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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母第4部分阅读(1 / 2)

贤妻良母作者:肉文屋

月色。

此时龙家:

广袤的厚重门前挡不住身轻如燕的高手,他翻墙入院,穿过葱郁的松树林一路轻点--踏雪无痕,在亭台楼阁间穿梭亦敏捷自如--身形似电,他闪进一幢占地不大却朴质大气的院落,轻手轻脚的不敢快行,他所过之处力求空气不曾波动。

他慢慢的跪在银装素裹的院落旁,恭敬的以手抚胸:“主子,倾侍复命。”

里面人好似知道他要来,门无人自开,龙侍经却不敢起身,更不曾奢望进去,跪在这片瑶银的土地上,他甚至不敢让身下留有踩踏的痕迹。

“如何。”冷如冰锥的声音刺透他的耳膜。

龙倾侍双膝跪地,眼观雪色,心看敬意:“如主子所料。”

里面久久的安静,不曾回话。

龙侍经屏住呼吸,等待主子指示:“属下查到,徐家嫁出的并非六小姐,但属下接到的也不是原来出嫁的人,换吗?”

里面不假思索道:“不用。”

“是。”

“婚宴照旧。”

“是。”

房门毫不征兆的扣紧。

龙倾侍不敢殆懈,飞身离开。

凋零的树木,银白的素裹,穿梭的劲风,又让小院恢复了刚刚的沉寂。

焰国厉三十五年入冬,原定的陇墓堡纳妾小事,顷刻间成了人人皆知的正妻典礼,整个中原地带,因这匆忙的决定乱成了一窝粥。

“听说龙庄主又要娶妻了。”

“哎,不知是谁家倒霉的女儿。”

“据说他克死了父母,如今又要祸害人家的女儿,真是……”

“谁都知道他死了两个妻子多房姨夫人,怎么还有人敢嫁。”

“还不是为了他龙家的钱。”

街头巷尾说书的老先生也改了口里的战阵戏码和古典历史,换成了龙堡主娶亲窥秘记。

小孩子放弃了老旧的童谣,拍着手拉着手,吟唱流行的克父克妻传。

整个官场上层人员,纷纷开始采购贵重物品,两天后送往陇墓堡参加婚宴,对他们来说龙家不是普通的商业世家,他甚至拥有自己的武装力量,拥有独立行兵权。

两年前焰国于赤木国交战,皇上竟然央求他出兵御敌,从此以后龙潜远被皇室重视,下面的人巴结。这两天就连庙堂之上的问候语也换成:“送什么?”

年迈的老皇帝睁只眼闭只眼就当没看到如今的朝局,他似乎默许着大家巴结龙潜远的意图。

于此喧闹成对比的是当事地--陇墓堡。

它安静的矗立在中原腹地的正东方,高大广袤的墙身像一只酣睡的猛虎阻隔着外界的嘈杂,也束缚着里面的阴气。

几个貌若雪花的女子围着一台暖炉剥线穿针,一排排柃木翡翠屏风把整个空间隔成三个小房间。

几个女子或浅笑,或埋怨,或羞愧的握着手里的小针,四周十来位清秀的丫头恭敬的站在自家主子身后,低眉低首。

忽然一个年龄不大却挽着夫人髻、穿着紫色小花妖的女子生气的丢开手里的针线,声音叮铃脆响:“不玩了,不玩了,姐姐们欺负空儿。”

她说完,余下的女子全笑了:“妹妹,是你没耐性。”

空儿接过丫头手里的针,再次丢在绣案上:“不管,人家不玩了。”

一位红衣女子笑道:“好,你退出。”

空儿听了这话,甜甜的笑容就像抹了蜜般讨好的挽住红衣女子的肖肩:“姐姐,空儿不适合玩女孩子的玩意。”

红衣女子听她这么说笑的很勉强:“是呀,妹妹适合跟着谣竹妹妹弄剑。”

红衣女子说完,大家笑的更放肆了。

空儿不依的把头埋进女子的胸前:“欺负我,都知道欺负我。”

一个古灵精怪的声音接到:“怎么,我们欺负不好玩,需要相公欺负呀。”

空儿立即脸红,在做的也有两个因为她不顾及的语言脸色通红。“画女姐姐,也欺负人家啦,司徒姐姐你看她。”

