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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冤家别玩母后了快、快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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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外,女扮男装的小皇子已经等得不耐烦,口中大喊着“容儿姐姐”,就要冲进去。可门外守着的正是白容的心腹太监,白福。他死命抱住小皇子,劝道:“小殿下莫急,得公主殿下准许您才能进。”

方才放谷岚进去,一是因为她的皇后身份,二是想着主子已经在御书房劳累了几日,合该放松一番。这会儿,主子没准正和皇后干得起劲儿,哪能被小皇子给扰了兴致!

再说了,要是让小皇子看到,自个儿的母后,在他最喜欢的姐姐身下,像只母狗一样发骚发浪,未免有些残忍。

而白容却不这么想。她凝视着皇后明艳端庄的玉容,轻叹岁月不负美人。八年时光非但没让她的美貌有半分衰减,反而像久藏的美酒,愈发成熟诱人。

白容左手搂住皇后的细腰,右手在那丰盈的雪臀上逡巡徘徊,触手一片光滑细腻,弹性极佳。也不知这女人用了什么法子,生了赵祈钰后,一对酥胸更加绵软硕大,翘臀娇嫩似能掐出水,可那纤腰竟细若扶柳,让她就算日日操,也觉鲜美。

“容儿~别别摸那啊~本宫会忍不住嗯~”对于谷岚来说,白容的抚摸就像顶级春药,让她的脸颊染上了层桃红,本来严威的凤眸变得水润,红唇微张,如娇似嗔般断断续续说道。

嘴上虽是拒绝着,可她却没用一点点力气挪开嫩臀,脱离白容的右手,反而轻晃腰身,让湿润水滑的花丛撩过白容修长的手指。

似邀请,似拒绝。

可房外熟悉无比的童声却打断了皇后的骚浪呻吟——“容儿姐姐!让祈钰进去吧,祈钰想姐姐!”

白容自然也听到了,她原本抚摸着皇后嫩臀的右手逐渐向上,来到高耸的雪峰处,捏住雪顶的嫣红把玩着,感受皇后的欲骚又止、渴望又隐忍。同时凑到她耳畔,轻声道:

“娘娘您听,祈钰她多想进来呀。她的皇帝老爹强抢了我的娘亲,那让她看看,我怎样操她的母后,不过分吧,嗯?”

“不要嗯~容儿~母后求你,不要乖女儿亲女儿不要~啊~”谷岚根本没法克制自己身子对白容的渴望,急得哭了出来,一时竟是上边下边一块流水,滴在厚厚的地毯上,显得极淫靡。

“母后莫哭,儿臣只想要您下边小嘴流水,弄湿这整个御书房。兴许哪日狗皇帝来,还能闻见母后您的骚水味。”白容感受着皇后胸前的樱桃在她手中充血胀大,娇躯颤抖瘫软在她怀中,不禁更想逗弄这位,平日里一副高贵圣洁姿态的皇后娘娘。她手上用力,揪住小樱桃使劲一捏——

“啊~!!”这声惊叫,三分是疼,七分是爽,却让房外的两人具是一惊。

太监白福是震惊于皇后的大胆放浪,和自己主子的手段了得。赵祈钰则是震惊于谷岚在房内竟不让自己进去。

“母后!”这次,白福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将赵祈钰拦住。

“祈钰”听到女儿的呼唤,皇后早已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突然有了些力气,挣扎要离开白容的怀抱,却又被一把扯了回去。而这次,是扯的乳头。

“母后若是真害怕被祈钰看到你这副样子,就让儿臣操,操到您喷水,便放了您”白容顿了顿,又嘲讽道,“当然,若是您自个儿骚叫被祈钰听到了,可怪不得儿臣。”

“呜呜”皇后胸前一片生疼,白嫩的乳儿被扯得红肿。听到白容的话,她不禁想象,若是真被祈钰听到自己的媚叫声一时间,花园竟更加湿滑泥泞。

“看来,母后下边的小嘴已经开口答应了。”话音未落,白容便将皇后扑倒在地毯上。几米之外,赵祈钰的呼喊声清晰可闻。

伸出两根玉指,白容顺着湿滑的花径一插而入,温暖的花肉紧紧吸着她,令她的抽动艰难却刺激,频率时快时慢,让指尖上的皇后似无依的白云,一会升空,一会坠落,可每每当皇后正要泄身时,白容又使坏地停了手。几次过后,皇后终于是忍不住娇声哀求道:

“冤家~别玩母后了,快、快些,母后要到了~给母后~嗯~”

庄严肃穆的大夏皇宫里,侍卫们正井然有序地巡逻,御书房前更是有无数宫女太监候在门外等待侍奉。太监白福死命抱着小皇子,千哄万哄终于是让她消停了些。

可谁也想不到,本该神圣庄严的御书房里,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正赤裸着雪白酮体躺在地毯上,在新晋公主的身下婉转娇吟,轻喘求欢——

“冤家~别玩母后了,快、快些,母后要到了~给母后~嗯~”

听到皇后的娇媚哀吟,白容心中有股难以难以言喻的快感。她将三根手指插入那仿若水漫金山般的骚穴中,使劲冲刺抽插着,只听洞中水声“啧啧”不断,越来越大。

而皇后只觉自己像只孤零零的小船,在白容如狂风暴雨般的指尖上震荡沉浮。她迷蒙着凤眸,面色绯红,神智逐渐被花穴处传来的极妙快感所淹没,口中已经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凭着本能,骚媚地低声呻吟着——

“舒服好女儿嗯~真孝顺舒服~母后要你日日疼母后~嗯~哦~”谷岚叫得虽骚,但也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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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小声,生怕门外的赵祈钰听到一点她亲生母亲的浪叫声。

白容见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将手指从温热小穴中尽数抽出,也不管手上还湿哒哒的,一把抱起地上还媚眼迷离的谷岚,向门口走去。

皇后只觉原本充实的小穴忽然一空,正要哀求白容插进来,便被“嘭”地按到了门上,骚穴再次被湿哒哒的手指填满。这一次,白容似是故意的,不给谷岚一点喘息的机会,三指合并在那紧致小穴中猛烈抽插着。

门外,小皇子正被白福哄着做游戏,一听声音立马转过头来看向御书房门,稚嫩的嗓音无比纯洁,“什么声音?”

白福吓得冷汗涔涔,赶忙说道:“许是奏折太多,公主发脾气了,殿下乖,莫要再打扰公主,奴才也是心疼公主,心疼殿下。”他嘴上安抚着,心里却祈祷着主子就算操得兴致高也别再搞出如此大动静了。

听那声,似乎是撞到了门框。也不知,是主子把皇后抵在门上操,还是被皇后。。。

皇后已经快要去了。

“容儿!嗯~慢些~这里不行啊~太近了祈钰还在门外啊!”皇后云鬓凌乱,头上金钗摇摇欲坠,光滑的玉背抵着房门,与赵祈钰不过几尺之隔,禁忌的快感刺激着她,却也让她无比恐惧。

天堂地狱,相伴相生。

“就算祈钰听到了又如何?母后莫不是忘了,您怀着她的时候,是如何勾引儿臣舔她出生的那地了?”

“祈钰打从娘胎里,可就一直听着您的浪叫声。”

“当年您大着肚子还引诱儿臣,可曾想过自己是个母亲?”

白容每说一句,皇后就更兴奋一分,随着白容在她穴中猛地一顶,她终是喷了水。透明的淫液从花丛中喷射而出,打湿了白容的红色宫裙,更弄湿了一片地毯。

高潮后的皇后无力地趴在白容肩上,朱唇轻启,微微喘息,眼中春意未褪,一脸餍足。还没等她恢复力气,白容便转身离去,任由她软了身子跌在地上。

望着白容窈窕袅娜的背影,谷岚张了张嘴,终是没问出那个问题——

容儿可是嫌弃母后这副破败身子了?

那三句质问还在耳畔回绕,让她不禁回想起八年前,她,再把状纸递给云浅,“云相,请用印。”

云浅清冷的眸直勾勾地盯着白容,可她却不敢直视云浅。究竟在害怕什么呢?白容潜意识里不想去深思。

半晌,云浅拿出相印,俯身正要在状纸上盖章,只见她微微一停,好看的薄唇贴在白容耳畔,一开一合,“公主下次若是还想决定什么军国大事,不必如此煞费苦心。利国利民之事,云浅自会答应。可若是危国害民之政令,就算是公主把我操昏在床上了,云浅死也会前来阻止您。”

云浅说完,在状令上方方正正地盖了一章,随后起身,和白容保持距离。

耳畔带着清香的热气勾得白容身子一酥,而听到她的话,白容眼中复杂,心弦似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

而屏风后的皇后看着两人耳鬓厮磨般的亲密模样,心中醋海更加翻腾。她用力摇摆着腰肢,绞尽乳汁想要勾引白容,可白容却根本没往她这边看一眼。皇后既吃醋又委屈,她忽然瞥见一旁的毛笔,便有了主意。

朝会还在继续,云浅站在百官之首的位置,白容站在她身侧,背对着屏风。忽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细微的,“汪~汪汪~”像极了她那条贱母狗的声音。

白容突然变得兴奋了起来,眼中闪烁着隐秘的光芒。她不动声色地微微转身,向皇后看去,而屏风后的香艳美景却令她血液上涌、浑身燥热。

只见皇后双腿大开,两只小巧玉脚放在椅子上,她一手扒开自己的小逼,一手拿着毛笔,在阴阜上写着什么。白容细细地看去,隐约看出,“坏女儿的贱、母、狗”几字。

一瞬间,白容已经听不见身旁的云浅在说什么了,只想冲到屏风后,抓住那贱货的大奶子,狠狠操上一顿,边操还要边骂,“骚货!整日只知道发浪的贱狗!哪里有一点皇后的样子?”

皇后见白容终于被自己勾引住了,心中愉悦,小穴里的骚水流得越发多,溢满了出来,将那几个墨汁写成的字都弄花了。从白容的角度看去,就看到谷岚粉嫩的阴阜上,骚水、墨汁横流,而她媚眼如丝,正伸着丁香小舌,向白容暧昧挑逗。

这骚货!白容极力压住小腹升起的欲火,难耐地舔了舔唇。头一次,她觉得云浅如此聒噪。

云浅正安排着驰援边境的细节,便感觉身旁的人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还频频朝屏风处看。云浅微微一顿,随后继续说着,只是眼睛顺着白容的视线,向皇后看去。

只一眼,她便“咻”地通红了面庞,迅速收回视线。她从未见过如此、如此淫荡不堪之事!

白容对云浅的反应浑然不觉,而皇后却与云浅短暂地对视了一瞬。她抚摸花穴的手短暂地停了几秒,随后更加卖力地摸穴吐舌,冲云浅挑衅。

哼,还想和她抢主人,真是表面清高的骚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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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云浅缓过神,见白容眼珠子都要贴在皇后穴上了,不由心中酸涩。她暗自咬唇,悄悄伸出小手,在白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嘶——”那力道重得,让白容差点就要在大殿上惊呼出声。

散朝后,白容便迫不及待拉着皇后往御书房走去。云浅立在原地,看着她们二人的背影,心头酸水直冒,下体似乎疼得更加厉害了。

她犹豫了片刻,随后又拖着疲倦的身子跟了上去。她很好奇,好端端的一国之母,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副荡妇模样。

当初先皇后薨逝,谷岚还只是德妃,出身于关中没落世家,也不受皇帝宠爱,是太后和老丞相认为她品行贤德,不善妒,遂劝皇帝立其为继后。

云浅不敢相信,方才那个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敢赤裸着下体,张开大腿搔首弄姿的女子,和记忆中温婉贤淑的皇后是同一人。

偏偏,那小混蛋还看得那么入迷!散朝之后,小混蛋竟都不看自己一眼,况且,她就不想解释些什么吗?

白容遣散了守在御书房门前的宫人们,十分急切地搂着皇后进了门。谷岚在踏进御书房前,下意识地一转头,就见不远处,云浅正朝她们缓步走来。

呵,都追到这来抢她的主人了?谷岚眼眸微暗,心生一计。可还没等她细想,就被白容“嘭”地按在了门上。

“主人~别急嘛~母后随时都可以被你操~”谷岚两颗圆乳被狠狠压在门上,木质的门框将小红豆磨得生疼,爽极了。她娇嗔着,哀怨白容的急色。可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却暴露了她心中所想。

“骚货!刚才是谁对着主人掰开小逼,拿着毛笔在逼上写自己是贱狗?嗯?”白容呼吸急促,透过亵裤的缝隙,将微湿的穴贴上皇后紧致的翘臀,毫无章法地磨擦着,同时手上胡乱地扒着皇后的朝服。

“嗯~是小贱狗~主人不在贱母狗身边,人家就寂寞孤单得很忍不住嘛~就想勾、引主人嗯呐~主人的穴好暖和~还流水了呢~水水都流到母后的屁股缝里了~好舒服~人家还要嘛~~”

“。。。!”白容被皇后几句骚叫惹得欲火几近焚身,索性也不解那繁琐的朝服了,全都一把撕碎。

这贱人今日真是骚浪得起劲,把自己勾得像是第一次操穴的愣头青。白容内心腹诽,手上却不停,几息之间,就把皇后原本庄重的朝服撕得只剩几片,孤零零地挂在身上,露出下面玫红色的肚兜。

“啊~冤家!你把衣服都扯烂了,等会人家还怎么见人嘛~”谷岚一边轻喘,一边嗔怪,可穴里的淫水却流得欢快极了,甚至有些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地毯上。

她爱极了白容偶尔为她痴迷,为她疯狂的样子。为了这份偶尔,她愿意永远,都做她脚下一只低贱的骚母狗。王权富贵,哪有她的主人诱人?

“啪!”谷岚弹软的右臀被重重一拍,“贱人!主人愿意撕你衣服是赏赐,不感恩就算了,还责怪起主人来了?”,“啪!”又是一掌。

“呜呜呜主人轻些~贱奴知错了~谢主人恩赐~”谷岚正骚叫着,就敏锐地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盈而缓慢的脚步声,是云浅!

皇后眼眸更加深沉,她轻轻摇晃翘臀,主动蹭着白容的穴,雪乳颇有规律得撞击门框,发出“吱吱”的声音。白容被撩得欲望一再高涨,手指一伸,正要插进那骚穴中,却被皇后的柔荑握住。

她性感的红唇微张,如娇似嗔,“好女儿~告诉母后~和丞相比起来,你更喜欢操谁~”

白容闻言,柳眉一挑,如潮水般的欲火稍稍降了些,试探道:“骚母后莫不是想被操想昏了头,云相乃是男子,儿臣如何能操得了她?”

门外的云浅听见这话,内心微缓,可皇后下一句话却让她,羞愤欲死。

“嗯~以主人的本事~什么人操不到手~而且母后看丞相今日走路的姿势,像是被人破了后庭的处主人~昨晚,您是不是把她。。。”皇后上面的小嘴一开一合,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下面的嘴儿就被白容猛地插了进去。

“啊~主人~!贱奴疼~”谷岚惊呼,只觉有三根修长的手指骤然捅进了自己湿哒哒的花径,穴中紧致的媚肉一下子被撑开,疼极了。可她一边喊疼,一边又忍不住抬着屁股使劲凑近白容的手指,想让她插得再深些,再用力些。

“贱狗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居然敢盘问起你主人来了?”白容右手在皇后小穴里肆意抽插,左手又开始用力拍打她的左臀,“啧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此起彼伏,节奏和谐。

“呜呜呜主人~轻轻些~贱奴受不住了~啊~唔贱奴不敢不敢盘问主人~只是吃醋贱奴一夜没被主人操都在想主人是去操了哪个骚狐狸那骚狐狸的乳儿有没有贱奴的大穴,有没有贱奴的湿~会不会伺候不好主人~”

谷岚被死死按在门上,一对硕乳都被压得扁扁的,下体被蛮横地进入,疼得泪水都“啪嗒啪嗒”往下掉,可那骚叫声却越来越大,生怕传不出去一般。

这些话,都被门外的云浅一字不差听了进去。只见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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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清冷的脸上逐渐覆上了层寒霜,可却还有一丝柔软,她在等白容的回答。

而白容听到这些,神情缓和了些许,刚降下来的欲火又燃得更旺。她左手停止拍打,从那翘臀处缓缓上移,划过皇后的腰线,引得怀中人儿一阵酥软战栗,随后来到那高耸的雪峰处,捏住峰顶的一朵嫣红,开始肆意把玩。同时,她薄薄的唇瓣轻启,安抚道:

“主人当然是更喜欢操贱狗母后呀。母后的奶子又大又白,还香软,好吃得紧。小穴里的汁水又多又鲜,人间极品。”

皇后满意地勾唇,冲门外轻哼一声,享受着白容柔和下来的操弄和指法娴熟的揉奶,娇嗔道:“坏女儿~好主人~真会哄骚母狗开心~那骚狐狸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呀~”

忽然,“轰隆”一声,天空风云突变,乌云笼罩在整个皇宫上空,大雨就要来了。

“贱货!怎的这般话多,那骚狐狸操起来一点也不舒服,没有你个贱狗会伺候主人,满意了?”白容面有不耐,抓着皇后奶子的手也逐渐加重了力气,只见那只原本白嫩的乳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痕,却更加诱、人。

皇后今日却定要门外的骚狐狸死心,她小穴用力吸着白容的玉指,臀瓣时而轻蹭身后人的湿穴,时而又退回,两只乳儿隔着白容的手,在门上使劲摩擦,让那只手充分感受,她的柔软与丰满。

就这样,白容的神智逐渐被怀里的骚母狗所占据,手指越插越快,越插越狠,恨不得顶到最深的花心去。而皇后也随着她指尖的频率,上下抖动着乳儿。

“嗯啊~主人的手指快操死贱狗了~啊~求主人~操死人家~把穴穴操烂~啊~~!”随着白容最后几次冲刺,皇后尖叫着泄了身,穴里猛地喷出一股淫液,直射到门上,似在嘲笑门外人的不知羞。

“哗啦啦”天像是突然打开了水阀,暴雨哗地便倾盆落下,几息之间,就将云浅浑身都打湿了。雨水冰凉,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冷极了。可身上的冷,终比不上云浅心里的寒。

皇后刚高潮完,便软了身子趴在白容怀中,小手轻轻把玩着白容修长的手指,凑到她耳边撒娇道:“既然操那骚狐狸让主人不舒服,以后就不操她了~好不好嘛~主人~母后保证,日日伺候得主人,欲、仙、欲、死~”

怀中人又娇又媚的话让白容心头一软,下意识答道:“好。”

“轰隆!”又是一声惊雷。门外的人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在暴雨中转身离开。冰凉的雨珠打在身上,下身的两处越发疼得厉害,可她的背脊却依旧倔强地挺直,不知是在和自己较劲,还是在和白容较劲。

大半夜的被操的劳累、心里的委屈悲愤,身上的冰凉疼痛,终于让云浅昏倒在了路上。

大雨还在下,似在嘲笑,似在可怜,也似在同情。

不知过了多久,路过的宫人发现了云浅,惊呼着:“丞相大人、相国!”

。。。

深夜,丞相府。

云浅已经烧了整整一天,相府里的人急得不行,丞相夫人眼睛都哭肿了,连早就不理朝政的皇帝都惊得派御医前来为她诊治,才终于将烧退了下来。

轻轻推开房门,白容就见云浅安静地躺在床上,小脸绯红,惹人怜爱。而在她床头,丞相夫人单手撑头,美目紧闭,显然已经熟睡。

白容来到云浅床前,伸出手正要抚摸她的额头,就被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冷声制止了——

“公主难不成要当着本相夫人的面,轻薄本相?”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双眼,还是那样冷淡的眸,白容却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似乎多了丝,妩媚。

收回手,白容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也不反驳云浅,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她。

蓦地,云浅张了张唇,声音有些沙哑,“我有些渴了,公主可否帮忙”她话一出口,白容就立马起身倒了杯水过去,递在她身前。

云浅顿了顿,似乎使出了全身力气都没法将手抬起来,可又不肯开口喊白容帮忙,倔强地咬着唇,一次次尝试抬手,却又一次次失败。

白容见状,微微叹了口气,左手温柔地抬起云浅的下巴,右手将水端到她的唇边,“慢些喝。”

云浅低垂下眸子,久久不肯喝,而白容也耐心地等着她。终于,她轻启薄唇,小口抿住杯壁,微微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小动物似的舔舐着水。

莫名的,白容感觉浑身燥、热。可这时的她还能忍耐住,只催促道:“云相还请喝快些。”

云浅一听,似乎急了,赌气般抬起手,想要自己握住杯子,却“一不小心”,将整杯水都洒在了身上。胸前的单衣被打湿,变得透明而诱惑,里头的粉嫩肚兜若隐若现,两颗小红豆受到冷激,瞬间凸了起来,极其魅惑。

而始作俑者却一脸无措,她羞红了脸,微咬唇瓣,轻声问道:“公、公主,能否转过身去,臣,需换条,肚、兜。”

"咕噜。"白容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强忍住心底的燥热。

若是皇后那浪货说出这话,白容早就骂道,贱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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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挺着对骚奶勾引主人,欠操!可望着云浅羞涩无措的神情,和那双清澈的眼眸,她并不觉得她是在引诱她。

白容伸出舌尖,轻舔干燥的唇瓣,声音略带沙哑,“夜里凉,云相伤寒未愈,还请换快些。”说完,便转过身去,闭上眼,暗自压抑欲火。她向来言出必行。虽是一时心软许的诺,但既已答应了自家小母狗,她便会信守诺言,不再操云浅。

虽然,云浅的身子着实诱人。白容不禁回想起前夜,这人在自己身下难耐的低吟、委屈而倔强的眸、满是泪痕的小脸,和那两张,紧致湿滑的穴儿。还有上面那张爱咬人的小嘴。可惜了,若是。。。她定要让她知道,这般小巧柔软的嘴,还有许多美妙的用处。

看到白容急急地转身,云浅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与不甘,她抬手用力解开身上的单衣,丝毫不见方才的柔弱无力。

白容闭着眼,听觉更加灵敏,身后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令她不禁开始想象,云浅解开单衣,显出下边裹着一对白鸽的肚兜,那对白鸽恰好可以被一手握住,肚兜无法完全遮掩,便会露出一小半羞答答的乳球,欲遮还羞。正当白容的欲火越来越难以抑制时,身后便传来一声清冷含羞的——

“公主、、、臣身子不便,能否劳烦公主,去衣匣那替臣取一件、一件,那东西。”云浅的声音清冽还带有些羞意。她衣衫尽褪,上半身只剩了件藕色肚兜,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白容,唇角微扬。

“咕噜。”白容又禁不住咽了咽口水,欲火猛烈地似要将她浑身都点燃。这磨人的妖精,白容暗骂,同时抬脚向衣匣处走去。

可当她打开衣匣,从上到下翻找了一通也没有找到一件肚兜,“云相,这里没有您的那、东、西。”白容学着云浅的调调,逗弄她道。

“兴许、、是我记错了。麻烦公主了,咳、咳咳咳。”云浅只穿了件半湿的肚兜,冷风从窗外吹进来,激得她一阵咳嗽,可她虽咳着,眼里却带着笑意,唇角更加上扬。听到云浅的咳嗽声,白容着急地转过身,却在看到床上人儿的一瞬间,呼吸一窒。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了微暗的卧房,床边烛火摇曳,映在云浅苍白的脸上,只见她低垂着脑袋,往日里倔强而清冷的眼眸此刻满是脆弱,粉嫩的肚兜果然包不住那对奶子,露出了小半对乳球,肚兜微湿,变得透明,紧紧贴在她的乳儿、小腹上,两颗凸起圆润饱满,极为诱人。

“混蛋,转过去!”那双脆弱的眸却在她转过身来时变得充满了屈辱,小手赶忙拉起被褥,遮住胸前春光。

白容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只知道,眼前人,是只妖精。

“云相,是在勾引本宫吗。”白容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边解,一边向床榻走去,丝绸衣裳洒落在地,形成一条“丝绸之路”。

“混蛋!你要做什么,本相的夫人还在房里。。。”云浅脸上慌乱,小手紧紧地抓着床褥,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下边小嘴,已经湿成了什么样。

“贵夫人已经熟睡,不会醒过来的。况且,当着自己夫人的面,被一个女子操到高潮,云相,不觉得刺激吗?”说话间,白容已经来到床前,勾起云浅的下巴,俯身狠狠吻住她。

“混。。。唔。。”

白容闭着眼享受这个甜美而带有掠夺性的吻,却错过了,云浅略有些病态的笑容,和眼中的兴奋喜悦。

鱼,上钩了。

白容边吻着,右手边摸上云浅背后的肚兜系带,只要轻轻一拉,再一扯,那对乳球便会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眼中。可就在这时,白容却感觉舌尖一痛,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她鼻尖。

“唰”地睁开眼,就见近在咫尺的云浅冷眸含泪,眼眶红红的,像极了被欺负的小兔子。那人略微颤抖的呼吸打在白容脸颊上,牙齿却死死咬着她的舌尖,令她真切地感受到,这人的倔强与害怕。

她就这么不情愿吗?

