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柔被他吓得半死,差点叫出声,过了几秒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卫允已经大步走到了讲台前。
衣冠禽兽正如沐春风地笑着表扬女生讲得很好,留童柔一个人在下面红着小脸,林船疑惑地看着她的侧脸,他刚刚听到卫允跟童柔说话了,但是没有听到具体说了什么。
童柔注意到林船关心的眼神,摆摆手凑过去跟林船解释,“没事,他骂我笨呢。”
林船耳朵被她讲话时吹起的气吹红了,正色对童柔道,“童同学,你不笨。”
童柔笑弯了眼,小声回他:“谢谢你呀,你叫我童柔就好了,喊同学多生分啊。”
卫允盯着两人在座位上光明正大地交头接耳,他清清楚楚地看到童柔的唇离那班长的耳朵有多近,又想起来刚刚那不会看眼色的班长英雄救美,冷哼一声,开始讲第四题。
班里同学颇有些不解,就过了一会,怎么卫学长好像就不开心了,估计是刚刚童柔同学惹到他了,他果然跟传闻中一样不好惹……
下课铃响起了,童柔想起刚刚卫允的警告,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前桌女生还以为童柔是因为没回答出来题目觉得丢人,转过来道歉,
“柔柔,对不起,这次都怪我,害你被点了还没帮上你。”
童柔忙坐起来,“没事的没事的,班长不是帮我解围了嘛,再说了,是他看不惯我,不是你的锅啦。”
童柔注意到一道目光,正是卫允站在班门口回头看她,童柔明明知道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一定没听到她刚刚说得话,但还是心虚地低下了头。
平常童柔期待放学,时间就过得很慢,整个下午显得十分漫长;今天她想晚点放学,傍晚的夕阳却不给面子,早早地值上了勤,从窗边照进来逼到童柔脸上。
往日动听的放学铃今天仿佛是催命符,童柔叹了口气,让宋昭自己回家,然后自己背着书包走向“刑场”舞室,如果有人看见她的背影,上面一定写了四个大字:
视死如归。
昨天这个时候,她把卫大少爷撩拨起来就跑路;今天下午,她得瑟过头更是惹到了他。
不知道他说的放学等着意味着要发生什么,总之不会是好事……
林船亲眼目睹了她一下午的无精打采,又看她走出教室时脚步沉重,想到今天数学课上卫允的喜怒无常,皱着眉头有些担心。
舞室在艺术楼二楼,童柔推开舞室大门的时候,扬起了一阵风,才发现房间里很暗,童柔顺手要去开墙边的灯,“卫允,你在吗?怎么不开灯?”
童柔还没碰到灯开关,就被人摁到大门上,门被顺势关上,室内仍旧一片昏暗,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刚要张嘴呼喊就被那人的唇舌堵住了嘴。
……熟悉的干净洗衣粉味道,跟下午卫允凑到她耳边说话时的香味如出一辙。
童柔气恼地要推卫允的胸膛,没推开,换来了卫允更深的索取,她被亲得浑身瘫软,整个人被他锁在怀中,听到他低沉的笑声,闷闷地从他胸上传过来。
“你想吓死我呀,我还以为谁呢…”
童柔趁喘息的空隙骂他,情动后的声音都不带有威慑力,更像是一种娇嗔。
卫允捏了一把她的测腰,童柔浑身一抖,他明明知道她那里最敏感!
“你还想是谁,嗯?不是告诉你了,让你等着。”
他声音格外低沉,每说一句话童柔都能感受到他的胸腔共鸣。
童柔偏过头不肯说话,卫允眼眸深黑,掐她的下颌把她转回来,又不可抗拒地封上了她柔软的唇。
“学妹以为这样亲你的,是你的班长大人吗?”
卫允坏得很,一边亲一边用手挑逗她敏感的侧腰,童柔感觉自己已经在进门短短的几分钟内化作了一滩春水。
童柔反唇相讥,“卫小老师在课上好威风,让我很下不来台。”
卫允早就起反应了,他的性器隔着布料顶着童柔,童柔眼睛和嘴巴都亮晶晶的,卫允盯着她,嘴巴贴上她的颈窝,朝她的耳朵吹舔,用气声说:
“想操你。”
童柔尝试装傻充愣:“你说什么?”
“我说想操你,比起让你下不来台,我更想让你下不了床。”
母语在性事上的助兴功能童柔一直很了解,再加上昏暗的环境和卫允极具诱惑的嗓音,让童柔迅速败下阵来。
她呜了一声,感觉到根本无力招架。
这声音简直是点火燎原,卫允正将手伸进她短裙下的内裤,摸到了一手淫靡的液体,还拿出来展示给她看,“学妹什么时候流了这么多水了?”
“是不是来的路上,一想到要见我就已经湿得不行了?”
童柔心里骂他,却被他揉动着自己阴蒂的手指拿捏,被逼着说,“嗯、是…”
转眼间,卫允已经轻柔地褪下了童柔的短裙,他看了一眼她穿的内裤,是可爱的纯棉粉色内裤,内部流出的液体隐隐约约洇湿了一小块,卫允呼吸一窒,觉得自己又涨大了一圈。
“你今天穿的内裤真可爱,可惜要脱掉了。”
突然门外走廊上传来了呼喊声,“童柔?”
童柔瞬间噤声,是林船!
