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晚餐,她做了足足六个菜,牛肉猪肉鱼肉,两个素菜一个汤,动作利落得路行舟都没有插手的空间。
好在这边厨房是半开放式,他被赶出来,也能坐在餐桌前看她忙碌的样子。
前几天家里也开过几次火,都是他下厨,照着食谱做几个简单的菜,他准确掌握了烹饪时间和调料用量,但做出来的东西吧——只能说不难吃。
这会儿看着席向月熟练的动作,跟看什么专业表演一样,不由得开始嫌弃自己,应该好好精进一下这方面的技艺。
饭菜摆上桌,蛋糕也被她用精致的盘子装出来,却忽然懊恼地啊了一声,引得路行舟紧张地看过去。
“我怎么忘了让你买酒啊,应该要喝点的啊!”
他笑,年纪小小,成人世界里的饭桌规矩倒懂得多。然后转身去了储藏间,拎了个袋子出来,往她面前一递,“这个喝不喝?”
……
茅台?
席向月有些震惊,毕竟她唯一的喝酒经历还是上个学期和陈鸯一起喝的果啤。
这大概就是还没学会爬就要跑?
“只有这个。”路政民的,大概是很久之前放这儿的,但白酒这东西又不会过期。
席向月抬头瞄他一眼,竟然见这人眼里有丝挑衅,她顿时收进怀里,“喝就喝!”
她很执着这个仪式感,喝酒碰杯,饭后甜点,只是吃完没多久,她就发现路行舟眼神有些迷离。
一指高的玻璃杯,就喝了半杯而已。
席向月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小路,不行啊,这就醉啦?”
路行舟脑子有点重,但意识还是清醒的,一把捉住她耀武扬威的手,“没醉。”
她瘪瘪嘴,嗯嗯嗯,没醉没醉。
不过他很快又往沙发头倒去,席向月扶住他,两手撑在他下巴上,看他因酒精而飞着红晕的脸颊,低声问,“想睡觉?”
他靠过来,在她颈间磨蹭,“嗯。”
难得露出这么可爱乖觉的样子,席向月心头软成一片,她伸手摸到他后脑,跟摸小狗似地抚了几下,“那上次答应你的事不要兑现啦?”
路行舟反应迟钝了些,隔了几秒才直起身,泛着细细血丝的眼睛牢牢钉住她,然后迅速压下来,吻住她,毛躁地扯她衣裤,
沙哑嗓音经酒精浸润,变得又低又沉,语气中还带着些稚气,
“当然要,现在就兑现。”
……
他第一次射在胸上,脖颈,甚至有几滴洒在她下巴嘴角,等到马眼没有液体溢出,席向月才松手放开双乳,白皙奶肉上留下被摩擦的红痕,像被染色的锦缎。
她下意识舔了下嘴角,尝到腥咸的味道,轻轻喘着气,寻思这样子也不比他直接插进来轻松许多。本以为可以休息了,结果下一秒就被男生揽住腰身翻了个面,迅速硬挺起来的鸡巴径直怼进去,顶得她短暂失了声。
他手掌在她腹部,往上微微抬起,既让她承受撞击更深更直接,又压得原本就聚着热和痒的小腹更加饱胀,被入了只十几下,就颤抖着泄出来,趴在枕上大口大口呼吸。
还没完。
路行舟沉默着将她再翻过来,吻她眼睛、鼻子、嘴,甚至连下颌的两颗痣都要挨个儿照顾到,然后那张炙热的唇顺着脖颈胸前依次滑下去,最后落在湿润的花穴上。
贴上的一瞬间,席向月就敏感得弓起了腿,叫了声,充血的阴核被他含进温热的嘴里,舌头抵上来,舌苔带来细微的摩擦阻力,整个人都在发颤。
天花板在眼前晃荡,手边没有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只好紧紧握住床单。这种极致的欢愉吞噬掉她的理智,身体里的热流一直在涌,说不清是不是一直处在高潮状态。
她伸手穿过他发间,不自觉地夹紧腿,想要对抗那股强烈的尿意,但路行舟嘴上毫不留情,从阴蒂移开换作手指抵住,又迅速包裹着整个花穴口用力吸吮,吸得她灵魂出窍。
指腹富有节奏地揉动着,他又将舌头抵进穴口,尽力试探、舔舐。
席向月终于挡不住汹涌的快意,腰不自觉绷紧向上抬起,喷出大股淫水,尖叫着攀上高峰。
过程中她一直呜呜咽咽,与其说是呻吟,倒更像低泣。
路行舟酒意早清醒了大半,覆上来亲她,才发现她的眼泪早沾湿枕头,整张脸都湿漉漉的,眼里盈着汪汪的水。
心脏狠狠刺痛了下,他只当她是难过不舍,将人拥进怀里,一下一下抚着她背,宽慰的吻落在头顶、额间,“稍有空闲我就回来。”
巨大的情绪阴影笼罩着席向月,她将额头抵在男生胸膛,无声掉泪。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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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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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过程下卷会穿插着写
分手原因与妈妈没有太大关系 是月月早就做好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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