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极极力将以前的事情陈述的平和一点,但是蓝九霄和蓝凤还是抑制不住,听得泪流满面。
两个人都哭的忘记了要收集凤泪。
“这些人该死!”蓝凤小手紧紧地攥起,手里的茶杯已经开始冒起了黑烟,她却浑然不觉。
蓝九霄的眼里也是黑云翻滚,怒火滔天。有时候普通人的冷漠和野蛮,甚至更甚于一些穷凶极恶之徒,更能将人伤害的体无完肤,更能让人心寒齿冷。
蓝极歉意地看了看师傅和蓝凤。
他不想说瞎话骗师傅,但是说真话,师傅她心里又那么难受……
“后来呢?他们不会丧心病狂地……打你吧?”蓝凤紧张地捏紧拳头,看着蓝极的眼睛问道。
蓝极摇摇头,叹了口气,接着往下说。
警员也有点相信镇民的话,便沉着脸一边教育他,一边要他“交代”。
蓝极再三解释是自己在山上采了草药,卖给了一位老爷爷。钱是老爷爷给的。
可是这个镇子上,就没有蓝极说的那个老爷爷。这下子就连警员也更认为确有其事了。
就这样,蓝极当晚被扣留在了pai出所里。
那天晚上的感觉,怎么说呢。
是蓝极时隔一年半第一次住进了一个叫做“屋子”的地方,那时候他的心情相当的复杂。
第二天,出乎意料地,来上班后得知此事的suo长很生气地命令警员将他给放了。
那么瘦弱可怜的孩子,即使是真的偷了,也就是教育下,大过年的,二十块钱的金额,加上又饿又冷,大家到底有没有同情心?
那位四十来岁的suo长原本是个转业军人,为人正直,最看不起欺凌弱小。俗话说莫欺少年穷,谁也不知道自己漫长的一生会发生些什么。
他亲自给蓝极买了一大包早点,又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蓝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