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抽出,又再撞进去,更深更重,引得花穴深处的嫩肉震颤着缠上来,绞得他几乎不敢呼吸。
“呃...嗯...啊!”
他撞一下她叫一声,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席向月已经发不出连贯的声音,只有细碎的呻吟闷哼从微张的唇溢出。
她早就没有力气,臀部数次软趴趴地往下垮,又被他强硬地捞回来,压住腰,承受更加强烈地插入。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龟头几乎每次都顶到她最敏感的点,她好像甚至能感觉到冠状沟的形状,花芯不堪忍受地摇颤,收缩,阖张。
可他动作总是迟疑又迟疑。总在她将要喷薄的的关头放慢速度,拔出肉棒。
如最无情的魔头,清醒地把玩、凌迟。
“呜呜呜,路行舟,你混蛋啊...嗯...”
生理上的空虚和心理上的委屈真的叫她泪流满面,呜咽着控诉他不可理喻的暴行。
路行舟总算心软几分,伸手去摸她脸,摸到一手温热液体的同时,被席向月一口咬住两根手指。
刚刚的郁结情绪建立起来的防线彻底崩溃,他唇角不自觉弯起来,凑近哄她,“我错了。”
随着他下落的动作,那根棒子又往深处埋了些。
席向月抖得不行,胀得要欲生欲死,但又听出他语气里的笑意,不愿轻易罢休,嘴上一点没松。
路行舟在甬道的极致压迫下慢慢往外抽,每一寸对他来讲都是煎熬。
直到穴口只剩下龟头,他再忽地,径直冲进去。
“嗯…”
女人的嘴无意间就松了。
路行舟重获自由,也不再磨她,一只手抬着她腰,另只手滑到下面,两根手指并拢,找到她的小豆豆,狠狠碾上去。
抽插的动作毫不停歇,手上也一下比一下快。
肉体拍打的声音和两人高低起伏的呻吟萦绕室内,如诱人癫狂的魔音绕梁。
席向月感觉自己好像是一艘遭遇海浪的邮轮,巨大的浪拍打着船身,从甲板,从敞开的窗户灌进船舱,将她浸得又重又湿,框架濒临瓦解,也找不到航向。
直到身体盛不住累积的刺激,无数细胞一齐迸发着高潮时灭顶的快感,浪几乎将她完完整整地吞没。。
小穴止不住地颤抖收紧,混沌中听到男人的闷哼,如沉闷的鱼雷再水中炸开,她不自觉夹紧双腿,伸手向后抓住他。
路行舟,一直都是她唯一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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