白容充满欲火的眼眸微暗,右手抓住那藕粉肚兜,猛地一扯,只听“啪嗒”一声,系带便断成了两半,身下人儿胸前的一对大白乳鸽瞬间“扑棱”了出来。

“唔——”随着肚兜被扯下,云浅咬得越发用力了,似要将白容舌头都咬断。

可她越是这样,白容便越是想狠狠操她,把她操哭,一边哭着对她说不要,一边骂她混蛋。

云浅也发现了这点,所以她总是推拒着白容,希望白容能对她再粗暴、再用力一些。就像,像对皇后那样,凌、辱她。甚至,更过分。想到白容接下来可能会对自己做的事,云浅便兴奋极了,清冷的眸中隐隐闪现着诡异的光,牙齿愈发用力咬着白容的舌尖。

“嘶——”白容实在是痛极了,她左手捏住云浅的下巴,用力一扯,才将自己的舌从那张锋利的小嘴中解救出来。她站起身,抬手对着云浅的两颗乳球便是狠狠一掌,霎时乳波震荡,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极为色情。

白容还觉不解气,俯身含住云浅左边奶头,坚硬的牙齿撕咬着柔软的乳肉,似要将她的左乳都生吞下肚。白容咬得正爽,就听上面传来一阵压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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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泣。不用抬头,她也能想象那人哭得泪眼婆娑,却紧咬着唇,不肯开口求饶的模样。

云浅现下确实是这幅惹人心疼的样子,可她的内心,却是另一副光景:阿容真是会咬呢,乳头都快被咬掉了,要是这张嘴只咬自己一个人,该有多好。皇后那个荡妇,怎么配得上她的阿容。真想,把阿容锁在身边,永远永远。

白容听到云浅的哭泣声,不由地停下了撕咬。蓦地,她轻叹口气,站起身,利落地解下自己的湖蓝色肚兜。

“你要做什么?!本相。。。”在云浅惊讶的目光中,白容再次俯身,将自己的肚兜挂在云浅身上,抓起垂落在腰侧的两根系带,她神情专注地系着肚兜,灵巧的手指翻飞,一个精巧的蝴蝶结便打好了。

正如那天大殿上白容凑在云浅耳畔所说的,“云相的肚兜小了些,若是换上本宫的,应当正合适。”那湖蓝色肚兜穿在云浅身上,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合适极了。

白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随后半直起身,拿起云浅的外服替她穿上,随着她的动作,胸前两团乳球在云浅眼皮子底下,上下晃动,撩得云浅小脸微红。白容却没注意到云浅的异样,淡淡道:“云相身子弱,莫要着凉。”

而云浅却仿佛没听到,眼眸低垂,暗自瞟着白容胸前的乳沟,“公主把肚兜给了臣,等会如何回宫?”

“无妨,本宫将衣服穿上便可。”

“成何体统?本相不准!”云浅一想到白容不穿肚兜的样子可能会被别人看到,她的心里就难受极了,下意识便吼了出来。

白容愣住了,她从未见过云浅如此失态。半晌,她翻身上床,半跪在云浅腿间,勾住她的下巴,调笑道:“云相,莫不是喜欢上了本宫。吃醋了?”

云浅别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人胸前令她面红心跳的雪乳,冷声道:“公主真是自作多情,本相只是觉得,您这样,有伤风化。”

“云相可真是无情呢,人家明明把肚兜都给你了,还骂人家有伤风化,可是怎么办呢,本宫,喜欢云相。”

这句“喜欢”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或许连白容自己也分不清了。可却让云浅的心,化成了一滩水。她不是不知道白容有意拉拢自己,可听到心上人亲口说出“喜欢”自己,便足以令人沦陷。

还没等云浅从巨大的喜悦中缓过神来,便感觉下体一凉——白容不知何时已趴到了她两腿之间,双手扯下她的亵裤,露出稀疏的粉嫩花园。

“混蛋!你还想再欺辱本相吗?”云浅嘴上骂着,双腿象征性的闭拢了一下,眼中的兴奋却已难以隐藏,心中欢喜不已——不是和那荡妇说过,再也不操自己么?呵。

“别动。”白容轻声命令道,紧接着拿出一盒药膏,右指轻点,随后分开云浅闭合的双腿,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在她红肿的外阴处。

原来,只是想为她上药吗。可是,她不想用药呢,只想让她,狠狠操她,操得小穴鼓鼓的,操得她浑身都是她留下的痕迹。云浅眼神晦暗,正寻思着,怎么勾引白容,就听到——

“唔,夫君,你醒了吗?”丞相夫人睡眼惺忪,原本紧闭的双眼正逐渐打开。

“。。。!”白容一听到动静,立马就拉起被褥将自己盖住。只是一时情急,她的脸,就正好贴在了云浅微湿的花穴上。

将脸贴在云浅柔软而微湿的花穴上,白容鼻尖溢满了药膏的清香和淫水的腥咸,令她不禁深深吸了一口,好闻又醉人。

白容呼出的热气恰好打在那肥美的花蒂上,羞得它颤抖着微拢了叶子,无声控诉着她的轻薄,却又忍不住留了个小口,渴望着白容更加过分的动作。

就像它的主人一般,欲拒还迎。只是少了几分冷气,多了几分羞涩腼腆,亦让白容的心,软了些许。

闭上眼,白容伸出香舌,似诱哄小白兔开门的大灰狼般,轻柔地舔着羞答答的花蒂。几乎是在湿舌碰上蒂肉的一瞬间,那几片合拢的叶子就丢兵弃甲,对白容敞开大门,任那舌头四处搜刮,肆意侵犯。

“嘤~!”私处被白容温热的舌舔弄着,云浅不由地高声呻吟出声,却令原本睡眼惺忪的丞相夫人完全清醒了起来。

“夫君可是哪儿疼?妾身为您唤御医来。”温若诗守了云浅半宿,突然被惊醒,声音却依旧温柔似水,她沉静的杏眸注视着云浅,眼中有关心、依赖,却独独没有爱意。

“云浅无碍,劳烦夫人照顾许久,还是快去歇息吧。”云浅和温若诗虽说只是名义夫妻,但当着温若诗的面,白容正藏在被子下,肆无忌惮地掠夺她的私处。

这样偷情的快感,令云浅羞恼。却让白容,兴奋极了。

感受到白容明显更加使劲的舔弄,云浅不由唇角微勾,似有意也似无意地,她慢慢将双腿合拢,小腿轻蹭白容光滑的腰侧,大腿夹住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却又在肌肤相贴的一刻,害羞地分开。

这轻蹭轻夹,一贴一离,像小猫挠似的,彻底勾起了白容本就蠢蠢欲动的心。

她左手缓缓摩挲着云浅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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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侧,右手轻抬,正要抚上那稀疏的草丛,就听到一声由远及近的——

“夏日酷热,但夫君也不应贪凉,将被子拉得这般低。”温若诗一点点俯下身去,想为云浅拉好被子。而被子下的的白容感觉到她逐渐贴近自己,只觉紧张又刺激。

云浅看着这一幕,也紧张得屏住了呼吸,正要出声制止时,却看见温若诗恰好停在了离白容不足一尺的位置。

就算隔着被子,白容也能闻到温若诗身上好闻的体香,淡雅清甜。

奇怪地看了眼云浅身下略微鼓起的位置,温若诗也没有多想,便拉上被子,又替云浅掖好被角,随后又坐回原先的位置。

“呼。”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云浅方才被白容舔得已经快要按耐不住,便对温若诗说:“夫人辛劳,云浅确已无碍,还请快些。。。嗯~”她后面的“回房歇息”还没说出口,就被刺激得呻吟出声——

白容沾着药膏的食指,竟伸进了她的小穴中!经历了方才的刺激,白容不禁爱上了这偷情的快感,她一听云浅开口,便使坏地将手往那湿穴一探。本只是想逗逗云浅,却没想到那穴儿如此欢迎她,手指方一探到穴口,就被狠狠咬住,稍一用力,便被吸到了花穴深处!

“夫君可还有吩咐?”温若诗虽然感觉云浅今日有些奇怪,却也没发现异样,良好的教养让她继续温言说着。

“没有。。。唔~”白容的食指弯了弯,在那穴中刮着骚水,刺激得云浅再次低吟,却又很快忍住。

“夫人快请回房,云浅要休息了。”无法,云浅只得闭上眼,双腿紧紧夹住白容那只使坏的手,不让它再乱动。

她是想勾引白容,却不想被温若诗发现。万一,温若诗看得馋,也想被阿容操,怎么办?有了皇后的先例,她便明白,再温柔贤淑的女子,也会在阿容的穴下,变成荡妇。

她没想到,这个想法,会在不久之后,一语成谶。

“既如此,妾身便告退,万望夫君保重身子。”温若诗向来善解人意,也看出来云浅确实不想让自己再留下。虽不知为何,但还是乖巧地离开了。

几乎是在门被关上的一瞬间,白容就一把掀开被子扑到云浅身上,胸前两颗乳球也随之跳动,最后紧紧地压在云浅小腹上。就当白大灰狼打算好好享受一顿时,身下的小白兔便抬腿,用力踹了她一脚。

“唔~”看着白容捂住肚子呲牙咧嘴,云浅不禁嘴角上扬,谁让她方才在温若诗面前欺负自己来着,活该!

几次三番被云浅又咬又踹,白容也难免有了脾气。她眼角瞥到云浅得意的小模样,心生一计。

白容弯下腰,抱住小腹,痛苦地喊着:“好疼。。唔。疼。。”声音不似作伪。

云浅一听,立马慌了,她坐起身,半跪在床上,倾身扶着白容,“公主怎么样?”话未说完,就被白容紧紧抱住身子,动弹不得。

“只要操上云相一顿,本宫便不疼了。”白容在云浅耳畔轻声说着,热气打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激起一阵电流划过全身。同时,她两手掰开云浅的大腿,让那湿淋淋的花园贴上她被踹的小腹。

“无耻!”云浅眼中愤怒,挣扎着要起身,可那花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随着云浅的挣扎,在白容的小腹上四处摩擦着,留下一道道骚水的痕迹。

被云浅娇嫩的穴肉摩擦着小腹,白容的欲火越发难以收拾,她不由分说地抓住云浅的左腿,抗在自己肩上,随后用自己茂密的花园,贴上云浅的稀疏。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两穴相贴,干涸磨上湿润,茂密对上稀疏,干柴碰上烈火,就像洒满了油的茅草屋,一经点燃,便是熊熊大火,越烧越旺。

白容已经忍不住了,她抱住云浅的细腰,一下一下地朝自己猛撞,用自己的小阴蒂狠狠磨上云浅的肥美花蒂,小嘴贪婪地汲取着云浅的花蜜。

云浅爱极了这磨逼的美妙感觉,却依旧死死咬住唇,不肯呻吟出声。

在尽情磨了约莫三十几下后,白容才发现云浅压制着自己的声音,遂引诱道:“云相,舒服吗?舒服便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云浅依旧咬唇不答。

“若是云相不叫,本宫便停下了哦。”白容能感受到云浅的穴依赖着自己,刚一微微分开,那穴便急促地呼吸着,像是被抛弃的孩子般,可怜可爱。

云浅依旧不出声。

白容索性松了手,正要彻底离开云浅的穴,就听见一声焦急而妩媚的呻吟——

“嗯~别停下我叫啊~公主~操我~嗯~”

“再叫骚些!”白容兴奋了。

云浅横了白容一眼,她双手环上白容的脖颈,诱惑道:“还要怎么骚嘛~臣不会呢~不如,公主教教臣,皇后娘娘平日里,都是怎么骚的?”

与此同时,温若诗发现自己的玉佩竟忘在了云浅房中,正要再推门进来,就听见一阵,令她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呵呵呵,原来云相已经知道了,那本宫便不瞒云相。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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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可是一只又骚又浪的贱、母、狗呢。怎么,云相也想做本宫的小母狗吗?”白容压低了声音,在云浅耳畔撩拨,眼睛却瞟着门外那道曼妙的身影。

“公主抬爱。臣,不做第二个。”云浅断然拒绝,勾着白容脖颈的手逐渐向下,在她的背上摩挲着。只是这背上伤痕斑驳,每摸到一处,她便心疼一分。

云浅整个身子主动贴上白容,眼神却更加晦暗。她早该把阿容关起来,锁在身边。那样,阿容便不会受这许多罪,更不会,被皇后那荡妇勾引了去。

“是么,那云相可要骚得让本宫满意哦。”白容抬起屁股,故意往后一缩,好整以暇地看着云浅。大有她要是不骚,自己就不给磨逼的意思。

云浅眼中划过一抹委屈。半晌,她慢吞吞地转身,两手撑着床,屁股缓缓抬起,对着白容晃了晃,扭头看向白容,薄唇轻启,声音又羞又冷:“母狗挨操,便是这个姿势吗?”

“咕噜。”烛火摇曳,映着云浅的两瓣小屁股,上面的粉嫩花蒂还在往外吐水,对着白容呼吸般的开合着,似邀请,似诱惑。混合了两人的骚水还粘在那稀疏的黑色草丛处,亮晶晶的,诱人极了,令白容不禁咽了咽口水。

而门外的温若诗此刻已震惊得快要站不稳。她知晓云浅是女儿身,却无法相信,那样一个冷冷清清的人儿,竟会在另一个女子面前,如此浪、荡。

“还不够骚。”白容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可她还是按耐着欲火,继续引诱道。余光瞟到门外身形晃荡的倩影,白容唇角一勾,心情愉悦。

让丞相夫人看一看,自己的夫君,在床上是怎样的一副骚样,真是有趣极了。

“唔~”云浅思索了一会儿,随后将撑在床上的左手抬起,向后掰开自己的小穴,冲着白容露出里头丰沛的汁水、鲜嫩的果肉,眼眸魅惑,声音羞涩,“那~这样够骚吗~”

白容直勾勾盯着那张漂亮的花穴,静默了几秒,随后猛地起身,小穴从后面贴上云浅的,两手紧紧抓住那对垂坠的奶子,开始大力磨擦着。

天雷勾地火般,白容一边扭动腰肢,上下磨蹭两人的花穴,一边双手使劲摇晃那两颗乳球,霎时乳波荡漾,汁水相连,混合着云浅动情的呻吟——

“嗯呐~公主磨得臣好舒服公主磨死臣了啊~”云浅的声音细碎且小,但在寂静的夜里,也足够令门外的温若诗听得一清二楚。

温若诗脸颊红得发烫,多年不再有人造访过的私处,此刻竟有溪水流出。她浑身燥热,听到云浅用向来的清冷的嗓音说着羞人的话,令她不禁想着,与那女子操穴,真有如此舒服吗?

鬼使神差的,她的手缓缓向下深入,隔着衣裙,和着云浅呻吟的节奏,一下一下抚摸着那神秘丛林。

约莫尽情磨了百十来下,白容原本软软的小花蒂都已充血肿胀,变得坚硬圆润,一次次磨蹭着云浅湿滑而沾着药膏的美穴,令白容越来越兴奋,就在她快要高潮时,云浅却突然将屁股往前倾,和白容的穴分离。

白容正操得尽兴,哪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抓住云浅就要继续磨逼,却听见跪趴在身前的人儿悠悠问道:“敢问公主,皇后娘娘与臣,哪一个操起来更令您舒服?”

似曾相识的问题,只是挨操的人,变了。

白容思索了几秒,随后笑道:“当然是——皇、后操起来更舒服。”

一字一句,都仿佛冰刀般刺痛着云浅的心,她仿佛又回到了前日,暴雨倾盆,在御书房门前,她听到白容的回答后转身离开,冰冷的雨打在身上,身心具哀。

云浅此刻眼神无比晦暗,她甚至开始思索,应该怎样将白容关起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调笑般的——

“但是,本宫的心告诉我,它更喜欢您,丞相大人。”

趁着云浅愣神之际,白容抱住她的腰,再次贴上她的穴,缓缓磨蹭着。一边磨,一边柔声说:“云相的奶子没有皇后的大,穴儿里的水也没有皇后的多,本宫自然更喜欢操皇后。”

“但是,一见到云相,本宫就忍不住想调戏。云相越是光风霁月、冷冷冰冰,本宫就越是想看你在我身下动情绽放的模样。”

“第一次见到你哭,我确实更加兴奋。但心里的疼,也是真的。”

“在大殿上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对你有种莫名的依赖感。似乎,你已经保护了我许久。可明明,这八年来,我每一天,都在痛苦中度过。”

“理智告诉我不能喜欢上你,不能信任你。可是这颗心,它不许呀。”

白容闭上眼轻声说着,不愿去想,自己嘴里这些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不知道的是,身前的云浅,已经任由泪水流满了面颊。

在听到白容说“这八年来,我每一天都在痛苦中度过”时,云浅便已无法抑制心中的悔恨与愧疚。

罢了,终是自己欠阿容的。可是,这样的阿容,让她更想独自霸占了,怎么办呢?

云浅狠狠闭上眼,凭着感觉,向后迎合着白容的磨蹭,主动随着她的节奏开始猛烈摇摆小穴,口中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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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呻吟道:

“阿容~嗯~再用力些~阿容的穴肉好嫩嗯~磨到小豆豆了~啊啊啊要到了~阿容用力我们一起去~啊~”

门外,温若诗已是燥热难耐,她想看一看,那位把云浅操得骚叫连连的女子,究竟是谁。由着好奇心的驱使,她将窗户悄悄打开一角,向里看去。

可里面的场景,却让她更加羞、涩、燥、热。只见云浅跪趴在床上,主动迎合着身后的女子,而那女子侧脸明媚,嘴角微勾,神情张扬而撩人心弦。

正当她准备放下窗子时,就见那女子忽然转过头来,冲她魅惑一笑,却在见到她的几秒后,笑容凝固。

白容看着温若诗那双温柔动人的杏眸,心中满是酸涩与柔情。

那双眼睛,与娘亲太过相似了。

温若诗慌慌张张地放下窗子,在身后一声声的“啊~去了~阿容好棒~嗯~再来一次嘛~”中,渐走渐远。

回到自己的卧房,温若诗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每次闭上眼,她的脑中总是不自主地回放起那女子冲她笑着的模样,还有云浅的声声呻吟。

被那人操,当真如此舒服吗?

云浅屋内,抑扬顿挫的呻吟声刚结束,白容便翻身下床,弯腰在地上找着衣服。云浅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看着她如此迫不及待的样子,眼中的晦暗更深。

她便这般迫不及待想回去操那个荡妇吗?

“阿容。。”云浅虚弱地开口。

“怎么?”白容正要穿衣服,回头就见云浅掀了被子,赤裸着身子,一双清冷的眸子含情地望着她,神色羞赧,薄唇微张,“那药膏还有么,臣的那两处洞。。还有些疼。。”

“阿容上次,太过用力了。。但是着实舒服。。臣想上了药,能快些好起来,再与阿容。。。嗯~”

白容刚降下去的欲火,又“腾”地一下升了起来。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再次一步步靠近床榻。

“阿容~夜深了,你快回宫吧,不然~唔”话为说完,云浅又被白容吻住了唇。在白容看不见的角度,云浅不禁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

夜,还在继续。

几日后,在端阳长公主举办的赏花宴上,温若诗和几位贵妇围坐在一块吃酒聊天。可今日的她却屡屡走神,不似往常那般仪态端庄。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引起了好友,礼部尚书之妻,李夫人的注意。

宴后,温若诗正要乘马车回府,却被李夫人拉住了。

“妹妹今日愁眉不展的,可是有何烦恼?你我姐妹多年,可说与我听,我与你一同分担。”李夫人担忧地望着温若诗,关心道。

温若诗如水的眼眸闪过一丝羞意,却很快消逝。她握住李夫人的手,软言安慰:“姐姐莫要担心,妹妹只是近日,夜里难以入睡,精神欠佳。今日怠慢了姐姐,姐姐勿怪。”

可李夫人却敏锐地抓住了那丝羞意,与温若诗话中的重点,“夜里难以入睡”。再一联想自家密友平日里与丞相都是分房而睡,现下又到了三十如狼似虎的年纪,自然饥渴难忍,夜里想得紧。

李夫人捏着帕子捂嘴一笑,她转头看向四周,见没人注意她们,便凑在温若诗耳旁轻声说:“我看妹妹夜里是需要人陪才能入睡了~今晚,姐姐去勾栏院里挑个小馆,供妹妹享用~”

温若诗霎时红了脸,她轻打了下李夫人,害羞道:“姐姐又说胡话了,妹妹早已出嫁,又如何能寻小倌?万万不可。”

李夫人早料到好友会这样说,神秘地眨了眨眼,“小倌不行,那便寻个花娘吧~女子伺候起女子来,可一点不输男子~”

温若诗此刻的脸已经红得能滴血,她脑中不禁又想起,那女子操得云浅高声呻吟的模样,真是让她,心痒痒的。

见温若诗不答话,李夫人便当她同意了,低声说:“今夜,在相府留个小门,派信得过的人接应,姐姐将人送至妹妹床上。妹妹切不能辜负姐姐一番心意,可要好好享受才是~”

说完,李夫人也不等温若诗回答,转身就上了马车。

。。。

入夜,温若诗在卧房里,坐立难安。她既害怕李夫人真给她送了个花娘过来,却又隐隐有些期待。她的身子,自生育以来,便旷了太久。

前几日在云浅门外,她听着云浅的呻吟,想象着被那女子操的感觉,单是隔着外裙用手抚摸私处,便去了一次。

已经好久,不曾体验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了。

温若诗正想着,就听见门外传来两人轻盈的脚步声。

“姑娘,夫人的房间便是这,您请进。”引路的是温若诗的陪嫁丫鬟,很是忠心。因着温若诗的影响,她说起话来也是温柔客气,富有涵养。

“有劳姐姐。”来人的声音娇柔中又带着些清澈,令人不由心生好感。

“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温若诗却心如擂鼓。她开始后悔自己没有立马回绝李夫人,而是由着她真给自己找了位花娘,供她享受。

温若诗挣扎着,最终决定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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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些银钱,劝她原路返回。她正要开口,却在抬头看向来人时,愣住了。

“是你?!”这声音,又惊又喜。

“怎么不能是奴呢?奴既能伺候好相国,便也能让夫人您,欲、仙、欲、死。”白容一边解下身上的黑斗篷,一边缓步靠近温若诗。

她每往前走一步,温若诗便向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

“夫人好害羞呢,是第一次,找花娘吗?”白容将温若诗地抵在墙上,看着她那双如水的杏眸,竟有些看痴了。

鬼使神差的,白容捧起温若诗的脸,小心翼翼地轻吻那双眼睛。她的动作轻柔极了,像在呵护自己最珍视的宝物。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温润的唇瓣扫在她敏感的眼上,痒极了,却又让温若诗感觉到,里头的情意绵长。令她不忍,说出旁的话,只得忐忑地接受这个轻吻,答道:“是。”

白容满意地笑了。待一吻结束,她恋恋不舍地抽身,执起温若诗的两只玉手,一边抚摸一边哄道:“奴好开心呢~能伺候夫人,是奴几世修来的福气~夫人喜欢奴怎样伺候您呢?”

温若诗的手被白容一下下抚摸着,只觉无比燥、热。她听着白容的话,羞得耳根通红,半天也说不出话。

见状,白容眼中的笑意更深,她牵着温若诗的手,划过在自己的唇瓣,又向下,往那芳草萋萋地探去,口中调戏道:“夫人是想奴用这上面这张小嘴伺候您,还是,用下面那张?或者,夫人想奴用两张嘴,一块伺候您?”

“奴一见夫人,便喜欢得紧。只要夫人想,让奴怎么伺候,都是可以的。”白容说着,已经牵着温若诗的手,摸到了自己的浓密草丛处。

入手一片柔软毛绒。

温若诗呆愣了几秒,终于是难忍心中羞臊,轻轻抽出手,慌乱地推开白容,“姑娘请回,我不需要了。今夜的费用,我双倍给姑娘。”

说完,温若诗竟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脚步是前所未有的凌乱。

她必须出去,抚平一下心中的躁、动。

温若诗慌乱地走着,最终来到一处凉亭中坐下。她的心跳得无比快,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高低起伏,但最令她羞耻的,是那下边的花园,已经湿了个彻底。

就算是十七岁被越王引诱上床时,她也不曾像今天这般,这般湿过。那女子的手,就像羽毛一样抚过她的脸,酥酥痒痒的。那个吻,更是令她差点便软在地上。

若不是最后摸到那女子毛茸茸的私处,令她实在羞涩难当,恐怕现在,她已经被那女子。。。温若诗回忆着,手竟无意识地探到了自己冰冷湿润的花园处。

当白容寻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有趣的一幕。

端庄贵气的美妇人独坐在凉亭中,一双漂亮的杏眸此刻满是羞赧,面颊绯红,左手拍着那对饱满的乳房,右手竟在双腿之间,轻轻抚摸。

白容眼中的笑意更深。她缓步走近温若诗,从背后将她温柔拥住,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握住她在双腿间抚摸的玉手,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与她耳鬓厮磨。

“夫人若是想要奴在这亭子里服侍,早说便是~”

温若诗此刻浑身都在颤抖,她一边感觉到无比的享受,一边又无法克服心中的羞耻。两种强烈的感受交织混杂,令她瘫软在凳子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白容对她的身子,上下其手。

“姑娘不要我不能嗯~姑娘别摸那~啊~”温若诗感觉白容握着她的手已经挑开了亵裤,在揉捏那小豆子。

“夫人可唤奴,容儿。”白容嗅着她身上独属于成熟母亲的香甜味道,心中一荡,手上动作越发放肆,左手竟开始亵玩温若诗胸前的红葡萄!

