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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雪未降先醒过来,他看着眼前缠在高宜风身上的梅争春,那缅铃已是很折磨人了,遑论再走这么一条绳子,喏喏开口:“主子,让奴一个人来吧。”
高宜风见了梅争春的样子,哪里还想不到这走绳有多磨人,便只道:“不走了。”
雪未降却不肯,他刻意折辱郁长风已惹得高宜风不悦,心中便觉得自己是该受罚的,他如此沉默坚持,高宜风也无法,最后还是同意了让雪未降自己走完这条绳,只是细心交代:“若是受不住便停下。”
雪未降眼中露出一丝欢喜,垂眸应是。
雪未降自去处理那根松在地上的绳索,高宜风也将已泄了一地淫水的梅争春揽在怀中,只听得耳边铃铃儿声响,手指勾住两腿间垂下的银链,与梅争春耳语:“将这东西取出来吧。”
梅争春压腰翘臀,直在高宜风身上乱蹭,听了他的话,才咬着自己的袖子,配合着将那颗深陷肉穴里的缅铃排出,然而那缅铃本就不好控制,又顶在淫窍上,梅争春内里一用力便被震得汁水乱颤,两条腿软得面条一样,除了高高昂起脖子浪叫什么也顾不上。
高宜风也是急得满头汗,他有心直接将缅铃拉出来,但只是轻微的震动都让梅争春受不了,便也不敢操之过急,可慢悠悠地这么牵扯也不是个办法。
“主子,主子,奴儿受不住了。”
“让奴儿挨着吧,”梅争春伏在高宜风肩头声声哀泣,他实在怕了,连着声让高宜风别动,身体扭得如同一条缠人的妖精,“至少,至少让奴儿歇一会,此刻实在是受不住了,奴要死了。”
高宜风闻言也不敢再动,只将梅争春抱在腿上坐着,抬眸才看见雪未降已将一切又布置停当,站在一边等着呢。
高宜风不再硬拽缅铃,梅争春也僵着身子不敢乱动,那折磨人的小东西终于消停下来,梅争春松了一口气,斜眼看向雪未降,便又开始对着主子吹耳旁风:“主子快让未将开始吧,看他去,让争春也好生歇一会儿吧。”
高宜风答应下来,雪未降也终于再次跨坐在那根长绳之上,他本是要从头开始走的,却被高宜风又叫住:“走过的便不必重走了。”
雪未降:“是。”
雪未降又离开长绳,往前走了一步,说来他和哥哥方才受了那许多刺激折磨,实际上也不过走了短短一步的距离。
第三次跨坐在绳上,沾满了兄长淫液的第一个绳结抵在雪未降敏感的小穴之上,下体的刺激让他说不出话来,只微微扭动着身子也有意让绳结多多磨蹭来解除花穴上的瘙痒,却是越磨越瘙越蹭越痒,乳尖重新夹紧的银铃撞击发出迷乱的声响。
雪未降深知自己不能再停留在这里,不然迟早被一个绳结磨得如哥哥一般淫水乱喷,他颤抖着迈开腿,绳结缓缓从花穴中抽离,剐过敏感的下体,将紧闭的后穴也抵开些许,沿着柔软却紧密的臀缝向后摩擦,终于离开了这具隐忍又美味的身体。
雪未降轻轻喘出一口气,颤抖着遮掩不住呻吟,继续往前进。
绳索其实总体并不很长,但在方才绳索被他自己提得很高,此刻紧紧卡入自己的下体,任何轻微的移动都会给他带来巨大的刺激,雪未降眼角泛出泪珠,滑落眼眶便与脸上细密的汗珠混合分不清你我。
雪未降也不敢多做停留,挨着的几个绳结无情却快速地凌虐过他身体最柔软的两张小嘴,他都不敢去想自己两张穴口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疼是细细密密的,快感也是绵延不断,雪未降不知道自己的花穴喷过了多少次,他只知道他的两条大腿湿淋淋的,甚至弄湿了他赤足走过的地面。
高宜风抱着梅争春,眼睛却在紧紧盯着雪未降,他心疼雪未降,但心里除了心疼其实也是被激起了极大的欲望,一向清冷孤高的雪未降在自己面前做着淫秽的表演,只要他想,这个在江湖上被万人追捧的少年侠客便会高高兴兴地掰开双腿被他操得双眼迷离予取予求。
梅争春更是歇回了劲,像是妓院里的妓子一样跨坐在高宜风腿上,胯下骚浪的小穴感受过那根火热的鸡巴硬挺起来,梅争春舔了舔唇,双手勾住高宜风的脖颈,软声叫道:“奴服侍小主子?”
