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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日不见,皇后人便消瘦了一圈。原本丰满圆润的一对椒乳,竟也小了些许。
碍着有太监在场,白容规规矩矩地行礼,却马上被谷岚扶住了。
柔荑托着她的手臂,分离之时还悄悄在她手心勾了勾。
两厢对视,脉脉含情,春意勃发。
遇到谷岚,白容又看见了一丝希望。她对极力对太监说着自己思念皇后,想携皇后一块去见皇帝。
谷岚也在旁边帮腔,一通软硬兼施,那太监才勉强松了口。
当三人走进落雪阁时,皇帝正与临都官员进献的美人们饮酒作乐。
一派歌舞升平之象,全然没有落荒逃亡的模样。
见状,白容右手不禁握成拳,但谷岚很快碰了碰她手臂。她随即反应过来,松开拳头。
皇帝从一众美人中抬起头,看到皇后也和白容一块来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在阁中设宴,与皇后同桌,却命白容独坐,俨然是个鸿门宴。
“此次抗击北戎,嘉平功不可没啊!”皇帝笑眯眯的,注视着白容背后的微红,问道,“嘉平这背上的伤看起来很严重,可需唤太医来瞧瞧?”
“多谢父皇厚爱,此伤并无大碍。”白容嘴上喊着父皇,心下恶心无比。
“嘉平不愧为巾帼奇女子,父皇敬你一杯!”皇帝见白容始终不喝桌上的酒,有些着急,便主动道。
“谢父皇。”白容缓缓端起酒杯,心中思量着挟持皇帝的可能性有多大。
皇后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她直觉感到不对劲,急急道:“容儿给母后说说,这伤是怎么来的?”
端着酒杯的手顿在空中,白容答,“是奸相云浅,偷袭儿臣的。”
“哦?”皇帝挑眉,“是在京都被攻陷那日吗?”
“正是。”
闻言,皇帝的表情有些微妙。他看着白容,忽然笑道:“嘉平有伤在身,这酒便不必喝了。来人,撤酒。”
皇后和白容同时松了口气。
随后,皇帝封白容为“镇国公主”,领兵抗击北戎。
一年后。
北戎军队与夏军僵持不下,终于耗不下去,派使臣来临都商议和谈。
使臣队伍进城时,被流亡来的难民围了个水泄不通。难民们将茅坑里的石头等物投向轿子,口中恶语咒骂不休。
下属们正要发怒,就被轿中人制止了。
“无需理会。”
云浅端坐在轿中,任凭那臭烘烘的石子砸在她脸上、干净的衣袍上。
很快,额角被砸出了血,她却毫无感觉。
阿容,你能原谅我吗?
。。。
镇国公主府内,白容斜躺在榻上,闭眼享受着温若诗的投喂。忽然,门外传来通报声——
“殿下,北戎使臣进城了。”
“嗯,何人为首?”白容眼睛也不睁,懒懒道。
“是、是那叛国的奸相,云浅。”
白容猛地坐起身,眼中满是暴戾。
“云浅还差人来府里传话,希望能见公主您一面。”
屋内久久沉默。
“呵。”
白容笑得有些癫狂,伸手将温若诗搂在怀中,下巴抵在她肩上,“夫人同容儿一道去会会她可好?”
“。。云浅她应是和你有重要之事要谈,我去,恐不大合适。”温若诗知晓白容的脾气,若是答应了,指不定会做出何种荒唐事来。
“夫人~您就允了容儿这一回嘛~”白容轻车熟路地将手伸进温若诗亵裤中,揉捏那颗小豆子,软言道:“只要夫人应允,容儿今后便事事听夫人的,定不食言~”
“嗯呐~”温若诗很快被摸得软了身子,可还是坚持着不应。
白容见状,停了手上动作,低落道:“夫人可知,我背上那伤疤,是谁留下的?”她顿了顿,继续说,“是云浅。”
闻言,温若诗满目惊讶,心疼地望着白容。她犹豫了片刻,最终妥协,“好。”
“嗯呵~我好喜欢夫人~”白容笑着,猛地将温若诗压在身下。
“啊~容儿!现在还是白天。。啊~慢些~嗯哦~”
红帐翻滚,芙蓉帐暖,声声娇吟羞煞人。
。。。
云浅邀白容午后在一处僻静的庄园相见。她早早地来到了约定地点,精心准备。
待事事准备好后,却仍不见白容。云浅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逐渐变得平静。
她坐到铜镜前,呆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儿不复以往的庄重模样,脱下了官袍,第一次穿上她向来不喜的藕色薄纱。
薄纱底下,是一副赤裸裸的白嫩身子。
若不是那副依旧清冷的神情,此刻的她活脱脱就像个青楼妓子。
阿容,喜欢自己这样。
云浅就这样呆坐在镜前,静静地等着白容。从烈日当空
', ' ')(',等到夕阳西下,等到她的心一点点沉下。
深夜,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打破了寂静。
云浅喜出望外,飞速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站起身,颤声喊着:“阿容——”
饱含情意的一声,却在看到白容身旁的温若诗时,戛然而止。她眼中的光彩也逐渐暗淡。
“呵。”看到这副打扮的云浅,白容嗤笑,眼中满是讥讽。“大人今夜,是想和我再行床榻之欢吗?”