“嗯~容儿~我不不行~对不起”白容突然大力的玩弄令温若诗猛然一惊,她从白容怀中挣脱,跌跌撞撞地向卧房跑去。

白容望着温若诗曼丽而慌乱的背影,唇角不由地上扬,冲她喊道:“夫人,奴明夜再与您相会~”

温若诗许是听到了,原本就凌乱的步伐变得更加无措,几次欲要摔倒。

见此,白容唇角的笑意更深。她又想起下属调查到的信息,眼中愈发复杂。

温若诗,老丞相家最小的嫡出女儿,十七岁时被越王哄骗,与其诞下一子。老丞相得知后大怒,命人将孽子溺毙,以表其绝不受越王挟制之志。后来在老丞相的撮合下,狗皇帝赐婚于温若诗与云浅,才暂且熄了越王的心思。

两人成婚后,便相敬如宾,各自分房而睡,两座院子离得极远,这也是白容敢肆无忌惮从温若诗房里追出来的原因。

。。。

第二天入夜,丞相府。

温若诗穿着一件朱色烟纱散花裙,勾勒出她饱满的乳房与纤细的腰肢,更衬得她肤白胜雪。她正坐在铜镜前,细细描摹着自己的柳眉。

整一天,她都没有睡好觉,饭也吃不下,满脑子都是白容的手抚摸着她肌肤的感觉,温柔而撩人。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已不再是十多年前的少女模样,但却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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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风韵,略施粉黛后,更是美艳绰约。

她,应该会喜欢吧?温若诗羞涩地想着,手却忽然停下。苦笑一声,自己怎么一副动了春心的模样?明明她早就已经,断了俗世的念想。

轻叹了口气,温若诗正打算洗去妆容,就被白容从身后悄悄抱了个满怀。

“夫人~奴想夫人了~”

年轻鲜嫩的身子贴着她的后背,一对娇嫩的乳儿紧紧压着她,还在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几乎是一瞬间,温若诗便软成了一滩水,任由白容揉捏着她的大乳。

“夫人今日这身打扮真是好看~奴喜欢~”

“当真?我老了,不像你。。唔”温若诗话没说完,就被一根青葱玉指抵住了唇。

“夫人一点也不老,反而像只妖精一样勾人得紧~夫人若是不信,奴证、明给您看。”白容说着,突然猛地打横抱起温若诗,朝床榻走去。

五年的军队生涯,令白容能轻松抱起温若诗,况且,她本就身姿轻盈,窈窕有致。

“啊~!”身子忽然悬空,温若诗不由地尖叫一声,却又很快捂住小嘴。

“容儿别这样~快放我下来~容儿!”

“夫人~奴会让您舒服的~”

温若诗被轻柔地放到床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缠绵的吻,或轻或重,从她的眼睛、鼻尖、樱唇,一路吻到细白的脖颈处。

“嗯~”女子柔软的唇瓣时而像羽毛般轻抚,时而像初生的婴孩般疯狂索取,直吻得温若诗浑身发烫,逐渐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只想沉沦在她身下。

“夫人~告诉奴,您这,胀吗?”白容右手撑着床,眼睛直视温若诗,左手隔着衣料,用两根手指夹住温若诗的一颗大葡萄,略微用劲拉着。

“唔胀~”温若诗略微迟疑,随后缓缓答道。她此刻已神志不清,但却能做出最基本的反应。

“除了胀,还有呢?”白容就像撒旦般,一步步引诱天使坠入深渊。

“还有硬”

“既然又胀又硬,说明它,想要变软了呢。奴用嘴,帮它舔一舔,好吗?”白容声音温柔而飘渺,魅惑人心,同时手上更加用力捏着那大葡萄,捏得它如石子般坚硬。

“嗯~好”温若诗眼神涣散,鬼使神差的,竟答应了这个无理的请求。

白容唇角止不住地上扬。她悬空跨坐在温若诗身上,灵巧的双手一件件剥开温若诗的衣襟,动作轻柔而缓慢,生怕惊动了美人。

一件、两件,衣襟逐渐滑落在两旁,露出底下绣着绿梅的淡蓝色肚兜。而肚兜下,是根本包裹不住的一对硕大浑圆。甚至,比皇后的还要大上一圈。

如此美景,白容却无暇欣赏。方才她不经意地抬头,就撞上了温若诗那双漂亮的杏眸。

那双迷离的眼眸中晕染着丝丝欲火,又有着成熟女人的温柔含情,迷人极了。白容渐渐看痴了,停住手上动作,又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一串泪珠竟不自觉地从她眼角滑落,滴在温若诗半露在空气中的乳儿上。

“啪嗒。”一串串泪珠摔在娇嫩的奶子上,瞬间变得冰凉,却惊醒了原本沉浸在欲海之中的温若诗。

“啊~!”她刚一清醒,就见自己上半身已经只剩一件肚兜,强烈的羞耻心令她猛地坐起身,推开白容。急急地系好衣带,温若诗面颊绯红,胸前的饱满剧烈起伏着,吸人眼球。

白容回过神,下意识抓住温若诗嫩白的手臂,“夫人,您是想的,不要再压抑自己,让奴与你快活一场,好吗?”

温若诗闻言,呼吸更加急促。她不敢去看白容的眼睛,低着头绞着手指。几息后,她抬起头,双手轻轻地推开白容,樱唇轻咛:“不我做不到对不起容儿,你走吧我累了。”

。。。

白容从温若诗房中出来,便打马飞快地回了皇宫。一进安仁殿,就见皇后果然已经衣衫不整地躺在她床上,哀吟发浪。

一见白容,皇后就像是嗅到了骨头的小狗,媚叫着就要缠上来,却被白容猛地压在了床上。她愣了一瞬,继而发骚道:“主人~真是急色呢~”

“闭上眼睛。”白容呼吸急促,命令道,随后俯身,如狂风暴雨般开始操弄着身下美艳的女人。

“嗯~主人好棒~爱主人~”谷岚虽不知道今日白容为何性欲如此高涨,却不妨碍她很快沉沦在她指尖之上。

“别、叫、我主人。”白容操得急切,却仍咬牙一字一顿说道。

“唔~好~坏女儿~操死母后~啊~”谷岚从善如流,而白容听到这个称呼,眼中欲火似要喷薄而出,使出了全身力气操弄身下的骚浪皇后。

“啊啊啊~~!好女儿~母后去了去了~啊~!”

。。。

一场激烈的欢好结束,皇后累得沉沉睡去,而白容却难以入睡。她起身下床,只穿着件单衣,缓步走到门外。

在阶上坐下,她抬头看着夜幕中皎洁的明月,不自觉又想起温若诗那双含情带痴的杏眸,像极了柳倾颜。

事实上,方才在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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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时,她脑中便一直,一直。。。

她不敢去深想,在经年累月的痛苦中,在一次次生死边缘的徘徊中,那个一直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那缕她生命中唯一的光,是否已经让这份血浓于水的感情,变了质。

对影成三人,不知过了多久,也只有地上的影子与天上的明月,在静静倾听着,她的声声低泣。

娘亲,对不起。。。对不起,容儿,大、逆、不、道。

翌日,丞相府。

李夫人看着温若诗满面含春的样子,不禁捂嘴轻笑,“看来那小花魁是把妹妹伺候爽利了,瞧这小脸给滋润得,啧啧啧,真不愧是头牌。那花魁叫什么来着?啊,好像是红嫣。”

温若诗本来羞涩的神情忽然凝固,她颤声问道:“她,不是唤容儿么?”

“不不不,姐姐记起来了,就是叫红嫣。我是从花娘册上替妹妹选的,妹妹瞧,册子还在我这呢。”李夫人说着,便拿出了那本花娘册,只给温若诗看。

看着画上陌生的女子,温若诗只觉愤怒、惊惧,还有无尽的羞恼。

是夜,白容轻车熟路地摸进温若诗房中,却见屋内漆黑一片,她暗道不好,下一秒却已经被迷香迷倒在地。

。。。

当白容再次睁眼,便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被剥得只剩一件单衣和亵裤。她试图起身,却被一柄匕首按住了肩膀。

“别动。”温若诗向来温柔知性的嗓音,此刻变得有些凌厉。

“夫人~您好会玩~奴喜欢这样的情趣~”白容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镇定自若地调戏着温若诗,同时谋算着从她手上夺走这匕首。

“嘉平公主,妾身不过一命妇耳,何必对着妾身如此自轻自贱。”

蜡烛重新被点燃,映在温若诗的脸上,只见她神色淡泊,眼中却满含恼怒,另一只手上还拿着独属于白容的公主令牌。

令牌上刻着两个小字,“嘉平”。

“夫人!我不是有意瞒你,我。。。”被温若诗的杏眸紧紧盯着,白容竟有些慌了。她潜意识里,害怕那双眸子对她流露出哪怕一点点失望、愤怒的情绪。

“公主如何?”温若诗静静地望着她,手上的匕首却一点没松。

“夫人,容儿顶替花魁入府,并无恶意。只是,倾慕于夫人,心疼夫人。”白容清澈的眼眸小心翼翼地和温若诗对视,生怕从那人眼中,看到一丁点恶意。

温若诗却愣住了。三十年来,有许多人对她说过倾慕自己,却从未有人,心疼自己。

生在相府,她自小便被严厉管教,如何做一名大家闺秀。爹爹整日板着张面孔,娘亲也忙于和后院那些小妾争宠。被越王哄骗怀孕后,所有人对她都只有指责,骂她不守妇道,却不敢说越王的任何不是。

第一次,有人能体会到她的苦楚。哪怕这人与她同为女子。许是,女子更能体会女子处世的艰难不易。

“夫人这十年,过得太压抑,太苦了。”白容望见温若诗眼中似有松动,忙继续道。

“没有人滋润的花朵,能熬得过几个十年?那夜,我从夫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欲望。”

“夫人,您是渴望着我的,不是吗?我也倾慕于夫人,才半道将红嫣姑娘拦了下来。”

“夫人~您把匕首拿开好不好~它硌得我好疼~”白容趁温若诗不注意,悄悄用肩膀划过匕首,只见那白嫩的肩头瞬间便漾出血来。

“啊!”温若诗瞧见那抹血,瞬间慌了神,赶忙将匕首丢在地上,紧张地倾身查看白容的伤势,却被白容猛地压在身下。

“夫人莫急,容儿无大碍~只要,能一亲夫人方泽,便是血流干了也愿意~”白容说完,便低头狠狠吻上那张樱唇,也不管肩头还在流着血。

“唔~嘤~”这是白容第一次对温若诗粗暴,令她几乎难以招架,只能默默承受着白容掠夺式的吻。

可当她瞥见血从白容肩头滴到床上,便瞬间推开了白容。

“夫人?”白容正吻得兴奋,猛地被推开,不由感到委屈,她眼巴巴地望着温若诗,弱弱唤道,眼中满是欲求不满。

温若诗被白容过于热辣的视线看得俏脸一红,她双手轻捧白容的小脸,温柔道:“容儿乖,让我为你包扎一下伤口,然后,你再,你再。。。”

她支吾了好几声,却还是羞于说出后面那半句话。可白容焉能不懂她的意思?

白容开心极了,捉住温若诗的手便猛亲了一口。随后捡起地上的匕首,正要割断自己的衣服一角,就被温若诗拦住了——

“割衣服作甚?”

“夫人不是要为我包扎么?”白容愣愣地看着温若诗,老实答道。

温若诗闻言,忍不住用那双水润漂亮的杏眸横了她一眼,端得是风情万种。

“容儿要爱惜自己的身子。那衣料粗糙,如何能用。”温若诗说着,便拿出自己的帕子,倾身为白容轻柔地包扎。

手帕上似乎还留着温若诗清甜的体香,萦绕在白容鼻尖。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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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诗低头为她专心包扎着,一缕鬓发垂下,拂过白容的手臂,酥酥痒痒的。

“夫人~”白容痴痴地唤着。

“嗯?可是弄疼你了?”温若诗紧张问道。话音刚落,就被白容一把搂住了腰身,胸前的硕大柔软被无情地蹂躏着。

“疼~必须要吃夫人的奶才能好~”

温若诗这次,彻底软了身子。

温若诗身材本就丰满,又生育过孩子,故而奶子浑圆绵软,足足有一小个木瓜那般大,一手根本握不住。乳头如紫葡萄般大小,颜色却粉嫩,令白容爱、不、释、手。

她像是第一次见女人的乳一般,将满屋都点上蜡烛,双手托着那对沉甸甸的大奶,眼睛细细端详着,口中不由地赞叹:“夫人的奶子,好美~”

随后,她近乎虔诚地闭上眼,小心翼翼地凑近那对大奶,使劲用鼻翼轻嗅,闻着那两颗大乳球散发的隐隐奶香,好闻极了。随后,她缓缓张嘴,用湿热的小口含住了左边的大葡萄。

一瞬间,白容只觉无比满足。她像婴孩吃奶一样,用力吮吸着那颗乳头,似要从里边把奶水吸出来般。

瞧着白容这幅样子,温若诗不由地从心底升起股宠溺。她玉手轻抚着白容的小脑袋,樱唇微张,温柔问道:“香吗?”

白容吃奶吃得正欢,陡然听到这样一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用力点点头。那清澈的黑眸望着温若诗,眼中满是依恋与幸福。

“香!夫人的奶子又大又香,容儿怎么吃也吃不够,想吃一辈子~”

“噗呲~”温若诗闻言,忍不住笑出声,她玉指轻点白容的额头,嗔道:“小色鬼~没吃过奶吗?”

“吃过,但夫人的这对奶子,是最香最大的!”白容真诚地说着。

“哼~容儿吃过多少女人的乳儿了?”听到这回答,温若诗既开心,又有些吃醋。

“唔记不清了要是夫人不喜欢,容儿以后再也不吃她们的奶了容儿保证!”白容生怕温若诗生气,急忙道。

温若诗闻言,眼底的宠溺更甚。她半晌不语,白容急得不知所措,正要再说些什么,就感到温若诗放在她头上的手逐渐下移,轻轻捏着她的耳垂,“容儿真是可爱。”

“我并不在意这些。只要容儿心里有我,无论容儿做什么,我都支持。只要,容儿开心便好。”温若诗柔柔地说着。

“唔夫人真好”白容只觉自己幸福极了,她将头整个埋在温若诗胸前,似是永不满足地吮吸着两颗大乳球。

她操过许多女子,她们或是真喜欢自己,或是想从自己身上谋取利益。但从未有哪一个,可以不计较自己与她人的关系。

白容心里除了感动,还有些小失落。

而温若诗已经闭起了眼,一边抚摸着白容的脑袋,一边享受着她时轻时重的吮吸咬弄。不一会,她下边那处便已湿得一塌糊涂。

“嗯~好痒~”温若诗夹紧双腿,轻轻摩擦着。

“夫人哪儿痒?”白容从那对乳波中抬起头,呆呆问道。

温若诗不答,只是用眼神扫了眼自己的私处。白容瞬间会意,可她现在舍不得离开温若诗这对香甜诱人的大奶。

白容心思微转,刹那间便有了主意。她慢腾腾地将身子往下移,伸出右手,正要摸上那流水潺潺的黑森林。忽然,她惊呼一声,“嘶~好疼~”,随后又收回了手。

听到这声痛呼,温若诗急忙坐起身,关心道:“容儿怎么了?可是扯着伤口疼?”

“容儿一伸手,肩上的伤口便开始疼夫人容儿没用”白容低垂下头,以免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

“不打紧的,容儿不必自责。我可以忍住。”话虽如此,可温若诗那处却痒得厉害了。

“那怎么行夫人若是忍着容儿会伤心的要不然,夫人握着容儿的手,自己动可好?”小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温若诗犹豫了一会,心中的羞意终是抵不过身子的难耐。她害羞道:“好”说完,她抱住白容,温柔地将她放平在床上,又低头吻了吻她肩上被手帕包着的伤处。

随后,温若诗缓缓跪趴在白容身上,香臀悬空,轻轻拉起白容的手,正要自己往那软滑小穴探去,就听见身下传来一声——

“夫人~容儿还是有些疼,想要一边吃夫人的大奶子,一边操夫人~”

温若诗脸色更加潮红,可还是顺着白容,俯身将自己的左边乳头送进她张着的口中。

白容吃到奶,满意极了,她口中使劲吮吸着那颗大葡萄,手指微微用力,顺着温若诗的牵引,猛地插进那湿滑紧致的洞穴中。

“啊~~容儿的手指,好会插穴~嗯~”温若诗的小穴已经旷了许久,以致白容刚一插进去,她便喷了许多水。

清亮的淫液沾湿了白容整个手掌,令她越加兴奋。口中开始用牙齿撕咬着滑腻的乳肉,插在温若诗穴中的手指也从一根加到了两根。

随着她吸乳的频率,白容的手指在那穴中极有节奏地抽插着,连带着温若诗的呻吟都似乐曲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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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律和谐。

“嗯呐~!容儿~~不能再快了~啊~快停下~啊啊啊~到了~嗯~~”

这一夜,温若诗已经记不清,自己去了多少次。

只记得,白容的手指,修长灵活,小嘴温热湿润。

。。。

夜半,白容将头埋在温若诗胸前,沉沉睡着。她似是做了什么美梦,唇角不住地勾起。

而温若诗却依旧醒着。她一双美目温柔地打量着白容,久久不肯移开眼。忽然,她勾唇一笑,轻轻拉起白容的右手,朱唇轻启,一根一根舔着那五根手指。

等舔到味道腥咸的那两根玉指时,温若诗红了红脸,随后将小嘴张得更大,把两根手指全含在了口中。

温若诗一边含着,一边注视着白容恬静的睡颜,眼中满是温柔缱绻。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温若诗却已早早起床,替白容准备好了朝服和早膳。可白容还赖在床上,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容儿~容儿?”温若诗唤了几声,白容都装作听不见,可那微转的眼珠却暴露了她。

温若诗无奈地叹口气,烟波流转间,便有了主意。她解开衣带,俯身将一颗大乳球缓缓送到白容嘴边。

“唔~”白容像是狐狸见了葡萄,刷的一下便睁开眼,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那颗大奶。入口一片香甜软滑,幸福极了。

她正要继续吮吸,那奶子却离开了她的嘴,往上移了些。不得已,白容只得半坐起身,追逐着那颗大乳球。

可每每当她快要含住时,那颗乳儿又往上移了些。

“容儿,快些起床。洗漱之后,再给你吃吃奶”

“不嘛~容儿好饿~就是要现在吃夫人的大奶~”白容冲温若诗撒着娇,随后伸出舌尖,在那颗已经有些坚硬的大葡萄上舔了舔。

“嗯~容儿别这样若是错过了用膳的时辰,容儿饿着肚子去上朝,会生病的我舍不得。”温若诗被那根灵巧舌头舔得有些动情,可她还是尽力坚持着。

白容一听,也不再闹,只得耷拉下脑袋,有些失落地妥协道:“好吧。”

见到白容这般,温若诗的心里也难受极了,她有些无措地抱住白容的头,软言安慰着:“容儿乖~若是实在实在想吃可以等会边用早膳边吃奶”

白容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猛地跳下床,双手拢住温若诗那对大乳,小嘴凑在两颗乳头上,一左一右分别狠狠亲了一口,开心道:“夫人最好了~!”

温若诗忽然被白容嘬住两颗奶头,不由小脸一红。她伸出纤纤玉手,在白容的翘鼻上轻轻一捏,嗔道,“小色鬼~”

“那,夫人喜欢容儿对您色吗?”白容由着温若诗捏住她命运的鼻梁,得寸进尺,笑嘻嘻地问。

温若诗的脸更红了,她慢吞吞道:“自然是喜欢的。”

自然,是喜欢的。这句话在白容耳畔久久回响,她只觉,心,似被什么东西填满了。随后,白容颤抖着,双手环住温若诗的细腰,垂眸轻轻吻上她柔软的唇瓣。像草莓一样,又甜又软。

这个吻很轻柔,带着无限的绵绵情意,令温若诗几乎难以招架。她的腰身越来越软,却在快要滑下去时,被白容一把搂住。

“夫人浑身上下,哪哪都容易软呢。”说着,白容便将温若诗打横抱起,向屋外走去。而温若诗却不老实地在她怀里胡乱扭动着娇躯,口中反抗道:

“啊~容儿别这样~外头还有下人,放我嗯~”后面的“下来”俩字最终化成了一声轻喘。因为,她的臀肉,被白容轻轻捏了一把。

“夫人,别乱动。否则,容儿可能会忍不住,现在便要了您。”白容薄唇轻启,黑眸望着温若诗,眼中含笑,似在证明自己言出必行。

此话一出,温若诗果然安分了许多。她双手环住白容的脖颈,脑袋靠在白容柔软的胸上,漂亮的杏眸凝视着她柔和的侧脸,唇角不禁微微勾起。

感受到怀中人注视着自己的视线,白容的俏脸居然罕见地飘了一丝红,却被温若诗眼尖地捕捉到了。

温若诗抬手捏住白容的脸蛋,唇角是止不住的笑意,“容儿居然还会脸红呢~好可爱呀~”

白容闻言,那抹红居然迅速蔓延上了耳根。望着捂嘴轻笑的温若诗,她有些恼羞成怒,抱着温若诗忽然猛地向上抛,随后又稳稳接住。

“啊~!容儿!”温若诗被猛地一颠,胸前两只跳脱的大白兔更加剧烈地上下晃动着,形成一道道乳浪,看得白容眼睛直晕。

而温若诗身子忽然失去依靠,遂下意识地牢牢贴住白容,那两颗乳球却还在晃动着,便被压向白容的乳儿。

“夫人,容儿告诉过您,不要乱动。”白容声音沙哑,眼中逐渐升起一丝欲火。

“否则,就会立刻,要了您。”

白容说着,原本托在温若诗腰上的右手便顺着她红裙的下摆往里一伸。却没想到,温若诗的裙子里头,根本什么也没穿!

入手一片滑腻柔软。白容将五根手指都陷进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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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诗弹软的臀肉里,享受着这份特殊的“手指按摩”。同时调戏她道:

“原来夫人一大清早唤容儿起床,就是为了光着屁股挨操呀。容儿喜欢夫人底下什么都不穿,最好,连外边那件,也不。。。唔~”

白容的话越说越混账,听得温若诗既羞又恼,玉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嗔道:“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这样不都是为了你方便”

“方才我穿衣裳时,想着容儿要是起床后,压不住那兴致,非要非要操人家,耽误了用早膳可怎么办?人家才将亵裤又脱了下来,让容儿可以一边用早膳,一边”温若诗已经羞得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白容心都快被融化了,可她又强压住嘴角上扬的弧度,傲娇道:“哼~夫人分明是自己想要,怎的还赖容儿?”

听到这话,温若诗气急。她挣扎着要从白容身上下来,却忘记了,白容的整个右手,还陷在自己的娇软臀肉中。

她这一挣扎,恰好让那只手被顶到了自己的小穴处,修长的五根手指顺势把玩起了那还沾着露水的花丛。

“既然夫人如此迫不及待,那容儿,便恭敬不如从命。”白容望着温若诗羞红的脸蛋,眼中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她左手稳稳地抱住温若诗,右手却伸出一根玉指,在那穴口微微搅弄了几下,随后猛地往里一插,瞬间被温热紧致的嫩肉所包裹。

“嗯~”温若诗双手勾紧了白容,却又感觉,下边被塞得无比满足。可还没等她好好享受这充实感,白容便开始大步往前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调笑道:

“夫人可得将容儿的手指夹紧了,要是滑出来了,容儿可不会再插进去。”

温若诗闻言,湿润的小穴下意识地收缩,将那根玉指紧紧吸住,不让它随着白容的走动而滑出洞穴。

等温若诗反应过来,耳畔便响起了白容愉悦的笑声,似在嘲笑她的不知羞。

这个小没良心的!温若诗羞恼极了,索性将头埋在白容怀中,不再看那人得意的笑脸。

就这样,温若诗小穴紧紧吸着白容的玉指,随着她的脚步,颠簸摇晃着来到了摆满糕点的餐桌旁。

白容在凳子上坐下,可左手还是牢牢抱着温若诗,右手依旧插在那温暖的穴中,舍不得拔出来,甚至开始微微抽动。

“夫人请用膳。”白容将温若诗抱到大腿上,放在她腰上的左手逐渐上移,隔着衣料揉捏把玩那对大奶,同时加快了插在那穴中的手指抽动的速度。

看这样子,是想让温若诗上边小嘴用早膳,下边的嘴吃她的手指。

“容儿~!你这小色鬼,快停下~嗯~”

“夫人快吃吧,容儿吃你就够了。”白容已经开始舔着温若诗细长的脖颈,两只手同时用劲,揉捏抽插。

“不可以嗯~我不准容儿饿着肚子去上朝。”温若诗态度坚决,语气略带了些强硬。她什么都可以顺着白容,唯独不许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唔夫人容儿向来便是不吃早膳的”白容虽然欲火中烧,可还是停了下来,有些低落地唤着温若诗。

一听白容这委委屈屈的声音,温若诗瞬间又心软了下来。她心中稍一思索,便有了个,极为羞耻的主意。

只见温若诗缓缓起身,跪坐到桌上。她当着白容的面,解开衣襟,撩起肚兜,双手捧着两颗大奶,俯身用那对奶子夹起一块栗子酥,在白容震惊而痴迷的眼神中,将那块被奶子夹着的栗子酥,送到白容嘴旁。

“容儿乖,吃下它。”温若诗已是羞涩难当,声音细若蚊蝇。

春去秋来,一晃便到了初冬。这天,皇后寿辰,宫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朝廷命妇皆来恭贺。白容也有些期待,盼着能在寿宴上见到柳倾颜。

可当她走进殿内,看到皇后身旁空着的的主位,和下首空荡荡的椅子,就知道那丝希望又落了空。

狗皇帝,在自己妻子的生辰宴上,还霸占着别人的娘亲。白容心底怨骂,然而那低落的眸子却在对上温若诗关切的眼神时,变得熠熠生辉。

两人目光相触,空气中似有电流划过,电得人酥酥痒痒的。而这一幕,却被坐在上首的谷岚尽收眼底。她不自觉地绞着手中香帕,心中又酸又气。

她的好主人真是手段了得,把人家一对夫妻都给迷得神魂颠倒。再这样下去,主人心中,还有会她的位置吗?