高宜风一愣,心中苦笑,眼露无奈,实话实说道:“你倒是想,可惜你小主子这几天都不好服侍你们两个了。”
他这几日本就纵欲过多,今日又挨了郁长风一掌,自是不好再继续纵情,想到这里,高宜风忽的拧眉,喃喃自语道,“只是那合欢蛊倒不好办了。”
梅争春离得近自然听得清楚,心中怨上了郁长风,又看高宜风一副为他操心的模样,便嘴一撅,刻意学着那撒娇卖痴的做作模样,捏着嗓子说话:“主子心中只记挂那个郁长风了,定然是觉得我们兄弟二人不如他耐操,是也不是?”
“尽胡说。”高宜风失笑,掐着梅争春的脸蛋,只道:“我还不够疼你们的?只是他那蛊毒也是个麻烦,我不好真放着他不管。”
梅争春扭过脸去,正对向了雪未降探寻的目光,他知道弟弟其实也担心这件事,他家主子虽然一
', ' ')('直说是对郁长风无意,可他和未将都知道郁长风这样强壮的男人才是主子心中最爱,不像他们,因这幅半男半女的身体而过分纤细柔媚。
所以他们怎么可能不慌呢?
若是不慌,未将也不会这样仓促地半逼半迫来爬床,他也不会整日里的吃这些飞醋,不过是担忧将来若是郁长风得知了真相,也来与他们争抢主子,他们两个不男不女的玩物又有什么资本与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争。
梅争春心中想着这些念头,只觉得已看到将来他与弟弟独守空房的下场,眼中有哀有怨,又微微垂眸不愿让高宜风瞧见。
雪未降也被兄长的目光勾起心中的不安,一时间连将他折磨得两股战战的绳索都顾及不上,快走两步,才被粗糙的麻绳细密小刺狠狠划过花穴前端肿起的蜜豆,他长长梗起脖颈,如同从水下钻出的天鹅,又垂下首去,两条大腿间汩汩地流出淫液。
雪未降腿一软,又往前踉跄两步,也多亏他已走到了最后,身体撞在了书架上,乳尖夹着银铃撞掉了一个,引得他上身直抽,发出隐忍后低低的抽泣。
高宜风忙将梅争春放在椅子上,两步走到雪未降身边,便将雪未降身上捆着的麻绳割断,只留下斑驳红痕艳情地布满这具柔韧白皙的身体。
汗水细细密密,高宜风心生怜惜,轻轻一吻落在雪未降额间。
雪未降与梅争春自小是按着大户人家里调教侍奴般教养大的,心中早将自己的身体当做是主子的东西,雪未降对自己更严苛,他自认他的愉悦该是来自主子,纵然身子敏感,可却比亲哥哥更能忍耐情欲,就连走过一条长长的磨人的绳索也只在最后心神失守才泄了一次。
然而此刻,只是主子落在额间的轻轻一吻,雪未降便只觉得一股暖暖的满涨感从额间到心田,从身体外到身体内,他整个人如同泡在蜜水里一般,身下更是如同一口旺盛的泉眼,大大吐出一口淫液,连那根一直挺立着的小鸡巴都跟着射出好几股白精。
雪未降又觉得那满涨到了眼眶,他伏在高宜风身上,手指无力的勾住一点衣摆,放任了热泪从眼眶流出。
高宜风只当他是被那根绳索欺负狠了,竟是将雪未降这么一个坚强男儿都欺负成这样,他搂抱着雪未降,手掌轻抚滑腻过滑腻的皮肤,心有余悸地看了眼那根长绳,心中只打定主意,以后定然不能再让两名师兄走这根玩意了,不对,待会便直接将这根玩意烧毁了干净。
他心中想着,嘴里便也这么安慰雪未降,只说是当给他出气,反是让雪未降心中生出羞惭,也不好意思再伏在主子怀里哭哭啼啼的像个娇气的女郎。
雪未降腰腿都是软得,只能勉强撑着站直,却不想他赤身裸体,身下还是刚喷出未干的种种淫液,站直了身只是让人将他上上下下看得更清楚罢了,可品不出他有一颗想强装坚强淡定的心。
连高宜风心中都不免叹一口气,若是他今日没挨那一掌,如此美景在前必然是要好好享用的,然而又转念一想,若是他没挡下郁长风一掌,受伤的就该是雪未降了。
左右一思量,他还是更不舍让雪未降受伤。
雪未降微垂双眸,十分羞赧。
他与哥哥做出如何羞耻的装扮也不觉羞涩,他与哥哥一同服侍主子也不觉难堪,光天化日赤身裸体只当平常。
可主子不带情欲的吻落在额头,将他当做是个易碎的宝贝哄了两句。
雪未降便觉得心里便如吃了蜜糖一般,甜得有些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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