“好了,都别闹了,你们还想不想给相公送礼物了,赶紧绣吧。”

“我才不绣,有什么了不起的,在空儿心目中司徒姐姐才是当家主母。”

红衣女子立即垂眉:“空儿不得乱说。”

--另一边,同样是几个女子汇聚,不过她们都冷静很多,年岁看上去也比红衣女子大:“他爱娶就娶,只要那女人别自以为是,我才不管她有什么目的。”

另一个女人蹙眉道:“我不看好相公娶亲。”

蓝衣女子耸耸肩“我没意见。”

绿衣女子看也不看她们挥着剑道:“随便。”

只是说的和做的是不是一样潇洒就不知道了,这里必定是龙家,她们只表面上是姐妹背后可不是掏心挖肺的姐妹。

前堂飞烟第十四章

“跃龙”客栈:

一千名童男童女身着白衣恭敬的捧着贡品,虔诚的祈福。

另有得到高僧、不世神尼服亲自侍幻惜斋戒沐浴,祷告纳寿。

陇墓堡更是大摆三天流水宴--供孤寡老人无母妻儿温饱,散发黄金百万两为新主母祈福添福。

徐幻惜在今天再次穿上火红的嫁衣,将再次走入花轿。比之以往,这次她的小屋人数也众多,各怀心思的人也不少。是儿非儿和小景帮不上忙的看着,友好姨娘们送来的专业化妆师,垂头哀叹。

今天的天气也格外晴朗,外面的积雪亮亮的映着阳光,折射出万丈光芒,小儿老者纷纷走上街头静待这特殊的一天。

穿好绣鞋,带好佛珠,握紧如意,附上盖头,在一片忙碌中,礼号吹响:“时辰到,起轿--”

震天的锣鼓声敲响:首先是法师开路--驱魔诸神,再者是道士开坛--赶鬼邀福,接着童子送仙--吉祥安康,知道的是娶亲,不知道还以为迎神呢!

中原之地在这一刻,舞龙舞狮,载歌载舞,热闹沸腾,震响天泽。

“恭祝主母福如东海!”

“愿神保佑家主平安吉祥!”

轿子里的徐幻惜忐忑的握着玉如意,诅咒说话不算话的龙潜远:好好的妾室不让她干,干嘛让她当正妻!哎--搞这么多花样还不是怕她早死。

既然老公对自己这么好,自已也不能让人家失望,徐幻惜抬高右手,庄严的宣誓道:“我要当模范妻子!”她的叫喊在繁华中消散,她的志气冲上云霄沉寂。

历史的这一页掀开了一个女人辉煌的一生。

轿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幻惜感觉一阵眩晕后,落入一个冷如寒霜的怀抱,此时佛学心经吟唱震天。

幻惜赶紧搂住来人的脖子,但她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可能是她老公的家伙身体霎那间紧绷,幻惜识相的悄悄撤回手,迷迷糊糊中别送入了洞房……本以为可以休息的幻惜,再次被拉起,庄重的摆在房间中央的位置,一群半老徐娘,围着她转圈,边说边往她身上砸东西:

“主母,枣甜花生娇--祝你早生贵子。”

“主母,石榴开花--子孙满堂。”

“主母,竹签满园--步步高升。”

“主母,红艳满布--相夫教子。”

“主母,梅兰竹菊--性情高雅。”

……“礼毕,闲杂人等--退!--”

五分钟后空气安静了,嘈杂隐退了,幻惜悄悄掀开盖头的一角,被入目的奢华惊傻了:

眼前的方桌竟是全体--汉白玉,依次排开的座位是同种玉石的附属,内室与外室被一幅山水绣做隔开,山水绣中的丝线全部为金银纤秀;距它一米远,是一帘八米宽的珍珠隔帘,以幻惜目测的结果,感觉里面的千余颗珍珠色泽光亮,大小均匀;幻惜的背后是一张普通的大床,这张床相对其他物品显的寒酸,但是她发现床身竟然会随着外界的时间转变自己的颜色;一整张虎皮从床底到她脚下伸开开来,两颗绣在虎皮中间的眼睛,凶猛残酷;房间正中央有一颗皮球大小的夜明珠,珠外罩了一层红色的丝纱,弥漫在空气中的红色暖暖迎人;幻惜狠狠的掐自己一下,张着不断冒口水的嘴,摸着手下的汉白玉久久陶醉:“本小姐发财啦!本小姐是富婆啦!”

