欲望,摩挲着裴思的脸说:“给我。”
“自己来拿。”裴思靠在床头,握住了根部,目不转睛地看着盛韫、引诱着盛韫,“自己——坐上来、吃下去,想怎么干我,我都不会反抗。”
呼——
盛韫浑身发麻,明明是命令的话,但裴思露出了一副任他索要的模样,脆弱地眯起眼睛,露出他修长的脖颈,如果之前还有一丝犹豫,如今的盛韫便急色地跨坐在他身上,但他并不知道怎么更好地吃进那根性器,光是被它蹭着股间,他就能感受到裴思不一样的热度和硬度。
太粗了,他不知道怎么做更好。
师生的身份好似调转,盛韫无助地看着裴思,扶着裴思的性器,试图插入不断收缩的穴口,但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角度,盛韫低下头看着裴思,矜傲地要求:“帮我。”
太骚了。裴思望着盛韫湿漉的眼眸,忍不住在心里爆粗。
性器越来越硬,龟头反复摩挲着窄小的洞口,忍住狠狠顶入他体内的欲求,眸光里满是情欲,他看着盛韫,握住自己的根部,抑制兴奋的快感,沙哑地问:“帮了你,说点什么好听话呢?嗯?”
他语速慢,慢得盛韫一抖,身体泛起潮热,不断地喘息,眼眸里蓄满了生理泪水,但并不是因为脆弱,而是他太兴奋了,肾上腺素不断上升。
“老公。”盛韫情不自禁,对上那双发红的双眸,引诱裴思答应他的请求。
裴思顿时通体舒畅,目光凶狠,顶开了盛韫的腔壁,径直捣入深处,随后他松开手,让盛韫适应交合的节奏,他眨了眨眼睛道:“哥哥,来吃自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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