白容却没注意到她略有些阴冷的眼神,收回和温若诗对视的视线,大步向皇后走去。在离凤座几米的地方,白容跪下行礼,“儿臣,拜见母后。恭祝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这是儿臣为您精心准备的贺礼,恭请母后笑纳。”说着,白容就示意身旁的白福将贺礼递上去。

可还不等白福动作,皇后便悠悠开口:“容儿好生孝顺,本宫甚是感动。容儿可否走上前来,亲自将这贺礼打开,让母后瞧瞧?”

白容柳眉一挑,不知这骚货又要发什么浪,可当着满殿贵妇小姐的面,她只得依言起身,从白福手中接过盒子,走近谷岚。

“母后请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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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为您寻来的东海镶珠琉璃簪。”白容俯身,对着谷岚缓缓打开那盒子。可当她视线向下,竟看到谷岚对着她分开了双腿,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谷岚轻轻撩起朝服,露出下边光滑水润的小逼。

皇后厚重的朝服下竟然什么也没穿!可没等白容看清,谷岚就快速把衣服放下,遮住那漂亮诱人的美穴。

“容儿有心了,母后很喜欢这簪子。容儿现在就为母后簪上可好?”谷岚小手微微勾着白容的腰带,媚眼如丝,口中隐隐撒娇道。

饶是白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皇后这般撩拨,此刻还是有些口干舌燥。好想就在这,当着满屋的人,当着温若诗的面,操死这骚货。

“儿臣遵、命。”白容几乎是咬着牙答应道。她身子向皇后倾去,左手执盒,右手拿簪,专心替谷岚簪发。忽然,她感觉左手被什么软滑的东西缠上了。

低头一看,是皇后伸出粉舌在舔着她的手腕!

感受到白容的停顿,谷岚眼中划过一眸笑,她一边舔,一边微抬脑袋,魅惑的眸子紧紧勾着白容。当看到白容眼底的炽热,谷岚欣喜极了,她红唇轻启,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主人~等会宴上,吃了我,好不好~小母狗生辰,想被主人狠狠操上一整夜~”

白容眼眸中的欲火似要把皇后身上的衣服都燃烧殆尽,她舔了舔唇,缓缓道:“好。”

殿中众人看到这幅母女和谐的场景,纷纷赞叹皇后仁爱,公主孝顺。可温若诗盯着两人的背影,心中总感觉有些异样。

容儿和皇后娘娘,凑得太近了。

。。。

待白容恋恋不舍地回到自己席位上,皇后才抬眼悄悄端详起了温若诗,这位传闻中的丞相夫人。

当看到那双像极了柳倾颜的杏眸,皇后心中猛然一惊。心思百转千回,半晌,她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唤来侍女,皇后轻声吩咐道:“去请皇上来,就说本宫寿辰,盼着能见陛下一面。“顿了顿,又继续道:”等皇上出发后,你再悄悄和柳贵妃说,嘉平公主醉了,正发酒疯。”

皇宫,坤仪殿内靡音缭绕。白容手执酒壶,随意欣赏着面前的曼妙舞姿,眼神时不时扫过对面的温若诗,幻想着她跳这舞的动人媚态。

蓦地,白容感到一道炙热的视线胶着在自己身上。可每每抬头,那道视线又消失不见。既不是温若诗,也不是皇后,是谁呢?

白容闭上眼,静静喝着酒,任由那道视线在自己身上大肆打量。

见此,坐在温若诗右侧的南荣姬眼中兴趣更浓,她热辣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掠过白容好看的薄唇、细长的脖颈。再往下,就是那只执着酒壶的修长玉手,令她有些心痒。

“懿贵妃应是头回见到嘉平,一直盯着瞧呢。”终是皇后看不下去了,开口调笑道。

南荣姬,二皇子生母。早年因长相美艳,性子大胆狠厉,颇得皇帝宠爱,诞下二皇子后被封“懿贵妃”。

闻言,白容唰地睁开了眼,正好对上南荣姬火热的目光。

被抓了个正着,南荣姬也不再掩饰,她妖妖娆娆地起身,拿起酒壶,一步三晃地来到白容身前。将白容桌上的酒杯斟满,南荣姬声音性感,“先前册封公主时,本宫因故未能前去观礼。这杯酒,本宫敬殿下。”

南荣姬对白容欠了欠身,她的衣着极为大胆,身上的宫装只能堪堪将胸前的饱满遮住一半。白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恰好能欣赏到那对奶子随着她一起抖动,呼之欲出。

“懿母妃言重了,合该是儿臣去拜见您。”白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睛却紧紧盯着南荣姬的一对雪白酥软。

见此,南荣姬嘴角的笑容更深,她似钩子一般的妩媚眼神朝白容眨了眨,随后拿起酒壶,又晃回了自己的席位。

而白容自从喝了那杯酒,脑袋不知不觉开始有些昏沉。再加上皇后给她的酒本就放了些料,一时之间,白容竟是既热又晕。

一直关注着白容的温若诗见到她面颊逐渐染上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离,心中担忧,忍不住柔柔道:“公主还是少喝些酒,伤身。”

晕晕乎乎的白容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痴痴地望着温若诗,眼中满是痴缠,笑道:“夫人莫担心唔不妨事~”

言语中的亲昵令皇后几乎快将手中的帕子给绞得粉碎。而南荣姬也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俩,手指轻点自己的面庞。

“陛下应是不会来了,开席吧。”皇后已经看不下去她俩浓情蜜意的模样,走下凤座,开口道。

白容晃晃悠悠地起身,刚走一步便有些踉跄。温若诗急急地走过去,想扶住白容,却被皇后抢先一步。

温香柔软的成熟身子紧紧贴着白容,随着走动,那对大奶时不时蹭过白容的手臂,激起一阵阵电流,酥酥麻麻的。

皇后扶着白容来到宴桌旁落座,温若诗紧随其后,南荣姬也跟了上来。

就这样,白容左边坐着皇后,右边是温若诗,对面是满脸妩媚的南荣姬。她此刻脑袋虽然昏沉,可欲火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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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旺。

还没等她动作,就感觉一左一右两只小手竟先后抚上了她的大腿。而桌下,一只雪白的玉足似在轻蹭她的小腿,撩人极了。

“这枸杞红枣乌鸡汤养胃且滋补,妾身给公主盛,公主喝一口补补身子。”温若诗柔柔地说着,倾身将一小碗鸡汤亲手端到白容面前。

当说到最后那句“补补身子”时,她像是想起来什么羞人的事一般,俏脸染上了丝可疑的红晕。

“唔,还是夫人体贴,容儿遵命,一定好好养身子~让夫人满、意。”白容晕乎乎的,也不管皇后还坐在自己身旁,就旁若无人地和温若诗调起了情。

温若诗被这句充满暗示性的话给挑逗得羞赧不已,她撇过头去不看白容,左手却摸上白容的腰侧,轻轻捏了一把。

“啊~”夫人怎么和云浅那小狗学得一样喜欢捏她这处,真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白容内心腹诽,却也被捏得暂时清醒了一会儿。

她一边抓住温若诗作怪的小手,一边握住皇后在她大腿上画着圈的玉手,小腿合拢,将那只蹭着她的脚紧紧锁在自己身下。

“相国夫人好生贤惠,本宫都有些羡慕丞相了呢。只是鸡汤略烫,容儿可先吃块母后的翡翠豆腐~这豆腐又嫩又滑,香、软、可、口。”皇后反握住白容,撩起朝服,引着那只修长的手在自己大腿内侧来回摩挲。

白容的注意力逐渐被皇后吸引,她左手开始在那丛茂密的黑草中探索,伸出两指揪住蚌肉,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同时放松了右手和小腿的力道。

“嗯呐~”皇后娇柔地呻吟着,声音恰好能让白容和温若诗听到。白容只觉越发燥热难耐,而温若诗此刻却内心复杂。

若是再看不出来皇后娘娘与容儿究竟是什么关系,她便是个傻的了。虽然她说过自己并不在意容儿和别人有染,可当看到容儿的注意力被人吸走了大半,无暇再顾及自己时,温若诗还是感觉心中有些酸涩。

鬼使神差的,温若诗凑近白容,小手在她大腿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容儿,豆腐若是不好吃,那便想吃人家的奶嘛~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温若诗写的时候,手指时不时轻蹭白容腿心那私处,勾起一道道电流划过白容的身子,酥麻极了。

在失去意识前的一刻,白容双手一起用力,一左一右在皇后和温若诗的蚌肉上分别狠狠揪了一把。

“嗯啊~”、“嘤咛~”随着两声娇媚的呻吟,白容感觉眼前一黑,脑袋低垂,正要向桌上砸去。

“公主!”一直紧紧盯着白容的温若诗立即发现了状况,她伸出双手,在白容脑袋砸到桌上的前一秒,温柔而坚定地抱住了她。坚硬的木桌硌得她手臂生疼,可望着白容的一双美目却满是怜爱与柔情。

皇后爽得瘫软在椅子上,凤眸迷离,都没注意到身旁,白容已经被温若诗紧紧抱在怀中。一直在对面观察三人的南荣姬收回了原本被白容夹住的玉足,腿心已经湿了一片。

“皇后娘娘,公主醉了,妾身可否带公主下去歇息?”温若诗抱着白容,向皇后恭敬询问道。

“不必劳烦丞相夫人。容儿既唤本宫一声母后,便理应由本宫照顾她。”皇后缓过神来,她面容端庄,口中言语却带着些许霸道。伸出手,皇后就要把白容抱过来,可温若诗却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丞相夫人这是何意?是不放心本宫吗?”皇后柳眉微挑,望着温若诗的眼神充满警告。

“妾身不敢。只是待会儿陛下就该到了,若娘娘不在,只怕是,不好交待。”温若诗语气柔柔的,却丝毫不肯退让。

“你!”皇后气极,不过她转念一想,柳倾颜也快到了。她唇角微勾,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缓缓松开了手。

。。。

温若诗一手揽着白容的腰,将她一步步扶进寝殿,放到床榻上。蹲下身,温若诗轻柔地替白容脱下鞋袜,随后又将帕子用水浸湿,玉手轻抬,俯身为白容拭面。

“唔。。好热。。”白容迷迷糊糊的,可那情潮却几乎要将她淹没,她难耐地呻吟着,长腿本能地勾住温若诗的腰,用力摩擦着。

“嗯~容儿不要这里是皇后娘娘的寝宫”温若诗虽然猜到白容和皇后关系不正常,可一想到她们是在皇后的凤榻上偷情,就感觉羞耻极了。

“呜呜呜。。容儿难受。。。”白容难耐地扭着身子,勾在温若诗腰上的双腿更加大力地磨蹭着,撩拨得温若诗逐渐软成了一滩水。

“唉。真是,拿容儿没办法。”温若诗幽幽地叹了口气,她倾身在白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后便被白容狠狠抱住脑袋,用力索取着。

“容儿~轻些~”温若诗惊呼,却依旧,予取予求。可下一秒,白容无意识的一句话,却令她如坠冰窖——

“娘亲~您的唇好软”白容望着温若诗漂亮的杏眸,痴痴地说着。

“容儿!”柳倾颜好不容易摆脱了皇帝,急急忙忙地赶来。一推门,就见一美妇人趴在自己女儿身上,而白容口中,竟在唤着,“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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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而白容的呻吟声却更加清晰可闻——

“娘亲~容儿想想要唔”后面那个“您”字还没说出口,白容就又被温若诗堵住了唇。

温若诗用尽浑身力气,拼命攫取着白容口中的津液,似乎这样,她就能让自己停止思考。可往往事与愿违,在短短的几息之间,她的脑中就像走马灯似的,回忆起了许多事。

七年前,皇上从江南带回来一位传言中容貌倾城的美人。当时京城流言纷纷,而她有次经过书房,听见父亲和云浅在里头谈话。

“云浅,那柳倾颜宁死也不愿服侍陛下。昨夜陛下喝醉了酒,想要霸王硬上弓,没想到她竟从用簪子刺伤了陛下,还扬言要陛下为她女儿偿命。太后得知后震怒,要赐死她,可陛下又护着,这可如何是好?”

老丞相坐在太师椅上,手抚长须,一双精明的眼睛审视着云浅。

“学生愚钝,不知。还请先生赐教。”云浅长身玉立,站在案前。她一听到太后要赐死柳倾颜,眉头微蹙,眼神闪过一丝担忧。这一幕落在老丞相眼中,他心里的猜测便证实了个七八。

老丞相站起身来,踱步至云浅身旁,语重心长道:“云浅,为师知晓你与那柳氏之女,白容关系匪浅。那白容的尸首至今未能找到,为师便猜测,是与你有关。”

“若是因为你的藏匿,柳倾颜不肯屈从陛下,从而难逃一死。白容知晓后,你认为,她可会恨你?”

。。。

那一日过后,温若诗便将此事逐渐忘记。直到方才,她看到柳倾颜通身如高山雪莲般的冰冷气质,和那张令她都有些自惭形秽的绝色面庞。几乎是一瞬间,她就猜到了柳倾颜的身份。

整个京城,能有这两样特征的女人,再无第二个。

柳倾颜。。白容。。。娘亲。。。女儿。。呵。怪不得,第一次在云浅房外,白容看到她时,眼里的欣喜惊诧根本遮掩不住。

长了一双和柳倾颜相似的杏眸,她是该庆幸,还是该怨恨?

温若诗不愿再想,她闭上眸,用力抱住身下人儿,似要把白容生生揉进她骨子里。

容儿身上,好香。温若诗头一次这么放纵自己,她贪婪地嗅着白容身上的体香,任由自己和白容一起,沉沦在欲望深渊之中。可还没等温若诗再细嗅,她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当着本宫的面,就敢猥亵公主。你好大的胆子。”柳倾颜精致的脸庞此刻已经覆上了寒霜,她居高临下望着温若诗,眼中满是警惕。

这一巴掌似把温若诗打清醒了,她眼眸微红,不敢去看柳倾颜的眼睛,只是别过头去,望着床上的白容,唇角漾出一抹柔和的笑。

“妾身、、并非有意对公主无礼。只是公主醉酒,把妾身,当作了她的娘亲。”温若诗轻轻地说着,言语中已有些哽咽。

说完,温若诗缓缓从地上站起身,她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紧闭双眸的白容,随后跌跌撞撞地走出寝殿。

在快要走出殿门时,温若诗脚步一顿。她背对着柳倾颜,悠悠说道:“贵妃娘娘。容儿她,身上很烫。还请您,照顾好她。”

话音刚落,只听凤榻上传来一声微弱而勾人的呻吟——

“娘亲娘亲容儿好热娘亲容儿想吃奶娘亲您抱抱我~亲亲我嘛~”白容躺在床上,浑身发烫,一波接一波的清潮冲击着她,而迷药又令她暴露出自己埋藏在心底,那份隐秘而不伦的渴望。

柳倾颜站在床头,原本对谁都一副高岭之花的冷脸,却在看向白容时,变得无比柔软。甚至,在听到那一声声呻吟时,浮现了几分羞意。

“唉。”柳倾颜轻叹口气。她俯下身,抱住白容,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小手作扇,在白容脸旁轻轻扇着风。望着白容通红的俏脸,她内心复杂,可眼中依旧温柔似水,口中轻轻唱起了哄孩子的歌谣。

清风吹进寝殿,带来一阵凉意。而白容在那声声熟悉的歌谣中,逐渐恢复了意识。她睁开眼,发现眼前抱着她的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娘亲!

白容挣扎要起身,就发现自己居然枕在娘亲的大腿上!一瞬间,羞涩、暗喜、疑虑等情绪一股脑地涌上白容心头。她正不知要说什么话好,便忽然感觉那情欲更加猛烈地冲击着她。

下边的小穴,已经湿透了。

偏这时柳倾颜还向她凑了过来,冰凉的额头贴上她的,薄唇轻启,吐出丝丝幽香,“容儿身子怎么这般烫,可是得了风寒,娘亲为你寻。。。”后面的“太医”二字还没说出口,柳倾颜就感觉怀里一空,白容竟已经慌忙滚下了床。

“娘亲。。。离容儿远一些。。”

柳倾颜伤心极了,她望着白容,冷声问道:“容儿,已经与娘亲疏远至此了吗?”

“不是的!”白容看到柳倾颜眼中的受伤,心里难受不已,赶忙否认道。

“那是为何?”柳倾颜不解。

“容儿。。好像。。中了,媚、药。”白容害羞极了,她眼神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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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越说越小。等说完,白容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她闭上眼睛,继续道:“娘亲不必担心。。容儿,可以自己解决。”

话毕,白容便踉跄着起身,慌忙向殿外跑去。

可她却没看到身后,柳倾颜那张如皓月般的清冷面庞,竟然变得绯红,愈发勾魂夺魄。

虽是初冬,可京城已经下起了雪,冰雪刺骨。白容躺在雪地里,试图让这彻骨的冰冷覆灭她心底的欲火。

可收效甚微,反倒勾起了她身子对于冰雪的本能恐惧。白容颤抖着,在一波波的情潮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那个冬天,她倒在雪地里,身上衣裳单薄,弱小而无助。

娘亲。。娘亲。。。容儿不该对您,有非分之想。容儿,大逆不道。

白容意识再次模糊,在一片片雪花中,她逐渐闭上了眼。模模糊糊中,她又一次看到,有一个人向她走来。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依旧与六年前一样——娘亲,你来接我了吗?

。。。

白容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变成了一朵花,被娇养在温暖的花房里。娘亲温柔地侍弄着她,为她浇水,为她修剪枝叶。

一日,娘亲刚为她浇完水,可今日的水似乎浇得多了些,令她有些难耐。她轻轻摇晃着身子,无声抗议。

娘亲也注意到了,不禁轻笑一声,“你好可爱。”

随后,娘亲竟然捧起她,伸出粉嫩舌尖,含住她的花瓣。

“嗯啊~”她羞得闭起了叶子,承受娘亲略有些霸道的口舌。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受到身下的潮水,不禁猜想,娘亲是否趁着她闭眼的时候,又为她浇了水?

“夫人对容儿的爱,永远比她想象的,要更多一些。”这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一股细小的暖流,悄悄滋润着白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房。

让这原本冰凉刺骨的冬日,似乎也不再那么难熬。

白容紧紧回抱住温若诗,久久不语。忽然,一声媚叫从她耳边传来。

“呜呜~容儿怎么都不理母后~明明都答应好了,今个是母后的生辰,咱们二人要好好操上一整夜的呜呜呜~”

皇后不知何时爬山了床,她吐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白容的耳道。那原本白嫩的耳垂被挟着骚香的热浪吹打着,霎时变得鲜红欲滴。

白容敏感的身子微微一颤。媚药的余劲还在发挥作用,令她下身私处的淫水汩汩地流个不停,打湿了一小片床榻。

她眼中欲火再次升腾,单手搂住温若诗的腰,小心翼翼地将那湿哒哒的穴贴上温若诗的,另一只手抬起,在皇后奶子上狠狠扇了一掌,“啪!”

弹软的乳球剧烈晃动着,荡起一波上下起伏的乳浪。只可惜,白容没能欣赏到这美景,她急切地挺动腰肢,摇晃着屁股,用半硬的阴蒂去磨蹭温若诗软软的大骚蒂。

白容看着温若诗碍于皇后在场,害臊得不肯放开与她磨逼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她一边磨,一边调戏道:“夫人~您平日里和容儿操穴的时候,可比现在骚多了呢~”

温若诗闻言,心里更加羞恼。她转头看向谷岚,却见白天在寿宴上骄矜自持的皇后,此刻竟对着白容摆出一副骚媚的姿态,一身凤袍半褪,露出裸露的香肩和欲遮还羞的半对乳球。

乳球上还有红印,应是白容方才扇下的印记。

温若诗心里说不出是何种滋味,她先是惊叹于皇后人前端庄,人后放荡,后又隐隐有些吃味——容儿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就像是,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宠物一般欺负。

她也想,被容儿完全地占有。

“夫人是因为有这只小狗在,所以放不开么~”白容笑问,腰上用力朝温若诗一顶,随后又冲皇后厉声命令道:“贱狗!没有主人的允许,谁让你自己爬上床的?都吓到夫人了,还不滚下去!”

“嗯~容儿!怎能这样对皇后娘娘无礼~”温若诗被顶得身子一颤。可听到白容“以下犯上”的话,她惊慌不已,边喘息边责怪道。

白容轻笑,她冲着皇后问道:“贱狗自己说,你是谁?”

谷岚一得到命令,立马乖巧地爬下床,在床边跪坐着,眼巴巴地望着白容。她闻言,忙答道:“人家是主人唯一的小贱狗,是任主人调教操弄的母狗~主人~小贱狗下边好渴~想舔主人的水水~”

她耍心机地加了句,“唯一的”就是为了刺激温若诗。

“贱狗,你现在只配看着主人操别人!“白容骂道,随后扭头对温若诗软言说:”夫人这下可放心了?”

温若诗此刻却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皇后是容儿唯一的母狗。

那,她算什么?

温若诗心中吃味。她横了白容一眼,将两人的小穴微微分离,手捏住自己的一颗大乳头,含情的杏眸勾着白容,唇瓣轻启:“容儿~我这颗葡萄,好胀”

又一只骚狐狸成精了!不就是奶子比她大了些么,有什么好得意的?谷岚暗骂,同时也不甘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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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她索性撩开自己的衣襟,隔着水红的肚兜,托起一颗乳儿,张嘴便含住那奶头。

皇后一边含,嘴里一边发出“唔~嗯~”的呻吟。她时不时抬眼,如丝的媚眼朝着白容送去一个接一个的秋波。

白容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如何是好。两个女人,都媚得让她无法抑制住,下身那潮水般汹涌的欲火。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皇后胸前的口水印瞧,同时本能地抬起腿,用那只干净漂亮的小脚缓缓压上温若诗的大奶。“嗯~”、“嘤~”,温、白两人几乎是同时,都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温若诗只觉自己的大乳被容儿可爱的脚用力按住,乳头被两个脚趾夹住摩擦,兴奋得又胀又硬,舒服得她浑身每一根神经都舒展开了。她享受地闭起了眼,没想到却给了皇后可乘之机。

皇后余光瞟见温若诗闭上眼,脑中灵光一闪。她的小嘴缓缓放开那颗乳,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那乳头已经坚硬如石子,将贴身的肚兜都顶得凸起来一个小点,周围还有她湿润的口水痕,看上去诱人极了。

白容一边用脚给温若诗按摩奶子,一边扭头看着皇后,内心隐隐期待她下一步的动作。她甚至都想好了,若是这骚母狗想爬上床和夫人一起挨操,她便准许了。

可让白容没想到的是,皇后先是冲她妩媚一笑,随后拿起妆镜台上的剪子,剪下肚兜上的一条滑料,蒙在自己眼睛上!

白容不禁好奇,这小母狗下一步会做什么。

只见皇后眼睛被红条蒙住,一只手拿着剪子,一只手在自己的饱满乳球上摸索着。待摸到那颗凸起后,她娇媚一笑,手指顺着凸起部位,捻起一小片肚兜,随后抬起剪子,小心翼翼地在那凸起出剪了一个孔。

孔不大,却刚好能露出那颗娇小粉嫩的乳头。

白容眼睛都看直了。她盯着那颗从洞中探出头来的小葡萄,不禁舔了舔唇瓣。

可这还没完。皇后感受到白容热辣的视线,心中得意,她红唇轻启,骚浪勾引道:“主人~还想看小母狗哪里呢~人家都剪给主人看~”

“是另一只乳头~还是小骚逼呢~”皇后顿了顿,继续媚叫道。她一手揉捏着那颗乳头,一手拿着剪子在自己身上轻轻游走。

剪另一颗奶白容正要开口答道,可她脑子忽然闪过谷岚那丛旺盛的黑森林,毛茸茸的,却很整齐。

若是让小母狗蒙着眼剪她的阴毛,让那整齐茂密的黑草变得凌乱破败,岂不有趣?

白容唇角微勾,在皇后的期待中,缓缓张口命令道:“贱狗,主人要你自己修剪逼上的黑毛。掉下来的毛用手接住,要是落到地上弄脏了,主人抽死你这贱狗!”

