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的就是这样,他们就是要把婶子带去盛京,如何换人,我就不清楚了!”
“哟!还有他们呢?他们是些谁?”木独摇出口的话,就觉得自己很傻又呆萌。用脑子想一想,在京城的顾府得利益者,肯定不止一个人了,也是一个家族人,同等利益下共同进退。
木独摇把自己的问题改成了,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花了多长时间,又有谁帮你指路?你这一路从京城到宁县,别告诉我,你是一路乞讨而来的?
顾维昌圆脸上的小眼睛眨呀眨,脸上有些泛红,支支吾吾半天,“有时候会乞讨……破庙……有人送吃的……”不知该如何的说是好?
顾维景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恨铁不成钢,粗暴的责备道:“有话就直接说,能像一个正常的男人吗?柔柔粑粑的像个什么熊样?”
身子一矮,毫无预警的顾维昌偏低头,直接就磕在了桌子角上,眼疾手快的顾维景一把又把它捞了起来。
直直的摇头,嘴里不停的咕噜:“真是太弱了,你太不像个男人了,你真的有辱顾家将军门的风范……”
一脸哭笑不得的顾维昌,他的额头被撞的地方,肯定起包了。额头痛慢慢的蔓延成他的脑壳痛,顾维景没有羞辱他的意思,但是自己的没有用,在落难时候他所受的苦,满腹的委屈,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个软骨头。
悲从痛中来,一时间无法刹车,双手捂着脸,当场失控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蹲下去成一团圆球的顾维昌,木独摇有忍不住的冲动,想踹他一脚,一个大男人在说着正事时,你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如同一个没有见识的妇女使阴招,胡搅蛮缠的想要蒙混过关。
语气也很差了,木独摇开始骂人了:“死胖子,鬼哭狼嚎的干啥?你跟老娘站起来,像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好好的讲话!”
顾维景于心不忍的打着圆场,招呼着木独摇,“你也不要这么气他,他的本性就是软弱,怎么一点都不见长进?”
木独摇真是忍无可忍,一脚给踹在那个肥球背上,气愤的反驳顾维景道:“哥,我不是怪你,你们也得好好的反省一下,他的个性本来是就柔软,你们都一直依着他,顺着他,一直没想过改变他们,也就是因为你们这样子,一味的放纵,才把他养得如今的懦弱而无能。”
木独摇一肚子火都呛了过去,顾维景一脸的懵逼,他家那妹子真的是气昏头了。该挨骂的人,被骂的对象还是他自家的亲哥。
想想就鬼火冒,懦弱难道就是武器吗?就是盾牌吗?可以为所欲为,让人原谅吗?一个男人半点承担的责任,哭起来还天崩地裂,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摇儿?”顾维景想为自己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