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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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争春迷迷茫茫醒过来,脑子里却仍停留在十多年前的少年情事之中,一时之间,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十五岁还是二十七岁,是那个破釜沉舟般勾引主子的张狂少年,还是已经伺候主子十多年的侍奴娈宠。

“四师兄醒的倒是很快。”

主子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梅争春抬头,模模糊糊看见主子似乎是坐在他的身边,伸手过来试了自己额头温度,梅争春迷糊着往高宜风身上去凑,脑袋顶在手心上,乖顺地蹭了蹭,嘟嘟囔囔:“主子,我错了。”

高宜风听得莫名其妙,他将这兄弟俩都活生生做晕过去,好不容易才将二人简单擦洗过抱上床,怎么梅争春这便绵绵软软地来认错了,虽说初时他也因这兄弟俩合伙骗了自己发了火,可但是踹也踹了,后来操也操了,事情在他这里便已经算是过去了,梅争春最是了解自己,不可能不清楚自己的脾气。

高宜风索性捏着梅争春的下颌,装出一副沉闷严肃的模样:“那四师兄便说说自己错在哪了吧。”

梅争春瑟缩一下,垂首,手指不轻不重地握住高宜风衣摆,视线迷蒙地盯着高宜风胯下,轻轻吹了吹气,小小声道:“奴不该考虑不周,忘了小主子那般娇嫩,还勾引主子,害得小主子受伤。”

小主子?高宜风听得这个称呼愣了片刻,忽然脸上又青又红,一把推开梅争春,气恼地夺门而出。

高宜风独自站在院中,还回头瞪了一眼房间里头,他当四师兄在那里认的什么错呢,原来是说的这件事。

当年他十三岁第一次出精,以为是病了便与四师兄哭诉一场,谁知道四师兄借着为他治病的由头蒙了他的眼,竟是这么诓着自己当时幼嫩的小鸡巴给他破了身,可偏偏他当时年纪才多大,那根东西更是从未用过,结果被四师兄突然袭击,他的第一次刚进了四师兄身子里就泄了不说,四师兄还一边哭一边告罪一边自己就动起来。

那一次不得章法的初夜,最终活生生将他的鸡巴磨破了一层皮,疼得死去活来不说,四师兄自己也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

高宜风将此事视作是难以启齿的黑历史一直没有提过,却没想到或许当真是双生子心有感应,昨夜给五师兄开苞破身,竟是让四师兄迷糊之间又梦到了十二年前的事情,高宜风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总不好去将这别扭撒在昏迷的两人身上,身形一转,忽的想起了这小院里还有第四个人呢。

高宜风慌忙地转身进了郁长风所在的房间,一开门便闻到了扑鼻的腥臊味道,忍不住捏住了鼻子,走近去瞧那瘫在木马之上的男人。

郁长风哪里还有半分精神的模样,瘫坐在扔在摇滚不定的半圆球上,高宜风上前去看,只见那球上湿漉漉全是郁长风喷出的白黄水渍,郁长风整个人便如同从水中拎出来的一般,眼角哭得红肿,嘴角流出口涎,拉着丝儿的滴到红艳的胸前,半翻着白眼,仍是不自知地艰难摇晃着身体,可却毫无所觉身前站了个人。

高宜风再往下看,郁长风小腹鼓起如三四月份的孕妇,可却不是一日未曾小解的缘故,他倒是不曾憋过,都解在了身前,那可怜的鸡巴也不知是喷了几次精水几次尿水,此刻已是可怜兮兮地缩成了小团,顶端的小口却仍是不知足地张合着,或是吐出一丝白浊,或是吐出一口清液,更多地还是控制不住地流出尿来。

高宜风见了他这副惨样,心中也是生出几分愧疚,顾不得此处脏乱,先将束缚了郁长风的锁链绳索都解开了,然而才刚将郁长风双手解开,郁长风便腻在了他身上,两只胳膊因被拘束太久,此刻软软地勾在高宜风脖上,大抵是闻到了蛊主的味道,整个人恨不得揉进高宜风身体里去。

可怜高宜风才换的干净衣服,此刻便被染上了郁长风一身的脏污。

高宜风一边狼狈地避让开身体又发起骚的郁长风,一边将锁链都去除了,双手抱住郁长风的两条滑腻腻的大腿,双臂使力,将人抬了起来。

“恩恩,唔唔啊……”

郁长风仰起脖子脑袋浪叫,被操的松垮垮的菊穴还想挽留屁股里操了他一天的那根木头大鸡巴,屁股跟着往下一扭一扭,然而此刻的他哪里是高宜风的对手,那菊穴最终也是什么都没吃住,鸡巴一离开菊穴,菊穴里流了一天的淫液便如失禁一般喷了出来,将高宜风双手和下半身都淋了个湿透。

郁长风被失禁的快感刺激地又泌出几滴尿来,两条长腿打着颤,脸上被泪水口水糊了一脸,咬着高宜风的衣领子竟是哭了起来。

高宜风也不知郁长风到底有没有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此刻这哭到底是被快感刺激得哭了还是因自己这般凄惨情况而哭,只得连忙将人抱着离开了这间骚味冲顶的房间,却又未想到院内竟是站了另一个人。

梅争春披着单薄的衣衫,面色也带着些红,也是因着想起了当年的荒唐事而羞愧。

高宜风思及他才刚与梅争春、雪未降兄弟二人云雨过,转头怀里又抱了个又捏又蹭的男人,纵然是事出有因,也着实是太尴尬了些,下意识将在怀里趁机蹭屁股的郁长风放在地上,想开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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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四师兄,你听我说。”

“主子要跟我解释什么?”梅争春疑惑地眨眨眼,靠近了高宜风,垂着眼皮看着趴在地上难耐的团在一起手指抠挖起自己菊穴的男子,抬眸却笑得温温柔柔:“主子高兴便好,只是他终究来历不明,若只是当做个玩意儿也不打紧,但若是要留在身边,还是要查明清楚才行。”

“你,你这都说的什么话。”高宜风面上薄红,将梅争春一把拉进怀里,狠狠捏了一把梅争春那柔软微凸的奶子:“你眼中我便是这样见色起意的人?”

