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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第二日清晨,徐袅再度睡到日上三竿,这次她连下床都要向晚搂着了,徐袅隻觉得浑身都疼,可是心底却奇异的感到满足,这一日他们得宫中传召进宫,这良缘毕竟由帝后促成,夫妻俩人一同去叩拜了帝后,向帝后谢恩,在那之后,帝后分别和徐袅和向晚絮了一会儿的话。
“子晨那个身量,怕是要累了袅妹妹,瞧妹妹走路都打偏了。”皇后对路家军的成员素来亲厚,在徐袅与向晚成亲后,自是被视作自己人,讲起话来也没个遮拦了。
皇后依旧艳光照人,那张妍丽的心颜上面出现了不可错认的暧昧,甚至轻掩唇角,美目中饱含戏谑。
徐袅年纪小,又初经人事,哪里禁得住皇后的揶揄,当下赧颜羞涩,声音宛如奶猫,“皇后娘娘说笑了……”
皇后也是行武家族出生,本就不拘小节,这话说出口后,连皇后宫中的婢女眼中都浮现了笑意。
见徐袅恨不得挖地洞埋起自己,皇后终于不再撮弄她了,“往后,便好好和子晨过日子,三娘已经苦尽甘来啰。”
“谨遵皇后娘娘懿旨。”徐袅恭顺的回应。
“待会儿本宫可要嘱咐子晨节製点,别把本宫指给他的小娘子累坏了!”才正经了片刻,路皇后促狭鬼的性子又犯了,徐袅娇呼了一声,也顾不得眼前的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时真情流露,跺了一下小脚,惹得路皇后乐呵呵的。
在宫门口和向晚碰头后,两人便准备出宫了,向晚见徐袅脸上潮红、又羞又窘,心下了然,“皇后娘娘从小便是那个性子。”别说徐袅了,方才他在皇帝那儿,也是被戏弄了一番。
早年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曾被先帝寄在路家军历练,和向晚可以说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好兄弟,这男人说起浑话来,怕是小娘子听了要臊死了。
“知晓了。”徐袅点了点头,她也不是真的恼怒,只是觉得帝后似乎和她想像中的不太一样。
向晚有着走着,发现徐袅始终在自己身后小半步,他已经说过无数次不必如此拘礼了,徐袅依旧古板。向晚索性大手一拉,把徐袅牵到了自个儿身边,“我向晚的娘子,永远能与我比肩齐行。”
“可是……”世俗的目光,这般的行径可谓惊世骇俗。
“别在乎其他人的目光,阿袅只需要看着为夫就好了。”向晚话没理过就溜出舌尖了,说完却觉得似乎有些不妥,脸上浮现了一抹窘迫。
“好,阿袅往后只顾盼着子晨。”徐袅心下想着:也是。要与我过一辈子的是子晨,不是那些拿礼法对着他人指指点点的人。
豁然开朗后,徐袅回握向晚的手,向晚的手很大、很温暖,摸起来有些粗粗砺砺的,可是徐袅很喜欢这种独特的触感,这代表着她的男人是能保家卫国的。
出宫的时候正好午后过,向府的马车停了下来,两人下了车,上了京中最热闹的市街逛逛。
市街上人潮川流不息、叫卖声不绝于耳。向晚携着徐袅上了丰盈楼,丰盈楼是京城颇具盛名的酒楼,平时一位难求。
向晚也算交游广阔,就算在人潮最汇集的时段,依旧在丰盈楼要到了一个包厢,丰盈楼一楼为寻常人用餐的处所,二楼则为勋贵商贾使用的包厢,两人随着小二进了包厢,丰盈楼不愧为百年老店,包厢里头的布置十分雅致,一器一皿都是讲究,推开梨木製的窗,正好可以往下看那熙来攘往的人群。
徐袅也并非第一次上丰盈楼,只是以往家教严,能出门的机会并不多,上一回上丰盈楼,居然是她八岁的回忆了。她对丰盈楼的红枣糕情有独钟,隻觉得在丰盈楼后,再没吃过更好吃的红枣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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