皇后听到白容略带冰冷的嗓音对她说着羞耻且侮辱的话,浑身的都兴奋极了,一道道电流从划过她的身子,刺激着湿淋淋的小穴。

“主人好坏~小母狗一定接住自己的毛毛~”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温若诗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看着调情的两人,杏眸中积蓄起了一层水雾。

夜已深。凤床上,三人同榻而眠。白容睡在中间,面向温若诗,嘴里依旧叼着她的一颗乳。谷岚则从后面抱住白容,一对柔软紧紧压在她的背上,两人都已累极,沉沉睡去。

而温若诗却彻夜难眠。她睁着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眸,细细描摹着白容的面庞。

不管看多少遍,这张脸都会让她禁不住脸红心跳。容儿长于江南水乡,继承了柳贵妃的美貌,后又在北境战场上历尽血腥。她的容儿温柔至极,却有冷酷狠厉。

无论是怎样的容儿,都令她着迷。只是。。。温若诗低垂下眸子,抬手抚上自己的眼角,有些黯然。容儿比自己小了整八岁,又招人喜欢,若是多年之后,自己容颜不复。。。

“嗯疼冷娘亲”一声痛苦的呻吟打断了温若诗的思绪。

只见白容眼眸紧闭,手臂颤抖,口中断断续续地哀吟。她每叫一次,温若诗的心就跟着揪一分。

“容儿乖,娘亲给容儿揉揉,便不疼了,乖~”温若诗柔声哄着,小心翼翼地起身,小手在白容颤抖着的手臂上轻轻揉捏。她一边揉,一边观察白容的反应,却发现收效甚微。

房内炭火充足,火红的光映着床上人儿苍白的小脸,还有她额上如豆大的汗珠。锦被分明也很暖和,但她的手臂颤抖得越发厉害。

温若诗心疼极了,她无措地抱住白容的手臂。慌乱间,她下意识张开樱唇,含住她冰凉的指尖。那动作,极尽温柔。

唇瓣和手指碰触的一瞬间,仿佛有一道电流从唇指相贴的地方迸射出来,惹得温若诗身子一颤,也刺激得白容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嗯~娘亲羞羞~”这叫声,又娇又软,让温若诗几乎酥了半边身子,蜜穴里霎时间热浪如潮。她羞红着脸,缓缓含下两根葱白手指。

唇舌所过之处,都留下一道淫靡的湿路。白容的手臂,已经抖得不那么厉害了。温若诗高兴极了,含得更加迅速而用力。可还是,太慢了。

温若诗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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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半刻,就累得喘息不已。可她却不敢停下,因为稍一放慢速度,白容的呻吟就又会变得充满痛苦。

若是她的还有一张嘴便好了。。。另一张嘴。。下面那处。。这个想法在温若诗脑中盘旋。终于,在身下人儿又一声哀吟中,她直起腰,张开大腿,缓缓骑上了白容的手臂。

软滑的嫩肉紧贴,花穴被自然分成瓣,黏腻的蜜汁随着温若诗的来回磨蹭,在那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湿痕,伴着两人的声声娇喘——

“容儿~哦~舒服~”、“嗯娘亲~娘亲~容儿要尿了~嗯~”

皇后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她望着那骚狐狸趁自己熟睡,骑在自己主人手上发浪的样子,手心都不自觉被掐红了。可注意到主人那苍白的脸,她也知道此时不能任性。

扯出一抹不甘示弱的笑,她扭着屁股爬到白容两腿之间,挑衅地看了眼温若诗,随后俯下身子,虔诚地吻上那处香穴。

一时间,房内水声潺潺。

。。。

漆黑中,一道娇媚的声音轻轻回荡——

“相国夫人今夜,真是令本宫大、开、眼、界。”

“娘娘,也是。”

京都已经连下了几天的大雪。瑞雪兆丰年。可总有人,连今年的冬日也没法挨过。

议政殿外,白茫茫一片,而殿内的气压也低到了极点。

边境来报,关防失守,杨映之战败,现已不知所踪。北戎可汗遣使臣入京谈判,向夏朝索要北境五城,良驹千匹,黄金百箱。扬言夏要是不答应,就立刻屠城。

殿内寂静良久。终于,户部尚书站了出来:“北戎人向来喜欢打秋风,我大夏宽宏大量,不若就许了他们。”

“荒唐!那五座城池皆位于边境要塞,一旦拱手相让,北戎铁骑不出三日便可兵临京师城下。真到那时,本相就算以死谢罪——”云浅高声反驳道,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尖利的声音打断。

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宣陛下口谕,朕念北戎物产稀少,特许之请求。任何人不得有异议。”

“陛下”云浅怔愣在原地,风吹起她的帽缨,打在她清冷的脸上。直到下朝,云浅才回过神,她快步走出殿门,想要去找皇帝。

白容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正打算跟上去,却被一名陌生的宫女拦住了。

“公主殿下万安,懿贵妃娘娘请您到乾荣宫中一叙。”

那个女人找她做什么?白容对南荣姬的印象,只有她对她俯下身时,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和又白又深的沟壑。

当白容走进乾荣宫正殿,却发现这里头空无一人,连个打扫的宫人也没有。一转身,方才给她传话带路的那宫女也不见了。

她正感到不妙,就听见偏殿传来一阵淫荡的叫床声。

“啊~用力~没吃饭吗?若是伺候得本宫不尽兴,就砍了你们的脑袋!嗯~哦对~就是那里~哦~本宫的心肝儿~”

白容听着这色情呻吟,只觉无趣。既没有自家小母狗叫得浪荡,又没有夫人的柔情似水,甚至,没有云浅的惹人疼惜。她抬起脚,就要离开。

“殿下既已到此,怎么不进来见见妾身~”

白容不动身。她不知道里头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陷阱。南荣姬的身上,总是有种危险的气息。就像,一条盯上了猎物的眼镜毒蛇。

“殿下不肯进来,那妾身便出来迎您。”

只见南荣姬从侧门向白容缓缓走近,她身上只挂了一件薄纱,堪堪遮住两处私密部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随着她的走动,那薄纱翩跹,更加遮掩不住底下风光。

“怎么好打扰了懿娘娘的兴致。若您找儿臣无事,儿臣便先行告退。”白容说完,就要起身离开,没成想南荣姬一把就坐到了她大腿上。她身上的缕缕媚香钻进白容鼻中,勾人心魄。

“想走?先把妾身弄舒服了~”南荣姬将脸埋在白容脖颈间,遮住了那双狭长而阴毒的眸子。

“懿娘娘这是何意?”

南荣姬轻笑一声,她抬起头,柔软的唇瓣贴上白容耳垂,魅惑道:“那天晚上,妾身都看到了。殿下对付女人的手法,可是让妾身夜夜难寐、心痒难耐。”

“这宫里所有的宫女加在一块,才勉强让妾身满足了些许呢~殿下,来呀~”

坐在腿上的女子像只妖精一样撩拨着白容,手指在她的腰侧来回挑逗,身上还残留着交合后的淫靡气息。

“懿娘娘不是才与人欢好过?”白容伸出一只手扶住南荣姬,防止她滑下去,却没有阻止她在自己腰上煽风点火。

“嗯~殿下吃醋了呢~”南荣姬撕咬着白容的耳垂,调笑道,“既然殿下不喜,那妾身就把她们全杀了!咱们一边快活,一边欣赏她们垂死挣扎的模样,可好~”

南荣姬说得满不在乎,仿佛那些方才还在床上取悦她的宫女,只是几株草一般,低贱得任她玩弄蹂躏。

听着这些话,白容感觉后背发凉,原本被撩拨起的欲火也熄了下去。她手上用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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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姬推开,起身丢下一句“恕儿臣不感兴趣”后,便匆匆离开,仿佛身后有什么豺狼虎豹。

望着白容的背影,南荣姬也不恼,但眼中的占有欲却更加浓烈。她低声说了句:“没有兴趣么?等过几日,可就由不得你了。”

等白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南荣姬才收回视线。她舔了舔自己的指尖,上面似乎还留着那人的体香,就像初雪的味道,清冽却诱人。

半晌,殿内蓦地响起一句阴测测的“到时,你会跪下来求我,呵,容、儿,容儿~哈哈哈哈~”

白容走在路上,正吩咐下属加紧调查南荣姬,忽然就打了个喷嚏,一股凉意从脚心直窜到脑门。自乾荣宫出来后,白容总觉得背后发凉,加上北戎人在边境虎视眈眈,让她心头逐渐笼罩了片阴云。

走着走着,白容远远地就看见一人跪在金龙殿外,背脊挺直。寒风呼啸,吹起她绯红的官袍。雪花纷飞,落在她瘦削的肩头。

停下脚步,白容撑着伞伫立在原地,凝望那人的背影,眼中满是复杂。终于,在看到那人瑟缩了一下后,她挥退下属,独自走上前去。

白容缓步走到云浅身旁,正要出言奚落几句。可看到那人清冷倔强的眼神后,所有的话语都哽在了喉头,最终化成了一句——

“若北戎人真打过来,到那时,云相护着天下人,而本宫,护着你。”

闻言,云浅怔愣地抬起头,对上白容清澈含笑的眼眸。她撑着伞,为她挡住纷飞的雪花。伞下的世界,温暖而明亮。

天地间白雪茫茫,两人就这样,一站一跪,对视良久。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只听得见她们二人的呼吸声。

半晌,白容感觉衣袖被人轻轻扯了扯。她以为云浅想和自己说话,刚俯下身,就被两片冰凉的唇瓣吻住,那香舌撬开她的牙关,动作青涩而具有侵略性。

一场激吻过后,云浅趴在白容肩头,小脸通红。

“今夜,臣想在上面。”

“好。”

“臣想和公主掌灯共浴。”

“好。”

“臣想让公主,唤臣,姐姐。”

“呵。”白容忍不住笑出声,她将伞丢在雪地里,双手捧住云浅的脸,调戏道:“遵命~姐姐~云姐姐~若是姐姐想听,妹妹便一直叫~”顿了顿,白容又继续,

“把姐姐叫到湿,好不好?”

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莫过于万林街,这儿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白容和云浅并肩走在街头,两人的容貌气质引得路人频频驻足。

“姐姐~你看后面的那位紫衣小姐,已经跟了咱们一路了。”

云浅依言回头望去,正好对上女子痴迷的目光。那人霎时羞得小脸通红,一双手无措地绞着帕子。

“只可惜,她注定要芳心错付了呢~”白容说着,一手搂住云浅的腰,同时凑近,在她脸颊上飞速留下一个清浅的吻。有如蜻蜓点水,却挠得人心痒。

今年的冬日格外冷,但云浅此刻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方才白容亲过的地方,酥麻麻的。

但她也没忘了这是在大街上。打掉白容的手,云浅横了她一眼,独自走上前。她怕再慢一些,自己就会控制不住,控制不住。。。

“呵。”白容轻笑一声,回头给了那女子一个警告的眼神,随后又追了上去。“夫君等等人家~”

听到身后的声音,云浅不由地嘴角上扬,双脚却故意加快了步伐,和白容保持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让白容只要再快一些,就“恰好”能追上她。

两人在街上你追我赶地调着情,徒留那紫衣女子失落地立在原地,黯然神伤。

忽然一个粗布衣裳的中年男子拦住云浅,“公子,我请您与贵夫人看样好东西。”

恰是这说话的功夫,白容便追了上来。“哦?敢问是何物?”那男子嘿嘿一笑,“我观察夫人与公子已经有一会了,夫人与公子想必是新婚不久,这感情可真羡煞旁人呀!”

男子觑着白容的神情,见她没有不虞之色,就拿出一本书,“这里头是顶级画师所作的春宫图,还有当今丞相与嘉平公主的。。。嘿嘿!夫人买回去绝对大有益处,和公子琴瑟和鸣嘿嘿!”

云浅闻言,脸上又惊又羞,“丞相和公主?此话怎讲!”

“公子不知道吗?满京城都传开了,这半年来呀,经常有人目睹嘉平公主半夜从丞相府里悄摸摸出来”男子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继续道,“听我二姨的三舅的远方表亲家的狗的主人在相府里洗衣的婆子说,丞相呀,是被公主压在下面的那个。”

说着,男人又朝白容挤了挤眼,“我观夫人与公子,便有些像这。。嘿嘿。。”

握住云浅的手,白容开口道:“我们买了。”——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有人的脸已经可以媲美那煮熟的小龙虾了。

。。。

马车上,云浅正襟危坐,面沉如水。而白容则斜躺在她怀里,玉手轻翻两人的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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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不经意间,正好瞟见画上的自己衣衫半解,眼神含羞带臊,被白容按在凉亭中。

“这个姿势看起来不错,姐姐~咱们今夜试试可好?”白容放下图册,在云浅怀里翻了个身,脑袋轻蹭她的胸脯,手指勾住她的腰带,缓缓拉着。

可没过几秒,白容就被云浅猛地压在了身下。她向来清冷禁欲的眼神此刻有些灼热,双手撑在白容肩旁,薄唇轻启:“可公主今早,已经答应了,今夜让臣在上面。”

白容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她双腿勾住云浅的细腰,“好~妹妹什么都依姐姐~姐姐可要轻些~车夫还在外头呢~”

马车驶过一条条繁华的街道,路旁的人偶尔会抬头看一眼,随后又低头做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听,车内竟隐隐传出几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姐姐~用两根手指捏住那嗯~对~用力~姐姐好聪明~好坏~嗯~”

“啊~啊~姐姐~水太多了呢~姐姐帮妹妹吸吸可好~”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一曲终了,白容衣衫凌乱,而云浅却穿戴整齐。她调笑道:“姐姐可真像个衣冠禽兽呢。”

闻言,云浅按住白容正要穿衣的手,再一次将她双腿扒开。

“禽兽,可是贪得无厌的。”

北境五城最终还是拱手让给了北戎。那之后,短短一个半日,北戎铁骑就偷袭到了京都城下。

虽然云浅早有准备,两天前就已函告各地,速派勤王军队,应援京都。可各地抽调军队,最快也要五日才能赶来。白容领七千王军,硬生生抵挡住了两万北戎军的进攻。

北戎气焰嚣张,但京都军民一心,摆出一副誓死守卫的阵势,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

这时,北戎派出了使臣进宫谈判。议政殿上,多年不理朝政的皇帝终于再次临朝。

头戴毡帽的使臣趾高气昂,“只要夏赠予我军黄金五千箱,贵女两百名,大汗自会退兵。”

贵女,即为贵族女子,上至后妃公主,下至朝廷命妇。

大臣们闻言,欣喜若狂,纷纷跪地高呼:“陛下快答应了吧”、“陛下切不可为了女色犹豫不决,而丢了祖宗基业啊!”

大殿上的朝臣们跪了一地,只有云浅坚持道:“陛下三思!且不言北戎得了这些后是否真会退兵,现下嘉平公主领军死守城门,勤王军队不日也会抵达。若答应了此条件,极易使军心不稳啊!”

马上有人跳出来反驳:“一女子耳,如何能真挡得住北戎两万人?”

云浅反唇相讥,“王尚书何不亲自带兵去抵挡?”

“够了!朕已决定,允北戎之请。”

大臣们纷纷欢呼:“陛下圣明!”

云浅不敢置信地望着龙椅上的帝王,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似乎有什么东西,坍塌了。

皇帝表面上答应了北戎的条件,可他私下命人抓了两百平民女子,充作贵女,送去给北戎士兵凌辱玩弄。

禁军统领亲自上街,挨家挨户搜罗女子。不管是刚及笄的少女,还是六十老妪,无一例外都被抓了去。

整整一夜,京都城内哭声不止,撕心裂肺,宛若人间炼狱。

。。。

白容发现,仅过了一夜,军队的士气便低迷了许多。当她问过之后,才知道皇帝竟如此懦弱自私,怒而大骂:“昏君!”

那两百平民女子被送进北戎军营后,在士兵的摧残虐杀下,仅有不到五十人活了下来。可之后,北戎仍觉不满足,告诉皇帝说:

“不合我军之意,限汝一天之内,再交出三百名处子,”

皇帝只得答应。

消息不胫而走,守城军队一时间群情激奋。

一小兵双目赤红,“仗打赢了又如何?我们家中妻女,老母,也许都已经被送去给那些个畜生糟蹋了!”

这句话像一根导火索,点燃了众人的怒火。不知是谁起的头,众人纷纷高喊:“出城杀敌!”、“宁与北戎决一死战!”、“宁与北戎决一死战!”

白容眼眸微闪,想起娘亲。若是再这样下去,那个软弱的皇帝说不定又会做出什么事。她翻身骑上战马,扬起长枪,“众将士听令,保我京都,出城杀敌!”

将士们士气高涨,随着白容一起冲出城门,杀得北戎人措手不及。

皇帝得知此事后,又惊又惧,生怕惹怒了北戎。他思虑半晌,一咬牙,召来禁军统领,打算火速携后妃大臣们南逃,留下京都百姓和白容,自生自灭。

而北戎这边,眼看着就要被白容杀掉一半兵力。北戎元帅急得在帐中踱步,忽然军师对他耳语了几句,他听完后连连点头,“就这么办。”

。。。

云浅知晓皇帝打算抛下京都南逃后,失望极了。她差人回府告诉温若诗,赶快离京,而她自己正要去找白容。

但愿与卿,生死与共。

可云浅刚走出宫门,就被南荣姬拦住了。南荣姬在她耳畔轻声说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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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令云浅霎时脸色惨白,她猛地抬头望着城门方向,眼中满是担忧。

随后,南荣姬又悠悠道:“大人不必惊慌,只要照妾身说的做,待攻下京都之后,您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白容打得北戎军直往后退了二十里地。在一片欢呼声中,她领兵回城。

当她走进自己的帐篷,却见一人站在床前,身姿孤傲如月。

听到动静,那人转身回头,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眸中此刻完全倒映着她的身影——身披战甲,长发高束的飒爽模样。

一眼万年。

“姐姐怎么来了?这危险、、嗯~”责怪的话还没能说出口,白容就被云浅扑了个满怀,下唇也被她狠狠含住,轻舔撕咬。

云浅吻得疯极了,她的舌头在白容口中大肆掠夺,追逐着另一根香舌。白容本能地抱住她,用更热烈的吻回应着。

如果白容再细心些,会发现怀里这人睫毛轻颤,严寒冬日里,她的手心也罕见地出了汗。

“啵、啵”的水声在帐篷里回响。她们似乎吻了很长时间,直到云浅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才肯放过白容红肿的唇。

一吻过后,云浅将头搭在白容肩上,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猜着怀中人是第一次见到血腥场面所以害怕,白容遂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墨发,故意调笑道:“姐姐这么快就知道打了胜仗么,如此迫不及待来奖、励妹妹~”

说到“奖励”时,白容侧过头,对着云浅的耳廓轻吹热气,甚至在说完后,还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鲜红欲滴的耳垂。

以为云浅会像往常一样,嗔怪她不知羞,甚至会在她身上哪处再狠狠咬一口。白容都做好了准备,定要记下这人咬了自己几口,待击退北戎后,再好好操她几次。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云浅这次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乖顺道:“嗯,臣是来奖、励公主的。”

话毕,云浅环在白容腰上的手已经开始卸着她的战甲,却被白容按住。

“特殊时期,妹妹就想穿着它,操姐姐呢~”白容直觉有些不对劲,可对着云浅,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卸下防备,一如八年前。

铠甲在身,心防全卸。

云浅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没让泪水夺眶而出。她闭上眼眸,顿了顿,轻声答应,“好。”

白容勾唇一笑,猛地公主抱起云浅往床榻走去。将人往榻上一摔,白容欺身压了上去。

将云浅的腰带扯开,白容正要好好享受,这平日里清清冷冷的美人主动送上门的“奖励”,却不经意看见身下人儿眼眸含泪,神情挣扎。

就像那晚,她们第一次时,云浅也是这样痛苦的神情。

心仿佛被揪了一下。这一次,白容选择停下动作,“可是这铠甲硌着姐姐了?妹妹这就脱了它。”

不等云浅回答,白容三下五除二就将铠甲脱在一边,随后再次埋首在云浅胸前。

这傻子。云浅内心是万般苦涩与无奈。

帐篷内逐渐响起一声声呻吟,听得门外的卫兵面红耳赤,气息不匀。

白容一手揉捏那点樱红,一手在那温暖洞穴中游走,只觉舒爽无比,正要开始冲刺,忽然感觉背上被利刃狠狠一插——

“划拉”一声,是刀子划破衣料,,猛地刺进皮肉的声音。

与此同时,帐外忽然变得一片混乱,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

当白容失去意识前,隐约看见有个身子妖娆的女人走进帐篷。

云浅双手颤抖,握着沾满鲜血的刀,却仍固执地抱着白容的身体,没有看南荣姬一眼。她冷冷地问:“明明,用迷药使她昏倒的法子更好,你为什么偏要我用这一种?!”

“呵呵呵~”南荣姬走上前,猛地用力将白容夺了过来,眼中满是阴毒与痴狂,“因为,她喜欢你呀~”

。。。

白容意识模模糊糊地,只觉自己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悄悄睁眼,她发现,马车里自己正被南荣姬抱着,而云浅就坐在她身旁。

暗自打量四周,白容瞥见南荣姬腰间别着一柄短刀,上面还沾着血迹。她刚要伸手,就感觉背脊撕裂般的疼。

可身体的疼,远没有心上的十分之一。云浅那一刀,就好像将白容整颗心剜出来,再置于火上,一点点烤。

察觉到白容手指轻微挪了一下,南荣姬不动声色地瞟了眼她,心念电转间便朝着云浅笑盈盈道:“日后妾身还要仰仗丞相大人多关照呢~”

云浅就好像没听到一般,不接话。

南荣姬却捕捉到怀中人身子一僵。她不禁唇角上扬,眼含讥诮,继续道:“可汗本就十分欣赏丞相大人,您又立了大功,这高官厚禄、封侯拜相可少不了您的~”

高官厚禄,封侯拜相。白容将这八字反复咀嚼,心中无比凄凉。

就在前几日,她还对着云浅信誓旦旦,“若北戎人真打过来,到那时,云相护着天下人,而本宫,护着你。”

真是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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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容本就被南荣姬抱在怀中,闻着这人身上独有的骚香,张开嘴,隔着衣服朝她右边的大奶狠狠咬了一口。

“嗯~~殿下好讨厌~”南荣姬声音妖且媚,可在白容听来,却无比恶心。

“我看你喜欢得很。”白容一口下去,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阻碍,反而柔嫩绵软,弹性十足。

难不成。。。白容正思索着,却被人小心翼翼地环住了腰。那熟悉的清冽体香,她死都不会忘记。

“滚开。”白容咬牙切齿,对身后人低吼道。

云浅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她颤抖着,“你的伤才刚包扎好,不能、、不能、”说到第二个“不能”时,她的声音已经带了浓浓的哭腔。

这让白容的心再次被揪了起来。随后她马上意识到这一点,不禁嘲讽自己下贱。原本要说出的“滚”,在口中绕了一圈却变成了——

“丞相大人倒是提醒我了,背上有伤,不能大动。”白容继续阴阳怪气,“那就有劳您,替我,把贵妃娘娘的衣服脱下来,如何?”

闻言,云浅身子晃了晃,可还是没放开环在白容腰上的手,犹豫不动。

白容对她再无耐心,抬手正要扒掉南荣姬的衣服。随着她的动作,那背上的伤口更加狰狞,恰好正对着云浅,似是无声的控诉。

“阿容你别动!我来,我来。。”云浅哭喊着,终是松开手,爬到南荣姬身旁,替她脱着衣服。八年了,没想到再叫出这个称呼,竟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南荣姬眼中的兴奋与笑意已经快要溢出来了。她抽出手,将两团奶子向中间靠拢,夹住白容的脑袋,矫揉造作道:“殿下好坏~居然舍得让别人脱妾身的衣服~妾身害羞嘛~”

“呵,你还知道害羞么?”白容被两奶夹击,但却丝毫起不了兴致,“衣服底下连件肚兜也不穿就跑出来,嗯?”

“讨厌~殿下,不就喜欢我这样么~比起那些冷冰冰,在床上像死鱼一样的人,妾身不是更讨殿下喜欢么~”

云浅手一顿,就听见白容满含嘲讽道:“和死鱼做也是好的。起码,死鱼不会突然给你背上刺一刀。”

就像被人从百米高空狠狠抛下冰湖,云浅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停下动作,踉踉跄跄地就要爬出马车。

在撩开帘子的一瞬,只听她身后传来一句无比熟悉的——

“祝愿丞相大人,从今往后,高官厚禄,平步青云。”

。。。

“谢公主。”

等云浅的脚步声完全消失,白容才从南荣姬的两座雪峰中抬起头,神情冷淡,不复方才的急色样。

白容刚准备拉开距离,没想到南荣姬便软软一倒,拉着她一起摔到了软垫上。压着南荣姬成熟而纤细的身子,白容的下巴刚好抵在了那对绵软之间。

下意识一嗅,乳香四溢。

乳儿虽比夫人的略微小了些,但胜在香甜浓郁。思及夫人,白容猛地清醒过来。她双手撑地,正要起身,就被两只长腿牢牢勾住了腰。

“殿下才利用完妾身,就要把人家抛下了吗~真让人伤心呢~”南荣姬嘴上说着伤心,可脸上依旧笑盈盈的,一对桃花眼在白容修长的手指间逡巡着。

“松开。”

“嗯~不要嘛~殿下为何一而再地拒绝妾身呢?”说到后半句时,南荣姬眼神中带了些许疑惑与认真。

“呵,那敢问贵妃娘娘,您到底是什么人。北戎细作?”

闻言,南荣姬捂嘴轻笑,端得是风情万种。“殿下不如与妾身玩个游戏,咱们互相提问,谁要是不答,就脱得一件衣服。殿下以为,如何?”

“可。”白容顿了顿,“我对娘娘这样的,不感兴趣,故而拒绝。”

这次,南荣姬笑得花枝乱颤,饱满的胸脯一颤一颤的,两只大白兔呼之欲出。

白容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望着她,可下一秒却被南荣姬勾住腰,拉到面前。

两人的唇瓣挨得极近,鼻息交缠,酥酥麻麻的。

南荣姬薄唇轻启,口中似有幽兰,“我原是北戎国的郡主。十二年前来京都游玩时,不慎被奸贼掳走,进献给了皇帝。”

怪不得这人身世成谜,后宫前朝都三缄其口,倒是民间有许多传言。

“在殿下眼中,妾身是什么样的?居然让殿下,提不起兴趣呢~”南荣姬抬手想要抚摸白容的脸颊,却被她躲开了。

“蛇蝎心肠的荡妇。”

“嗯~殿下果真了解人家呢,妾身好生欢喜~”话音刚落,南荣姬趁白容不备,忽然起身咬住了她的唇。

白容眸中精光一闪,右手向南荣姬腰间探去,“唰”地抽出那柄短刀便抵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是你指使丞相来、来偷袭我的吗?”说到云浅,白容心口便隐隐作痛。

“殿下好讨厌~人家一心一意想要伺候殿下,殿下却想着别人~”南荣姬眼中毫无惧色,媚声撒着娇道。随后她话音一转,“只是殿下现在,当真以为自己还有力气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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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妾身么?”