……日落西山,月上梢头,讨好的嘴脸卸去谄媚的缠绵离开温暖的窝巢,利益的驱使掩盖不可告人的秘密走出月夜的欢娱,杂乱的狼藉留给忙碌的下人整合,吐露不出的芬芳通通等待春的呼唤--陇墓堡的大门准时关闭,吵闹了一天的龙家此刻回复以往的安静。

……龙潜远坐在床边,让原本暖洋洋的房间随着龙潜远进入寒气逼人。

徐幻惜揉揉自己发麻的胳膊,“乖巧”的口鼻遮盖在红帕之下,身边的男人虽然没有说话,但陆心怡明白就算自己再活五十年也不够人家入菜,而对于陆心怡来说揍不过的人,她向来采取讨好和疏远两种方针。

一位老夫人战战兢兢的递上喜签,颤抖道:“请……请主子……子……掀……掀……”

“下去。”冷然的声音就如平地惊雷,却听不出情绪。

老夫人像得到特赦一般感恩戴德的跑走。

幻惜的脸色突然变的难看:她想要一个软脚虾老公,最不济像王千幻那么蠢的也行。

但这这个--貌似要下很多功夫呀,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龙潜远瞬间拉下她的盖头,幻惜立即凝面--小媳妇样跃然脸上。

她可是号称敏捷第一的雪夜女魔,快不过你,她就不混了。

“名字。”

幻惜困难的绞着手指,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丈夫,学着刚刚老夫人的腔调道:“徐……徐……兮……惜……”

“名字。”幻惜身体一颤,淡漠的语调好像要给她第二次机会。

幻惜的头垂的更低了,这个男人的一切告诉她,在他面前演戏必须神情具备:“徐……徐幻惜。”

龙潜远满意的颔首,修长的手指,带着粗糙的触感猛然抬起她的下颚。

徐幻惜骤然握紧衣裙,紧张的不敢呼吸。徐幻惜再次震惊了,比这间奢华的房间给她的冲击更强,只因入目的是一张难以描述的刚毅面孔,薄如羽翼的唇形竟没有一丝血色,一弯脱离幻惜认识的眉毛带有几分女子的怜垂,狭长的眼睛毫无情感的看着手里的幻惜,一头乌黑的直发轻松的束在脑后,狂傲不羁。

幻惜越看越傻,越看越呆,其实不是她花痴,是她感觉身为陆心怡都看傻了,徐幻惜还不看呆了,所以她就呆了,傻傻的呆了。

龙潜远毫不费力的把她抱起来。

幻惜依然“发傻”。

龙潜远面色如常,很自然的把手里的人放在床上,平静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面无表情的把幻惜压在身下。

徐幻惜呆愣的紧闭双眼:d!这男人懂不懂矜持!怎么不先培养下感情!

还有就是,自己该让他吃吗!吃了后保险吗!会不会亏呀!

但当她偷瞄了一眼龙潜远超赞的体型后,她又犹豫着要不要主动投怀送抱了,可又一想,她是要当古代贤妻的人,怎么能对男人主动呢,所以她心一横,腿一蹬:上吧!我是木头鱼!

……夜色转淡,熏香渐息,陇墓堡早起的杂役在无人的院落清扫厚厚的积雪。

徐幻惜强迫自己挣开双眼,迅速从暖暖的被窝里爬起来,腰酸背痛的起床。她擦擦眼角遗留的证据,艰难而又委屈又要带点甜蜜的爬起来。在丫头轻手轻脚的服饰下穿戴整齐,然后恭敬的和下人一起候在床边等自己的男人起床--呜呜--受罪呀--她什么时候这么早起过呀--当个贤妻不容易呀--当个模范妻子更是难呀--等老公死后拿贞节牌坊更是难上加难呀--但她发誓:这些目标她都要实现!

