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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宜风扛着人回了自己的屋子,三间大房子,中间一个小院子,院子角落是个稻草棚,原本是养着一头牛的,高宜风把这屋子从前任屋主那买来的时候被前任屋主带走了,听说后来卖了牛加上高宜风的钱,一家子在城里盘了个屋子卖豆腐了。
高宜风把郁长风扔进了空牛棚,锁在郁长风脖子上的锁链扣在了原本栓牛的木头桩子上。
安放好了郁长风,高宜风打着呵欠走进屋子里,屋子从外面看不过是普通农家的破屋,进了屋里却是另一番天地。
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桌椅都是老楠木的,屏风又是梨花木的,上面画着四季争艳图,屏风上冒着寥寥的水雾,高宜风转到屏风后面,一个半人多高的浴桶蒸腾着滚滚的热气,旁边高脚桌上放着一套叠的整整齐齐的里衣和月白色的外衫。
高宜风今天也是为了混进丐帮偷那位丐帮帮主亲手做的叫花鸡才穿得邋里邋遢,这会见了准备好的洗澡水,立马脱了衣服钻进水里。
“舒坦。”高景深靠着浴桶边,他今天跟着丐帮闹了一天,又在那破庙了好好地操了一顿男人,这会泡在水里眯着眼睛晕陶陶地直想睡觉。
白净的手指落在高景深两边的太阳穴上。
高景深:“四师兄!”
那双漂亮的手停驻,来人转到高景深面前,外衫已经脱了,只余下一件女子制式的薄纱,水雾落在上面,本就朦胧的薄纱浸了水几乎就是透明的了。
来人身形虽然高挑,却瘦削又白皙,身上唯有屁股比一般男人要挺翘,白色薄纱贴在身上,显得分外诱人,长发在脑后拢成一股,黑发掩映下,来人的五官透露出惊人的美艳,而这人的动作更是放浪的出奇。
他毫不在意面对的是自己的师弟,将放着干净衣服的高脚桌上的衣服扔在了屏风上,自己半个屁股坐在高脚桌上。
四师兄媚笑着解开了纱衣,露出白嫩的胸脯,明明是男子但他的胸脯却诡异地微微隆起,两点乳尖也不再粉嫩,连带着乳晕都是一种熟透了的艳红色,哪怕是自己的手指不小心划过都能引起这具放浪的身体一阵战栗。
高宜风今天已经发泄过欲望,这会儿虽有意动,但还算淡定,静静看着四师兄表演。
四师兄看高宜风没有反应,有些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唇,将两只脚抬了起来,搭在浴桶边沿上,纱衣往两边身下一拉,顿时下身风光全都展露在自己师弟的眼前。
他的下身没有一根毛发,干干净净的宛如幼儿,尤其是那根那根鸡巴也和小孩一般小巧,此时半硬着也只有寻常男子半个巴掌大,两粒只比鹌鹑蛋稍大些的蛋蛋鼓起,整体就和肤色一样白白净净,一看就是从没用过的,显得十分可爱。
似乎还嫌不够似的,四师兄一只手放在身后撑着身体,另一只手顺着自己的身体往下抚摸,将自己的小鸡巴捏在手里,揉了几下,硬起来以后便托起来露出更下方的风景。
隐藏在两颗小蛋蛋后面,有一个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部位。
高宜风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里的时候,那时候他才十三岁,刚是知晓人事的年纪,有一天晚上鸡巴自己流出了精液,还以为是要死了,满心伤感地和一向交好的四师兄倾吐,结果当天晚上,四师兄就爬了他的床。
那个时候,四师兄也才十五岁,花穴的两瓣阴唇合在一起,既小巧又粉嫩。不像现在,花穴也和上身两个乳头一样,一副被男人操熟了的模样,肥美的阴唇被手指微微挑开,露出依旧小巧却已是暗红色的蜜穴入口。
四师兄又伸出一指,覆盖揉弄了一下女穴突出的那一点。
“哈啊。”四师兄眼角泛出艳红,昂起脑袋,无法抗拒般地张开嘴轻吟着,淫靡极了。
四师兄的女穴和还没有被触碰的菊穴都忍不住收缩起来,仅仅是抚摸几下敏感的小蜜豆便已经渗出了液体,两个穴口早已发痒,隐隐露出穴中含着的细长玉势的顶端,玉势在两个穴中滑动然而即便如此,四师兄也没有将手指擅自地伸进去解痒。
只见他双眼朦胧地看向高宜风:“主子,奴好痒,求主子草草奴吧。”
高宜风还在水下的身体也起了反应,那根又粗又壮的鸡巴气势汹汹地抬起了脑袋,高宜风随意地撸了两把,看向四师兄:“几日不见,四师兄愈发骚浪了。”
四师兄毫不在意高宜风折辱的话,两条腿分的更开,前后穴中的玉势都滑出了一半,被他的手接住,又往穴里压了压,嘴里痴痴地应声道:“四师兄是师弟的侍奴,是专门骚给主子看、浪给主子瞧的骚货。”
两根玉势在四师兄手上重新没入穴中,四师兄努力缩紧两个穴将玉柱缩在身体里,手上已经沾满了自己的淫液,抬手将自己的淫液舔了干净:“骚货的两个浪穴又吃进了主子赏的玉势了。”
这两根玉势是三天前的晚上高宜风随手塞进去的,第二天一早四师兄出去办事,两人便分开了,按着四师兄以往的做法来看,怕是这两天都没敢把玉势取出来。
高宜风伸了两根手指,轻松地塞进了四师
', ' ')('兄的花穴里,但是四师兄穴里的水实在太多,手指根本夹不住沾了淫水滑不溜秋的玉势。
久抓不住玉势,反而令高宜风来了兴致和玉势在那又湿又热的花穴里较起劲来,两根手指毫无顾忌地在穴里冲来抓去,不时抓空扣在了穴壁上,把四师兄玩的差点在高脚桌上扭断了腰,连连高喊求主子轻点。
高宜风放弃了拿出玉势,在四师兄的脸上擦了手指沾的淫水,问道:“塞了两天?”
