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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看守所出来,江焕清径直走向路旁的白色商务车。汪艳红赶忙跟上,嘴里嘟囔她可以去江家照顾他,她好歹生养过孩子,江家又没有女眷。
江焕清坐在车上,伸手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家里有保姆,出行有司机,您放心。我这边还有急事,下次再和您联系。”
“欸欸,焕清!”汽车扬长而去,就剩下中年妇人满脸懊恼:“什么司机,这开的车还没小时之前的好。老邹,你说他不会要把孩子打了吧……江家老大也真是的,怎么一个两个都不愿意见我!”
“你刚刚也是,怎么都不知道帮我说两句。”邹母埋怨地刮了一眼木讷的邹父,又深深叹了口气,我们家为什么会这么遭罪呐!
这边江焕清瞄了两眼后视镜,看着那对夫妇人影缩小,状似随意询问驾驶室的司机:“林大哥,苏翎对你可有什么吩咐?”
“苏总就让我随叫随到,听从江先生您的吩咐。”司机声音浑厚,一板一眼郑重答道。
江焕清眼眸转动,笑盈盈追问:“那我是你接送过的第几个‘先生’?”尾调上扬,平添两分轻佻。
这个问题明显令老实司机一愣,似乎还思索了一番,如实回答道:“我在苏家工作八年了,您是第一位,先生。”
将“苏家”一词在舌尖咀嚼,貌似这位司机师傅还是苏翎从他自家指派的,不置可否点点头。在确保车内后视镜看不见的盲区,江焕清脸色恢复冷淡疏离:“麻烦您将我送到江家。”
“先生……苏总在乐宁给您定了位置。”
江焕清沉默两息,眼神飘向窗外的晚霞:“我现在穿着不适合去这种高档场所,你的车也是。”
司机老林虽然明知车是江先生自己在车库里选的,但刚被敲打过,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好的,先生我送您回江家。”
所以苏大少便西装革履坐在装修豪华的酒店顶层落地窗前,被一声不吭放了鸽子。桌案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来自备注为四所江焕清的消息——“身体不适,怕浪费苏总的好酒,如果您有兴致,我可以叫我家安迪来。”配图一只黑白相间的阿拉斯加。
江焕清估计苏翎可能有点气到,反正他过了两天安生日子。有点时间几乎都泡在实验室里自主加班加点,他希望有始有终,至少把手头这个他投入过大量精力的项目完成。
其实江焕清偶尔打开手机,也会扫一眼向苡光的头像,还是笑眯眯的金毛犬,却再没亮过红点。于是江焕清深夜躺在床上,鬼使神差点开了向苡光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一张四小时前发的自拍,他刚下班的时间发的。
去掉下巴上的绷带,左眼下的青紫也消了不少,配上狗狗招牌阳光笑容,江焕清抿嘴咬了两口下嘴唇,不得不承认十八岁男高确实有点帅。
文案则是一个地址,向苡光人缘极好,以往他的评论区总是热闹的像菜市场,这条动态下却一片清静,江焕清刚点上赞,横屏上便闪烁出来自向苡光的消息。
“四个小时,勉强及格。”
“现在,就来吧,我把监控停了。”
或许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不然他怎么会在看到那条消息后抑制不住心跳,明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是马不停蹄赶到了这家私人医院。
然后现在下身不着寸缕,恬不知耻地坐在刚刚暗叹过的英俊脸庞上。向苡光嘴角上结的硬痂随着他整个含下那口小巧的穴,不时戳弄江焕清娇嫩的腿根。令他明明被舌肉扫荡着穴肉颤栗,还因为腿根的痒意弓起了脚背,把病床两侧的扶栏抓得晃荡。
比常人要小一半的睾丸拍打在向苡光挺翘的鼻尖,雌穴内的淫液混合津液被吮吸地啧啧作响,敏感娇嫩的阴蒂连同唇肉被啃得红肿泛滥,此时厚实的舌头捅过穴口,挤入了逼仄湿软的穴道。
不同于手指与性器,舌头更加湿滑灵活,穴肉内每一寸褶皱都被舌尖细细舔过,不时还曲起舌头专攻某一处,引得宫腔痉挛。穴肉内淫水泛滥,涓涓细流变溪水潺潺,不过都是一样被舌头卷入腹中。
这种在云间根本无法跃下的快感,令江焕清几乎只能发出“嗯”、“啊”、“呜呜”这些音节,却又不敢太大声招来旁人的注视,一口香唇被他自己咬的发疼。
“可以了,唔,可以了……”再度迎来潮吹,淫液顺着穴口自向苡光的嘴角、下巴往下流淌,性器喷射的白浊更是令纯白的墙面变得淫邪,细微的膻味在病房内弥漫。江焕清实在无力再承受,扭动着腰肢想起身,想把小狼崽叼在嘴里的嫩肉撤走。
于是坏心的小狼崽掐住那截细腰,调整角度把臀肉连同水淋淋的穴肉一同撞上了他的下巴,撞得江焕清闷哼,稀碎粗硬的胡茬更是又疼又痒,扎得软肉瑟缩。
向苡光嘴唇连同周边一圈仍是亮晶晶泛着水色,小小惩戒一二后用手将江焕清的大腿根撑到半空,仔细欣赏他刚刚的佳作——两片阴阜被嘬得嫣红,阴蒂早已肿涨着勃起,其下两个洞口随着娇喘呼吸一张一合,透明的淫液咕咕涌出,滴落在他的鼻梁、人中,乃至领口。
', ' ')('“我和嫂嫂的小玩具哪个吸得好?”
“苏翎也会像这样舔嫂嫂这口骚到没边的浪屄吗?”
江焕清立即伸手去捂向苡光的嘴,十分羞恼,声音却还是压得很低:“你闭嘴!哈……”却是向苡光将撑起他身体的两根大拇指往中间挪动,掰开了他烂熟的穴。
“今天要嫂嫂自己来哦。”向苡光言罢对着那口穴吹了一口温热的气,唇肉被吹得荡开,穴口收缩着似乎在渴求更为粗壮的什物来贯穿它。
江焕清此时跪坐在病人大腿上,湿软的穴故意或贴或蹭过向苡光腿上的肌肉,淫水湿润了一大片,勃发的性器则更为粗硬,在江焕清手中涨大了一圈。
向苡光上身还绑着固定带,把胸肌挤得更为显赫,即便雌穴内也是一阵空虚,可江焕清就是不随他愿,反倒用手掐弄起向苡光褐色的乳头。
病人此刻亦不便起身,小麦色的脸颊闪过看不出的羞红,只能用手拍打揉捏身上美人的臀肉,催促道:“好老婆,别玩了,快点好不好?”尾音拖长,满是撒娇。
江焕清娇哼一声,撅起臀部自行掰开湿热的穴,另一只手捉住烙铁似的肉棒,极力放松身体用穴口吞入一小截龟头。再双腿放松,用惯性施力往下坐——贪吃的穴口一口气吃掉大半根,被撑到发白,找不到一丝缝隙。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一声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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