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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当云浅从旖旎春梦中缓缓醒来,心中害臊不已,唤来贴身侍女,指着床道:“拿去烧了,再换上新的。切记,不要让第二个人看到。”
距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云浅索性去了书房,想读些经书,来静一静那颗,被白容撩动的心。可半个时辰过去了,云浅持着书,眼中竟是看不下一个字,脑中一直浮现着梦中,自己恬不知耻地勾引小混蛋操她的场景。
她从未如此,思、春过。定是因为在大殿上看了白容双腿大张,对着她露出那处的模样,定是如此。云浅这般安慰着自己,不敢去想另一个可能——她一直便爱慕白容。
轻轻叹了口气,云浅放下经书,执起画笔,开始在宣纸上画着什么。半小时后,只见雪白的宣纸上,两名女子正亲昵地放着同一只风筝,其中一人,正是云浅,而令一名少女,竟是七年前的白容!
画毕,云浅执笔的手久久不动,眉头一会紧皱,一会舒缓,似在回忆着什么。半晌,她泄了气般跌坐在椅子上,双眸紧闭,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阿容。对不起。她当初或许不该听老相国的话,做出那样下作之事。但是,为国为君,她无悔。
是夜,红袖楼。
大堂内随处可见搂着衣着暴露的女子调戏的达官显贵,神情亢奋,对着怀中人上下其手,恨不得当场就脱下裤子操干起来。
一楼大堂嘈杂无比,靡靡之声不绝于耳,而二楼的雅间内,却安静幽香。白容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喝着酒,身旁的花魁一双媚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她,一颗心都快软成了一滩春水。
白容举起酒杯,正要喝下,就被一只涂着豆蔻丹红的玉手轻轻拦住了。她转头,就见花魁眼中似羞含嗔,声音妩媚,“奴家,喂殿下。”
“哦?用哪张嘴喂?”饶是花魁经验丰富,此刻也不禁红了脸,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喜的。
“殿下坏~殿下想喝奴家哪张嘴,奴家便用哪张嘴喂~奴家浑身上下,三张小嘴,都是殿下的~”
白容闻言,并未说话,而是看了看花魁薄纱下,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白嫩阴阜。唇角勾起,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坏殿下~”花魁心中一喜,款款起身,坐到桌上,身子微仰,对着白容的脑袋缓缓张开大腿。
“奴家和殿下说件趣事~方才有位贵客,第一次来玩,就叫了十多位姐妹同他进房。可那贵客也不动手,甚至不让姐妹们碰他,只是让人一个一个,对着他张开腿,露出小逼,再舔舔嘴。”
花魁一边说,一边拿着酒壶,缓缓往自己鲜红的小穴上倒着酒液。原本就有些湿润的小穴现在变得水汪汪的,诱人极了。
“然后呢?”白容凑近那散发着酒香的小穴,轻啜了一口,味道不错。
“可谁知那贵客是个不行的,每看完一个姐妹,他的脸色便难看一分。现在只剩几个姐妹还在那等。。。”花魁话未说完,就被白容打断——
“那个贵客,她在哪个房间?”花魁看着在她小穴之中抬起头望着她的公主殿下,一时竟害羞极了,脑子混乱,声音结巴:“在、在天字二号房。”
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但不知为何,对着公主,她便总会忘记这腌臜身份,一颗心都系在公主身上。
烟花女子,最忌动情,可她,已经控制不住了。
白容一听,立马起身就要离开,花魁见状,急急道:“殿下别走~奴家,好想殿下~”
白容脚步一顿,并未回头,只留下一句:“照顾好自己,我还会来。”说完便大步离开。
“殿下——”花魁伤心地倒在桌上,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还是,公主已经嫌弃她这副身子,脏了。
天字二号房,白容推开门,果然看见云浅黑着脸坐在那,身旁几米不敢有人靠近。
云浅一见到她,像是做坏事被抓包了一般,半是心虚半是羞恼地将房内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云相若是想再看一看人家的小穴,直说便是了,又不会不给云相看,何必~呵呵呵”白容边走近云浅,边出言调戏道。
“本。。。本相没有!”许是脑中又自动出现了白容粉嫩的穴,云浅的耳根子都快红透了。
白容轻笑,一个旋身便跨坐在云浅腿上,脑袋贴着她的胸口,听着她剧烈的心跳,试探道:
“本宫一见云相便感觉熟悉得紧,敢问云相,七年前是否与我见过?”
云浅呼吸一窒,顿了几秒后坚定开口:“本相与公主,先前从未见过。”
云浅不知道的是,因为这句谎言,会让她几天后,差点被操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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