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薄丝细,小蝈蝈也编得很精致,木独摇拿着小蝈蝈摆手,触须就灵活的晃动起来!
李震林不好意思的摸一下自己的头,眼睛瞅着自己的鞋子解释道:“我以前无意间听到东家说过,所以我和二柱就临时抱佛脚,去学了竹编,虽然时间有点短,但是我们一定会勤学苦练的!”
“行,石二柱的名字后面给打一个勾。那你的编织品呢?”
石二柱一听木独说他可以了,连忙给木独摇鞠了九十度的大躬,嘴里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双目炯炯发亮。匆匆忙忙跑走,他要去给他娘报信,到了院子的门口,再一次转过身来,对着院子里的所有人,再一次弯腰鞠躬,才旋风般冲出了院子。
木独摇慢步走到桌子旁边,想起楼伯先明开始喝茶呛着,那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不自觉的嘴角上扬,忍不住调侃他一下,“安弗哥,是不是金武胆儿肥了,跟你抢水喝?你那是抢赢了吧!”
金武给木独摇搬了来一个兀凳,楼伯先明憋着气,却起身把木独摇拉到自己的那张好椅子上,按着她坐了下去。
他的小娘子太不挑剔了,那兀凳是新编的面儿,坐着怕是不太舒服,自家的小娘子自己捧着疼。
搬兀凳来的金武苦哈着脸,听木独摇说,心里那个是在打鼓,木老大你这不是在坑人嘛!那壶水不开提哪壶啊,他当时不端走茶碗,楼主眼不眨眨眼的看着木东家,嘴里可以塞一个鸡蛋,根本停不下来瞧见茶碗里的死蚊子,他要是不小心喝到了茶后发现真相,有洁癖的他还不要是被拉来,给当着沙包练。
他是及时阻止了一场风险,虽然是挨了几把眼刀子,终归是躲过了一劫,看吧!自己的新老大也不是省油的灯呐!
李震林拿了好几样东西出来,筲箕背篓簸箕竹罗兜,最好的是两把竹扇子,两把圆形的,上面的花纹是人字纹,还在花纹上染了红色,手把上包了圆木,虽然不及石二柱精巧,还是挺不错的。
“哥,你看看,怎么样?”木独摇看过的扇子,楼伯先明也拿到手里掂了一下,再稍微扬起来扇风,轻巧密实扇的风也大,点了点头,“还行吧!普通的人家人手一把,应该也卖得出去!”
木独摇看李震林眼里闪过一丝失落,有些余心不忍,淡淡的说:“你也才学习几个月而已,有的人做了一辈子或许只编过背篓筲箕撮箕,这些粗制的竹编,相对来说,你有心在学竹编时就往精巧方面发展,技艺也是会越来越好,做得多了,就会熟能生巧。”
楼伯先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他的小娘子就是心善之人,但是这么温柔的声音去安慰他人,他心里不爽了。
一看楼伯先明脸上的愠怒,金武出声问李震林,“你家茶水还有没有,这天气阴沉沉的,是快下雨的样子,捂着人返不过气来,真的闷热得很,一时候不喝点茶水,就感觉嗓子难受,快冒烟了!”
同时,他还故意的咳了几声,手摸着自己的喉咙,顺了顺气,李震林歉意的笑了笑,忙向自己灶屋里走去,金武瞟向楼主,与他的目光在空中碰撞,他放心了。
里正和三叔公一边说着话,两个人不时的往院子这边望过来,里正家的院栏是竹子围起来的,也就一米左右的高度,现在里正家的新屋要高出村子一些位置,他们还在好远的地方,木独摇就看到他们了。
木独摇把自己的想法,一古脑儿的告诉楼伯先明,他是豁然开朗的理解。
“摇儿,你这些事交给安弗哥就好了,你勿需多操心,相信你安弗哥一定给你办得妥妥贴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