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是不明不白的人。”
但是她一意孤行地与父亲作对,一定要在时祺身边。
就是现在的自己,也要纠正温良明当初说的话。
他真的很好。
时祺垂眸,目光凝在那本故事书上,他在暗处调查时,掌握过那些温良明灰色交易的证据,这些都不能说。
“为什么要把这本书给我呢,如果只是想要用父亲的事威胁我,直接告诉我不可以吗?”
温禧百思不得其解,又自言自语起来。
“她与我说,不仅仅是她一个。”
时祺的视线凝滞了一瞬。
“我和你还真奇怪,竟然莫名其妙地就卷入这些事情中。”
温禧感觉累了,伸了个懒腰,倒过来,时祺便顺势将她揽到肩头。
先是唐金,再到隋玉,他们好像掉进一张看不见的隐形网里,不知何时才能水落石出。
时祺又补充说。
“说起来,我找人查证过,唐金的身份信息很清晰,我们见到的人也的确是她的丈夫,身份证、房产证、结婚证都可以查到,”
温禧叹了口气,觉得这样又无从入手。
“说起来,她跟你是一个地方的人。”
时祺继续说。
“她无父无母,在富西郊区的福利院被收养,后来因为读书来到南江,就是个正常普通的人。”
温禧听完他说的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她的钢琴是在福利院学的吗?”
“不知道。”
“所以就算有精神控制也没法证实了吗?”
温禧问,感觉困意席来,打了个哈欠,被时祺看在眼里。
“不要思考了,侦探小姐,早点休息吧。”
时祺做正人君子,尊重她的意愿,与她分房,睡在客房里。
“那我先去休息。”
“晚安。”
“时祺,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现在还有半夜起来弹琴的习惯吗?”
温禧摇着他的手臂,问他这个问题。
“很少。”
时祺实话实说。但在刚回南江的那段时候很频繁。
他用白色的纱巾蒙目,在黑白键上的十指不断游动,才能扼住想念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