白容眸光渐沉。云浅刺她的刀上,果真还涂了软筋散。她现在的力气,甚至比普通女子还虚弱。

伸出两指捏住刀身,南荣姬轻轻一挥,只听“铿”的一声,那刀就被甩到了角落里。随后她又笑着,抬手扇了白容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直把白容扇倒在地。背上的伤口骤然被挤压,撕裂般的疼。

“殿下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呢,那妾身只好,委屈殿下了~”南荣姬温柔地笑着,只是那双桃花眼中却闪着幽深的光,就像毒蛇吐信一般。

而白容此刻意识却逐渐模糊。那伤口似乎裂开得很严重,血,又止不住了。

南荣姬望着再次昏迷的白容,久久不动。半晌,她如嗔似叹道,

“殿下对妾身,比之上一次,更加冷淡了呢~明明第一次见人家时,眼睛都快要钻进人家那里去了。”

“倒也挺有趣。”

“殿、殿下~求您了~啊~求您、轻点~嘤~”南荣姬的叫声如泣如诉,却又娇软酥媚。似拒绝,可又含着几分勾引的意味。

白容的操弄实在过于猛烈,让南荣姬即使身经百战,此刻也不禁哀声求饶。随着白容手指的抽动,她在极致的痛苦与快乐之间来回蹦跳。

既畏惧那如坠悬崖的痛苦,又渴求着,白容可以对她再粗暴些、再深些。。。

对于南荣姬的求饶,白容置若罔闻。手上力道非但没有减小,反而加大了。她勾了勾唇,打算将南荣姬送上高潮。她抽出左手,把南荣姬的左腿架在自己肩上,微微挺直腰板,让抽弄的过程更加顺畅而深入。

待调整好姿势后,白容便又开始猛抽猛插,右手三根玉指在潺潺的花穴中势如破竹,挤开层层壁肉,向那花心做着一轮又一轮的冲刺。她时不时微勾手指,刮下壁肉中厚厚的骚水。

而随着她的极速抽弄,南荣姬的呻吟也变得急促而高亢——“嗯啊~殿下~太、太快了呜~呜呜~”、“妾身~不要了~”、“殿下坏~坏人~”

虽然是冬日,两人却都热得冒汗。白容右手湿淋淋的,上面除了南荣姬腥咸的淫液,还有一些汗水。

南荣姬浑身上下只披了件薄纱,可酥胸上却也冒出几滴汗珠。汗液从顶峰滑下,汇聚到乳沟处,再顺着小腹一路向下,浇灌那茂盛的黑色丛林。

晶莹的淫液和汗珠洒在丛林上,显得淫靡而诱人,也刺激着白容的神经。她并拢手指,向那花心发起了最后一轮猛攻。

愤怒、欲望等情感交织在白容心头,给了她无尽的力量,让她的手指好似打桩机般在花穴中激烈冲刺着。随着她的猛攻,南荣姬兴奋极了,尽情地浪叫着——

“啊~啊~~殿下要、要操死人家了~”、“妾身~啊~要死在殿下手~手~上”、“啊啊~~~”南荣姬和许多人玩过不同的花样,都没有哪一次,让她如此尽兴。

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南荣姬大脑飞速运转,用残存的理智思考自己还想要什么。她开始从头回味这场性爱盛宴,发现自己最渴望的是,是白容对她的蹂、躏与羞辱。

还没等她思考完,就感觉到白容在她身体里的手高速抽动,速度达到了最快。漫天的快感袭来,只要几秒钟,她就会泄了身。

可南荣姬忍住了。不过她口中的浪叫却是一声高过一声。“啊~啊~~妾身~被殿下操坏了~操、操坏了~呜呜~”

扛过最猛烈的那阵冲刺,白容的速度逐渐减慢,让南荣姬松了口气。

南荣姬樱唇微张,轻轻喘息着,酥胸上下起伏。对上白容疑惑的目光,南荣姬媚笑道:“殿下不行呢~都没能让妾身高潮~”她顿了顿,缓缓道:“恐怕~妾身真得让柳贵妃来试试呢~”

“啪——”南荣姬话音未落,就挨了白容狠狠的一耳光。这巴掌极重,在她脸上留下了鲜红的五指印。

白容是先将右手从她花穴中抽出,再猛地向她扇去。那只手湿哒哒的,淫液都粘在了她脸上,腥腥咸咸的。她扇完巴掌后,还嫌弃地将手上的汁液都抹在了南荣姬脸上、胸上。

南荣姬垂着眸,看不清神色。而她此刻内心,却是无比的满足。甚至比高潮还要令她快乐。

而这些,白容都不知道。她脑中只有“柳贵妃”三字在盘旋。望向南荣姬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瞥到床头摇曳着的烛光,白容眼眸渐深。她一把拿过蜡烛,“没到高潮是么?那咱们玩点刺激的。”

烛火摇摆,映在南荣姬妖冶的脸上,显得那样疯狂而迷人。她眼中的兴奋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了。下一秒,滚烫的蜡已经滴在了她的大腿根部。

灼烧般的痛感传遍南荣姬全身,似要把她燃烧殆尽。“哈~”她大腿止不住地颤抖,兴奋的快感让她几欲升天。

白容见状,嗤笑一声,将蜡烛放在一旁,随后俯身,贴在她大腿上,伸出湿漉漉的舌头,绕着滴蜡的位置舔了一圈。

“嗯~”原本灼热的部位被白容轻轻舔着,渐渐变得酥麻起来。一时间,痛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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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一齐向南荣姬袭来。

南荣姬眼神都开始涣散了,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显得那样人畜无害。

白容轻笑,一边舔一边伸出右手,毫无阻碍地插进了那湿滑的小穴中,开始或轻或重地抽插。

“哦~殿下~操得好厉害~~啊~啊~~妾身不行了~啊~!”

南荣姬彻彻底底体验到了人生的极致快乐。食髓知味,不过如此。

深夜,南荣姬舒服得入睡。待她呼吸逐渐平稳后,白容唰地睁开了眼,微一用力就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

她抽出身上伪装成腰带的软剑,直抵南荣姬的咽喉。

只要再用些力,这毒妇马上就会殒命,可她却迟迟不再动作一分。脑中仿佛又回想起这人一声声唤她“殿下”,在她身下婉转求欢的模样。

风骚浪荡,媚骨天成,但也,毒性十足。就像那惑人的罂粟花。

最终,白容轻轻放下软剑。罢了,若下次再相见,她定杀了她。

。。。

白容走后,寝殿上方传来一道粗粝的声音——

“主人,为何要放走她?要是可汗怪罪下来。。”

“你在质疑我?”南荣姬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幽深的眼眸在黑夜中显得更渗人。

“属下不敢。”

“哼。”南荣姬用鼻子哼了一声,轻蔑道,“你们汉人当然不能理解。”

“我们草原儿女,从不喜欢被囚在笼里的鹰。”

“只有放了她,让其成长得更强大。到那时,本宫玩起她来,才真的爽利。”

或者是,被她玩起来。

南荣姬内心暗道。

“驾、驾。”

白容已经逃出京都,此刻正骑着抢来的马,在小道上疾驰。在她怀中,赵祈钰正紧紧搂着她的腰,双目紧闭,睡得香甜。

忽然,一路士兵从林间窜出,挡住了白容的去路。以为是北戎人来追自己,她勒马欲跑,就听到一道熟悉的粗狂声“殿下且慢!”

是杨映之!白容惊喜不已,策马踱至那人身前,“杨大哥!许久未见,大哥安好否?”

杨映之是她前些年在北境从军时结交的拜把兄弟,那时两人一同浴血奋战,有着过命的交情。后来白容回到京都,杨映之也升为将军,镇守北境。

“哈哈哈那些个杂碎还伤不到俺。倒是云浅那奸相投敌后,京城就落入敌手,可有伤着你?”杨映之胡子拉碴,骑着高头大马,双目炯炯有神,声如洪钟。

白容闻言,心又似刀割般的疼。“并无大碍,大哥无需担忧。”白容顿了顿,“大哥现下欲往何处?”

“咱们边走边说。”杨映之压低声音。

路上,白容才得知,狗皇帝已经逃到临都,还命勤王的军队都转向临都集结。怪不得援军迟迟不到。她与那七千守城将士,皆是弃子。

她们一路人马来到处空地上,打算就地休息,明日启程去临都。

轻手轻脚地将赵祈钰抱在一棵树下,白容便打算去找杨映之商议事情。还没等她走几步,身后就传来几声惊慌的哭喊。“容儿姐姐你在哪里呜呜”、“祈钰好害怕。。姐姐不要走。。呜呜。。”

白容无奈地转身,却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愣住了。

只见那平日里仗着自己嫡子身份,四处惹是生非,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此刻正蜷缩成一团,微微颤抖。向来神气的眼眸,现在也失去了光彩,四下张望,寻找她的身影。

那样害怕的神情,令白容有些恍惚。她不禁想起七年前,自己从那场大火中逃生时,也是这样的无助。她叹了口气,走到赵祈钰面前,蹲下身子,抬手擦去小人儿脸上的泪珠。

“祈钰——”白容刚要安慰她几句,就被赵祈钰猛地抱住。

赵祈钰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软乎乎的小手扒着白容的衣襟,嚎啕大哭,“呜呜呜,容儿姐姐,祈钰还以为,姐姐也不要祈钰了呜呜呜。”

白容顿时手足无措。她不会哄孩子,只会哄孩子她娘。

最后,是白容连声答应自己不会丢下她,赵祈钰才渐渐停止了哭闹,再次陷入梦乡。

连日的劳累让白容都有些精力不济,抱着赵祈钰沉沉睡去。

。。。

许是陌生的环境让从小娇惯的赵祈钰难以适应,天微亮时,她便睁眼醒来。看到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白容,她不禁心如擂鼓。

容儿姐姐,生得可真好看,胜过父皇后宫中任何一位妃子。

赵祈钰痴痴地望着白容,鬼使神差地,她缓缓凑近白容,睫毛轻颤,飞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亲完后,像是怕被人抓到的小贼一般,她立马再次闭上眼,假装自己还在熟睡。

可那高高上扬的唇角,却出卖了她。

翌日,白容和杨映之领着士兵们一路快马加鞭,终于来到了临都。

城门外有重兵把守待白容将身份报与守城的小兵,那人先是满脸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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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随后喜极而泣,疾奔着呼喊道:“嘉平公主还活着!公主来了!”

京都城破,百姓皆以为白容遭遇不测,大多痛哭扼腕。现在白容活着出现,得到消息的众人都纷纷涌上街头,想一睹这位被传为神女的公主风采。

百年之后,每当提起“京都之耻”,后人最津津乐道的,一是那投敌叛国的奸相,二就是这位巾帼公主。

你流芳百世,我遗臭万年。纵不能生同衾死同穴,总归是一同载入史册。

白容正打算将赵祈钰送回宫,就感觉心口一阵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呼唤着她。

她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夫人!云浅投敌,也不知夫人有没有来临都,会不会遭人欺负。

白容向带路的小兵询问,却看到那人支支吾吾的模样,不由心尖一颤。

。。。

当白容一脚踢开院门,瞬间气血上涌。

只见几个身着官服的男人围着温若诗,淫笑不止。几人一起撕扯着她的衣服,有的已经将手伸向了那处饱满。

“夫人!”

温若诗正哭泣着挣扎,听到这熟悉而令人心安的声音,她猛地抬头,笑容依旧温柔似水。

“我就知道,容儿一定会来。”

听到这满含柔情的话语,白容内心无比自责。她飞奔上前,先是将那几个男子狠狠踹倒在地,随后解下自己的外袍,替温若诗披上,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温若诗静静地任她摆弄着,一双含情杏眸打从白容进门起就牢牢地黏在她身上,似乎在询问,这些天她过得好不好,又似在诉说自己的思念。

紧紧抱住温若诗,白容颤声道:“夫人,对、对不起,容儿没能护好你。”

她不敢想象,如果再来迟一步,夫人被这帮禽兽给、给。。。那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更不会原谅云浅。

温若诗没有接话,而是收紧了圈在白容腰上的手,轻叹,“容儿,瘦了许多。”停顿几秒,她贴在白容耳畔,柔声道,“以后不许这样,我心疼。”

忽然一道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温存。

“哪来的小娘皮!知道你打的都是什么人吗?”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率先回过神,他歪歪扭扭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白容便破口大骂。

“呵。”白容冷笑,走上前一步,将温若诗护在身后,“本宫何止是打,还要砍了你们这帮畜生!”说着,白容拔剑,作势就要向那男子砍去。

其中一人却是认出了白容。他赶忙喊道:“公主息怒!那奸相叛国,温氏一族现已被陛下贬为庶民,她早不是丞相夫人了。”

身后的温若诗闻言,低垂下头,眼眸微暗。

白容速度放慢,但还是将剑横在那肥脸男脖子上,“这就是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淫辱女子的理由?”

“公、公主?!”肥脸男吓得双腿打颤,看着白容,心想这难道就是那传说中的活阎王?

其他几人这时也都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下官知错,下官知错!求公主饶命!”

可白容还觉气愤。她握紧剑,正打算给这些人一个教训,就被温若诗制止了。

“容儿~算了吧。眼下时局动荡,不宜生事。”温若诗抱住白容的手臂,轻轻晃了晃,冲她撒娇道。

女子绵软的胸脯在她手臂上蹭来蹭去,娇柔的声音环绕在她耳旁,竟撩拨得她有些,燥热。

搂过温若诗的纤腰,白容悄悄在她翘臀上拧了一把,同时冲地上的几人冷声道:“还不快滚?”

几人如蒙大赦,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跑去。其中那肥脸男腿软跑不动,可还是连滚带爬地爬了出去。

院子里只剩下了白容和温若诗两人。

“容儿——啊~”温若诗刚想询问京都的事,就被白容猛地压在了地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些天的煎熬,又令白容格外地珍惜温若诗。她差一点点,就要失去她了。

白容将膝盖抵在温若诗两腿之间,俯身欲亲吻她,就被一根葱白的手指抵住了唇。

“这光天化日的,容儿也要像那些个畜生一样,奸淫人家吗~”温若诗悠悠道,眼眸含笑,似在挪揶她的急色。

白容顺势张嘴,含住了她的指尖,还低头嗅了嗅那玉指的香味。

“夫人~容儿想你得紧。”白容眼眸湿漉漉的,像只小狗般望着温若诗。

随后,白容牵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花穴处,“容儿浑身哪哪都想夫人,这处,想得都湿了~”

温若诗霎时便羞得满脸通红。

“夫人帮容儿,舔干净可好?“

“我又何尝不想容儿。”温若诗顺着白容的手,轻柔地抚摸着那花丛。另一只手抚上白容的脸,眼中满是缱绻。顿了顿,她又道:“容儿要我就在这给你舔吗?”

白容被她摸得享受极了,闭上眼,“嗯呐~难道,夫人不愿吗?呜呜~“

这小赖皮。温若诗内心嗔道。可话到了嘴边,又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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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拿容儿没办法。”她一边说,一边抬手扯开白容的腰带。

可当她将脸凑到白容花丛中,却闻到一丝不同的腥骚味。心念电转间,她便了然,“容儿还说想人家呢,这几日又和哪个好姐姐在一块共赴云雨了?”

白容猛地睁开眼,回忆起南荣姬的味道,竟有些怀念。

见到白容这副模样,温若诗心下吃味。她张开嘴,像只小兔子,一口咬在了白容大腿根部。

”啊!夫人!”白容惊呼,随后夸张地叫着:“好疼呀呜呜夫人坏。。”

温若诗慌忙抱住白容的腿,伸出粉舌,在那咬痕上缓缓舔了几圈,又将脸贴在上面蹭了蹭,紧张地问:“还疼么?”

没听到回答,温若诗抬头,就看到白容狡黠的笑容,知道自己又上当了。她点了点白容鼻尖,无奈嗔道:“小坏蛋。”

随后,她将脸埋在穴中,亲吻那片花瓣。温若诗的舔弄既轻柔,又细致。她用舌头一层层将花瓣剥开,露出里面包裹着的花珠,再用力一吸,将花蜜尽数吸出。

“哦~夫人~”白容被舔得舒服极了,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没想到,夫人嘴上的技术如此了得~为了报答夫人,容儿也让您舒服舒服~”

白容说着,已经拉开了温若诗胸前衣襟,小嘴一张就要咬上去。这时,院门外却响起了杨映之的声音。

“公主!陛下宣你去行宫!”“公公这边请。”

不好,是杨大哥领着太监来了。白容反应过来,立马替温若诗穿起衣服,而温若诗也默默地为白容穿着衣。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无比温暖和谐。

“夫人,你先进屋躲一躲。这是我的玉佩,若我一时半会回不来,你就拿着它去找带有此标记的客栈,那的人会奉夫人为上宾。”

说完,白容快速在温若诗唇边留下一吻,将玉佩塞到她手上,随后转身便走。

“容儿!”温若诗下意识喊住白容。

白容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

“我会一直等着容儿,无论多久。”温若诗将那枚玉佩握在胸前,望着白容的背影,坚定道。

白容的身子有些僵硬,她转过身,强忍住眼泪,“我一定会来回来找夫人的。夫人,我心悦你。”

说完,白容飞速跑出院子,头也不回。

她没看到,身后的温若诗,已是泪流满面。

容儿亲口说了“心悦”她,容儿心悦她。温若诗一边痴痴地笑着,一边流泪。

她早便知道,容儿视她为柳倾颜的替身。在床上欢好时,也时时望着她这双与柳倾颜相似的眼睛。

她本不抱希望,只盼着,容儿能不离了她。哪怕一直被当做替代品,她也认了。

容儿,你怎么这般会偷人的心。

。。。

白容和杨映之策马而行,顾及着旁边的太监,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多年的默契,让两人通过眼神交流,都传达着一个信息:此行危险。

到了宫门口,白容给杨映之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在宫门外等消息。随后,她便跟着那太监走进了行宫。

“公公可知,皇后娘娘在何处?”

“咱家不知呢,而且陛下命咱家领公主先行去见陛下。”

白容的担心更重了。正当她飞速想着对策时,就见前面走来一个熟悉的风骚身影。

“母后!”

短短几日不见,皇后人便消瘦了一圈。原本丰满圆润的一对椒乳,竟也小了些许。

碍着有太监在场,白容规规矩矩地行礼,却马上被谷岚扶住了。

柔荑托着她的手臂,分离之时还悄悄在她手心勾了勾。

两厢对视,脉脉含情,春意勃发。

遇到谷岚,白容又看见了一丝希望。她对极力对太监说着自己思念皇后,想携皇后一块去见皇帝。

谷岚也在旁边帮腔,一通软硬兼施,那太监才勉强松了口。

当三人走进落雪阁时,皇帝正与临都官员进献的美人们饮酒作乐。

一派歌舞升平之象,全然没有落荒逃亡的模样。

见状,白容右手不禁握成拳,但谷岚很快碰了碰她手臂。她随即反应过来,松开拳头。

皇帝从一众美人中抬起头,看到皇后也和白容一块来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在阁中设宴,与皇后同桌,却命白容独坐,俨然是个鸿门宴。

“此次抗击北戎,嘉平功不可没啊!”皇帝笑眯眯的,注视着白容背后的微红,问道,“嘉平这背上的伤看起来很严重,可需唤太医来瞧瞧?”

“多谢父皇厚爱,此伤并无大碍。”白容嘴上喊着父皇,心下恶心无比。

“嘉平不愧为巾帼奇女子,父皇敬你一杯!”皇帝见白容始终不喝桌上的酒,有些着急,便主动道。

“谢父皇。”白容缓缓端起酒杯,心中思量着挟持皇帝的可能性有多大。

皇后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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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感到不对劲,急急道:“容儿给母后说说,这伤是怎么来的?”

端着酒杯的手顿在空中,白容答,“是奸相云浅,偷袭儿臣的。”

“哦?”皇帝挑眉,“是在京都被攻陷那日吗?”

“正是。”

闻言,皇帝的表情有些微妙。他看着白容,忽然笑道:“嘉平有伤在身,这酒便不必喝了。来人,撤酒。”

皇后和白容同时松了口气。

随后,皇帝封白容为“镇国公主”,领兵抗击北戎。

一年后。

北戎军队与夏军僵持不下,终于耗不下去,派使臣来临都商议和谈。

使臣队伍进城时,被流亡来的难民围了个水泄不通。难民们将茅坑里的石头等物投向轿子,口中恶语咒骂不休。

下属们正要发怒,就被轿中人制止了。

“无需理会。”

云浅端坐在轿中,任凭那臭烘烘的石子砸在她脸上、干净的衣袍上。

很快,额角被砸出了血,她却毫无感觉。

阿容,你能原谅我吗?

。。。

镇国公主府内,白容斜躺在榻上,闭眼享受着温若诗的投喂。忽然,门外传来通报声——

“殿下,北戎使臣进城了。”

“嗯,何人为首?”白容眼睛也不睁,懒懒道。

“是、是那叛国的奸相,云浅。”

白容猛地坐起身,眼中满是暴戾。

“云浅还差人来府里传话,希望能见公主您一面。”

屋内久久沉默。

“呵。”

白容笑得有些癫狂,伸手将温若诗搂在怀中,下巴抵在她肩上,“夫人同容儿一道去会会她可好?”

“。。云浅她应是和你有重要之事要谈,我去,恐不大合适。”温若诗知晓白容的脾气,若是答应了,指不定会做出何种荒唐事来。

“夫人~您就允了容儿这一回嘛~”白容轻车熟路地将手伸进温若诗亵裤中,揉捏那颗小豆子,软言道:“只要夫人应允,容儿今后便事事听夫人的,定不食言~”

“嗯呐~”温若诗很快被摸得软了身子,可还是坚持着不应。

白容见状,停了手上动作,低落道:“夫人可知,我背上那伤疤,是谁留下的?”她顿了顿,继续说,“是云浅。”

闻言,温若诗满目惊讶,心疼地望着白容。她犹豫了片刻,最终妥协,“好。”

“嗯呵~我好喜欢夫人~”白容笑着,猛地将温若诗压在身下。

“啊~容儿!现在还是白天。。啊~慢些~嗯哦~”

红帐翻滚,芙蓉帐暖,声声娇吟羞煞人。

。。。

云浅邀白容午后在一处僻静的庄园相见。她早早地来到了约定地点,精心准备。

待事事准备好后,却仍不见白容。云浅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逐渐变得平静。

她坐到铜镜前,呆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儿不复以往的庄重模样,脱下了官袍,第一次穿上她向来不喜的藕色薄纱。

薄纱底下,是一副赤裸裸的白嫩身子。

若不是那副依旧清冷的神情,此刻的她活脱脱就像个青楼妓子。

阿容,喜欢自己这样。

云浅就这样呆坐在镜前,静静地等着白容。从烈日当空,等到夕阳西下,等到她的心一点点沉下。

深夜,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打破了寂静。

云浅喜出望外,飞速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站起身,颤声喊着:“阿容——”

饱含情意的一声,却在看到白容身旁的温若诗时,戛然而止。她眼中的光彩也逐渐暗淡。

“呵。”看到这副打扮的云浅,白容嗤笑,眼中满是讥讽。“大人今夜,是想和我再行床榻之欢吗?”

“我竟不知,自己技术如此高超,让您不远千里前来挨操。”

“容儿!”饶是温若诗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轻声呵止。

“哦~忘了和您说,我早便对大人的身子不感兴趣,但为了不让您白跑一趟,就自行带了令夫人前来。咱们三人一块,我或许还有些兴致。”

白容一字一句,就像刀子般插在云浅心上。

“你们、何时,何时在一起的。”云浅看着自己曾经的夫人,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很久了。”白容勾唇答道,“昔日在相府时,我前半夜和你操得不尽兴,就会去找夫人。倒也方便。”

云浅只觉头晕目眩。

她强忍住泪水,颤声开口,“阿容,我想与你解释,当日,我——”

“若是别的,大人便不必开口。我不想听,一个字也不想。”白容笑着直视云浅,打断她。

房内陷入沉默。

“现在,大人还要继续吗?”白容不耐道。

“。。。”云浅没有回答,只站起身,闭上眼,脱下身上唯一的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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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是贱人。”

一夜疯狂。

到后来,白容手指都磨出了血,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在云浅体内冲刺。

温若诗看着揪心,却也无法阻止,只得含泪为白容舔弄着花穴,希望她能舒服些。

云浅的小穴已经是红肿不堪,生生被白容操破了皮。血迹和淫液混合,看上去既淫靡,又惊心。但她却没有什么表情,睁着双眼,甚至没有一句呻吟。

“你是死人吗,不会叫么?叫啊!”白容红着眼,冲云浅低吼。

不知何时,白容的脸上竟也有了泪痕。

云浅还是没有反应。

“呵,操死人都比操你有趣。”

。。。

五年后。

夏朝经“京都之耻”后,军民一心。白容和杨映之日夜练兵,誓雪前耻,收复京都。

这一日,终于来了。

京都,皇宫火光冲天。

南荣姬一早便收到风声,带着二皇子逃往北戎。临走前,她下令:我们带不走的,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中原人。

大火已经烧了一天一夜。

白容身披铠甲,率兵先行入宫。

她没在丞相府找到云浅。

看着眼前,已陷入火海的议政殿,白容轻笑了一声,抬脚就要往里走。

“殿下,您不能进去呀,里面太危险!”下属拦在她身前。

“滚开!”