四师兄被玩的俊脸通红,大口地喘着气回道:“主子赏的,奴、不敢擅取。”
高宜风捏了捏四师兄的脸颊,手指伸进那张红艳诱人的双唇间,一进嘴里便受到了四师兄那根灵活的舌头热烈欢迎。
高宜风两根手指插着四师兄的嘴,嘴里笑道:“若是安南山庄的庄主知道他请去参加寿宴的梅少侠其实是个欠操的骚货,寿宴上两个骚穴里都夹着玉势一个劲地往外流骚水,不知该是何种想法。”
四师兄又羞又浪地看了他一眼,嘴里却在尽心尽力地伺候着高宜风的手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高宜风又伸出一只手,捏了一把四师兄的右边乳头,四师兄仰头从嗓子里叫了一声,高宜风只觉得还插在四师兄嘴里的手指几乎要被他吸进了喉咙里,四师兄也被刺激地忘了收紧的穴口,两根玉势一下子掉出了三分之二的长度。
“想把我的手吞进去吗?”高宜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四师兄的屁股。
四师兄吃了巴掌,松开了嘴里的手指,讨好地伸出舌头仿佛小狗一般舔舐起来。
高宜风伸手在玉势被完全吐出来之前接住,手指头拿住狠狠地推了回去:“师兄在寿宴上有没有流一裤子的淫水?”
“啊!”四师兄又被玉势捅了,猛然弓起腰。
高宜风将玉势握在手里,半点不歇地抽插起四师兄浪了两天的两个穴。
四师兄险些从高脚凳晃下去,被高宜风一手抱住才勉强挂住,放声浪叫起来:“有,有的。”
“骚货在寿宴上被主子的玉势操出了一裤子淫水,浪货师兄的淫水不仅把裤子湿透了,椅子、椅子也都是淫水。”四师兄扭着屁股迎合着身下两个玉势的操干,双眼半翻着白眼,身体一个哆嗦,竟然就这么被玉势操射了一发。
四师兄的小鸡巴射了两股精液在高宜风手上,高宜风啧了一声,手上狠狠用力把玉势一捅,嘴里骂道:“骚货。”
刚被操射的身体被这么一顶,顿时又滴出好几滴白浊,四师兄爽的双眼都没了神,只知道迎合着高宜风的话:“是,是骚货,师兄是到处流水的骚货,淫水止都止不住,把凳子都流脏了。”
高宜风靠近四师兄,大力地拧着他的一颗乳头:“四师兄旁边的大侠们知道身边坐了个身下流水的浪货吗?他们没闻到师兄的骚水味吗?”
“闻,闻到了。”四师兄才刚射过一发,又被高宜风这么玩弄,身体痉挛着,下意识咬住自己的手背,又因为要回高宜风的话不敢咬实,哭了似的叫着:“骚货旁边坐着安大侠,安、安大侠闻到了,还和我说有骚货在寿宴上发骚了。”
高宜风当然知道四师兄现在说的都是编的,相当配合地把四师兄往怀里一捞,带进了浴桶里,浴桶的水顿时溢出许多落在地上。
谁也顾不上那些流出去的水,高宜风压着四师兄趴在浴桶上,狠狠一巴掌打在那又翘又白又软的屁股上:“那师兄是怎么回安大侠的?是不是露着你的两个又松又浪的骚穴给安大侠看了?”
四师兄呜咽一声,屁股骚地往上在高宜风的手掌里乱蹭,为自己辩驳:“没有,师兄的骚穴不松的,是紧的,啊呜,主子插进来就知道了。”
“那就是浪了?发浪给安大侠看了?”高宜风猛然抽出四师兄花穴中的,又拉开已经夹了一根玉势的后穴,竟然直接就整根插了进去。
四师兄疼得缩起身体:“啊啊啊啊!”
两根玉势都不是很粗,但是塞在一个穴里还是让四师兄疼得大叫,连前面的小鸡巴都软下来了。
“还说不松,两个都塞进去了。”高宜风将四师兄翻了过来,分开腿放在自己身上,拍着四师兄的屁股:“师兄夹紧屁股,掉一根多塞两根。”
四师兄无力地用双臂撑着浴桶,撑住自己绵软的身体不至压到身下的高宜风,闻言只能啜泣一声:“是,骚货师兄夹紧屁股了。”
高宜风手指头在菊穴口摸了摸又插了插,的确是满当当的插不进去,才算是满意,托住四师兄的屁股,早已勃起的大鸡巴直接全根没入四师兄空闲不久的花穴。
身体里塞了真假三根肉棒,全部被填满的快感让四师兄几乎说不出话,只能茫然地摇着头,挺直着身体,将自己胸前两粒挺立的乳头送到了高宜风嘴边上。
高宜风深吸一口气,从四师兄第一次爬床至已过了十二年了,他四师兄这两个穴的魅功真真是练到了化境,尤其是这前面的花穴里浑然是个活物一般,他的鸡巴一插进去软肉便从四面八方地吸附上来,柔软又紧密地挤压着他的鸡巴。
', ' ')('尤其是被高宜风直接顶住的子宫口紧紧吸着他的龟头马眼,爽的高宜风差点直接射进去,停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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