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她知道。鲁连原偶然在她面前冒一句两句,木独摇觉他就是一个妇科医生。怎么突然一下子说起,要带我一起回去。
她真的是没有,做好这种回去的打算,想想那张讨厌她的脸,她就不愿意楼伯公府去。有了小豆丁她就莫名其妙的任性,极端的不喜欢。
呆在乡下空气多好,本来要去富贵县的也推了。
到了老太婆的地盘上,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幺蛾子,就是那个移动的炸弹木知意,都让她心里不爽。
“母亲她不喜欢我的,不是我不喜欢她,是她不喜欢我,她一看我的眼神就不顺眼。你也是知道,我在她眼前晃,只会让她更加厌恶,更不愿意接纳我,始终她认为的媳妇儿,他认定的媳妇,那人可不是我,而我这一下子又出现在她面前,你不知道怎么看我。”木独摇委委屈屈的诉苦,楼伯先明搂起她,心里的苦,只有自己吞咽苦水。
他心里透亮,当然是知道的。他的那个枕边人,自己这个媳妇儿当然不是她想是谁?她曾经做下过的毒,已经浸透到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伤透了心!
怎么说,也是自己年轻,没听她的话,就痛下毒手的娘,真是奇葩少见。如今听到自家小娘子委屈,他心里还是有难过。
车顶上,有滴答的声音传来,木独摇从她的夫君怀里爬了出来,推开车窗,马车内空气一下子变凉,外面有潮湿的气息,原来真是在下雨。水灾后一直天晴,一直晒太阳。
“少夫人,楼主……”一阵马蹄停在车窗外,“你回上塘村,做准备工作去!”
“伯恩……少夫人,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小的?”木独摇叫住他,突然又忘了自己要说啥。伯恩,笑了笑,“楼主,少夫人,小的先回楼家大院了!”
木独摇侧头问楼伯先明,“伯恩,去了盛京?”
“黄糖这一块,都交给了伯恩和伯飞,他去盛京只是跑跑腿,重心在这里!”
木独摇瞬间心花怒放,又到了收甘蔗的时节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哦!不,是花花绿绿的银票,又快飞到自己怀里来了。
“小宝他娘,你想啥?嘴都裂到后脑勺了!”楼伯先明打趣他小娘子。
“真快啊!又快过一年了,去年好像还在昨天呢!”
“去年你还老躲子我!”楼伯先明捏捏小手,“小手都不给夫君拉!”
“胡说八道吧,去年你还只是一个陌生人呢!”
“你还在娘肚子就是我的人了,哪里陌生了,只是还没有见面而已!”
“懒得理你!”木独摇发觉自家这个男人,越来越油条了。“小宝娘,你顾好小宝,别的事就放心交给为夫好了!”
也好啊!她如今老容易累,有她夫君当马,何乐不为。她的心情清爽,还能怎样!
木独摇趴车窗格上,突然冒出来一个滑稽的头,顶了一块芭蕉叶,遮住了整个脸,揭开就看见那张嬉皮笑脸。
“表姐,外面下雨了,我可不可以到马车上避避雨!你看我身上都湿透了,表姐夫也太狠了,我还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