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是独栋别墅,地下是连成片的停车场。哪怕入住率并不高,车位之间隔得也远,但难保不会有人来。
车身在黑暗里微微摇晃,席向月难耐的哼叫自玻璃缝隙溢出些微,寂静中如鬼魅的勾引。
路行舟头一次这样大开大合地操她,频率并不快,但每一次都捣得极重。有那么一阵子,席向月甚至觉得他顶到嗓子眼,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仰着头抓住手边一切可以抓的东西。
像溺水的人攀住浮木一样,迷迷糊糊真怕就这么被他弄得晕过去。
“轻,轻点…别那么深啊…”
一声轻笑传来。
紧跟着他炙热的大掌掐住细腰,配合自己的节奏往下身扣,动作越来越快,但深和重一点没减。
“路,行…唔…慢点啊….操坏了…”
她一边叫着,花穴却不自觉夹得更紧。路行舟微微敛起眉,心情又舒畅到想笑,有些矛盾。
他俯身,抚上她汗湿的脖颈,沙哑的音调自皮肤渗入身体,“怎么个坏法?”
她知不知道,那些话只会让人更用力,操得更狠些,更迫切地想看她坏掉的样子?
下身动作丝毫没减弱半分,席向月整个人被顶着往座椅上方挪,又被他一把带回来。
交合处流出的液体好似没有止境,沾湿彼此耻骨,皮质座椅黏糊一片。
席向月意识短暂抽离了一瞬,这车,保养起来大概很贵吧——到时候他要怎么解释这些痕迹啊?
察觉到她分心,路行舟抓住女生肉臀,猛地往里顶了下,几乎陷入子宫口,被那更小的圈套得差点缴械。
“啊!嗯”
她完全没有防备就被入得这样深,瞬间泄了,温热的水泉涌一样流出来,浇在龟头和棒身。
下身一阵发麻,尾椎紧缩。路行舟停在穴内,一毫也不敢动。直到她渐渐平缓喘息,穴内绞得没那么紧,他才抽出来,俯身伸手在后座的塑料袋里摸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