前堂飞烟第十五章

片刻龙潜远起床,屋内因为他的动作,气氛瞬间降低。

整个陇墓堡仿佛都感染了主子醒来的气息:摇曳声。鸡鸣声、犬吠声、落雪声,夹杂着下人沉重的脚步凑出一首绝妙的--清晨忙碌曲。

徐幻惜如同一个平常的妻子般规矩的帮相公穿衣,龙潜远理所当然的让她服侍。

这就是男尊社会中女子的地位,她们必须比相公早起,必须无条件听从相公的安排,必须以自己的相公为行为准则。虽然条件苛刻,但幻惜还是不禁感叹不是让她穿去女尊社会做一个为家拼搏的事业性人物。

她感觉自己不是成才的料,在别人背后捅刀子行,要是到了人前她连刀都不提,直接上枪。

徐幻惜踮起脚,龙潜远弯身,幻惜为相公扣好最后一颗扣子,转手帮他束发。

此期间两人没有任何交流的各自为政,脚下七八个小丫头跪着不敢抬首。

徐幻惜帮相公束好发髻,默默的退到他身后,如乖巧的妻子般做的很到位。

龙潜远整装后起身,毫无留恋的离开……徐幻惜望着他的背影,发誓等他死了,接管他家财产。

“你们下去吧。”她要补眠了。

“是,主母。”

一行人退去,有两个清秀的生面孔留了下来。

“怎么还不走。”你不困她可困。

“回夫人,奴婢们是分配给您的专属丫头,以后负责您的起居、了解堡中事务。”

徐幻惜脸色骤然贪婪,她们的话让她想到了妹妹的珠宝!但转瞬即逝:“名字。”这两字是跟新上任的相公学的,貌似整个晚上他相公就和她说了这两字。

“奴婢康儿。”

“奴婢福儿”

哦--还是怕她死了:“是儿,非儿,你们以后跟着两个姐姐多学学。”

一直站在角落的两人走来,毕恭毕敬道:“是,主母。”

“下去吧。”都睁不开眼了,老公这东西就不是好东西--累人。

康儿和福儿好似看出她的意图,交换了一下目光,行礼道:“主母,您现在必须梳洗了,呆会各方姨太,庶出子女和家丁下人要拜见主母。”

幻惜瞬间转头--“相公有孩子?”

康儿出列行礼:“回主母,主子共有四个小少爷、三个小小姐。”

幻惜闻言步履几乎不稳:心里狠狠的想:龙潜远--你--不但是个有妇之夫,还是个拖油瓶专业户!她这算不算是娶了个老婆送了堆小姨!

幻惜故作体力不支的坐在暖玉椅上:“相公有几房姨夫人?”

“回主母,有名号的十余人,受宠的六人,不记名者无数!”

幻惜闻言立即用手掩面:嚒嚒咪呀,不活了!这男人就不怕ed(注:一种医学疾病,通俗的说法是--不举)“那个……那个……我可不可以……”离婚呀!

福儿见主母面露难色,乖笑的站她身后,刚想说话,被冲进来的小景抢先道:“主母,你现在还小,不用担心那么多,天塌了主子顶着的。”

康儿、福儿闻言立即变色,齐齐下跪道:“主母,我们有话不知当不当讲。”

你们都这么说了,肯定当讲。幻惜也不让两人起来,更加虚弱的靠向是儿:“讲。”什么打击她都能忍受。

康儿看众人一眼,幻惜摆手道:“说吧,这都是我带来的人。”不听话杀了她不心疼。

康儿坚定的看着她道:“主母,主子一般不过问后院的事,即便是人祸亦是如此,出了人命也是草草了事。”

“什么!”也就是说这里是杀人放火、打架劫舍的土匪窝!“咳--咳--”

是儿赶紧为她斟杯水,扶着她的胸口,焦急道:“小姐,你怎么了。”

康儿正严:“是儿,你又说错话了。”

是儿不好意思的躲小姐身后,不敢多言,在别人的地盘她们这些陪嫁的好像没有优势。

一直没有开口的福儿直接道:“如果你没有自保的能力,我们不久就会离去!”

幻惜看着两个水灵的人,衡量着可利用程度,福儿的年龄好像比她还要大一些。康儿也像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看来她十四岁尾结婚算早熟。不过被人警告可能会死可不是好事。

幻惜咳嗽两下,没心思跟她们摊牌:“谢谢两位,如果兮惜不死,一定对两位礼遇有佳--咳!--咳!”

