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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又是一个时辰过去,白容才将账目全部理清。她放下账本,身子后倾靠着椅背,满面疲倦。
温若诗瞧着心疼,曼步走到白容身后,玉手抚上她的肩头,为她轻柔地按着肩。
“嗯...”白容舒服得轻吟,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专心享受着美人的服侍。
饱暖思淫欲,得陇又望蜀。渐渐的,白容心中欲念丛生,想向美人索取更多。她握住美人柔荑,撒娇道:“夫人~您能不能,用别处~给容儿按肩~”
用别处...温若诗几乎是一瞬间就联想到了她身上,最令白容痴迷的那团柔软。她耳根微红,嗫嚅道:“别处,究竟是...”
不等她问完,白容便握着那双柔荑,用力按上了自己的雪峰,闭眼笑道:“就是这~夫人都摸着容儿的了,可不能不允~”
这小无赖!温若诗眼中划过一抹笑意,手中弹软的触感又令她无比着迷。她一边抓揉着那两颗乳球,一边挺起胸脯,缓缓压向白容的肩。
“嗯哦~夫人~”乳肉与肩膀相贴的一瞬,白容不禁喟叹:此生足矣。肩上压着沉甸甸的乳球,胸前又被轻轻揉捏着,白容只觉浑身的倦怠都一扫而空,只有无尽的享受。
人世间最美、最令人沉醉的温柔乡,莫过于此。
静悄悄的夜里,忽然冒出一句:“夫人,今生遇上您,是我之幸。”
温若诗久久不答。蓦地,她启唇在白容颈间轻轻咬了一口,略有些哽咽地回道:“我亦然。”
闻言,白容浅笑,摇头不语。
室内春光旖旎,温情融融。窗外,赵祈钰独自立于寒风中,浑身都散发着冷冽的气场,令人胆寒。
。。。
卧房内,温若诗靠在白容怀中,望着她沉静的睡颜,满心欢喜。容儿在那事上,是越来越懂得如何让她舒服了。
忽然,她嗅到一股浓烈的香气,甜腻腻的,熏得人头脑昏沉。在失去意识前的一瞬,她隐约瞥见一道黑影立在她俩床头,阴森可怖。她想叫,却像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怎么也发不出声。
事实上,赵祈钰确实也扼住了温若诗的咽喉。只需要再用些劲儿,眼前这个狐狸精就会永远消失在她和白容的世界里,一干二净。她做不出弑母之事,难道还杀不了这个贱人吗?
赵祈钰渐渐加大手上力道,在那雪白脖颈上掐出了一圈深深的红痕。忽然,一只手覆上了她的,惊得她僵在原地。
“夫人...夫人...别走...容儿离不开你...别走...”原是白容在梦中呓语。可这些字眼,无不刺激着赵祈钰。她睁大双目,死死掐住那纤细脖颈。
手中的人,气息逐渐微弱。而那伤人的梦话还在继续——“夫人...容儿不能没有你...夫人...”
“咚!”赵祈钰红着眼,一把将温若诗丢到地上。肉体与坚硬的大地相撞,发出剧烈的响声。
随后,赵祈钰也不顾白容可能会醒来,抬腿便跨坐在她腰上,俯身狠狠吻上那令人伤心的唇。
她像只饿极了的小兽,用贝齿撕咬着白容的唇瓣,似在无声地控诉这人的薄情寡性。赵祈钰一边咬,一边利落地扯开自己的纹云腰带。
很快,赵祈钰上半身便只剩一抹白色布条,包裹着两颗椒乳。她的身材不似她母亲那般丰满圆润,却极为紧致娇嫩。她自小养在深宫,被宫人呵护服侍着长大,登基之后更甚,故而身子无比金娇玉贵,几乎是一捏就红。
甚至...自她喜欢上白容后,那身子被白容稍稍一摸,就会流水,偏生白容又喜欢手把手教她习武。每每下了练武场,她都得急忙回寝殿换衣裳。因为那亵裤,早已湿得不能穿。
冷风吹过赵祈钰半裸的娇躯,凉飕飕的。只是这样,她下边那处,便流了些水出来。她已经将白容的唇撕咬得破了皮,可血腥的味道与下体的黏腻,令她越发兴奋,难以停下。
她开始吮吸那片破了的唇瓣,同时执起白容的手,将她温热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腰窝。
“唔~”只一瞬,赵祈钰便酥了半边身子,嘴上撕咬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乖乖趴在白容身上,小口喘着气。
她身子本就敏感娇嫩,下边那块处女地前几日才被开垦过,这会儿已经是湿润泥泞,骚、痒难耐。
赵祈钰比白容还要略高些,一对美腿紧致修长。她挺起胯部,隔着亵裤将湿淋淋的花屄贴上白容的腿根,重重地研磨。
这样的磨蹭,一开始还能让她感觉到满足,可很快,那股空虚再次向那处袭来,甚至更加猛烈。
更痒了。
她想、想要更多。想让白容醒过来,用那双手狠狠给她止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放浪下贱。
总有一天,她会光明正大地独占白容。赵祈钰想着,眼中偏执更深。忽然,她听到床下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
赵祈钰一偏头,正好对上温若诗惊慌的眼眸。她勾唇冷笑,望着温若诗的眼神,轻蔑而阴沉,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令人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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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出声。否则,她若是醒了,朕就赐你五马分尸,尸首拿去喂狗。”
