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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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宜风醒时,四师兄已经穿戴整齐,跪在了床头,手里捧着夜壶。

高宜风在夜壶里撒了晨尿,但还是对此有些无奈地说道:“四师兄,你不需要做这种事。”

四师兄服侍着高宜风穿衣,也不像昨晚骚浪的模样,动作轻柔熟练地给高宜风佩戴上一件件饰物,闻言也依旧是笑着重复说过很多遍的话:“服侍主子是侍奴的本分,若是主子当真怜惜争春,便将未降也收了房,分摊分摊争春的活吧。”

四师兄给高宜风整理了衣领袖口,才状似辛苦地揉着自己的腰肢,打趣地埋怨了高宜风一句:“主子愈发凶猛,奴儿昨夜真是被主子活活操死好几回的。”

高宜风被他摆出的一副刻意做作的女儿情态逗乐,掐了一把四师兄的屁股肉:“谁让四师兄总是勾引我的?”

说着,高宜风撩起四师兄的衣摆,右手伸进亵裤里往下摸:“上药了吗?”

四师兄红着脸,分开双腿让高宜风摸到了两个穴口上,四师兄的屁股入手滑腻,往下两个穴口都温温热热的,有硬物从里面被挤出来一截,高宜风将两根硬物又塞了回去,手从亵裤里抽出来拍了拍四师兄的屁股:“带了药玉?”

“主子昨天操的太深了,手指够不着,上不了药。”

两根药玉被高宜风塞进深处,四师兄不由得绷紧了身体,将穴口也缩的更为紧合。

高宜风手上沾了淫水,又透着药玉的淡淡药香,四师兄捧起高宜风的手指一根根嗦干净,又拿毛巾沾了水,将手指擦得干干净净。

高宜风看着四师兄仔细地擦洗着自己的手指头,由衷地说道:“若是哪日离了四师兄,怕是我连衣服都穿不好了。”

虽然高宜风的话是夸大其词,四师兄依旧受用得很,温柔深情地将自己送进高宜风怀里,也不顾及自己其实比高宜风还大了几岁,宛如小兽一般在主子的脖颈上蹭着脑袋:“争春哪也不去,一辈子伺候主子。”

高宜风也抱着在四师兄额头亲了一口:“出去吧。”

四师兄喜滋滋地点头。

二人出了门,门廊下站着一名和四师兄长相一模一样气质更为冷峻的男人,也就是四师兄口中的未降,四师兄的同胞兄弟,高宜风的五师兄。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

这对兄弟当年被高宜风从街市上买回家时,正是大雪纷飞的时节,高宜风刚跟先生学了这句诗,便从其中取了六个字,随口赐给当时险些被卖进花楼的这对双胞少年做了名字,分别是梅争春和雪未降。

雪未降目光注视的地方绑着一个赤裸的脖子上缩着项圈带着铁链的男人,正是昨天被高宜风在破庙里操了一顿后带回来的郁长风,而之前安置郁长风的牛棚现在已经完全坍塌损毁了。

高宜风看了眼地上怒目不忿的郁长风。

郁长风看见衣冠楚楚的高宜风目露惊讶之色。

昨晚天黑,又在破庙里没有光源,他虽然察觉到那个乞丐过分干净,但没想到这人不仅不是乞丐,身上穿的衣服无论做工衣料都是十分名贵,单是腰上的玉珏便价值千金,气质更是卓越,分明是受过教养的大家公子模样。

再看见跟随在后的梅争春后,郁长风更是惊异,看向站在一边的雪未降。

高宜风却没有理会郁长风,只向雪未降问道:“五师兄,这是怎么了?”

雪未降冷冷地瞥了郁长风一眼,回道:“他醒后拉断了牛棚的柱子要逃。”

高宜风头疼地敲了敲脑袋:“他身上中了合欢蛊,我恰巧遇上了。”

虽然是跟着师父学的剑术,但是两人跟着高宜风的时间都不算短了,耳濡目染对于医术奇药之类都有所涉猎,合欢蛊自然也是知道的。

梅争春在高宜风的背后冲郁长风磨磨牙,他求着主子宠幸亲弟弟是一回事,有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男人抢了主子的欢爱又是另一回事了,若不是高宜风还在场,梅争春拔剑杀了这人的可能也是有的。

武林说大不大,武功高又出名常在江湖上走动的就那么些,郁长风出身不差,对这些人可说是如数家珍。

长相一样,一冷一热,武功又不在自己之下的,郁长风只能想到一对双胞兄弟。

当年武林中有一位被尊称为剑神的老前辈,那位前辈一生只收了三名弟子,如今三名弟子都步入中年,每一位都是江湖正道的中流砥柱,而这位隐居多年的老前辈却在前几年传出消息收了两位关门弟子,便是梅争春和雪未降。

两人不仅样貌出众,更是习武的奇才,前几年出现在人前时一举覆灭了为祸多年的土匪窝安林连寨,可谓是武林新生代中的佼佼者。

郁长风看着面前两位疑似剑神关门弟子的男子,恭敬地对待着昨天乘人之危强暴了他的青年,今早捆了他的应该就是雪未降,那另一名应该就是梅争春了,传闻都说梅争春温和儒雅,现在看起来哪里有半分传闻中的模样。

郁长风想起半醒之时,裸着身体从那屋里走出来的梅争春,脏污不堪,满身的淫液,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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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眼里便带上了三分不屑。

