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惜脸色惨白的靠着树,头越来越晕:难受,这两天越来越难受:“你们走吧。”不跟着他们了,估计这么长时间找她的人该放弃了。
“你说什么鬼话!你这个鬼样子让老子怎么走。”
“我没事……一会就好。”只是起色越来越虚。
公孙诉看着她要死不死的样子,心里感觉怪怪的:“老子扶你!”
“不……要……现在难受,不要动。
“你到底怎么了!”
空致净二话不说的抱住他,一直念着大悲咒平复她的难受:“找个地方让她休息。”
公孙诉二话没说乖乖的跟着往城镇跑,一路都没有想馊主意玩乐,直奔最近的城镇:“掌柜的上房!”
“来喽。”
幻惜支持不住在空致净的怀里睡着了。她这一个月跟着他们赶路没吃好没睡好,就连怀了四个月身孕的身子都没什么变化,不得不说她忽略了孕妇的健康。
“请大夫。”
“师傅你?”不是会医术吗?
空致净首次红着脸坚定道:“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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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天下第076章孕育生子
公孙诉怀疑这个大夫是骗子,让他给幻移看病,他总是神经兮兮的看他们干嘛,而且眼神一次比一次怪异!他们有什么不妥嘛!
大夫捏着胡子,手搭在幻惜的壁腕上,小眼从空致净身上看到公孙诉身上,再从公孙诉身上看到空致净身上:“恩?……”他该怎么说呢,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和尚一个看起来也是和尚,可床上这位却……“恩?……”
公孙诉看着他都着急:“快说!”
“那我可说了。”
“说!”
“这位夫人已怀有四个月的身孕,但因为营养不良和休息不足有小产迹象。”
公孙诉闻言脑袋瞬间短路!“怀孕!……”怎么可能!况且!况且!况且了半天他也找不到词:“庸医!”
大夫一听他敢质疑自己的医术立即反驳道:“这位夫人却是怀孕了,敢做不敢当!现在不认账了有本事那时候你别快活!”
“你”
大夫见公孙诉这只像猩猩一样的男人要发火背上药箱就走,他可是大夫只能别人求他,不从不看人脸色。
空致净急忙拦住他,恭敬道:“她……她的情况怎么样,贫僧需要注意……”
大夫见有人识趣,很有耐性的放下诊箱劝解道:“小兄弟,我看你长的挺顺眼的,你怎么就……哎!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没定性,总是想着外面的世界有多好,熟不知看顾好自家娘子才最重要,不要动不动就出家,有什么事夫妻之间可以关起门来说嘛,要是一吵架就出家和尚寺还不得爆满,还有你,别以为穿个僧袍就行了,做的像就要把头发剃了还要点几个点,但是真到了那时候一切都晚了,以后对你家娘子好点,要知道你可是男人,男人就该……”
空致净越听越脸红,但他不习惯打断别人说话。
公孙诉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他是越听越来气,但看看床上脸色惨白的幻移他压下脾气吼道:“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就告诉我们需要做什么她才会好!”
“诶!你什么态度,就你这态度,病人弄不好就是被你吓的,不能恐吓孕妇是第一守则,保持孕妇心情舒畅有利于幼儿生长,这些都是基本常识,看你也是当孩子爹的年纪这些都不懂,你是不是太监呀!嫉妒别人幸福硬是来搞破坏!”
“阿弥……”
“行了,你也一样敲了两天钟真以为自己是和尚了!记住不要让她太累,最好是不要奔波劳碌,我开几贴安胎的药等她醒了熬给她喝,这一个月安心养胎否则会抱憾终身的,你夫人的体质很怪,貌似气虚却又有股气流保护着她的脾肺,不过再不养以后很难受孕,你们呀小年纪就该多为……”
公孙诉见他要长篇大论指着门口把他往外踢。
大夫直接拉住他的胳膊,施恩道:“就你吧,跟我去抓药,我顺便给你讲讲你们这些小年轻。”
公孙诉首次不用生气眼睛就瞪成了铜铃!他t就是小年轻,不过药还是要抓!但是他为什么要给她抓药,她骗了他呀!也许是看她的样子很可怜!是的肯定是的!