“谢主母!”两人起身,纳闷的看着她惨白的脸色,难道主子真的克妻:“主母,您是不是身体不适。”

是儿赶紧接口道:“小……主母在家时身体就不好。”

幻惜赶紧点点头:对!对!她是病秧子,她是胆小鬼,她还爱哭,她还不漂亮。“快上装,时间来不及了。”脸上白粉多铺点,今天她就要探探龙府的水有多深!

前堂飞烟第十六章

龙家大厅:

幻惜在六个丫头的搀扶下,闭着眼睛走进了龙家政治权利中心,她感觉自己走了好远才颤抖的蹬上宽大的宝座,说座位宽大一点也不夸张,因为当她挣开眼时,她发现自己全窝进去也不过占四分之一的位置。

整个大厅比她想想中大了三倍,地面与屋顶的距离也足足有十米高。有病!盖教堂呢!

徐幻惜鼻观眼,眼观鼻,不敢乱看,她怕自己忍不住把贪婪的手伸向自家的衣橱。

一位步履稳健的中年大叔走进来,躬身行礼道:“小的陇墓堡管家--龙熙攘,见过主母。”

幻惜往后缩缩,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看康儿,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无知的不懂下一步该做什么。

康儿不卑不亢的代她上前,行了一礼道:“龙叔,主母年幼有些规矩还需龙叔多多提点。”

龙熙攘起身,看不出他对这位小主母有什么看法:“主母,龙家事务繁多,熙攘一定全力协助主母管理陇墓堡,这是家印。”说完龙熙攘掏出一块墨绿色的玉石:“请主母接收。”

康儿与福儿皱眉互视:不明白龙熙攘此举的意思。

徐幻惜馋馋的看着上等宝玉,无奈的继续往后缩缩,小声道:“爹爹说不可以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龙熙攘猛然抬头,纳闷主母突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而此刻徐幻惜不安的绞着手帕,怯怯的神态看着下面的龙熙攘,眼角更是荧光闪闪的要哭不哭,龙熙攘突然之间头大的意识到一个不小的问题--他家主母太小了。

龙熙攘收回家印:“主母,如果您不用,小的先帮您收着,等您那天需要传小人一声。”

徐幻惜低着头根本不管他说了什么。

大厅里的人统一的叹口气,一致的摇摇的头--主母,压不住阵!

“主母,姨夫人们在外候着呢,是不是……”

徐幻惜闻言,更加胆怯和不安,却忍着“恐惧”坚强道:“恩。”

龙熙攘见主母首肯,往后一站,扯着嗓子道:“姨夫人进--”

徐幻惜险些没从椅子上掉下来,这个看似壮硕的男人,原来还兼职太监的高音,呵呵。

一群貌若桃李的女子在两个绝色女子的带领下娉婷多姿的走进来,两个女子一个笑容可亲,一个冷若冰霜,不过唯一相同的是,她们两个的姿色都能把满室的华丽压下去:“见过主母。”

幻惜赶紧站起来,怕怕的躲在椅子一侧,琢磨着怎样不被女人嫉妒。

“小主子们进--”

几个小萝卜头穿戴各异的走入大厅,行跪拜礼道:“给母亲请安。”

这次幻惜没忍住直接撞椅子上了:完了,已婚就有孩子了,青春就这么不见了!

红衣女子担心的往前挪两步,但碍于妾室不可蹬高位,她不好靠近:“主母,你没事吧。”

另一边的黑衣女子直接瞪了红衣女子一眼:“多事。”

红衣女子也不计较,依旧委婉的笑着,黑衣女子见她那样子,突然转身道:“浪费时间,没事我走了。”

“姐姐,今天是主母第一次认识众姐妹,你就不能……”

黑衣女子瞟向高位上躲椅背后的身影,不齿的篾笑:“就她?我慕谣竹今天来就是主子面子!来人!”

她说完突然凭空出现一排黑装丽人,吓的胆小的幻惜再往桌子下面挪挪:嚒嚒神呀!什么怪物呀!

“宫主!”

哇!还有自己的组织,怪不得龙家主子克妻!

慕谣竹无惧的环视一圈众人,就连一直没表情的龙熙攘也低下了头,其中几个看起来衣衫凌乱的孩子,吓的几乎哭叫。

慕谣竹并不在意大家的态度,居高临下道:“以后这陇墓堡有了当家女主,大家还是把自己放在东院的势力撤了吧,谣竹今天带头,把自己的人带走!各位姐姐妹妹也掂量着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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