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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第11部分阅读(1 / 2)

嫌妻作者:nprouwen

让您不用着急,慢慢弄,他等你。”

听到这话,细娘更是有些急燥了,提高声叫道:“璎姐儿。”

南洛璎却是抬了抬头,望着细娘,微微一笑,慢条斯理说道:“怎么了?”这一下,细娘真是让她气的没了脾气了,只得对着柳儿喝道:“这个丫头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把小姐的衣裳,首饰装备好。”

051这个丫头

待到南洛璎吃过粥,这才瞅着柳儿端过来的首饰盒,看着里面的珠光宝气,只是从里挑出了一套碧珠如意钗,又选了一件淡黄|色的衣服,里面衬了一串碧熙珠子,便由着细娘为自己梳起发髻。

虽然淡淡的胭脂掩去了病态的苍白,描过的眉也提了提精神,但南洛璎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镜中的自己,还是有些难掩的憔悴。不由轻叹了一口气,左右打量了一下,总觉得脖子里面虽然还挂着一珠链,还是有些单调,斜眼望见梳妆盒里还有一套红珊瑚的牡丹钗,便从里挑了两朵最小的,自己用钗头串进了领口,这时候一瞧,果然,红色的钗花存出了衣裳的柔嫩,只觉得,正个人都生动了起来,这才点了点头,又让柳儿把里面的钗头用线细细的缠好,这才站了起来,悠然的说道:“走吧,只怕那位少爷都等得急了。”

细娘透过窗子,瞧了一眼屋外浓重的夜色,不由长叹了一声,便扶着南洛璎缓缓起步。

南洛璎一边由柳儿领着自己向前走着,一边望着远处,心思却飞的远了。

待到南洛璎进了裴彬玢所在的包厢,裴彬玢正在看书,听到南洛璎来了,他一扬手就将书丢在了南洛璎面前桌上,看也不正眼看南洛璎一眼,只是那样侧着头,脸色阴郁的一字一顿说道:“你可知道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南洛璎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又福了一福,这才自己捡了一个既离裴彬玢远些,又不用正对着他的位置坐下,这才淡淡的说道:“这些天里,病的晕晕沉沉的,日子都记不清了,更不要说是时辰。”

裴彬玢这才歪过头,凝着南洛璎怒喝道:“你。”

南洛璎却不说话,只是淡淡的望着他。裴彬玢正眼瞧过,才发现南洛璎今天着意打扮了一番,不自觉得就压了压怒气,怒视着她说道:“现在已近亥时。”

“哦。”南洛璎只是那样瞧着他,还用袖子拦着,故做斯文的打了一个哈欠。

这番做作,直急得在南洛璎身后的细娘在一边不停的拉着南洛璎的身后衣襟,南洛璎却如同未觉般的说道:“如此说来,真是让你久候了。”

裴彬玢眉头一皱,一挑眼望着一边的墨书说道:“出去。”墨书赶紧给柳儿与细娘都使了一个眼色,便要退了下去,却见细娘还是站在南洛璎身后不动,只得又瞄了一眼还站在细娘一边的多多,多多瞧见,心领神会的拉了拉细娘的衣袖劝轻声劝了一句什么,细娘也只得顺势与众人一起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等到了这时,裴彬玢似乎也冷静了,反是望着南洛璎浅浅的笑了笑,那笑容温润的如正好温度的香茶,入口淡淡的,却又刚好让人觉得那般的舒服,回味尤甘。裴彬玢瞧见南洛璎只是垂首不语,反而有些好笑了,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啊。”却不再说话,只是那样细细的打量着南洛璎,仔细看来,才发现这个女子身上居然有一种静谥的像个长者的气质,有一种经过岁月的洗历才形成的淡然,那里还像当初那个瞅着自己,张扬的说出:“与君不睦,立此休书,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自选良配,相互珍重,后会无期。”

此时南洛璎只觉得让裴彬玢瞧的左右不自在,抬起头,望着他,淡漠的说道:“让我来,真只是为了吃饭嘛?”