轻飘飘的话语似有千斤重,听得温若诗不禁伸出手捂紧小嘴,焦急地看向她身下压着的白容。
见状,赵祈钰不禁想起那夜,她也是这般,一边望着谷岚与白容酣战,一边死死咬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如今,倒是位置颠倒了。赵祈钰想着,脑海中陡然升起一个恶劣的念头。
“给朕滚上床来。”她冲温若诗低声命令道,随后在白容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左腿伸直,右腿弯曲,将整个花屄垂直张开。
温若诗抖着身子,缓缓爬上了床,却又不敢离赵祈钰太近,只在白容身侧停下。
“握住她的手,插进来。”赵祈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继续命令道。
温若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容儿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招惹的陛下?!她颤巍巍地抬头望向赵祈钰,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谁准你看朕的身子了?闭上眼睛!若是插错了地方,哼,朕一样会杀了你。”
温若诗此刻脑中已是空白一片,只得紧闭双眼,颤抖着拉起白容的右手,摸索着向赵祈钰花穴伸去。
因着闭上了眼,她中途不免触碰到了赵祈钰柔嫩的肌肤。真真是滑腻柔软,吹弹可破,连温若诗也不免起了妒意。
她们都已老了,容儿怕是会更喜欢这年轻鲜嫩的小皇帝。
“不准用你那脏手碰朕!”赵祈钰皱眉,低声呵斥她。随后,她学着温若诗的样子,拉起白容另一只手,隔着裹胸白布揉捏那团椒乳。她潜意识里,想让白容清醒着,亲手为她解开胸前的束缚。
那是连她自己,都极少造访的纯洁圣地。赵祈钰想着,忽然下体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电流,令她下意识加重了握着乳儿的力道。
原是温若诗已经拉着那只手,探到了桃源入口。温润手掌才一覆上花丛,那小穴就像认识白容一般,欢快地收缩着,同时源源不断吐着骚水,似在欢迎她的到访。
“快、快插进来。”赵祈钰呼吸陡然急促,将毛茸茸的小脑袋抵住白容下巴,难耐地伸出粉舌,舔舐她的脖颈。
她有些紧张,还有些,羞涩。第一次被白容操弄时,她满心只有愤怒,未曾细细体会那滋味。
温若诗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随后执着白容的两根手指,缓缓插入那口娇嫩花穴。
“嗯~嗯唔~朕、朕命你再快些!听不懂吗?哦~容姐姐~嗯~”她的穴肉死死绞着那两根手指,令手指磨蹭软肉产生的快感放大了无数倍,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
赵祈钰爽得闭起了双眼。与此同时,白容却缓缓恢复了意识。
饶是白容身经百战,眼前的一幕也着实令她震惊不已。
她分明是与夫人相拥而眠,为何怀中会多了个人?甚至,她的手,还被夫人握着,插在那人穴中。
那触感,是说不出的紧致软滑。倒是像前几日她操太后时的感觉,莫不是那小骚货寂寞难耐,半夜爬床?
白容想着,便低下头朝怀中人看去。只一眼,她便感觉山崩地裂,头晕目眩。
为何是祈钰?!谁都可以,为什么偏偏竟是祈钰?!
似有所感般,温若诗悄悄抬头,与白容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两人都看到了震惊与不解。随后,温若诗朝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莫要轻举妄动。
白容与她已极有默契,当即闭上眼,假装自己仍在熟睡。
可内心,已经慌乱一片。
赵祈钰还沉浸在操穴的爽快中,对这一切浑然不觉。她餍足地环住白容脖颈,轻轻吻上她的脸颊,吐息道:“容姐姐~朕很舒服。”
闻言,白容睫毛轻颤,眉头紧皱,心中阴云密布。
祈钰是何时对她起了这等心思的?她一直视祈钰为亲女,这、这、着实荒谬!
对于白容来说,今夜荒诞得像一场梦。
不知过了多久,赵祈钰才满足地命温若诗停下。她悠然地穿好衣裳,临走前又在白容唇瓣印上一吻,随后满足离开。
临走前,她斜睨了温若诗一眼,冷冷道:“此事若是泄露出去,哼。”
。。。
赵祈钰走后,温若诗紧绷的弦才放松下来。她扑进白容怀中,低声抽泣。
方才,她半是冻醒,半是疼醒的。赵祈钰是真想过亲手掐死她。
两人紧紧相拥,半晌无言。
蓦地,白容搂紧了怀中人,轻声道:“夫人,明日你便开始收拾些要紧东西。咱们带着娘亲,去寻一处世外桃源,不管外头的事了,可好?”
温若诗先是一愣,随后不住地点头答应。
“跟着容儿,委屈夫人了。以后的日子...”白容话未说完,就被一根玉指抵住了唇。
“只要与你在一起,哪怕是每日粗茶淡饭,我温若诗也甘之如饴。”她望着白容的眼眸缓缓说着,眼中似有星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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