白容一脚将人踢开,绕过火舌,冲进议政殿。

当她看到高阶上那熟悉的背影,脚步不由一滞。

那人身穿凤冠霞帔,挺立于龙椅旁。

“阿容,你终于来了。”云浅转过身,冲白容笑道。

她的笑,明艳灿烂,竟不逊于这漫天火光。

火海中,她一步步走下高阶,走到白容身前。云浅抬手,抚上她的脸,“阿容,对不起,我伤了你。”

“这五年来,日日夜夜,我都很想你。”

“京都城破那日,皇帝南逃,可他竟贪生怕死至此,密令撤回八成守城之军,以护他周全。”

“南荣姬找到我,劝我投诚,条件是她能留你一命。但我需配合她,在北戎破城前将你刺伤。”

“我本打算,与你拼死守城。哪怕不能生同衾,也能死同期。”

“可我舍不得你死。”

周身热浪翻滚,可白容却感觉脸上冰凉凉的。她艰难地开口,“我信你。”

云浅闻言,笑容更加明媚,眼中泪花闪烁。

“我这一世,为相却被天下人唾弃,可我不悔。阿容,答应我,余生,平安喜乐。”

“纵是阿容不嫌弃,可投诚北戎五年,我已无颜面苟活于世。”

最后的最后,云浅贴在白容耳旁,气若游丝,“阿容,我从始至终,深爱于你。我想嫁给你,很久很久了。阿容。。。我爱你。”

。。。

天下人不知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他们的镇国公主成功收复了京都,而奸相也被除。

一时间,人人欢欣鼓舞,奔走相告,鸣鞭庆贺,全国上下一片喜悦。

人们口口相传,“公主成功处死了奸相!”

这一天,也彪炳史册。

你流芳百世,我遗臭万年。纵不能生同衾死同穴,总归是一同载入史册。

多年之后,白容总是忍不住想,如果那次在马车上,自己不要选择逗弄那南荣姬,不伤害云浅,或是,如果在临都那夜,自己独自去见云浅,不图一时之欢,好好听云浅解释。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半个月后的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皇帝领后妃及百官从临都出发,重回京都。

百姓们对此并无甚喜悦,可仍得上街跪迎。车马浩浩荡荡,气派无比,与五年前皇帝出逃时的仓皇截然不同。

回到昔日的宫殿,皇帝第一件事就是设宴行赏。

宴上,皇帝与皇后并坐于高位,朗声说:“幸得嘉平与杨将军,朕才能高枕无忧。”他笑着端着酒杯,向白容和杨映之示意。

两人忙举起酒杯,起身行礼。而后,便听皇帝继续说:“只是,朕已封嘉平为镇国公主,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何赏赐,能配得上嘉平。”他略一停顿——

“思衬许久,也只有为嘉平择一驸马,姻缘美满。”

此话一出,殿内霎时安静下来,众人表情各异。皇后悄悄捏紧了手帕,嘴唇撅起,活像打翻了醋坛。白容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头略低垂,看不出神情,唇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大臣们脸上则挂着得体的笑。

没人注意到,小皇子赵祈钰听到那声“驸马”后,便低下头,皓齿紧咬下唇,手握成拳,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最后,还是谷岚耐不住,出声打破了沉默,“陛下~臣妾还想把嘉平多留在身边几年呢~”

皇后今夜饮了些酒,面若桃花,凤眸含情望着皇帝,低声娇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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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第一次发现,平日里端庄无趣的继后,原来是这般勾人。他不管下边众目睽睽,伸出手一把将谷岚抱到了大腿上。

“啊~陛下!”皇后惊呼,下意识便朝白容看去,却收到她安抚的眼神。想起两人的计划,谷岚按下心中嫌恶之情,柔柔倚在皇帝怀中,暗中引诱。

不久,皇帝就搂着谷岚,摆驾去她宫中。

白容紧随其后。可她没想到,赵祈钰会悄悄跟上自己。

而皇帝也没想到,那温柔乡便是英雄冢。他才一踏进殿门,就被皇后用力推倒在地。只听“铿锵”一声,躲在门后的两名黑衣人立刻将刀架在他脖子上。

他正要高喊“救驾”时,白容就走了进来,狠狠朝他胸口上踹了一脚,踹得他口吐鲜血。

“你,你果然想造反!咳!咳咳!”皇帝趴在地上,指着白容无力地低吼,随后又扭头冲皇后怒道:“还有你这贱妇,胆敢勾结外人来谋害朕。咳。。”

看着皇帝狼狈的样子,白容心中畅快极了。她绕了半圈,走到谷岚身后,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嫩乳紧贴着她的后背,戏谑道:“陛下这可误会了,儿臣与母后,并非外、人。”

一手握住谷岚的大奶,白容欣赏着皇帝震惊的神情,悠悠道:“您老了,早不能满足母后了。这些年,儿臣都不知替您,抚慰过母后多少次了。母后~您说,儿臣伺候得好吗?”

“嗯~冤家~你的技术当然比这软根老贼厉害多了~回回都把母后操得美上天~啊!别摸那~哦~”谷岚很快被白容摸得软了半边身子,眯着眼媚叫。

声声浪叫,气得皇帝身子发抖。

白容松开皇后,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等会再发骚。”她绕回到皇帝跟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冷声质问:“我初到临都时,那场鸿门宴上,你为什么最后把毒酒撤了下去?”

闻言,皇帝愣住了,随后神情一变,大笑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白容黑了脸,抬起脚又是重重一踩。

“你非要知道,那朕就告诉你。咳。朕离京那日,已密召守城之军撤回八成。你本不应该活着见到朕,除非,你是北戎细作、咳、所以,朕原本打算将你毒死。”

“可听到你说,那日,是云浅在北戎破城前偷袭了你,朕便全明白了。她那样清高一人,宁死不屈,怎会突然叛国,定是为了护你哈哈哈哈哈哈!”

“朕知道,你活一日,她在北戎那便投鼠忌器一日。朕也才能安稳一日,遂让人撤了你的毒酒。”皇帝神情疯狂,“怎么,后悔了?朕听闻,她可是死在你的怀里呢哈哈哈——”

白容眼眸逐渐变红。她夺过死士手中的刀,就要朝皇帝脑袋砍去。

“容儿姐姐!”赵祈钰突然推门而入,娇声唤着,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住了,呆愣在原地。

求生之人总会爆发出惊人的潜力。皇帝最先反应过来,猛地拽住赵祈钰的脚踝,一把将她扑倒在地,一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恶狠狠道:“你们都不准动!否则朕弄死她!”

“祈钰!”皇后吓得瘫软在地上,眼眸含泪,哀声祈求:“陛下!臣妾求您。。祈钰她是您的亲子呀,虎毒尚且不食子,求求您就放过她吧。。”

而被自己父皇挟持着的赵祈钰,此刻已是止不住地颤抖。她在深渊之中,越坠越深。

“挟持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你放了她,我与她交换。”白容望着赵祈钰苍白的小脸,终是不忍。

闻言,赵祈钰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那颗被丢弃到冰湖底的心,似乎又有了些温度。

可皇帝却不买账,“哼,朕非痴儿,怎会上你的当?”

“这皇宫内外,已经被杨映之控制住了。你拿着一个孩子能威胁到我们,却威胁不了他。除非,受挟持之人是我。”白容面不改色骗着他。

皇帝犹豫了,开始思索白容话里的真假。那只掐着赵祈钰的手也有些松动。

白容抓住这机会,瞬间将赵祈钰从皇帝手中夺回。

。。。

最后,白容将皇帝关在了密室里,命一死士看守,同时吩咐另一人:“你去告诉杨将军,进展顺利,依计行事。”

从密室里出来,皇后已经睡下。白容却发现赵祈钰蹲在墙角,抱着双腿,轻轻抽泣,看上去可怜极了。

白容缓步走近,却看到她缓缓抬头,小脸满是泪痕,“容儿姐姐,你会抛下祈钰吗?”

小姑娘将自己藏在黑暗之中,一双眼眸却无比清澈明亮,望着她的眼神满是依赖与虔诚。

就好像,她是她的神。

“。。。不会。”

听到这回答,小姑娘开心地笑了。黑夜中,那笑容看起来,有些许幽深。

多年之后,白容或许会后悔今天的回答。

入夜,处理完皇帝的事后,白容走在宫道上,心头闪过许多人和事。

距她从那场大火中逃出来,已经过去了整十三年。这些年来,她伤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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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弄丢了岑楚然,占有了皇后和夫人。

可她心里最惦念的,依然是她的娘亲,柳倾颜。

白月光虽不可即,但起码可望。可就因为狗皇帝,她对娘亲,连望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不觉,白容已经走到了柳倾颜的宫门口,驻足痴望,却马上就遭到了侍卫的驱赶。

“参见公主殿下。恕卑职无礼,此处乃柳贵妃居所,无陛下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殿下请速速离开。”那狗皇帝在这处布置的守卫是最多的,就是怕她硬闯,劫走娘亲。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白容亮出了代表皇帝亲临的令牌,便无人再敢阻拦。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殿内,白容却在最后一道门前停下了脚步。她抬手想要敲门,却迟迟不敢叩下去。

还没见到娘亲,她那颗心便已经在怦怦乱跳。若是真见着了,她该如何表现,才不会暴露出自己那份,羞人的心思?

“呆在门口作甚,进来伺候。”屋内忽然响起一道熟悉而清冷的声音,令白容瞬间俏脸一红,就像喝醉了似的。

轻轻推开门,可眼前的一幕却让她险些,血脉喷张。

只见娘亲裸着香肩靠在浴桶中,杏眸紧闭,披散着墨发,神情冷然。浴桶中的水堪堪淹没到她锁骨处,而水下,那对饱满的酥胸若隐若现、欲遮还羞、

“过来,伺候本宫沐浴。”柳倾颜半天等不到人,却也不急,气定神闲道。

闻言,白容那张脸,已经和玫瑰一般鲜红欲滴了。她颤抖着身子,一步步向柳倾颜走去,眼中满是迷恋与挣扎。

明明只有几步之遥,白容却感觉走了万步之远。

“给本宫揉揉身子。”柳倾颜依旧闭着眼,淡然命令道。

“砰!砰砰!”白容心跳得无比剧烈,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掉入水中。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抚上娘亲白嫩的肩头。

柳倾颜肌肤胜雪,摸上去滑腻柔软,就像棉花一般,摸得白容逐渐失了神智,也湿了穴儿。

“继续,往下揉揉。”

这一声却唤回了白容的心神。她暗骂自己大逆不道,竟然、竟然。。。

“娘亲。。是容儿,容儿来看您了。”

柳倾颜猛地睁开眼,一双漂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白容,不敢置信道:“容儿,真的是你。”

“女儿不知娘、娘亲正在沐浴,实是混账。。女儿这就退下。”白容被盯得心虚,低下头颤声道。

说完,白容慌忙转身欲走,却听到后面传来“哗啦”的水声。下一秒,她的后背就被两团湿漉漉的绵软紧紧贴上。

“你我母女之间,又何需在意这些。”娘亲的唇有意无意擦过白容的耳畔,缕缕幽香钻进她的鼻腔。

“容儿,你方才的手法,娘亲很喜欢。继续帮娘亲往下揉揉,可好?”柳倾颜双手环着白容的腰,红唇一开一合。那嗓音依旧清冷,却多了一丝,炙热。

漫天的热潮涌上白容心头,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在柳倾颜怀中了。

只需要转过身,拥住娘亲。那年年岁岁、日日夜夜的渴望与念想,就可以得到满足,得到慰藉。

甚至,那无数个羞人的春梦中,她与娘亲赤裸交缠的画面,就可以成真。

只需要,一个转身。

可最终,白容轻轻挣开了柳倾颜的怀抱,仓皇而逃,“娘、娘亲,容儿先去外头等您。”

她跑得极快,生怕自己多停留一秒,便会忍不住改变主意。

。。。

庭院中,白容倚靠着冰凉的石柱,以按耐些许燥热。她想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可脑中不由自主全是方才柳倾颜赤裸着身子的模样。

还有,那湿漉漉的柔软、滑腻的香肩、、若是她继续往下摸、、

“啪!”白容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痛觉让她暂时抑制住了欲火,静下心来等待。渐渐地,她开始回想——

听说,娘亲自打生下来便是一副漂亮模样。长大后,她人如其名,容颜绝色倾城。也正是那副绝美的皮囊,经人口口相传,竟招来了狗皇帝的觊觎,

可娘亲对谁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高不可攀。除了,面对白容时。

就像是天上的仙子偶然在凡间留了情。她只有对白容时,才会有笑颜。而那一笑,便是倾国倾城。

而方才那一抹温柔,对于白容来说,更像是梦幻泡影。

她既舍不得玷污了仙子,又不敢触碰那美丽的泡泡。

一点也不敢。

屋内,白容将逼宫的谋划全盘托出。

柳倾颜静静地听着。她坐在白容身侧,一袭白色单衣包裹不住曼妙身段,领口低至锁骨下方,那对酥软呼之欲出。

“嗯。”听完,柳倾颜略一颔首,静默片刻。随后她抬眸注视着白容,轻声说:“为了我,容儿这些年,受委屈了。”

闻言,白容几乎是脱口而出:“为了娘亲,容儿做什么都心甘情愿!”语毕,白容感觉此话有些惹人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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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补道:“为人子女,尽孝是本分。娘亲莫要多想。”

可这话又显得有些此地无银,白容顿时手足无措。她悄悄望向柳倾颜,却看到那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唇角漾着抹笑意。

当真是一笑倾城。白容不觉看痴了。等她后知后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颊,发现已经是热得发烫。

“娘、娘亲,天色已晚,容儿便先告退了,娘亲早些安置。”白容怕再待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做些什么禽、兽之事。

飞速说完,白容急急起身,却再次被柳倾颜拉住。

“容儿,我们母女俩已许久未见。你就,不想娘亲么?”

“自、自然是极想的。”不仅想念,更想要。

无数个夜里,她曾梦见自己和娘亲在床上,行那羞耻之事。梦中的娘亲,既像月宫里的仙子,又像那话本里勾魂的妖精。

甚至,有时她骑在温若诗身上,看着那双熟悉的杏眸,会情不自禁唤着——娘亲、娘亲。

她想要她的娘亲,想疯了。

“那不如,容儿今夜就留下来。可好?”柳倾颜望着自己的女儿,玉指在她掌心轻轻划着,水润的唇瓣一开一合,似在念着情咒。

对于白容来说,天底下最大的诱惑莫过于此。娘亲要她留下来,要她留下来。。。留哪呢?床上么。

“你小的时候,可黏人了,非要娘亲抱才肯睡觉。后来长大了,与娘亲倒是日渐疏远。”柳倾颜垂眸,缓缓松开白容的手,低落道:“也罢,容儿不愿,便早些回去。”

。。。

这次,白容留了下来。和柳倾颜躺在一张床上,她紧张得绷直身子,全身心都悄悄注意着她。

仿佛过了许久,白容确认柳倾颜呼吸平稳后,才敢稍稍转过头看向她。

柳倾颜睡相极好。她安静地睡在里侧,躺平着身子,双手交握置于小腹。眼眸闭阖,使她看起来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两分柔美。

白容就这样痴痴地凝视着她,呼吸都不敢重一分,生怕惊扰了娘亲。

不知过了多久,白容的目光逐渐聚焦到,那两片粉嫩唇瓣之上。水润饱满,惹人遐想。

鬼使神差地,白容缓缓凑过去,嗅着娘亲的体香,心如擂鼓。

闭上眼,她像个无比虔诚的教徒般,颤抖着贴上那片唇。

“嗯~”两人同时发出了低吟。这声音也将白容的理智拉回。

慌忙中,白容本能地向后滚,“咚”的一声摔到了地上。她紧张极了,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娘亲醒来,发现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心思。

她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动静,才缓缓起身。看见柳倾颜依旧在熟睡,她松了口气。站在床边,她久久没有动作。

半晌,白容俯身,在柳倾颜头上留下轻轻一吻。随后,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可还是转过身,一步步离开。

那是她的娘亲,是她前半生一直捧在心尖上的人儿。

她舍不得,一点也舍不得。

走出屋子,关上门,白容像被抽空一般,跌坐在地上。泪珠冰凉,顺着她的脸颊缓缓落下。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门关上的那一瞬,床上的人儿便睁开了双眼。

真是个傻孩子。柳倾颜心中轻叹。

其实,她知道,一直都知道。

今晚,她一直在给自己和女儿一个机会。

可有些事,错过了便是错过了。无法重来,也再没有下一次。

白容从前在青楼时,向岑楚然学过些巫蛊之术。其中她最擅长的一样,便是傀儡蛊。但因原料难寻,这么多年,她也只炼出来一蛊。

但用来控制老皇帝,也足够了。仅仅半个月,赵岳就逐渐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只能依靠原有的意识和白容的暗中指令生活。

大臣们眼见皇帝身子日渐孱弱,私下里都开始为自己寻后路,猜测哪位皇子最终会登基为帝、

这天,中秋家宴上。白容肆无忌惮地对酒狂饮,将白玉酒壶倒空了一壶又一壶。渐渐的,两片红云飞上她的脸颊。她似乎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当着皇帝和众人的面,白容一把搂过皇后的腰肢,口中含混着轻薄道:“母、母后好像丰满了些许,让儿臣摸摸看!”

“容儿~!”被几十双眼睛盯着,饶是皇后再骚浪,此刻也不禁慌了神,赶忙吩咐宫人:“镇国公主醉了,快扶她下去休息。”

就这样,白容被两名宫女搀扶着进了偏殿。

帮白容脱下鞋袜,净脸洗足后,她们才退了下去。然而仅仅过了半刻钟,白容就溜到外边,肆意玩耍。

她眼神迷离,运着轻功在宫里四处游晃,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去哪里。最后,她停在了柳倾颜寝殿外。

醉酒的她这次格外大胆,直接踢开房门闯了进去。

“娘、娘亲?!”看着床上那抹曼妙的身影,白容本能地感到害羞与兴奋。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那深埋心底的欲望,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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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儿。”像是料到她会来一般,柳倾颜淡淡地唤着,面容绝美而清冷。

听着娘亲那如天籁般的声音,白容彻底丧失了理智。她走到柳倾颜床前,缓缓跪下,眼中的爱意浓烈而纯粹。

“娘亲,容儿真、真的好喜欢您。”

“可是容儿、容儿不敢。这是违背伦常的、乱伦之情。。”

“最重要的是,容儿怕娘亲您会因此厌弃女儿,便一直忍着、忍着。。”

白容一字一顿,向柳倾颜吐露那隐秘的心思,眼中不知何时,已有泪花闪烁。

“可容儿忍得实在太难受了。。呜。。娘亲,您给女儿一次,就一次好不好。”酒精催眠着白容,鬼使神差的,她将手抚上了柳倾颜胸前柔软。

“嗯~娘亲的这对乳儿,容儿想吃,一直都很想吃。”说着,白容竟翻身坐上了柳倾颜的腰身,眼中欲火滔天。

长夜漫漫,屋内红烛闪烁,低吟不止。

隐约间,可以听到两人或轻或重的呻吟——

“娘、娘亲~磨快些~嗯~容儿要去了~啊~~”

“容儿乖,含住娘亲的那儿,别松口~嗯~娘亲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

恍惚间,一声缠绵的低语在白容耳畔响起:“容儿,娘亲爱你。”

翌日清晨,当白容在一阵头疼中醒来,看到的便是自己与娘亲赤裸着躺在床上的景象。

看着两人身上遍布的红痕,和娘亲恬静的睡颜,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难道,她昨夜趁着酒劲,强上了娘亲?

一瞬间,悔恨、不安、害怕、喜悦等情绪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这时,柳倾颜却忽然睁开了杏眸。

几乎是柳倾颜睁开眼的一瞬间,白容就吓得滚下了床。

她跪坐在地上,双手后撑,低垂着头不敢看柳倾颜,颤声解释道:“娘、娘亲,我昨夜贪杯,喝醉了酒,才、才对您做出那等事,孩儿并非有意冒犯您。”

说完,白容将头垂得更低,静静等待着柳倾颜的责罚。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任何动静。随着时间流逝,她的心越来越慌乱,眼中逐渐升起一层水雾。

一开口,竟是带着哭腔了:“呜、呜呜呜,容儿错了,您要怎样罚容儿,都成。您别、别不理容儿呜呜呜。。。娘亲您是我活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了——嗯~”

白容话未说完,就被柳倾颜封住了唇。她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可很快,她便沦陷在那柔软馨香之中。

娘亲的唇瓣很薄,初尝味道淡淡的,但是细品之后,会捕捉到一丝极弱的清甜。这令她忍不住开始用力吮吸,想吸出更多的香甜来。

就这样,白容被柳倾颜压在地上,狠狠索取。两人吻得都很用力,似要把对方口中的芳香都吸干不可。

理智回笼,白容将唇轻轻与娘亲的分开,发出“啵~”的一声。

按耐住心中不舍,白容敛眸低声问道:“娘亲,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柳倾颜的态度捉摸不定,令她暗喜之余,却更加惶恐。她怕这样的温存只不过是镜花水月,是娘亲不忍拒绝她,才委屈求全。

身上的人儿顿了顿,随后对她说:“容儿,抬起头来,看着我。”

白容听话地抬头,对上柳倾颜那双漂亮的杏眸。两人距离极近,近到白容似乎可以从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眼神。

忐忑、倾慕,还有依恋。

“容儿对我,究竟是什么感情?说实话。”柳倾颜淡淡问道。

闻言,白容下意识地想要低下头,却被一只冰凉玉手托住了下颌,强迫自己与她对视。

“看着我说。”

白容神情微暗,颤声答道:“容儿,喜欢娘亲。”

“何种喜欢?”

白容身子一颤,眼眸中又升起了水雾。她张了张嘴,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咬牙道:“不敢欺瞒娘亲,容儿对您,存了男女之情的喜欢。”

“容儿自知大逆不道,不敢有其他非分之想,只求娘亲莫要、莫要弃了容儿。。呜呜呜。”说着,白容已经潸然泪下。

望着自己唯一的女儿,柳倾颜心中微叹,随后俯下身,轻轻地搂住白容,将她圈进怀中,柔声道:“娘亲知道,娘亲知道的,莫哭。”

白容将脑袋埋在柳倾颜胸前,嗅着她身上的淡淡冷香,一颗心疯快跳动。她抽噎着问:“娘亲不会觉得,容儿令你感到、感到恶心吗?”

闻言,柳倾颜清澈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她低下头,在白容右边脸颊印下浅浅一吻。

白容正觉半边脸烧得慌,就听到娘亲在她耳畔缓缓低喃──

“娘亲爱你,疼你。只要你开心,想要对娘亲做什么,都可以。我的女儿就是应该,无畏世间流言,不惧正视内心。”

霎时间,白容脑中一片空白,心中似有玫瑰绽放。泪珠滚烫,滴落在柳倾颜衣襟上,映出水花朵朵。

不知是谁先主动的,两张唇再次纠缠在了一起。柳倾颜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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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可技术上明显有些青涩,让白容差点喘不过气来。

可白容意识到这点后,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她猛地将柳倾颜压在地上,坏笑着说:“让容儿来教您,怎样接吻。”随后她伸出香舌,在柳倾颜小嘴中长驱直入,四处搜刮。

柳倾颜斜睨她一眼,却也配合,变主动为被动,乖乖接受白容的“教导”。

嗯~只是和柳倾颜唇齿交缠了一会儿,白容便感觉浑身燥热。娘亲之于她,就是最烈的春药。她的手逐渐不安分了起来。

白容左手按着柳倾颜,右手从她肩头滑下,在那座她日思夜想的雪峰前停住。直起身望着娘亲,她期待而小心地问:“娘亲~这儿,可以吗?”

“嗯。”

得到准许,白容扬起了抹灿烂的笑,隔着衣服,双手迫不及待地就抓住了那两颗浑圆大奶。

“嗯~”哪怕已经生了女儿许多年,柳倾颜的身子依旧如处子般敏感。胸前的两处柔软被白容抓着,即使力道很轻,也让她起了反应。

下边那处,好像有东西流出来了。酥麻的电流从下往上,传到她脸上,漾出两朵红云。

白容的身子越发烫了。风华绝代的美人娘亲在自己身下,虽神情淡然,但那面红耳赤、眼中含媚的模样,足以令她浑身血液沸腾。

她吞了吞口水,声音低哑:“娘亲方才是说,容儿对您做什么,都可以吗?”

“嗯。”这傻孩子,想做什么,还不快些。她快要、快要忍不住了。柳倾颜别过头去,双腿悄悄合拢摩擦,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个动作恰好悉数落入白容眼中。她眼中闪过一抹讶异,随后笑道:“好~那容儿抱您去床上,好好孝、顺娘亲~”

话音刚落,白容就将柳倾颜一把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三下五除二便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光溜溜地就爬上了床。

眼见着白容不准寸缕压在自己身上,柳倾颜有些羞郝,却也没说什么,只闭上了眼,不去看她。

白容见状,玩心大起。她半直起腰身,使胯部悬空在柳倾颜小腹上方,嬉笑道:“娘亲怎不睁眼看看容儿?从您下边那处出来的时候,容儿就是这样光着身子的呀。”

二者怎可相提并论!柳倾颜心中微恼,索性唰地睁开了眼。

一睁眼,她就看见,白容那丛茂盛的黑草在她眼前轻轻摇曳。更令她害羞的是,白容还用手指将那两片小阴唇大大扒开,露出里头幽深的小洞。

“女儿的穴,好看吗?”

“。。。嗯。”

“那,给女儿看看娘亲的,可以吗?”

