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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一晃便到了初冬。这天,皇后寿辰,宫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朝廷命妇皆来恭贺。白容也有些期待,盼着能在寿宴上见到柳倾颜。
可当她走进殿内,看到皇后身旁空着的的主位,和下首空荡荡的椅子,就知道那丝希望又落了空。
狗皇帝,在自己妻子的生辰宴上,还霸占着别人的娘亲。白容心底怨骂,然而那低落的眸子却在对上温若诗关切的眼神时,变得熠熠生辉。
两人目光相触,空气中似有电流划过,电得人酥酥痒痒的。而这一幕,却被坐在上首的谷岚尽收眼底。她不自觉地绞着手中香帕,心中又酸又气。
她的好主人真是手段了得,把人家一对夫妻都给迷得神魂颠倒。再这样下去,主人心中,还有会她的位置吗?
白容却没注意到她略有些阴冷的眼神,收回和温若诗对视的视线,大步向皇后走去。在离凤座几米的地方,白容跪下行礼,“儿臣,拜见母后。恭祝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这是儿臣为您精心准备的贺礼,恭请母后笑纳。”说着,白容就示意身旁的白福将贺礼递上去。
可还不等白福动作,皇后便悠悠开口:“容儿好生孝顺,本宫甚是感动。容儿可否走上前来,亲自将这贺礼打开,让母后瞧瞧?”
白容柳眉一挑,不知这骚货又要发什么浪,可当着满殿贵妇小姐的面,她只得依言起身,从白福手中接过盒子,走近谷岚。
“母后请看,这是儿臣为您寻来的东海镶珠琉璃簪。”白容俯身,对着谷岚缓缓打开那盒子。可当她视线向下,竟看到谷岚对着她分开了双腿,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谷岚轻轻撩起朝服,露出下边光滑水润的小逼。
皇后厚重的朝服下竟然什么也没穿!可没等白容看清,谷岚就快速把衣服放下,遮住那漂亮诱人的美穴。
“容儿有心了,母后很喜欢这簪子。容儿现在就为母后簪上可好?”谷岚小手微微勾着白容的腰带,媚眼如丝,口中隐隐撒娇道。
饶是白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皇后这般撩拨,此刻还是有些口干舌燥。好想就在这,当着满屋的人,当着温若诗的面,操死这骚货。
“儿臣遵、命。”白容几乎是咬着牙答应道。她身子向皇后倾去,左手执盒,右手拿簪,专心替谷岚簪发。忽然,她感觉左手被什么软滑的东西缠上了。
低头一看,是皇后伸出粉舌在舔着她的手腕!
感受到白容的停顿,谷岚眼中划过一眸笑,她一边舔,一边微抬脑袋,魅惑的眸子紧紧勾着白容。当看到白容眼底的炽热,谷岚欣喜极了,她红唇轻启,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主人~等会宴上,吃了我,好不好~小母狗生辰,想被主人狠狠操上一整夜~”
白容眼眸中的欲火似要把皇后身上的衣服都燃烧殆尽,她舔了舔唇,缓缓道:“好。”
殿中众人看到这幅母女和谐的场景,纷纷赞叹皇后仁爱,公主孝顺。可温若诗盯着两人的背影,心中总感觉有些异样。
容儿和皇后娘娘,凑得太近了。
。。。
待白容恋恋不舍地回到自己席位上,皇后才抬眼悄悄端详起了温若诗,这位传闻中的丞相夫人。
当看到那双像极了柳倾颜的杏眸,皇后心中猛然一惊。心思百转千回,半晌,她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唤来侍女,皇后轻声吩咐道:“去请皇上来,就说本宫寿辰,盼着能见陛下一面。“顿了顿,又继续道:”等皇上出发后,你再悄悄和柳贵妃说,嘉平公主醉了,正发酒疯。”
皇宫,坤仪殿内靡音缭绕。白容手执酒壶,随意欣赏着面前的曼妙舞姿,眼神时不时扫过对面的温若诗,幻想着她跳这舞的动人媚态。
蓦地,白容感到一道炙热的视线胶着在自己身上。可每每抬头,那道视线又消失不见。既不是温若诗,也不是皇后,是谁呢?