……
空致净站在房间里也不敢离幻惜太近。幻惜躺在床上状态不是很好,脸色苍白不说,嘴唇都没了血色,即便是在休息,眉头也紧皱着,看来她过高的估计了身体的本钱。
空致净坐在桌子旁,看她如此不安,念起了安经,经文夹着内功平复她的不适……
……
幻惜醒来时天都暗了,空致净盘坐着一动不动,公孙诉在房间不停踱步。
幻惜勉强的坐起来,头晕的感觉还没有消散。
公孙诉见她醒来,瞬间杵她面前,脸色气的炸红,但是指了她半天也没说出话,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幻惜很平常的揉揉头:“怎么还没走?”
公孙诉看她没解释的意思,火气蹭的窜的老高:“老子!老子……”
“倒杯水过来。”渴。
公孙诉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了,这个女人骗了他们不说现在还敢反过来命令他!简直是!简直是!
“聋了?”
好吧他来提:“你是女的!”
“恩,我知道。”
“你你”
“我是女的影响我喝水吗?”她看这男的脑子进水了。
空致净愣愣的点头:“好像不影响。”
公孙诉忍着气看看甜看看地,找不到反驳的词语:“老子从不服侍人!”
幻惜也不强求,本来就决定分道扬镳了,她还真不能指望他们照顾她,有时间买给小秘吧。
咚咚
“滚进来!”
小儿吓的推开门打颤:“爷……爷……药熬好了。”
公孙诉食指一指幻惜,命令道:“给她喝!”
小二片刻不敢怠慢,赶紧跑幻惜面前殷勤:“公子……公子……”
“放桌上,下去吧。”
小二感激的擦擦汗:“是……是……是多谢公子。”他不知道这个满嘴胡子的大哥是什么大人物,但他知道肯定是个很大很大的大人物,因为他的大老板特意嘱咐他,这爷就是让他死他也要立即撞死。但他不想死啊!也不想服侍这个房间的每一个人。
幻惜坐在桌子旁,精心的吹开黑浓的药汤,看着一圈圈的黑浪挡开然后慢慢的往口里送。
空致净在她坐过来时,瑟缩的躲了一下,可他想了想又红着脸坐了回来。
欢喜当没看到他的小动作。
公孙诉瞪着两眼看她喝药,烦操着,这个女人怎么就不给他们一个解释,少说相处那么久了,就算是女的吧,顶多就是吓他们一下,他还可以接受,可现在还有条人命这,这,他绝不承认他心里不痛快,很不痛快……
幻惜喝一勺药吃两勺糖,喝两勺药持四勺糖外加一个酸果:“我就在这住下了,你们上路吧,多谢照顾。”再喝一勺药,吃八勺糖啃十个雪梨。
空致净看着她,还是有些腼腆:“你……身体不好。”说的很婉转。
“所以就不叨扰了。”这药真苦,哪个蒙古大夫想出来的药方整人的吧。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老子这里是茶馆!”
幻惜喝口蜜汁皱着眉头看了药碗一眼:“你那半边胡子还留着呢。”
“老子……”
空致净害羞了一天现在也能和身为女子的幻移正常对话,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幻移的性格让他很容易放开:“大夫说你需要静养。”
幻惜嘟嘟嘴点点头,没有什么表示。
公孙诉直接拍着桌子看着她,既然她不主动只能他来主动:“孩子是谁的!”
“我的。”
“他爹是谁!”