裴彬玢不着痕迹的将目光移向了他处,良久才淡淡的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我们夫妻两人甚少叙叙,瞧着今天夫人正好与细娘相逢,便想与你一起用饭,顺便说说话而已。”

“这一路行来,也亏官人多番照料,只是日里赶路辛苦,有什么也不急在一时,日后再说也是样。”南洛璎不冷不热的回道。

裴彬玢只觉得她这样不凉不热的态度让自己很不舒服,虽然早就知道她不在意自己这个夫君,也早就明白她并不怎么尊敬自己这个夫君,说什么夫为妻纲,只怕在这位大小姐眼里,那是绝不可能的,只是,只是,以前从来没有过像这今天这般不舒服的感觉。

裴彬玢似乎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么不招人待见,便淡淡的说道:“你既已嫁我为妻,与为夫说话,却总是,你你你,我我我,这像什么样子。”

瞧见众人都出去了,南洛璎也懒得再装贤妻淑女的温柔,只是冷着眼,望着裴彬玢说道:“那么,你想听我自称什么?”

裴彬玢低眼瞧着面前的桌面,好像正在与桌面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轻声说道:“你可是在怨我?”

“怨,为什么要怨,过去的事情,我没有办法给你一个合理的交待,一个让你满意的解释,自己也觉得没有交待,又如何怨的起来,只是觉得我们没有必要相看两生厌罢了。”南洛璎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起裴彬玢丢在自己面前的书,翻动着书页,却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只瞧见封页上是两个篆体的字,里面的内容全是由工笔小楷抄写,边上都有些点批,却是行楷,只觉得字十分的秀丽,内容反是没有注意,也没有心思细读。

裴彬玢愣了愣神,初见南洛璎只觉得她今天一切的行为就是为了让自己生气来的,此时听她说的直白,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望着南洛璎有些傻气的问道:“我之后所做的事,也有些过份,不如我们算扯平了如何。”

南洛璎真觉得有些想笑的冲动,莫不成他真的觉得有些事情是可以忘却的嘛?

一笑泯恩仇,那只是因为恩仇让人倦了,不愿意再争斗下去,却不是真的可以忘却。

恨,怨,痴,永远比其他的感情更加持久,更让人难以忘记。

南洛璎微微笑了笑,将自己沉思良久的想法,缓缓说出:“其实,我们都没有必要为难自己,婚姻之事,父母之命无可奈何,我也知道官人不喜欢我,你看,今天我为了来见官人,特意打扮了一番,却还是不能得官人一笑。”

裴彬玢不由双眸又睁了睁,这个丫头,这个丫头,心里有些郁闷,却又发做不出,只是望着她,有点气闷。

只听见南洛璎继续说道:“日后,我们若真是去了如城,你只管将院子里分出一个小院子给我,后院之事,你交由妹妹打理便是,只要不涉及到我的事,我决不会过问,我只要安静的过自己的日子,需要回府里见长辈时,我也会做好妻子的本分,你看意下如何。”

裴彬玢定定的望着南洛璎,良久之后,淡淡的说道:“夫人说的对,这日里赶路确实是有些疲累,我看,咱们还是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南洛璎还待再说些什么,却见裴彬玢已经沉着脸先站起来,离了席。

052内室初谋

南洛璎与裴彬玢自那一日之后,居然再没有独处的机会,多少次南洛璎坐在车上瞧着车外正骑着马的裴彬玢,都曾想过要问问他,要不要给自己一个答复,转而又觉得,有没有这个答复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左右不过是句话,最终如何,还是要看他将会如何做。便也不再继续纠结这件事情,到也相安无事。

自细娘来后,虽然还在路上,但她总会想着法的弄些简单却又很好吃的食物,弄的南洛璎胃口大开,不过几日的功夫,脸色竟然渐渐有了一丝原属于她这个年岁该有的粉红。瞧着细娘十分的愉悦,南洛璎也与她更加亲近,初时南洛璎不过是在理智上告诉自己应该相信这个女子,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心境也渐有变化。

这一天一早起来,南洛璎推开窗,便见天空蓝的清澈,不由深吸了一口晨间还沾着露水清香的空气,轻声说道:“又是一个艳阳天。”柳儿已经打好水送进来,瞧见南洛璎已经起了,便迎上前说道:“小姐,过来洗把脸吧,今天晌午时间就该到京都了。”

南洛璎接过柳儿手里的卷布,一边擦着脸,一边轻叹道:“是啊,今天就该到了。”说完后突有所思的缓缓问道:“那,你去禀一下姑爷,是不是先让个人去家里说一声,也便父亲母亲早做安排。”

南洛璎说到姑爷两字时,总觉得十分别扭,不由舌头打了一下结,柳儿抬了抬眼,却又低了下去,这才说道:“昨夜细姨就让我去禀过姑爷了。”

“唔。”南洛璎应了一声,脸却有些不自觉的有点发烧,自己总是有些后知后觉。收了洗脸的帕子,南洛璎继续说道:“那这事办好了?”

