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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两团雪乳紧紧地挤压着白容的手臂,随着她的摩擦,两颗小红豆迅速肿胀变硬,让她,越发难耐,急不可耐地摇着屁股,用湿淋淋的骚穴去蹭白容的大腿,哀求着:
“好女儿...主人...母后真的快忍不住了~母后...奶头痒~逼逼湿~想要主人给母后...揉揉奶子~操操逼~嗯啊~想~”
自从那日,谷岚跪在地上和小公主争着给白容舔穴后,她便像是按下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日比一日骚地起劲,渴望被白容粗暴地羞、辱、玩、弄,享受被白容完完全全掌控的快感。
那痛苦而愉悦的快感,令她上瘾极了,欲罢不能。
白容也敏锐地察觉到皇后的变化,她咽了咽口水,强压下被手臂上那对柔软所撩拨起的欲火,冷冷呵斥道:“贱狗!大清早的就挺着两个骚奶求女儿操,真贱,给我跪下!”
“呜呜呜,在女儿主人面前,母后永远是一只满脑子只会发情的贱母狗~永远挺着奶子等主人~嗯~乖女儿~母后真的好想,好想被女儿主人狠狠地操~”
谷岚恋恋不舍地放开被她夹在奶子里的手臂,湿穴微张,贴着白容的大腿缓缓跪下。顺滑的布料一路摩擦着她的小阴蒂,磨得那小东西充血肿大,淫水迸射。
若不是还隔着层厚厚的朝服,那淫水便会渗到白容裤子上,淋出一条羞人的湿径。
“贱狗!撅起屁股,转过来!”白容冷声命令道,眼中有股兴奋的光芒闪烁着。
“呜呜呜,转过来了,主人~母后的逼逼真的好痒了~快些操小贱狗吧~”谷岚以为白容真要操她了,急急地转过身,抬起大屁股对着白容摇晃发浪。
白容俯身,掀起皇后最外一层朝服,扯住她的亵裤,“撕拉”一声便扯开了一条裂缝,羞得皇后惊叫一声,却又感觉兴奋无比。盯着里面露出的挺翘大白臀和菊眼,白容戏谑道:
“小贱狗?母后真是恬不知耻呢。儿臣记得,您今岁已是三十有四,应当自称,老、贱、狗。”
白容口中吐出的热气透过亵裤中间的裂缝,吹在了皇后裸露的臀瓣上,将一小片雪白嫩肉都吹得鲜红,而那句“老贱狗”更让皇后面颊发烫,穴中骚水猛增,越发,难以忍耐。
皇后扭头看向白容,眼中满是哀求与渴望,她轻轻晃动着奶子、翘臀,骚浪求欢,“坏女儿~好主人~母后是老贱狗,母后不要脸~是随时随地都想被主人操的老贱狗~嗯~”
白容眼眸渐深,强压着想就地把这骚货操死的冲动,引诱道:“主人也想好好抓着操母后一顿,可是大朝会在即,大臣们都在议政殿前候着呢,怎么办呀?”
“呜呜呜,人家不管嘛~就是想要立刻被女儿主人操~操死了都愿意呜呜~”皇后急得不行,剧烈地摇晃着大奶,表达自己的渴求。
“那,我们去议政殿上,当着大臣们的面,儿臣把老贱狗母后操到高潮,操到喷水,好不好?”白容笑得温柔极了,说出的话却令皇后既害怕,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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