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儿,你要去帮做一下证人,不用担心!”木独摇安慰道,她没有去看桑嫂的脸色,面若死灰,就好像她的女儿要被卖掉似的。
“为什么?为什么少夫人要给我们家的银子?”红衣妇人看着挺着大肚子的木独摇,还称有一百两是谎言!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低眉垂头的男人,心里打定主意,这账咱们回去慢慢算。
眼前是要对付的那一拨人,她总得把事情弄清楚,才有说服力,才不会轻易让别人拿来造谣生事。
“你家男人,难道没有把事实告诉你吗?”楼伯先明庄严肃穆的老爷气息上身,不知不觉的声音里面多了几分威严。
“难道真是如此?”红衣妇人再次确认的问,“请问这位大哥跟你怎么说的?”木独摇很好奇这个男人是怎么为自己辩护的。
“他说朝廷在捉拿犯人,好像那个女人是犯了什么事儿,正好有人出银子叫他去帮忙引诱,让疯子女人露出马脚真相,银子是给他的酬金!事成之后在大榕树第3块大石头下面放了一百两银子!”
男人都是这么厉害的,避重就轻,木独摇也是暗搓搓的,忍不住想笑,若是作为乞丐帮的堂主那里少见这一百两银的!看着难过的婆娘,那个男人苦笑转着望木独摇,眼里充满了期待,求你说出实情来,还我清白。
“可是有堂里的人讹他,跟那一个疯子女人是相熟关系暖味,如今该堂中人好多都怀疑他跟犯案人员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红衣妇人有些懊恼的瞟了一眼垂头丧气的乞丐,“他平日里就是一个漫不经心,又吊儿郎当的没有一个正形,现在让人给抓到小辫子不放!”
原来他们真的是丐帮的,红衣妇人是丐帮长老的女儿,本来是由她接任宁县北岸丐帮的总堂主之位,她授权给自己的男人,引起了别的堂主的不满,另外一派为首的就是她过去的师兄。
想起来就怒火中烧,红衣妇人一个转身,抬手抚额,这个动作,疑有可能是动手扇向身边的男人,小少年眼疾手快的扑了过来,挡在两人的中间。
笑嘻嘻的为他爹求情:“娘亲呀,息怒息怒,你这样动手可让儿好心疼,想想啊!爹那铁塔一般坚实的身子骨,打在他身上还不是给他挠痒痒,但是痛在你的手上,真不划算!再说了,你痛,爹又该在那里转圈圈了!”
小家伙卖力的劝说着,可把鲁老头给笑坏了,一边现场教育鲁连原,安小姐看不过眼,帮着鲁连原报怨,“得了吧!要跟他同锅吃饭的女子,比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哪里去,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