“个人隐私。”
“你”
空致净见她不想说,起身拽上不服气的公孙诉往外走:“我们住隔壁,有事叫我们。”
门关上的一瞬间,幻惜放下手里的汤勺默默的看着黑液渐渐平静……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身体难受时,没有人可以依靠的空虚,她以前就算再痛灰灰都会哄着她,除了杀她的那一刻她都是灰灰的公主,无论她什么时候回头,灰灰都准备了灿烂的微笑,她荣登历史第一宝座时,灰灰在台下给她鼓掌,她感冒发烧时灰灰在场边守夜,她稍有不开心,灰灰都背着所有人耐心的逗她,可自从死了,就是在孤军奋战,一要看那冰山的脸色,二要受小妾的怨气,三出了事还得自己想主意。她以前多好,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愿意干嘛干嘛。看谁不顺眼直接咔嚓了也没人敢报仇,可现在呢她觉得自己倒霉透了,越过越窝囊,不如离婚算了至少她还可以当她,不用躲着生孩子不用不开心。
想她现在怀着身孕还要东躲西藏的!不爽透了!倒霉透了!可能是孕妇综合症,也可能是产前忧郁症,或者是孕期胡思乱想症,总之怀孕的女人容易情绪化,此刻幻惜就有些情绪化,她的情绪化是因为身在古代的不适应,是因为她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却不具备光明正大的能力,再加上这几天的劳碌她现在很想迁怒龙潜远,首次定义了一个打拼江山忘了她的男人没了吸引力。
“死了多好,就不该重生。”幻惜推开药汤落寞的上床休息,准备迎接孤独的明天。
……
哐!
“陆幻移!老子敲了这么久的门你聋子吗!”
幻惜从穿上露出爪摆摆手:“拜拜。”
公孙诉牙齿都气歪了,这个女人骗了他们还骗的自己有理了?气死他了!“你给老子起来。”
“不,我在安胎。”
公孙诉无语,是的她需要安胎,这真t是个好理由。
哐!关门。
幻惜突然很伤感,终于都走了,那都只剩她一个人,谁这个时候也不疼她,谁也不安慰她,幻惜往被子里缩缩开始钻牛角尖,估计这会都要讨厌死这个孩子了……
咚咚小二推开房门恭敬的把药放在桌子上:“公子,你该喝药了。”
“恩。”她不想喝东西。
小二见她不动擦擦汗道:“公子,身体要紧。”
“恩。”一个小二都知道劝她一句,龙潜远就从没劝过她,他还不如一个店小二。
“公子……”小二着急了那个大胡子老大课室让他看着她吃药的:“公子……”
既然这么关心她,她就起来吃药吧,不然身体出点什么事她的外壳就没了,只喝了没两口又爬床上了太苦了!她从小就不喝苦的,就算她是低等下人她也是灰最宠的,这么苦的药灰灰不会给她喝。
……
小儿来取碗时空了一个装酸梅的小篮子,碗里的药剩了一半,但他也只有硬着头皮把药端出去,只是没料到刚出门就倒霉的撞到老大的老大:“这……这……”药没吃完不怨他,他总不成代喝呀!
公孙诉一脚踢开了幻惜的房门,毫不留情的大吼道:“好了就滚起来!”
这下幻惜惊讶了还没走,她掀开帘子愣愣的看着公孙诉:“你们不是”
“喝药!”
幻惜不自觉的笑笑:“喝了。”
“大夫说你很危险!”
能看到一个人对她就是最好的安慰:“还行。”
“你!”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公孙诉现在就很急,可幻惜还一副不合作的样子:“你喝不喝?”
幻惜躺回去,突然想到他们还是会走的,于是淡淡的道:“不喝。”
公孙诉一把掀开她的床帘,轻而易举的把她从床上拽下来,扔在温好的汤药面前,眼睛喷火盯着她:“喝!”
幻惜斜看他一眼,揉揉泛红的手腕,也相当恼火:“考,本小姐是孕妇。”
“你要不是孕妇老子就把你从窗户扔下去!”
幻惜低下头,暗喜在心中,公孙诉的话是在关心她,况且她现在真的需要被照顾:“呀?甜了?”
“师傅特意给你找的雪子入药。”
“嘻嘻。”
“你笑什么,快喝!”