不过是个雌伏人下的下贱男宠罢了。

梅争春没瞧见郁长风的眼神,倒是高宜风和雪未降看了个真切。

高宜风目露不悦,看向雪未降:“他身中合欢蛊,如何发泄毒性五师兄应该是知道的,就交给你调理了。”

郁长风难以置信地看向高宜风:“你,你个混、……”

话没骂出口就被雪未降一脚踩在胸口,纵然没用几分力道也不是现在虚弱的郁长风能扛得住的,郁长风两天没吃东西昨天又被狠狠操了一顿,这会挨了雪未降一脚,顿时只觉得浑身都被疼,眼前直冒金星,梗着脖子吐出一口酸水来。

高宜风只交代了一句:“别弄死了。”

郁长风虽然蜷缩着身体没了气力,但却是能听见的,高宜风这句话他也是听得真真切切,无端就生出几分委屈愤恨。想他二十多年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被叛徒下了淫药,被男人强奸,现在又被送给一个男宠玩弄。

并不等郁长风自怨自艾多久,只觉得身体一晃,被人扛了起来。

郁长风脑袋朝下,一阵晕眩:“你要带我去哪?”

雪未降没有说话,扛着人进了旁边农院里靠边的一个小房间,这房间原本是农家放磨盘平日磨个米面黄豆什么的,如今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三面放着大立柜,柜子里整整齐齐地码着各种教坊花楼里专用于调教的道具。

郁长风一被放下,便立刻想往外跑,然而身上还是被捆的死死的,在地上蹭了半天也没挪出半尺去。

雪未降取了一根鞭子看向郁长风。

既然是双生儿,雪未降自然和他的哥哥一样都是双性的身体,就因为这种怪异的身体在他们七岁的时候就被滥赌的父亲拉出去卖,要不是恰巧遇见了被下人带出来玩的高宜风,就被卖进花楼里了。

高宜风当时才四岁,只是不忍心见到两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哥哥被大人们欺负的当街大哭才出头的。

可是雪未降也忘不了那天,当着那个拯救他们兄弟的小公子面前,他们的亲生父亲把他的裤子扒掉,掰着双腿对着小公子,企图抬高他们兄弟的身价,那是雪未降第一次感受到绝望的滋味。

不过幸运的是他遇见的是主子,主子气冲冲地让人把父亲打开了,让下人们把他围在中间挡开了周围的视线。

但是和甘愿只做主子娈宠的哥哥不同,当年在府里虽然他们都是被安排按照侍奴调教,但他还向教习嬷嬷学习调教侍奴的手艺以及自请去暗卫营受训。

他希望能服侍主子,希望能为主子调教出最合心趁手的侍奴,更希望能护卫将自己从绝望中拯救出来的小公子。

雪未降希望能为主子奉献一切,也同样希冀着能在主子的身边占据不一样的地方,就像他哥哥时常背后笑话他的那样,明明是奴才的命却偏偏希望飞上枝头,心气高到最后落得了什么?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爬上主子的床。

就连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也能因着中了蛊毒便得以和主子云雨。

合欢蛊是一种南疆秘术,蛊虫难炼,除了调教男子又没有什么大用处,久而久之都快要失传了。

在中蛊人与人交合之前,蛊虫处于中蛊人体内后穴中,每半个时辰便能爬行一圈改造中蛊人的后穴,随着时间推移中蛊人会愈发渴望被男子侵占,寻常人撑不过两个时辰便会难耐情欲,若是一直硬撑不肯与人交合,至多三日中蛊人便会欲火焚身而亡。

而一旦中蛊人被某个男人破了身,蛊虫便会那人认主,并停留在中蛊人的后穴穴心,每隔一段时间必须以主人的精液为食。

就连平日里,中蛊人也极容易引起情欲,尤其是刚刚破身的一个月,时时便会瘙痒难耐。

合欢蛊解蛊的方法有,不过是有些麻烦,要凑齐那些东西少说也要一个月的时间,而这段时间正是蛊虫最闹腾的时间,少不得要时时给这人缓解情欲,主子先前说的明白,便是让他来做这个事。

雪未降就算再不甘心,也会乖乖听命,只是缓解情欲方法众多,有温柔缠绻的,也有狠辣阴毒的,阴毒倒不至于,但雪未降也必然不会让郁长风好过就是。

雪未降一鞭一鞭精准无比地落在男人身上都会有的几个敏感点上,不曾抖过一下。

郁长风只觉得每一鞭疼得入骨,又痒得穿心,情欲很快便被调动起来,后穴回忆起了昨日大鸡巴操干的感觉,仿佛还有异物插在身体里一样,可实际上却是什么也没有,空虚的可怕。

他扭着身子,压着屁股在地上摩擦,淫液沾湿地面,鸡巴也颤巍巍地立起来,吐出一股股的黏液,胸口起伏剧烈,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控制着牙齿咬住嘴唇,恐怕已经哀求起大鸡巴草进来了。

雪未降一鞭极准地落在了郁长风的乳尖上。

郁长风顿时忍不住,张嘴大叫一声,大力地向上挺起腰,鸡巴插在空处抖了两下,喷出一股白浊液体。

纾解了一次,郁长风神智清明过来,看着自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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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的鞭痕,神情莫名。

鞭子陡然落在郁长风面前,郁长风仿佛受惊一般,往后蹭了一下,才猛然觉得不对,随即恶狠狠地瞪向雪未降。

雪未降已背过身挑选出一个两段系着绸带的木刻,上好的木头被雕刻鸡巴模样,不过要小上许多,只有平常男人一根手指长,倒是很粗,足有三指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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