白容闭上眼,静静喝着酒,任由那道视线在自己身上大肆打量。
见此,坐在温若诗右侧的南荣姬眼中兴趣更浓,她热辣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掠过白容好看的薄唇、细长的脖颈。再往下,就是那只执着酒壶的修长玉手,令她有些心痒。
“懿贵妃应是头回见到嘉平,一直盯着瞧呢。”终是皇后看不下去了,开口调笑道。
南荣姬,二皇子生母。早年因长相美艳,性子大胆狠厉,颇得皇帝宠爱,诞下二皇子后被封“懿贵妃”。
闻言,白容唰地睁开了眼,正好对上南荣姬火热的目光。
被抓了个正着,南荣姬也不再掩饰,她妖妖娆娆地起身,拿起酒壶,一步三晃地来到白容身前。将白容桌上的酒杯斟满,南荣姬声音性感,“先前册封公主时,本宫因故未能前去观礼。这杯酒,本宫敬殿下。”
南荣姬对白容欠了欠身,她的衣着极为大胆,身上的宫装只能堪堪将胸前的饱满遮住一半。白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恰好能欣赏到那对奶子随着她一起抖动,呼之欲出。
“懿母妃言重了,合该是儿臣去拜见您。”白
', ' ')('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睛却紧紧盯着南荣姬的一对雪白酥软。
见此,南荣姬嘴角的笑容更深,她似钩子一般的妩媚眼神朝白容眨了眨,随后拿起酒壶,又晃回了自己的席位。
而白容自从喝了那杯酒,脑袋不知不觉开始有些昏沉。再加上皇后给她的酒本就放了些料,一时之间,白容竟是既热又晕。
一直关注着白容的温若诗见到她面颊逐渐染上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离,心中担忧,忍不住柔柔道:“公主还是少喝些酒,伤身。”
晕晕乎乎的白容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痴痴地望着温若诗,眼中满是痴缠,笑道:“夫人莫担心...唔...不妨事~”
言语中的亲昵令皇后几乎快将手中的帕子给绞得粉碎。而南荣姬也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俩,手指轻点自己的面庞。
“陛下应是不会来了,开席吧。”皇后已经看不下去她俩浓情蜜意的模样,走下凤座,开口道。
白容晃晃悠悠地起身,刚走一步便有些踉跄。温若诗急急地走过去,想扶住白容,却被皇后抢先一步。
温香柔软的成熟身子紧紧贴着白容,随着走动,那对大奶时不时蹭过白容的手臂,激起一阵阵电流,酥酥麻麻的。
皇后扶着白容来到宴桌旁落座,温若诗紧随其后,南荣姬也跟了上来。
就这样,白容左边坐着皇后,右边是温若诗,对面是满脸妩媚的南荣姬。她此刻脑袋虽然昏沉,可欲火却越来越旺。
还没等她动作,就感觉一左一右两只小手竟先后抚上了她的大腿。而桌下,一只雪白的玉足似在轻蹭她的小腿,撩人极了。
“这枸杞红枣乌鸡汤养胃且滋补,妾身给公主盛,公主喝一口...补补身子。”温若诗柔柔地说着,倾身将一小碗鸡汤亲手端到白容面前。
当说到最后那句“补补身子”时,她像是想起来什么羞人的事一般,俏脸染上了丝可疑的红晕。
“唔,还是夫人体贴,容儿遵命,一定好好养身子~让夫人满、意。”白容晕乎乎的,也不管皇后还坐在自己身旁,就旁若无人地和温若诗调起了情。
温若诗被这句充满暗示性的话给挑逗得羞赧不已,她撇过头去不看白容,左手却摸上白容的腰侧,轻轻捏了一把。
“啊~”夫人怎么和云浅那小狗学得一样喜欢捏她这处,真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白容内心腹诽,却也被捏得暂时清醒了一会儿。
她一边抓住温若诗作怪的小手,一边握住皇后在她大腿上画着圈的玉手,小腿合拢,将那只蹭着她的脚紧紧锁在自己身下。
“相国夫人好生贤惠,本宫都有些羡慕丞相了呢。只是鸡汤略烫,容儿可先吃块母后的翡翠豆腐~这豆腐又嫩又滑,香、软、可、口。”皇后反握住白容,撩起朝服,引着那只修长的手在自己大腿内侧来回摩挲。