一般人都该呼一声疼,偏梅争春反是挺起胸膛将奶子往高宜风手里送,心里因着高宜风的话乐开了花,脸上讨好地媚笑:“奴儿不敢。”

高宜风恨恨地捏着那柔软白嫩的奶子咬了一口,凑在梅争春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梅争春惊讶地看向地上似乎是清明些许将自己抱成一团的郁长风:“竟然是他啊。”

高宜风:“不然我为何要救他呢,四师兄就莫要再吃这莫须有的醋了,酸得很。”

梅争春不好意思地羞红脸,高宜风看着好笑,隔着衣服拍了把他的屁股:“好了,快些回屋,别冻着了。”

梅争春应了是,便红着脸回了房里。

高宜风这才低下头看向郁长风,郁长风脸上似是已清明理智了,可若是沿着胳膊往下看,这人两根纤长的手指却是紧紧塞在自己的菊穴里扣弄着的,便可知这还沉沦在情欲之中,并未真的清醒过来呢。

高宜风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进了另一间小屋,小屋里放着一个浴桶和一个软榻。

浴桶里的水有些浑浊,但还热着,高宜风将在自己脖颈上蹭着的男人放进了浴桶里,有些心虚地解释:“郁少教主请勿嫌弃,实在是现在这个时间也不好烧水了。”

郁长风却是被情欲烧得迷迷糊糊,入水后仍是不死心地勾着高宜风,扭着身子将桶里的水都溅了出来。

高宜风忽的想起了什么,又忙将人从浴桶里捞了出来:“是我的问题,竟是忘了水里有我的……”

高宜风未说得太明白,只是看了看那一桶浑水,水里先前是他给梅争春二人擦洗时用的,里头有的自然是三人的淫水,也包括了高宜风射在二人身体里和身上的精水,郁长风浸入这水里,手指又还抠挖着后穴,难免便有浑水流入后穴,蛊虫感应到水中属于蛊主的精水味道,自然要发作起来。

郁长风口中那手掌长的鸡巴口塞还未取出,被情欲难耐的郁长风咽入喉口,又忍不住干呕,呕完依旧想要将嘴中的东西吃得更深,逼得他自己眼中都泛起猩红了。

高宜风忙将口塞摘下来,郁长风嘴巴撑大了一天,此刻嘴巴想合也合不上,口水直流,却又觉得空虚不已,竟是将自己另一只手塞进了嘴里,恨不得用手指将自己的喉咙插烂。

“唉。”高宜风抓住他的手,将自己的下摆掀开,裤子扒下来,半硬的鸡巴立刻吸引了郁长风的视线。

郁长风跪爬到高宜风身前,蹭着热烫的鸡巴:“给我,给我,我想吃鸡巴,想吃大鸡巴。”他的舌尖在鸡巴顶端狂舔,但却因胳膊被高宜风抓着没法将鸡巴吞入嘴里,急得险些哭出来。

高宜风放开了郁长风的胳膊,郁长风便急吼吼地扑上去将整根鸡巴吃进了嘴里,发出了餍足的呜咽。

高宜风也发出一声喟叹,手指不自觉卷住郁长风的长发,他平素是十分温和的性子,但毕竟出身在那里,幼时受过的教育在那里,骨子里还是霸道的,只看他平日里对着梅争春雪未降也算是温言软语但上了床还不是随着自己性子将两兄弟都活生生操晕过去便可见一般。

高宜风压住郁长风的脑袋,微微笑着,下身却仿佛使用一个鸡巴套子一样狠命地操了起来。

郁长风被他毫不怜惜地使用着嘴巴和喉咙,操的直翻白眼,双手无力地想挣脱却使不上力,反倒像是主动将自己贴上去任着蛊主操弄一般。

高宜风这两天操了好几场,又加上天色晚了想回去睡觉,便不怎么控制,兴致来了直接射在了郁长风嘴里,却不着急拔出来,等着郁长风喉头滚动好几下将嘴里黏腻的精水都咽进了肚里,高宜风才拔出鸡巴,也懒得费心去重新烧水给郁长风梳洗,将半软的鸡巴在郁长风脸上蹭干净后便将人抱起放在了一边的软榻之上。

郁长风吃了蛊主的精水,此刻已是恢复了些许清明,想起了方才的遭遇,只觉得喉头只剩下满满的被使用过度后的又疼又烫,盯着高宜风恨不得杀了面前的人。

高宜风摸了摸鼻子,只道:“我想郁少教主不会想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的。”

郁长风被他戳中了心坎,也恍惚过来他还要靠着面前这人解蛊,至少解蛊之前他不仅不能杀了这人,甚至还得靠着面前这人的精水来缓解蛊虫毒性。

郁长风只觉得一阵气闷,呼吸间又闻见满口的男人精水味道,羞愤地别过脸,眼睛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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