幻惜拿着药勺,心情愉快不少,连带着喝药的速度也加快了。
另一边,空致净虽然在床上打坐但隔壁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他们好像确实该离开,但是相处了这么久多多少少有点牵挂况且她身体不好,留她一个人他们也不放心,走一步算一步吧……
七天后幻惜脸色总算正常了,正常了的幻惜可不会在房间呆着,上上街呀溜达溜达啦,都是不错的消遣。
公孙诉和空致净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保姆了,不过其实都很担心她的情况,那个蒙古大夫让她躺一个月,她躺这么两天就起来,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今天街上的人很多据说两个月后有场庙会,现在是会前热身,街上大大小小的商贩比比皆是,游荡的人群只多不少走了三四步撞到一个人也很正常。公孙诉接近两米的身高终于有了用途就是帮她挡些莫名其妙的人。
“斗鸡啦!战帅对抗不败之王,买定看戏喽!”
“火蛐蛐大战第三回合,走过路过的千万不要错过!”
这一区好似就是斗鸡摸狗的,到哪都可以看见火红的大公鸡和各种各样的昆虫大战,刚才她还看到两条蛇在撕咬,刚走过去的摊位时两只羊在顶角,现在她观赏的是两只蚂蚁在私斗,四周的人聚精会神的看着,幻惜也聚精会神的看着不过看来看去都是两个小不点在爬呀爬。
站在幻惜右侧的小富民突然叫道:“咬它!咬它!”
幻惜瞄他一眼也跟着叫道:“踢他!踢他!”
公孙诉头顶冒着烟很想给她一脚。
空致净拉住他,示意让她玩,口型在说:让她保持心情愉快。
“咬!咬!”
“踹!踹!”
“神君你最无敌!咬死它就进决赛!”
“大象你天下第一,踩死它就荣获冠军!”
小富男看的很激动,因为那只神君是他的。
幻惜看的也很激动,因为她在研究大象是用哪只脚踩死对方的,四周围观的人好似都沉溺在两只帅蚂蚁的争斗中忘记了红尘烟滚。
公孙诉可没耐性等她,趁空致净要营救两只秃鹰的时候,公孙诉硬挤进去要把她拽走:“幻移!”
“嘘!别吵!杀杀!”
“走!”
幻惜反拉住他,让他一块蹲在斗皿前指着两个小家伙道:“快看,马上就是最精彩的举重御敌。”
“举重?”让他堂堂七尺男儿战场屠夫看蚂蚁举重,你干脆去死吧!
“不要走啦!”幻惜压着她看着斗的热血沸腾的异类,专注的讲解道:“刚才神君以同等身体的重量托起了大象,把大象摔出优于它身体十倍的距离,而现在大象举起重于它身体二部的道具砸向同类神君,神君速逃,其速度几乎是顷刻间移出它的极限,神君要反击了他支起跳杆却不能发挥跳杆的真正实力,大象冲过去,神君很危险,它必须掷出跳杆,或者凭借跳杆杀入敌人的后方,但是后者在蚂蚁界行不通,那它只有掷出跳杆,但掷出跳杆后它的后方将没有武器这是很危险的,它会怎么选择呢,它将怎样挽回自己的败局呢,大象据它还有五厘米,四厘米,三厘米一厘米,零咚,神君的反击太漂亮了,它一个后弹踢发挥出了身为建筑界举足轻重的脚力和耐力,他赢了,有赢的可能性了。可是大象呢,哦大象被提到一个小杯子上了,完了这下没戏了除非大象摔下来否则今天没的打了。”
公孙诉突然问道:“为什么?”
周围的人看眼原地打转的神君也不懂的看着她。
幻惜耸耸肩:“现在神君眼里根本看不到大象。”
“不会呀,就在它上面,抬头就看到了。”
“笨!蚂蚁是二维动物只能看到同一界面的物体,对它来说高空中是不存在东西的,而现在大象所在的位置是悬空的支架也就是说现在神君的世界里不存在大象这只蚁了。大象现在位于的这个界面也让他坚信这个世界上没有神君了,要想二者开战必须把其中一只放入对方的空间站。”
围听人员全部摇摇头。
幻惜耸耸肩:“通俗的说法就是认识有限论,比如你可以看到你的亲人你可以感受长、宽高、却无法感受立方,蚂蚁也一样,它可以感受长宽,却不无认识高。”
“还是不懂。”
“不懂看什么蚂蚁!浪费资源!走!”