“没有,姑爷说咱们去了先住在他姥爷叶大人家里。”柳儿说完就那样瞧着南洛璎,似乎想看出她的表情。

南洛璎却只是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的说道:“知道了。”那一瞬间,南洛璎居然能从柳儿一向淡定的脸上,看出一丝失望的神情,那一刹那南洛璎的心不由像打鼓一样的响了一下,心里一种不安的感觉将这声音越敲越响。却又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但直觉上,总是感到,这件事肯定有诡异之处,不由轻叹了一声,敛下羽睫,觉得心里有些疲倦的淡淡说道:“你去忙吧,瞧见细姨就让她来陪我说说话。”

柳儿应了一声,端起洗脸盆,欠了欠身子,退了出去,南洛璎闭上眼睛,依在椅背上出神,早上因那一片晴好的天空而舒畅的心情早就让破坏尽了。

心里理了理前后的事,总觉得不知道前因后果,常让自己有些犯傻,正想到这里,听到细娘在门外说道:“璎姐儿,我进来了。”南洛璎睁开眸子,脸上已经浮起了淡淡的笑意,这几天的相处,总算是让细娘从小姐又转到了璎姐儿,娇声应了一句:“细姨进来吧。”

南洛璎看见细娘走近,便站起身,拉着细娘的手说道:“细姨,有件事儿,我心里没有成算,左右思量,也只能和你商量了。”

细娘听着这话,不由提了提神,望着南洛璎说道:“璎姐儿,你若是再想向上次那般胡闹,我可是死也不依的。”

“什么?细姨,你说那里去了,我们到这边说。”南洛璎一边说着话,一边拉着细姨到了一个离门口最远的地方坐下,这才压着声音说道:“细姨,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那次毒发以后,这些天晕沉沉的,直到最近两天才好些,人虽精神了些,但却是脑子有些拎不清了,好多以前的事,好像记得是这样,又好像是那样,左右记不清楚,便是前一脚才说过的话,后边不多会又忘记了。”

细娘愣了愣神,便有几分焦虑的说道:“那赶紧找个大夫来瞧瞧,我这就去”

南洛璎赶紧拉紧细娘的手,面带三分埋怨的说道:“细姨,我这话,也只敢和你一人说,你想想,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裴夫人本就不喜欢我,若是知道这事,必说我是入了魔症,轻的也是把我送到姑子庙里去清净,重的只怕是借此休妻也未可知。”

细娘沉呤了一会,抬头望着南洛璎说道:“璎姐儿说的是,璎姐儿说拎不清了,我却觉得看事更明白了,反是我有些老糊涂了。那依你的意思是?”

“我看,有好些事,我想不起来,便也不知道如何应对,不若细娘要是看见那些不对的地方,多多提点,另外,无人时,多和我说说以前的细节小事,到了京都以后,必竟那里是我娘家的地方,不若再请父亲或是母亲偷偷请个大夫瞧瞧也就是了。”南洛璎一字一字斟酌着慢慢说道。

说完话,细娘并没有想南洛璎最初所料想的那般一口应承下来,而是有些游疑的望了望南洛璎,又皱了皱眉,并不说话,南洛璎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感觉有些不妙。

但当下南洛璎还是不动声色的侧过身子去拿过桌边的茶具,摆开茶杯,自己为自己倒水,拎着茶壶时,似在瞧着水慢慢的向杯里流淌,眼角却还是不时的偷眼观察着细姨的表情,南洛璎心里十分清楚,如果不能说服细娘,得到她的真心相助,那么到了京都,自己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南家大小姐,只怕会寸步难行,处处皆错。

细娘垂下眼睫,似在沉思着什么,手指也不停的互相揉擦着,手指上的老茧在磨动时,发出轻许的微响,一下一下就好像敲在了南洛璎的心上,她只觉得的自己的心好像都在跟着这个频率跳动,紧张的好像是在等着高考分数揭晓时的学生一样。

水已经倒满了水杯,南洛璎只得放下茶壶,拿起杯子,慢慢的喝了起来,一脸平静。饮下半杯水,心里也平静了些,南洛璎这才继续说道:“细姨?”

