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好像真的如此,当她醒来时,身体就要散架了似的,尤其是腰,感觉快断了。
浴室里水声作响,聂小念这才察觉环境不对,她努力回想着,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男人把她带入房间的那一刻,之后的一切她便没有任何印象了。
聂小念坐起来,双腿间传来的疼痛让她紧紧皱起了眉头,写过那么多言情小说的她怎能猜不到自己昨晚经历了什么。
她恨恨地看向浴室,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浴室里的人像是知道似的,水声骤停,聂小念赶紧翻身起来,扯动腿间又痛得她一阵呲牙咧嘴。
“禽兽!”聂小念低低咒骂一声。
浴室里传来开门的声音,聂小念眼尖地发现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套整洁的衣物,她抓起胡乱地往身上套,一边扣扣子一边往外跑,跑了好一阵才发现自己连鞋都没穿。
大冬天的,衣服又如此单薄,聂小念冻得直哆嗦,她在心里把那个男人骂了千百回。
出租车司机不止一次透过反光镜看向她,那异样的眼神看得聂小念在心里一个劲儿地爆粗口。
奶奶的,平常写女主遭遇此种倒是顺手拈来,如今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么悲催!
袁一清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看到那抹逃跑的身影,一贯清冷的眸子染上一丝异色。
他把毛巾搭在颈间,目光转向床上,雪白的床单中央盛开着一朵耀眼的红玫瑰。
江锐是看着时间给袁一清打的电话,“怎么样,是不是愉悦到了极致?”
“的确是愉悦到了极致。”袁一清淡淡出声,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我就跟你说嘛,等你尝到男欢女爱的美好,离结婚还会远吗?这下姑妈该不用催你结婚了吧!”江锐轻叹一声,“哎!你这个闷木头,弄得人家女孩子那么主动,也真是难为她了……”
“江锐。”袁一清的语气平淡无奇。
听他这么喊自己,江锐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也真是难为你了,自己的人生大事还没定,就来操心我的。”
袁一清越是用这种平静的语气跟他说话,江锐越是觉得恐怖,他干笑两声,“应该的,应该的。”
“最近b市的分公司有些异动,需要从总公司派一名得力干将前去整顿,江总监觉得谁最合适?”
袁一清问得漫不经心,江锐的心却是提到了嗓子眼,他小心翼翼地问,“袁总觉得谁最合适?”
“江总监日夜操劳,自然不能把你派到太过偏远的地方。”
“不过——”袁一清话锋一转,江锐刚放下来的心又被提了起来,“像b市这样风景极佳,美女云集的好地方,我怎么舍得不让你去呢。”
“哥——”江锐求饶,他可不想去b市。
“也就三个月时间,你珍惜时间多泡几个妞。”
“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呀,我虽然给你下了药,但周欣……”
“六个月。”袁一清冷声。
“那什么……哥,我先挂了,你忙。”他要是还不挂电话,指不定得去一年。
挂了电话不到五秒钟手机就响了起来,江锐看看来电,是周欣,他接起一阵就是哀嚎,“嫂子,你可得帮帮我啊,大哥他要赶我去b市!”
周欣没心情跟他开玩笑,直问,“昨晚怎么回事?为什么房间门是锁着的?”
“什么怎么回事?”江锐被问得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说那里只有一间房吗?我过去的时候门是锁着的,怎么也打不开。”
江锐懵了,昨晚他们没有……不对呀,袁一清说他的确是愉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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