“我竟不知,自己技术如此高超,让您不远千里前来挨操。”
“容儿!”饶是温若诗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轻声呵止。
“哦~忘了和您说,我早便对大人的身子不感兴趣,但为了不让您白跑一趟,就自行带了令夫人前来。咱们三人一块,我或许还有些兴致。”
白容一字一句,就像刀子般插在云浅心上。
“你们、何时,何时在一起的。”云浅看着自己曾经的夫人,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很久了。”白容勾唇答道,“昔日在相府时,我前半夜和你操得不尽兴,就会去找夫人。倒也方便。”
云浅只觉头晕目眩。
她强忍住泪水,颤声开口,“阿容,我想与你解释,当日,我——”
“若是别的,大人便不必开口。我不想听,一个字也不想。”白容笑着直视云浅,打断她。
房内陷入沉默。
“现在,大人还要继续吗?”白容不耐道。
“。。。”云浅没有回答,只站起身,闭上眼,脱下身上唯一的薄纱。
“呵,真是贱人。”
一夜疯狂。
到后来,白容手指都磨出了血,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在云浅体内冲刺。
温若诗看着揪心,却也无法阻止,只得含泪为白容舔弄着花穴,希望她能舒服些。
云浅的小穴已经是红肿不堪,生生被白容操破了皮。血迹和淫液混合,看上去既淫靡,又惊心。但她却没有什么表情,睁着双眼,甚至没有一句呻吟。
“你是死人吗,不会叫么?叫啊!”白容红着眼,冲云浅低吼。
不知何时,白容的脸上竟也有了泪痕。
云浅还是没有反应。
“呵,操死人都比操你有趣。”
。。。
五年后。
夏朝经“京都之耻”后,军民一心。白容和杨映之日夜练兵,誓雪前耻,收复京都。
这一日,终于来了。
京都,皇宫火光冲天。
南荣姬一早便收到风声,带着二皇子逃往北戎。临走前,她下令:我们带不走的,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中原人。
大火已经烧了一天一夜。
白容身披铠甲,率兵先行入宫。
她没在丞相府找到云浅。
看着眼前,已陷入火海的议政殿,白容轻笑了一声,抬脚就要往里走。
“殿下,您不能进去呀,里面太危险!”下属拦在她身前。
“滚开!”
白容一脚将人踢开,绕过火舌,冲进议政殿。
当她看到高阶上那熟悉的背影,脚步不由一滞。
那人身穿凤冠霞帔,挺立于龙椅旁。
“阿容,你终于来了。”云浅转过身,冲白容笑道。
她的笑,明艳灿烂,竟不逊于这漫天火光。
火海中,她一步步走下高阶,走到白容身前。云浅抬手,抚上她的脸,“阿容,对不起,我伤了你。”
“这五年来,日日夜夜,我都很想你。”
“京都城破那日,皇帝南逃,可他竟贪生怕死至此,密令撤回八成守城之军,以护他周全。”
“南荣姬找到我,劝我投诚,条件是她能留你一命。但我需配合她,在北戎破城前将你刺伤。”
“我本打算,与你拼死守城。哪怕不能生同衾,也能死同期。”
“可我舍不得你死。”
周身热浪翻滚,可白容却感觉脸上冰凉凉的。她艰难地开口,“我信你。”
云浅闻言,笑容更加明媚,眼中泪花闪烁。
“我这一世,为相却被天下人唾弃,可我不悔。阿容,答应我,余生,平安喜乐。”
“纵是阿容不嫌弃,可投诚北戎五年,我已无颜面苟活于世。”
最后的最后,云浅贴在白容耳旁,气若游丝,“阿容,我从始至终,深爱于你。我想嫁给你,很久很久了。阿容。。。我爱你。”
。。。
天下人不知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他们的镇国公主成功收复了京都,而奸相也被除。
一时间,人人欢欣鼓舞,奔走相告,鸣鞭庆贺,全国上下一片喜悦。
人们口口相传,“公主成功处死了奸相!”
这一天,也彪炳史册。
你流芳百世,我遗臭万年。纵不能生同衾死同穴,总归是一同载入史册。
', ' ')('多年之后,白容总是忍不住想,如果那次在马车上,自己不要选择逗弄那南荣姬,不伤害云浅,或是,如果在临都那夜,自己独自去见云浅,不图一时之欢,好好听云浅解释。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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