公孙诉被她拽出来,拽着向空致净走去,公孙诉也不把手抽出来任由她拽着,不过幻惜放手了因为她看空致净的样子就是要开骂。
公孙诉收回手多看了这个女人一样。
“你傻呀花钱买两只秃鹰你是不是没睡醒!”
“我佛”
“是,你家佛很慈悲,可是你家佛有本事呀,你说你现在拿了人家的鹰,人家怎么做生意。”
一旁的老者含着泪留恋不舍的看着他的鹰,这只鹰陪他征战无数这次带伤出战实属无奈,其实他平时对他的老伙伴很好的,只是这次战斗特殊啊他才让它带病出场,可这个和尚把他说的好像万恶无赦,只有让这只鹰跟着这个小和尚才能被救赎:“高僧,你可否把影儿再买还给老夫。”
空致净看看他的样子好想他办了多此一举的事:“贫僧”
“还给人家吧。”还恋恋不舍呀!
“大师,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空致净确信自己办了一件多此一举的事。
……
幻惜吃着炸豆腐,留恋在人多的大街上不想回去:“公孙,小净是不是经常办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你怎么知道。”
“女人的直觉,他平时总这个样子,你是不是拣了很多便宜,比如趁机赌博、斗殴、喝酒、上花楼。”
公孙诉瞪她一眼:“我们平时都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师傅想救人也看不到。”
“你黑。”
“要不然老子早烦死。”
幻惜吃完手里的东西,回头对后面的空致净到:“小净,去给我买罐棉糖。”
后面的人闪身进了塘坊。
幻惜拽着公孙诉在一个面谈入座。
公孙诉惊讶的看着她:“你还吃!”
幻惜拍拍肚子:“饿。”
……
蒙古大夫再次来给幻惜把脉时,一进门就开始进行他最擅长的心理辅导:“年轻人,这才对嘛,娘子就是用来疼的,对陪陪她她自然开心,开心了肯定身体健康以后才会生一个可爱的小娃给你抱,不过你怎么还穿这身衣服。”蒙古大夫黑着脸捏着胡须道:“红色对孕妇不好,太显眼了刺激孕人的眼睛,你……”
幻惜拍拍他的肩:“大夫,我在这。”
“哦,差点忘了。”
……
空致净徘徊在房间里把自己的包袱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一件不鲜艳的衣服,公孙诉庞大的身体挤在窗户上遮住了一半的阳光。
空致净看着那套水印国特意为他定做的黄|色袈裟,感觉也有店艳丽。
公孙诉道:“师傅,抛弃袈裟穿衣服得了。”
空致净叹口气:“如果没办法贫僧只有如此。”
“难道我们就没想过抛弃她。”
公孙诉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好像他们自从知道她怀有身孕就没想过这层意思。
公孙诉跳空致净身边,求教道:“为什么”他自认不是善类,更不是有良心的好子民,为什么就没想过抛弃她呢,现在连他师傅都想着为她换身衣服,他俩有病呀!那个不但是女人还是个怀孕的女人,他们图她什么,美色?得了就她那样子会看上的是白痴!钱财?她有几分几两他们都知道。
空致净想了一下道:“我佛慈悲。”
公孙诉瞬间趴桌子上:“那句不是万能的。”
幻惜今天心情不好,早上吐的难受一天都不会心情好,她心情不好了也喜欢出来溜达,她一出来溜达后面自然会跟两保镖:“师傅,我们看起来是不是很傻。”
空致净首次没有披袈裟:“恩?”
“我是屠夫,你是道元,怎么看我们都不像是让人吃定的主。”
“可女施主她……”
“她不需要我们保护。”
“阿弥陀佛,徒儿要是累了可以先回去。”
公孙诉翻个白眼,仰看着天,继续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