卫允却没有停下动作,他直接拽下了她的内裤,他声音里含了隐怒,“你的班长大人又来救你了。”
童柔快速摇头竖起手指在唇前,眼神哀求他不要说话,她也不知道林船为何找了过来,她明明没说过她在哪一间舞室,也还好林船不知道,此刻正在走廊另一头一间一间地找过来,离她们还有些距离。
童柔小声说,“我们快躲起来…”
卫允冷哼一声,手上动作不停,已经解开了自己的拉链,“躲?他来了就让他看。”
童柔不敢想象如果此刻林船打开了门会发生什么,她此刻被卫允脱得只剩下一件衣服和内衣,而他正在解她的衬衫扣子,她小小的缩在他和门之间,软得不成样,一副紧张兮兮任人宰割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你这幅样子只会让我更想操你。”
“童柔,你在哪一间?”
门外是林船越来越近的呼喊声,身前是卫允坚硬的性器,已经被释放出来,顶在她的阴户外。
童柔不由得有些颤抖,一半是因为有点冷,还有一半是随时会被林船找到这间舞室的恐惧。
“不要…”
童柔摇着头,她被卫允手法高超的挑逗了这么久,生理上已经是极度迫切被填满,可仅存的一丝清明让她拽住卫允的手,她几乎已经听到了林船走到这间舞室门口的脚步声。
卫允贴着她的耳朵道,“本来今天没想操你的,只是吓唬你。但你把他叫来救你,让我很不爽。”
话音刚落,童柔就感受到扣在她后腰上的手骤然扣紧,是他插进来了,童柔瞪大双眼,他疯了吗?现在插进来,林船就在门口!而且,怎么就是她把林船叫来了?!
卫允的手用力捂住了她的嘴,将她细碎的呻吟和反驳堵了回去,童柔头紧紧抵在门上,她几乎听到了林船停在了门外。
下一秒,林船敲门,童柔都能感受到门在贴着她背部的肌肤震动,极具紧张的情况下,卫允一操进来她就泄了一次,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清液争先恐后地涌出,喷在了他的衣服上。
卫允缓慢的抽出来,又深深地操进去,鸡巴被她紧致的内壁完全包裹住的一瞬间,卫允差点想不管门外的林船,用力把童柔按在门上操出响亮的水声。
敲门没有得到应答,林船居然尝试转动了一下门把手,童柔呼吸都快停止了,还好卫允方才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把门从里面锁上了,不过显然目的是防止她逃跑的。
在这种情况下,卫允还敢颠弄了一下童柔,直接把她抱起来,分开双腿按在门上,童柔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溢出一丝声响让林船听见。
过了一会,林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了,应该是没找到她就离开了艺术楼,卫允终于开始啪啪地快速抽插,童柔也脱力般放下捂嘴的手,开始叫出声。
“啊!不…不要,呜呜……太深了,卫允,求你轻一点……”
卫允将她双腿分成一个m形状,双手扣住她的膝盖,不让她有挣脱的空间,酣畅淋漓地插进去,童柔的呻吟都被冲撞得断断续续,招架不住他猛烈的攻势。
“轻一点怎么把你干爽啊?”
操干一发不可收拾,又一次高潮过后,童柔赤身裸体地被抱到了练舞室那一整面镜子前,卫允让她握住了镜子前的横杆,同时抬着她的屁股。
童柔腿间倾泻的蜜液说明了她的渴求,她双手抓牢了镜前的横杆,一抬头就看见了镜子里自己撅着屁股求操的清晰画面。
这种大镜子太羞耻了,让童柔可以完全看见自己被操弄时的所有表情。
卫允显然也发现了,俯下身用力抓了几把她垂下的乳肉,揉得她娇叫连连,童柔实在害羞,直接闭上了眼。
“睁眼,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卫允说着,便握着鸡巴从后面操了进来,童柔睁开眼,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里都带着水光,便听话地扭着腰套弄他。
卫允被她的迎合哄的很开心,用力掐着她陷下去的腰窝,操得童柔吟哦不止。
“说话,是谁在操你?”
童柔被他操得声音断断续续,“呜呜,是学长在操我…”
卫允抽打了一下她的臀肉,激得她紧紧
缩了一下阴道,差点直接把他夹射。
“不对。”
其实卫允只是想听到她亲口叫他的名字,童柔却误会了他的意思。
“…老公。”她的声音羞臊得不行,一副被逼得没办法了的样子。
卫允愣了一下,童柔还以为他不喜欢,刚要说话,下一秒,卫允更加大开大合的操进来,快慰好像炸开锅一样碾磨着童柔的骚心。
童柔被操干得脚趾都蜷缩了,雪乳在空气中摇晃着,让她发出一声声嘤咛,快感层层迭戈地迭加上来,让她几乎要啜泣出声。
“学长太坏了,刚刚林船就在门口,你居然在那时候操进来,直接把我小穴操喷水了,要是被发现了就完蛋了…”
“学妹都流这么多水了,我不操你才让学妹失望吧,嗯?”
说着,卫允又狠狠一顶腰,直接撞上童柔最敏感的花心,童柔仰头,卫允觉得她脖颈的幅度就像优雅美丽的白天鹅,只不过此刻却被他操得泣不成声。
童柔香汗淋漓,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笼罩上了一层欲望的淡粉色,卫允头一次觉得冰肌玉骨可以用在眼前的人身上,他快速撞上去,只想将眼前的女孩送上云霄。
过了一会童柔再次气喘吁吁地被操喷,水滴在木质地板上,聚成了一滩,身下女孩的阴道不断抽搐着,卫允快速抽插了百下也缴械投降,他拔出来快速撸动几下射在了地上,童柔的四肢百骸都舒爽到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