“嗯。”

—————

娘亲真的绝,极品女人,小白见了都怂哈哈哈哈哈

得到准许后,白容双手颤抖着将柳倾颜亵裤缓缓扒下。

随着那桃源秘境一点点暴露在白容眼前,她不禁屏住了呼吸,满眼惊喜地赞叹:“娘亲这儿好生光滑,竟是寸草不生,比容儿见过的所有穴儿都要美!”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虎逼”,没有丝毫阴毛生长过的痕迹,看上去宛若一片洁白的贝壳。最妙的是中间那条小缝,紧紧闭合着,仿佛从未有人将它打开过。这般极品美穴,看得白容目不转睛。

为了看得更加清楚,白容赤身裸体地便跳下了床。她跪在地上,挺直腰杆,将柳倾颜身子转过来,掰开那两条细长大腿,让它们架在自己肩上。

这样,白容的脸几乎就要贴上柳倾颜的小逼了。只要她轻轻低下头,就可以轻易品尝到,娘亲的滋味。

可白容现在还未看够。她专注地端详着那美穴,眼睛一眨不眨。她看得几乎要痴了,恨不得再变回为出生时的样子,钻进柳倾颜肚子里,再体验一把,从娘亲阴道里出来的感觉。

从某种意义上,这块桃源秘境就是属于她和娘亲两个人的,是她来到这世上的入口,是孕育她的地方。现在,她想好好“滋养”回报这块土壤。

白容闭上眼睛,低下头,虔诚地将鼻尖凑进那条小缝中。霎时间,淡淡腥咸的骚香扑面而来,令她心神迷醉,恍若沉溺于大海之中。

自然而然的,白容一边使劲嗅着这股骚香,一边张开唇瓣,伸出舌尖在那条细缝上轻轻舔了一口。

只一口,就使得原本紧闭的花缝悄悄为她绽放,含羞带臊地露出里面鲜红的花核。生怕这害羞的花儿再次合上,白容赶忙将唇瓣覆上小花核,再用舌尖来回挑逗它。

唇肉相贴,只觉一片湿滑柔嫩,像水豆腐般弹软可口,再舔上一舔,人间极品。白容舔着舔着,感觉嘴里的液体越来越多,身下的人儿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只有在她牙齿轻触穴肉时,才会抑制不住地颤抖。

白容想到,自己这番动作,若是换了另一个女人,早便叫得声音嘶哑。可娘亲至今仍未出声表达欢愉。

感受着白容的动作,柳倾颜既羞又心疼。她强装镇定道:“地上凉,容儿便是要跪,也得穿件衣裳。”她的声音依旧淡然,可却夹着一丝战栗,恰好被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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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到了。

白容心思微转,大大吸了一口骚水,抬头望着柳倾颜,“咕噜”一声,当着她的面将淫水系数咽下。随后她笑道:“能喝到如此甘甜之水,容儿就算跪死了也不碍事。若是娘亲实在心疼,可不可以——给容儿唱唱曲解解乏?”

当年,仅二八年华的柳倾颜便已是才情冠绝天下。街头巷尾皆传:“柳家有长女,惊为天仙貌,一曲动江南。”

“嗯?可。”在白容很小的时候,娘亲还会给她唱曲,哄她入睡。以为她是想起那时的温情,柳倾颜就同意了。

一开口,便是如珠玉般的泠泠之声:“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见娘亲上当,白容暗笑,一边陶醉于那动人的歌声中,一边将悄悄伸出两根手指,探到娘亲小穴口。

“鱼戏莲叶间~”白容看准时机,趁柳倾颜需要换气,樱唇大张之时,猛地将手指插进了小穴中!

“啊~!”、“嗯~”柳倾颜和白容同时发出了两声喟叹。

白容是爽的。她先前见娘亲的花缝闭合得如此紧,便猜到这洞穴必然更紧。可当她亲近将手指插进去时,才体会到那销魂的紧致,竟比她想象的还要紧而水润!

再一听到娘亲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既冷又媚,宛若仙子醉酒时的轻吟,令白容险些丢了魂。她下边的小穴猛然开始流出淫水,贴着光滑的大腿,缓缓流向地面。

只是听柳倾颜叫一声,白容就湿透了。意识到这点,她罕见地有了些许羞意,抬头望向娘亲,却发现床上人儿张着小嘴,杏眸直勾勾地嗔着她,满面通红。

原来,娘亲比她更害羞。若是再过分些,娘亲会作何反应呢?白容好奇极了。她缓缓站起身,向娘亲展示自己湿漉漉的花园。

拉起柳倾颜的玉手,覆上自己那处湿润。白容望着她,满眼含情,柔声道:“娘亲~容儿听到您叫,这儿便湿了呢~呜呜呜~娘亲坏坏~”

柳倾颜已经意识到刚才白容是在故意戏弄自己,本有些羞怒,可听到白容的撒娇,又心软了下来。再一摸到那处柔软湿滑,她整个人都臊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柳倾颜低声说:“那,我也给容儿舔一舔水。”说着,她已经将头贴上了那毛茸茸的花穴,尽情吮吸。

“嗯~娘、娘亲~”白容本只是想让柳倾颜害羞一下,没想到,她真会为自己口。梦中意淫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实现,白容竟舒服得软了腿,只得抱紧娘亲的脑袋,才不至于让自己再次跪下去。

柳倾颜的舌头有些凉,令她本就发烫的花穴更加炽热。

白容从未有过如此感觉。那不是操弄皇后时的畅快,也不是被温若诗服侍时的享受,亦不是和征服云浅时的快感,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与喜悦。

仿佛她这十多年来经历的种种坎坷磨难,都在这一瞬间,在柳倾颜的唇舌下,烟消云散。仿佛她来世上走一遭,就是为了这一刻。

她就算立马死了,也值了。

“呜呜~”方才意乱情迷间,柳倾颜吸了好几口白容的骚水。这会儿理智回笼,她的小嘴已塞得满满当当,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是吐了,怕容儿会多想。若是咽下,让她如何、如何肯?

看到自家娘亲鼓着小嘴,无措的神情,白容了然地笑笑。她再次跪在地上,仰起头,将嘴凑到柳倾颜下巴处,柔声道:“谢娘亲疼容儿~那水儿,便赐给容儿喝了吧。”

在柳倾颜惊诧的眼神中,白容撬开她的牙关,将里头的骚水一股脑吸了出来,“咕噜”、“咕噜”大口咽下。

直到一滴不剩时,白容还不肯离开那娇唇。她环着柳倾颜的细腰,满足地轻叹:“娘亲,容儿好爱您。好爱好爱您。”

一个月后,老皇帝驾崩,并留下遗诏,立三皇子赵祈钰为帝。

登基大典这天。

出府前,白容甚是高兴。她满眼兴奋地对温若诗说:“今日我终于可以将娘亲接回府中奉养,还得劳烦夫人替我准备一二。”

温若诗正弯腰为她系着朝服玉坠,闻言,手忽然一颤,险些将玉坠摔在地上。

她却没有注意到温若诗的反常,继续激动道:“娘亲喜爱紫竹,我早就为她准备好了紫竹屋,就盼着有朝一日能将娘亲接到身边。那儿的一桌一椅都是我亲自选的,夫人只需挑几个得力的下人去伺候便好。”

“。。。”温若诗眼神愈发暗淡,张了张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她将玉坠重新系好,缓缓直起身,看着白容的眼眸,最终只吐出一个字,“好。”

“嗯,谢夫人~!”白容依旧没察觉到异样,在温若诗左脸上飞快“啵”了一口,随后快步往屋外走去。她已经等不及要见到柳倾颜了。

刚走了几步,白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容儿!”

“夫人?”白容停下脚步,转头望向温若诗。

在白容疑惑的眼神中,温若诗一步步向她走近,最后走到她身前。她抬起头凝视着她,眼眸似水,道不尽绵绵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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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平日里的端庄守矩,温若诗踮起脚跟,双手圈住白容的脖颈,将红唇凑上,哀怨道:“往日容儿出府前都要缠着我亲个够,今儿如此欢喜的日子,怎的反倒不。。。嗯~”

温若诗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容猛的搂住腰,封住了唇。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急雨般的亲吻。她的牙关被她撬开,小舌被她捉住,津液被她掠夺,速度快而急,却不是敷衍了事,令她渐渐软了身子。

正当温若诗意乱情迷之际,白容却忽然中止了这个吻。她轻轻撕咬着她的耳尖,一边挑逗一边安慰道:“夫人~我真的要走了,娘亲还等着呢。”

这呆子!温若诗心中委屈,耳朵被白容咬得红红的。她却也没说什么,只安静地点头,柔声道:“容儿,早去早回。路上莫要一昧图快,小心伤到自个儿。”

伤的是容儿,可最后心疼的,总是她。

“好~都依夫人~”白容笑着答应,随后再次转身,大步往前走。

温若诗站在原地,痴痴地凝望她的背影,笑容和煦。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她才跌坐在地上,一滴泪珠从眼底悄然滑落。

她知道,容儿最初会喜欢上她,会迷恋她,全因这双和柳倾颜相似极了的眼睛。现在,容儿要把柳倾颜接回来了。

她该如何自处呢?

这一个月,容儿时常往宫里跑,在里头过夜的次数也明显变多。就算深夜回来,身上也总带着一股冷香。皇后寿宴那日,柳倾颜曾打过她一巴掌,那扑面的香气,像极了这股冷香。

再加上近日容儿心情都极好,却鲜少与她行房事。温若诗冰雪聪明,心中已然猜到了大概。

容儿,你让我,如何面对你的娘亲呢?

闭上眼,温若诗默默留着泪,面容凄楚。

。。。

皇宫大殿内,年仅十四岁的赵祈钰穿着硕大的龙袍,头上戴着沉重的冠冕,端坐在龙椅上。在她脚下,文武百官跪了一地。

司礼太监还在念诵着繁冗的文稿,赵祈钰却已经紧张得面色苍白,手心发抖。她头一次坐在这么庄严的位置,俯视众生。

下意识地,她悄悄注视着跪在底下的白容。只有这样,她的心才能安静些许。

似有所感般,白容将头稍微抬起,恰好对上了赵祈钰痴迷的目光。她有些诧异,旋即明白,祈钰这是又紧张了。

唇角漾出一抹轻柔的笑,白容看着阶上的小皇帝,用手轻点自己的胸口,眼含鼓舞,张嘴做了个口型——别怕,姐姐在。

随后,她便低下头,恰好错过了,赵祈钰脸上升起的可疑红云。

待司礼太监念完文稿,众大臣便山呼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呼声从殿内一路延伸至殿外、大道上,绵延不绝,余音绕梁可谓三日不绝。

赵祈钰被这样的场面所深深震撼。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自己是新的天下主宰,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除了,容姐姐。思及此,赵祈钰眼眸中闪过一缕幽深的光。

大典一结束,白容就飞快奔向了后宫,徒留赵祈钰一个人呆望着她的背影出神。

容姐姐的目光总是不在她身上停留。要怎样,才能留住,或是锁住容姐姐呢?

。。。

白容几乎是拉着柳倾颜跑出的宫门。若不是怕过于惹眼,她都想用轻功抱着她飞出去。十三年了,她终于带娘亲逃出了这座吃人的深宫。

出了宫,两人便坐上门上等候已久的马车,一路疾驰前往镇国公主府。

路上,白容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向柳倾颜幻想着她们往后的日子。

“女儿为您建了座紫竹屋,那儿静谧幽雅,不会有人打扰。夏天您在庭院中作画、抚琴,我就在旁边舞剑,或者就静静地看着您,也是极好的。”

柳倾颜安静地听着,神情淡淡的,不时点头说,“好。”

白容却越说越放肆,“等到了冬天,我们就让下人备好炭火,日日在床上快活,不出去了~对了,还要造张大床,加上夫人,我们三人一起,日夜快活~”

听到这话,柳倾颜眉头一蹙,脸色微寒,“夫人?”

白容这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便跪在柳倾颜脚旁,抬头仰视着她,紧张道:“她名唤温若诗,从前是丞相云浅的夫人。女儿与她,已经、已经情定终生。”

听到最后四个字,柳倾颜端坐的身子微晃,原本镇定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悲楚。她抬手轻轻捏住白容的下巴,红唇开合,一字一顿:“你与她,情定终生。那,我呢?”

白容心头愧疚更深。她深吸口气,闭了闭眼,最终再次张开。将头埋在柳倾颜怀中,白容缓缓说道:“容儿对娘亲的心意,早便成了心中划不开的执念。娘亲,容儿爱您,早已超过了爱自己。”

“若是从前,便是您不说,管她是什么皇后也好,公主也罢,就算是九天上的仙女,容儿为了您,也定是要统统将她们抛弃的。”

“可这一路走来,容儿为了权势地位,为了报复狗皇帝,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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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负了太多女子。夫人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我。她对我满心真意,我亦,难以不心动。况且,一开始,是我对她连哄带骗,骗了她的心。”

“娘亲,恕我此生,已无法对您一心一意,也无法对任何一个女子一心一意。这并非我之本愿,我、我实在。。。呜呜呜。。”白容说着,忆起先前过往,不禁悲从中来,掩面哭泣。

白容虽未提,但柳倾颜也可想见,这些年她是怎样一次次死里逃生,怎样为了她步步谋划,才走到今天。

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日子,她是如何熬过来的?

唉,罢了,罢了。

轻叹口气,柳倾颜蹲下身抱住白容,一手抚摸她的后脑,一手轻拍她的背,柔声安慰道:“好~容儿莫哭、莫哭。娘亲以后,事事都依你,可好?”

。。。

马车在镇国公主府前停下,候在门口的刘管家赶忙上前迎接两人,却不见温若诗。

往常白容去上朝,只要未令人传话回来说今日她要留宿宫中,温若诗就会早早地在府门前等她。

每每白容与她说不用如此辛苦等她,温若诗总是会温柔浅笑,一边为她擦拭额上汗珠,一边红着脸对她说,“可我想早点见到容儿,这一想,就忍不住来门口等着。”

思君念君不见君,倚门长立盼君归。

见此,白容一边扶着柳倾颜下马车,一边问:“刘管家,夫人可有遇到何事?”

“回公主,温夫人说她今日抱恙在身,不能前来迎接,怕过了病气给您与太妃。”刘管家恭敬道。

夫人病了么?今早出门前还好好的,怎会就染上了病。白容有些担心,急忙道:“那本宫去看她。”

“公主不可呀。温夫人说您知晓后,必定会着急去见她。她让小人务必转告您,说您就算不顾及自个儿的身子,也要顾及太妃,万不可胡来。若她将病气过给了您,您便几日不能再与太妃相见。您得三思呀!”

闻言,白容手一顿,她似乎感觉到了温若诗的心结。转头望向柳倾颜,白容刚要开口,就看到她朝自己微点下颌,淡然道:“想去便去,我无碍。”

“嗯!”得到准许,白容便快步往温若诗院子走去。她心中隐隐有股不安,故而越走越快,到后面索性运起轻功飞了起来。

风吹起她的发梢,早上温若诗为她束好的长发变得有些凌乱。微微喘着气,白容终于落到了“望君筑”的庭院中,迎面就碰上了正向外走的温若诗。

她穿着寻常百姓的衣服,手上还提着一个布包,像是要出远门。

见此,白容心下一凉。走上前,握住温若诗的手,白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颤声道:“夫人不是病了么,这是要去哪儿?”

温若诗低下头,不敢看白容的眼睛,嗫嚅道:“我、我。。。”她本就不善撒谎,这会被白容盯着,更是紧张得说不出话。

看到温若诗这副模样,白容不禁红了眼眶。若是自己再迟来一会,是不是再也找不到她的夫人了?

她又气又委屈,猛地打横抱起温若诗,向院里的石桌走去。

“容儿!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温若诗惊呼,双腿不住地扑腾。

“夫人!云相已经狠心弃我而去,连你也、也。”提起云浅,白容喉头一哽,声音微颤,“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温若诗哪受得住白容这副可怜样,她一颗心都快软成了水,赶忙道:“不是的…只是太妃入了府,我想,容儿你便不再需要我了。况且,我也无颜面对太妃…啊~容儿~”

她话音未落,就感觉乳尖被白容狠狠捏了一把,随后整个人被丢在石桌上。

白容气恼极了,欺身而上,揪住温若诗的衣襟用力扯,只听“嘶啦”一声,春光乍现。

破烂布衣下藏着的湖蓝色肚兜,已经遮掩不住底下的雪白丰满,若隐若现的,犹抱琵琶半遮面,勾人得紧。白容看得呼吸急促,双手将那肚兜“啪哒”一声扯开,丢在地上。

这会是正午,烈日当空,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投射到温若诗的身上,仿佛给她那对绵软雪乳镀上了层金边,金灿灿的,好看极了。

白容一手握一个,将两团大白奶揉得通红,乳头也变得硬邦邦的,急需人为它纾解。

“嗯~容儿别、别这样,好胀~嗯啊~”温若诗被白容熟练而暴力的抓奶手法弄得情欲泛滥,下面那处,好像湿湿的、粘粘的。下意识地,她夹紧了大腿,轻轻磨蹭。

这个小动作恰好悉数落入了白容眼中,她勾起唇角,左手继续揉着奶,右手则猛的向下探去,隔着外裤直接按上了那颗小豆子。

她还没开始用劲儿,就发现,温若诗的裤裆处,已然湿了一片。意识到这点,白容眼中笑意更深。

她俯下身贴在温若诗耳畔,吐息撩拨道:“就算是我不需要夫人了,可夫人浑身上下,尤其是下面那张小嘴,也根本离不开我呢。它这会儿,正吐着骚水求我要它呢,怎么办呢~嗯?”

耳边的话语将温若诗羞得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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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她垂眸颤抖道:“啊~我、我是离不开容儿。可你已经,不再需要我~嗯~啊!”温若诗只觉右边乳房被人狠狠咬住,既疼又爽。

她本能地想要推开身上之人,却迟迟,舍不得。

就这样,白容叼着她的乳儿足足咬了好几口后,才肯松嘴。

随后,白容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低下头,将唇悬在距她鼻尖不过半指的距离,缓缓启唇道:“容儿是不需要夫人了,容儿现在,爱夫人,离不开夫人。别走,求你,别走。”

白容哀求着,说到最后,滚烫的泪珠从她眼中滑落,“啪嗒”一声滴在温若诗脸上。

她们两两凝望,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化不开的绵绵情意。自然而然地,两对唇瓣再次相贴,感受着对方的柔软与温暖。

不知何时,柳倾颜已经来到了“望君筑”。她安静地立在院门口,看着难舍难分的两人,眸中寒气渐深。终于,她再也看不下去,拂袖转身,就要离开。

母女连心,在柳倾颜转身的一瞬,白容就似有所感般停下了亲吻的动作,扭头看向院门。一见到那抹熟悉倩影,白容便脱口而出:“娘亲!”

柳倾颜身形一顿,犹豫几秒后,还是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过过身,依旧背对着那两人。

一阵微风拂过,吹起她的雪白衣袂,更显得她翩然若仙,遗世独立。

见到柳倾颜,温若诗下意识想躲,却被白容一把抱起,飞快向院门口跑去。

“娘亲!”白容见柳倾颜背对着她,也不敢去拦她得路,而是抱着温若诗跪在她身后,撒娇道:“娘亲~容儿带夫人,见过娘亲~”

温若诗又羞又恼,挣扎着从白容怀里爬出来,跪在她身旁,双手拢住残破的衣料,端庄道:“温若诗,拜见太妃。”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过了片刻,柳倾颜才缓缓转身。她眼睛扫过跪在一旁的女儿,随后视线定格在温若诗身上。

“抬起头来。”

闻言,温若诗身子一颤。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微微抬起头,将自己整张脸暴露在阳光之下。

“本宫有所耳闻,温家女子,大家闺秀,温婉贤淑。”盯着温若诗那双与自己相似极了的杏眸,柳倾颜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她的女儿,可真会造孽。

“太妃谬赞。”温若诗被柳倾颜冰凉的视线盯得浑身发凉,但却不肯低下头。

白容听到柳倾颜的夸赞,以为她是默许了,遂打蛇上棍,对温若诗笑道:“叫什么太妃呀,喊娘亲。”

这怎么使得!温若诗嗔了白容一眼。不过唤太妃,是有些奇怪。正左右为难之际,她就听到柳倾颜柔声说:“容儿,娘亲有这么老么?”

紧接着,柳倾颜俯身,勾起温若诗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水润杏眸,轻启薄唇:“温姑娘,本宫虚长你几岁。不若,我们便以姐妹相称?还能让容儿唤你一声,姨母。”

白容一愣,随后立即笑着应道:“容儿见过姨母~”

这母女俩惯会作弄人!温若诗红着脸,轻声应下。

见此,柳倾颜也点了点下颌,淡然道:“嗯,这见也见过了,本宫便不打扰你们的兴致了。”说着,又要转身离开。

白容哪会放过这个机会,赶忙起身抱住她,胸前的一对柔软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撒娇道:“娘亲~您既然撞见了女儿与姨母的快活事,何不留下来,咱们三人一块玩乐?”

见柳倾颜没有拒绝,白容更加大胆,隔着宫裙摸上她的雪臀,一边摸一边引诱道:“娘亲~您说过以后事事都依着女儿的~来嘛来嘛~让女儿好好‘孝顺’您~”

“。。。嗯。”柳倾颜被白容撩拨得有些意动,遂微微点头,表示默许。

“娘亲真好!”白容高兴极了,赶忙将温若诗扶起来,一手搂着一个,左拥右抱地进了里屋。

三人一块做那档子事,自然得到床上去。

上了床,白容将软枕垫在柳倾颜腰下,令她胯部向上挺起,对她轻声说:“娘亲只需舒服地躺着就好,伺候人的活,女儿来干。”

柳倾颜面上闪过一丝薄红,却很快消失不见。她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

随后,白容又扭头对温若诗说:“姨母~您也快躺下,让容儿伺、候~您与娘亲~”

温若诗本想答应,可一看到柳倾颜躺在那,浑身都散发一股冷气,她便不敢过去。再者,她有些怕白容累着,遂温柔道:“容儿照顾好太——柳姐姐便好,我来伺、伺候你。”

闻言,白容自然答应,而柳倾颜则掀起眼皮瞥了温若诗一眼,复又闭上,也不言语。

“娘亲,您先吃一吃女儿的乳~”说着,白容正要解开衣带,却被温若诗抢了先。这些年来,白容的每一件衣服几乎都是她亲自为她穿上,又亲自解下的。她甚至比白容自己更了解哪一颗衣扣在哪。

很快,白容就被温若诗剥得一丝不挂。怕压着柳倾颜,白容悬空跨坐在她腰上,双手捧起胸前一对椒乳,凑到柳倾颜嘴边,黑眸一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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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地盯着床上人儿绝美的面庞,轻声道:“娘亲~吃奶~”

柳倾颜依言张嘴,随意含住了一颗乳头,享受着那顺滑绵软。口中的小肉粒很快变硬,抵着她的贝齿,她本能地伸出舌尖,轻扫舔舐那颗乳头。

被心爱之人舔着乳,白容不禁意乱情迷,口中越发放肆:“襁褓时,娘亲给我吃奶,哺育我长大。现在我给娘亲吃奶,可不比那反哺的乌鸦更加孝顺!”

“噗嗤~”饶是柳倾颜面冷心冷,此刻也被这厚脸皮的话给逗笑了。美人一笑,如初雪融化,看得白容直愣神。

柳倾颜将那颗奶子从嘴里吐出,抬手捏了捏白容的鼻尖,无奈道:“容儿这张嘴,真真会哄人。”语气中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却被白容捕捉到了。

愣愣地望着她的娘亲,白容笑得如稚子般纯粹干净,脸上挂着羞意,喃喃道:“只要娘亲开心便好。”

这母慈女孝的一幕落在温若诗眼中,却有些刺人。注意到白容的下体有些许晶莹流出,温若诗遂轻手轻脚地爬上床,两手撑着床,低下头,伸出舌尖温柔地吮吸白容的水逼。

“嗯~夫人。。。姨母~嗯~舌头伸进去~哦对~伸进去舔~哦~好舒服~”下体传来的柔软触感令白容心神微荡,她爽得叫出了声,同时也不忘伺候好自己的娘亲。

急急地扒下柳倾颜的亵裤,白容一头钻进了那白虎逼中,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着逼中花酿。与此同时,温若诗的舔弄也越来越快,淫水越吸越多。

就这样,白容上边用嘴吮吸柳倾颜的骚水,下边的嘴被温若诗榨取着,一时间三人都情欲高涨,房内的温度渐高。

终于,柳倾颜快要受不住了,红着俏脸小声道:“容、容儿~别舔了,用、用手~嗯~”

白容一听这话,魂都要丢了。可她忍耐着,逗弄柳倾颜道:“用手做什么呢?娘亲得说清楚哦。”

这个不孝女!柳倾颜本不欲再开口,可下身的情潮冲击着她的神智,令她艰难道:“用、用手给娘亲捅一捅,穴儿。,嗯~啊~好女儿~”

“遵命~!”白容知晓这已经是娘亲的极限了,遂见好就收,坐起身打算给柳倾颜好好舒缓一番。

可她还没忘了,身后一直默默服侍着她的夫人。白容转过身,拦腰抱起温若诗,将她放到柳倾颜身上,并说:“夫人用手撑着床,莫要压着娘亲。容儿送你们登上极乐!”

就这样,两个女人交叠着,两口美穴一同呈现在白容眼前。她左手插着下面的柳倾颜,右手插着上面的温若诗,猛抽猛插,溅起无数汁水翻飞。

温若诗流出的淫液还会滴到柳倾颜逼上,让两人同时害臊不已。

这样的姿势也刺激着白容,她越插越快,最后三人竟一同到了高潮!

三人的淫水混合着,沾湿了床褥,已然分不出来,哪一滴是流的。

最后,白容拥着娘亲和夫人,满足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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