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魇应当还有事,随即化作一团烟雾离开了,不寒山妖低睨着他朝他走来,道:“跟我来。”
魔魇的宫殿大得空旷,不寒山妖领着花折樾边走边道:“我,赖不寒,今后叫我赖大哥…我之前是不是见过你?”
花折樾低头跟他走着,并不回话。
赖不寒哼了一声:“你好像来过我的一方梦境,坏了我的大事,但我不跟你计较。”
不计较,花折樾可不信。
二人一前一后走了不久,赖不寒停在一堵墙的前面,伸手将墙壁旁的浮在空中的玄铁鲁班锁的拿起,三两下解开又扔了回去,墙壁上的石门也随之打开。
花折樾跟着他走了进去,里面有一小池子,池子水是乌黑的,中央有个石鼎,密室的墙壁上刻满了看不懂的符咒。
赖不寒道:“左手给我。”
花折樾依言将左手给他,赖不寒握着他的手看了看,另一只手从那石鼎中捻来一股十分奇怪的血红色灵气,灵气随之钻入花折樾手心,随后从手心一路钻进花折樾心口。
花折樾心猛地一痛,像是生生被打穿了个洞。
赖不寒问道:“感觉怎么样?”
花折樾皱紧眉捂住心口,抿唇不语。
随即,从心口开始,全身炸裂般痛起来,赖不寒森然笑着退开了两步,一股强大的力量随即将花折樾给定住,令他只能生生忍着痛,什么也做不了。
花折樾最痛的地方是头,许多莫名的记忆挤压进来,令他头痛欲裂。
逐渐地,花折樾整个眸子变得乌黑不清,直到那莫名的记忆全部挤入脑中全身疼痛感才停下,赖不寒随即也解了对他的控制,道:“看来很成功嘛。”
花折樾深呼了几口气,并没有发觉自己有什么变化,只不过方才传入的他人那段记忆自己却不知具体是什么。
那仿佛是个女人的记忆,和魔魇有关的女人。
此时,池子中央那石鼎忽然白光大盛,一枚纯白的丹药慢慢浮出,赖不寒伸手,丹药随即浮过来落在他手心。
花折樾退了几步,这丹药他有些眼熟:“生魂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