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凭你这幅绣品,今晚祭拜牵头人就由你来做吧!”木独摇毫不在意她的羞涩,她可是有自知之明的,连针都不会拿的她,真的无功不受禄,不好意思做这个牵头人。“我真的觉得巧玲,你可以做这个牵头人。”
“东家,你是在说笑?”
木独摇拍了拍她的肩,鼓励道:“你的绣品再说,你是行的。等一下,我去找里正推荐一下你。”
有好多双羡慕的眼光,在看一下人家的绣品,不满也都
焉了气。人群中还有人在小声的争论。
“玉石可贵了,怎么穿在竹签上?”
“呦,这是什么水果啊?小小圆圆的,从来没见过。”
“今年的供桌是木家摆的,哪个木家?”
“你今年都没回来,你回来没发现我们村子变化很大,你看东山角以前那个猎户的房子,就是住着现在的木家,旁边那个青砖碧瓦的大院子,来头可不小了。里正嘱咐村子里的人,不可以随便乱说话,惹上了大人物他肯帮忙也帮不了!”
从人群中钻了一个小姑娘,她哭着拉起木独摇就往外走,还不停颤着莎莎嘶哑的嗓子哀求,“东家姑娘,救救我的娘。”木独摇低头一看,是桂枝家的那个小女娃,像鸡爪子的小手,抓住她的手,都硌得慌,拉着她的手还挺有劲儿的,穿过自动让路出来的人群,木独摇差点被她拉摔倒,安慰她道,“小丫头不急,有啥事儿?”
“那是谁家的女娃子?”一个刚被娘家人接回来的妇人诧异的问旁边好友。
“桂枝生的那个赔钱货!”
“干草可不能说女娃子是赔钱货,你不是和桂枝嫁在家一个村里吗?好像还是本家?”
“我,干草就说了她是赔钱货又怎么样?他家里人都这么喊的!再说了。桂枝那只不生蛋的母鸡,马上都要被休掉了,她还能在我们那个村,呆得下来吗?”
“你是不是还记恨那一年她做了牵头人,你没有给选上?你怎么能说她是不生蛋的母鸡呢?她不是也生了一个女娃儿!”越听越气人,生女娃的女人就不是人生的?
“你生气干什么?我又不是说的你。哦!我也知道你也是生了一个女娃子,我就跟你们不同了,我接连生了两个儿子!”干草骄傲的扬起了下巴,像一只斗鸡场上得胜回朝的公鸡。
“我生的女娃儿又怎么啦?我的女娃子,我的男人宝贝得很。”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她男人天天也是在她身上拼命耕耘播种,她男人说并不在意,只是老人想要有个孙子。
“你骗鬼去吧。你不赶紧把儿子生出来。别过两天鼻青脸肿哭着回你家找你爹娘,早晚还得被你婆家像桂枝一样给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