细娘这才恍如刚醒过神来似的,抬起头望着南洛璎压着声音说道:“璎姐儿,要瞒就要瞒住所有人,别说是夫人,就是老爷少爷,也是千万不能说的。”

南洛璎不由愣住了,为什么,难道在细娘心里,便是南洛璎的生身父亲也是不可信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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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城门风波

带着几分不安,几分坎坷的心情,南洛璎还是在晌午前到了京都,城门外早就排上密密麻麻等待着检查路引的行人。南洛璎坐在车里撩开车窗的帘子,探过头,瞧着外面熙熙融融的人群,其中有不少人都是背着货物的小商人,另外还有几队像是是带着行礼的杂耍班子,但也有一些衣衫褴褛的乞儿,其中居然还不乏少年人,其中有几个女子,看起来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却也是担着厚重的行礼担子,看着与自己同样年岁的女子过着这样的生活,南洛璎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为自己现在的生活而庆幸只觉得看着这些人,心里一阵难过,好半天才轻轻叹息着说道:“现在太平盛世,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离家背景,颠沛流离?”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一直骑在车外马上的裴彬玢脱口接着说道。

这句话虽然是司马迁的名言,也十分有道理,但听到裴彬玢这样形容那些人,南洛璎心里却是有些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正瞧见一边的一个女子,背上还背着一个孩子,另一个牵在手里的孩子却在哇哇大哭,听到一旁的人也在那里哄着些什么,南洛璎虽然听的见,但方音相隔,却是一句也听不懂。

南洛璎一直很庆幸自己重生在一个与自己家乡方言相通的地域里,一边正在车里为南洛璎捣核桃的细娘,突然说道:“那个孩子是在哭饿了。”

南洛璎抬眼看着桌上的点心,抿了抿嘴,提声说道:“柳儿,把我们早上打包的那些点心还有干粮,都拿下去给他们。”虽然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并不能真正的改变他们的生活,但南洛璎还是希望可以做一些自己能做的事,也曾想过是不是可以央裴彬玢收留他们到府里当下人,但转念想到,自己现在也是今日不知明日事,还怎么改变别人的命运呢。

柳儿应声下了车,几乎在同一时间里,车门又开了,裴彬玢一进来,细娘便自觉的退了下去,宽大的车厢里,又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良久,裴彬玢似乎是忍受不了这种静谥的气氛,便说道:“你这又是要做给谁看的?”

“你什么意思?”南洛璎眉头不由拧紧了,做戏?原来自己偶尔表现出来一点同情心,就是为了做戏?想到这里,南洛璎的目光越发有些气恼了,但瞧见裴彬玢那张自己曾经不下一百次要抽上去的脸后,心里的不满,反是平静了,只是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裴彬玢。

好半天,裴彬玢似乎也觉得有些无趣,便自找话题的说道:“呆会子,我们先去拜见我外公与舅舅。明天,我再和你一起去拜见”裴彬玢说到这里,愣了一瞬间,才有些生涩的说道:“岳丈。”裴彬玢说完这两个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方继续缓缓说道:“大舅舅与我娘是一母同胞,最是亲厚,但现在外任职,不在府里,小舅舅是嫡出。”

说到这里裴彬玢顿了顿,南洛璎听着话里行间的意思,也大约明白了几分,他这是在给自己交待事宜,便提了几分精神,望着裴彬玢。

裴彬玢瞧见南洛璎转过了脸,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但还是继续平静的说道:“本来,这次回来,我想着,为了不让你父亲,还有外公舅舅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地方,我们还是就住在客栈里好些,只是临行前,母亲再三叮嘱,几位舅舅虽也都已娶妻,大舅舅不在府里,小舅舅却又一直没有个一男半女,我难得到了京都,一定要住在外公家里,多陪陪他老人家,而且外公待我们这些孩子一向深厚,前些年彬珩在京里修学,便是一直住在外公这里。”

南洛璎听见裴彬玢唠唠叨叨的解释了半天,好像只是为了说明一下,为什么非得住在他外公家里,心下只觉得有几分奇怪,需知道,裴彬玢素来也不是个十分多话的男人。两个来京都里,虽然主要是送南洛璎回门探亲,但女子出嫁从夫,与夫君一起住在夫家长辈的府上,也并不是一件说不过去的事情。裴彬玢何至于要如此多番解释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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