白容的注意力逐渐被皇后吸引,她左手开始在那丛茂密的黑草中探索,伸出两指揪住蚌肉,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同时放松了右手和小腿的力道。
“嗯呐~”皇后娇柔地呻吟着,声音恰好能让白容和温若诗听到。白容只觉越发燥热难耐,而温若诗此刻却内心复杂。
若是再看不出来皇后娘娘与容儿究竟是什么关系,她便是个傻的了。虽然她说过自己并不在意容儿和别人有染,可当看到容儿的注意力被人吸走了大半,无暇再顾及自己时,温若诗还是感觉心中有些酸涩。
鬼使神差的,温若诗凑近白容,小手在她大腿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容儿,豆腐若是不好吃,那便想吃人家的奶嘛~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温若诗写的时候,手指时不时轻蹭白容腿心那私处,勾起一道道电流划过白容的身子,酥麻极了。
在失去意识前的一刻,白容双手一起用力,一左一右在皇后和温若诗的蚌肉上分别狠狠揪了一把。
“嗯啊~”、“嘤咛~”随着两声娇媚的呻吟,白容感觉眼前一黑,脑袋低垂,正要向桌上砸去。
“公主!”一直紧紧盯着白容的温若诗立即发现了状况,她伸出双手,在白容脑袋砸到桌上的前一秒,温柔而坚定地抱住了她。坚硬的木桌硌得她手臂生疼,可望着白容的一双美目却满是怜爱与柔情。
皇后爽得瘫软在椅子上,凤眸迷离,都没注意到身旁,白容已经被温若诗紧紧抱在怀中。一直在对面观察三人的南荣姬收回了原本被白容夹住的玉足,腿心已经湿了一片。
“皇后娘娘,公主醉了,妾身可否带公主下去歇息?”温若诗抱着白容,向皇后恭敬询问道。
“不必劳烦丞相夫人。容儿既唤本宫一声母后,便理应由本宫照顾她。”皇后缓过神来,她面容端庄,口中言语却带着些许霸道。伸出手,皇后就要把白容抱过来,可温若诗却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丞相夫人这是何意?是不放心本宫吗?”皇后柳眉微挑,望着温若诗的眼神充满警告。
“妾身...不敢。只是待会儿陛下就该到了,若娘娘不在,只怕是,不好交
', ' ')('待。”温若诗语气柔柔的,却丝毫不肯退让。
“你!”皇后气极,不过她转念一想,柳倾颜也快到了。她唇角微勾,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缓缓松开了手。
。。。
温若诗一手揽着白容的腰,将她一步步扶进寝殿,放到床榻上。蹲下身,温若诗轻柔地替白容脱下鞋袜,随后又将帕子用水浸湿,玉手轻抬,俯身为白容拭面。
“唔。。好热。。”白容迷迷糊糊的,可那情潮却几乎要将她淹没,她难耐地呻吟着,长腿本能地勾住温若诗的腰,用力摩擦着。
“嗯~容儿..不要...这里是皇后娘娘的寝宫...”温若诗虽然猜到白容和皇后关系不正常,可一想到她们是在皇后的凤榻上偷情,就感觉羞耻极了。
“呜呜呜。。容儿难受。。。”白容难耐地扭着身子,勾在温若诗腰上的双腿更加大力地磨蹭着,撩拨得温若诗逐渐软成了一滩水。
“唉。真是,拿容儿没办法。”温若诗幽幽地叹了口气,她倾身在白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后便被白容狠狠抱住脑袋,用力索取着。
“容儿~轻些~”温若诗惊呼,却依旧,予取予求。可下一秒,白容无意识的一句话,却令她如坠冰窖——
“娘亲~您的唇...好软”白容望着温若诗漂亮的杏眸,痴痴地说着。
“容儿!”柳倾颜好不容易摆脱了皇帝,急急忙忙地赶来。一推门,就见一美妇人趴在自己女儿身上,而白容口中,竟在唤着,“娘亲”。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而白容的呻吟声却更加清晰可闻——
“娘亲~容儿想..想要...唔”后面那个“您”字还没说出口,白容就又被温若诗堵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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