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剑仙转醒,本想站起,但双腿给插得发软,不得不跪在地上。
师兄的外袍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一支仍然深插他下体内的竹筷。它不知已在山林野地与子宫之间往返多少次,上面沾满爱液,又裹着枯叶泥土蛛网,脏兮兮地,捅在剑仙的子宫里。
剑仙颤抖着手,想再把筷子拔去,却觉眼前一暗。
师兄站在他面前,抬脚把他的手拨开,随后勾起他下巴,问:“何时开始的?”
剑仙跪着,全身发颤,尚不明白师兄的意思。
“何时学会了玩你自个儿?”
剑仙如蒙奇耻大辱:“没有!”
“没有?”
师兄将他踢倒在地,又一脚拨开他阳具,露出含着竹筷、被插得淫水涟涟的花穴。
剑仙恼怒,扫开师兄的腿,翻身站起:“师兄你莫再逾礼!别说我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我当真做了什么,也与你无关呃!”
师兄猛然贴近他背后,一手锁他咽喉,一手伸进袍底,在剑仙两腿间握住那竹筷。
“好好听掌门说话!”师兄轻斥。
剑仙顿时噤声。
筷子落入敌手,比命根子在别人手上更可怕。
师兄轻轻转动竹筷,剑仙顿感那筷身的棱角在宫口来回切割:“师、师兄!”
“急什么,师兄又不是责备你。”
掌门在他耳边轻声说:“当初师兄用本命玉牌为你制备身体,见下身有异,担心你醒来无地自容,因此略施小计,将你异处隐藏。云越,师兄对你如此好,你当真不知?若你想快活,怎不同师兄商量?”
边说,边轻轻抽插手上的筷子。
一股股淫水顺着这细长硬物流出,湿了他的手。
剑仙面上滚烫,抬手,扣住掌门师兄腕口,不让他再动:“师兄对我多番照顾,我自然知道!你、你先放开!”
师兄却又继续说:“宴席之上,你竟用整筒竹筷捅入下体自渎,当真视我派清誉如无物。若非本掌门当机立断,到底会如何收场,你心里可有数?”
“不是我!”
“那是何人?众目睽睽之下,除去你下着,淫辱你下体,何人有这能耐?”
剑仙答不上来了。
“云越,你可认错领罚?”
“不认。”剑仙小声坚持。
师兄循循善诱:“你生得雌雄同体,即是师弟又是师妹,我看你长大,既做掌门又当师兄。云越,你若想开荤,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