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理所当然地什么都没吃到。
路行舟一路风驰电掣开回家,将人带进浴室,一边洗澡一边做,射精关头才抽出来,喘着粗气抵在她大腿内侧喷发。
席向月还浸在高潮余韵里没缓过来,就被洗净擦干提到浴室外间的洗漱台上。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激得她整个人狠狠一颤,贴向路行舟发烫的怀里。
下一秒,又再次被炙热的棍子贯穿身体,被顶得仰头窒息一瞬,差点以为会这样背过气去。
这台面高度对她来说刚好,对路行舟来说稍矮,可却恰恰方便了他挺腰直直地撞进抽出,毫不费力就插得她淫叫连连。
“路行舟,你,嗯…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这件事啊?”
她攀着男人坚实臂膀,尽力承受,咬牙切齿控诉他野兽行径。
以前刚开荤时也没这样重欲过,怎么一把年纪了精力还这么旺盛?
路行舟吻住她,轻咬唇瓣,不置可否地笑了声,嗓音粗哑,“是,一看到你就想操你。”
……
因他话里某个出格的字眼,席向月像被电了一下,血管传输麻意到全身,到小穴,不可控地紧缩了阵,将他阴茎裹得更严实,花芯涨满了似的往外溢水。
路行舟被她绞得倒吸一口气,肉棒抵在深处丝毫不敢动,缓了几秒,
“喜欢我说荤话?”跟着又是一记又深又重的撞击。
“唔…”被他掐着臀,席向月根本无路可退,半眯着眼看他的反应和表情。
因为浓重的欲色,他白皙脸上染着红,扇形眼皮沉重地敛着,棕黑瞳孔变深,低垂的眼睫像薄薄的一层雾气。
想开口说什么,但又被他动作撞得吞回去。
路行舟眼里始终有笑意,大掌覆在她光滑裸背,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我知道。”知道她想说什么。
十几岁时就用这种眼神看他——如猎人盯上猎物,垂涎欲滴,志在必得。
他把人抱起来,但下身仍旧负距离地镶嵌着,每走一步,席向月就觉得那根棒子要顶上她心脏,堵得她喘不了气,她抓紧他脖颈腰背,交合之处不断流着水。
“不行了…不行…路行舟,要…要…”
“要什么?”
他低沉声音似最后一道催命符,还没到床上,席向月就以这样的姿势攀上高潮,抱着他狠狠颤栗。
路行舟将人以跪姿放在床头,掐着细腰捏着翘臀在里面横冲直撞数下,终于忍不住要射,当即抽出来,洒在她白嫩臀肉上。
稍稍缓过一阵,扯了几张纸巾擦拭掉白灼,把人拥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