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四下摸索,将门窗封死,自个儿在房内待了一天,直到身体不再有与犬类交尾的感觉,方才勉强放下心。期间村人前来询问,一概不理,有人企图撬门揭瓦查看,皆被剑仙喝止。
他目不能视,不知这村落到底是什么情形,也难再相信之前“锡重君”的描述,只望那古怪的情潮快快退去,便要立刻离开这地方。
呆在屋内,剑仙满心恨的是自己实在太轻敌,居然叫人骗得团团转,甚至被……
哼,可惜那厮运气好,一击竟未致命,给逃了。
剑仙越想越气,身上刚一轻松,便感应着灵剑的位置,踹开屋门大步离开。众村民见他这般煞神模样,也不敢上前拦阻。
高空悬石上,小魔修捂着肩颈哀嚎个不停。待他痛过好几个时辰,极意君才随意赐给些药丸,却没有镇痛消炎效用,仅仅疗伤续骨而已。
“让你记个教训。”
淫修叫苦:“小的是心急啊,那剑仙无法视物,又失了仙法,正是好摆弄的时候。小的千般算计,也不过就为了将人调教妥当,交给尊上享用……”
“你还知道盲眼的剑仙好摆弄?怎么我瞧着——你是服侍得尽心尽力,与他情投意合啊?”
极意君半是打趣,半是警告。
小魔修急忙分辩:“重君大人与仙贼情深意笃,小的若不装得贴心,真没法冒充。这不,稍微勉强一分,就给发觉了,还……唉哟我的肩……”
极意君笑个不停:“罢罢,派个黄毛小子调弄得道高人,魔尊实在难为你了。还是让我来吧。”
蛛丝在他指间勾连,其中一条牵着那灵剑,不远不近地指引着剑仙。
在不知不觉间,剑仙依从极意君安排,朝这人准备好的陷阱走去。
极意君单手控剑,另一手拨弄自己腹部的伤口,玩得五指鲜血淋漓:“我说过,这方小世界里生灵相亲相爱。要调教大剑仙,又何必非得用你?便是圈里的猪、山上的树,我让哪个来搞,哪个都听话的。”
淫修提醒:“意君大人,若提前破了身,尊上那边不好交代。”
“啧,总相信腿间那二两肉神通广大,是傲慢或无知?我不用那些,同样能调教出荡妇淫娃。”
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