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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皇后第20部分阅读(2 / 2)

可是他现在好恨她,

恨到心都快要死去了,呼吸都快停止了。

留下了这么多的印迹,却又消失得这么的彻底,叫他如何是好?

就只有等,真的好想动用卫军去寻,但是她跟他说过,要珍惜自己的血,不能再喂卫军了。

她的血,他如何忍心再用?

“皇上,这是主子一直携带在身边的铜镜,她临走的时候,将这镜子交给小南了。”见不得穆寂风这般的哀伤,小南递上主子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但是,她相信,现在的皇上,比她更加的需要。

主子,似乎除了伤和回忆,什么也没有留给皇上。

给读者的话:

晚点还有一章,呼呼,明天就是下半的内容了。

一百三十六回爱太沉重

接过铜镜,眸子却是柔的恨不得滴出水来,伸手抚着镜面,就像依稀能看见她对着镜子梳妆的样子。

镜面,一道白光,他怔住,只是疑惑的看着镜子出现里的画面。

热,那么的烫,在岩洞口,她对完颜烈说着话,前面的都仿佛听不清晰,但是那句,我和你不一样,认定,哪怕万劫不复,我也会毫不犹豫却是那么的响亮。随后,她飞身进洞,她凌空踱步,她被岩浆烫伤,她的坚持,她的泪迹,她的勇敢,她的一切,都像刀,狠狠的割着他的心。

挤进岩洞,她和麒麟大战,她被麒麟撞伤,她吐了那么多的鲜血,她那么绝望的撑着麒麟的大掌,唤着别伤害我的孩子,得到麒麟角,她又是那么的狂喜,却又是那么的悲伤。

昏睡,在雪峰,她醒了,面容苍白得像死去一样。

为了应他看风景的承诺,她运功硬将自己身上的内伤隐了去,步都走不稳,却硬是要坚持到他寻上雪峰。

崩溃的哭出了声,他就那么失声痛哭了起来,小南没有见过这样的皇上,她只是呆呆的蹲下身来,轻柔的抱住穆寂风的肩膀,让他有一个依靠。

“皇上,这么沉重的爱,您能承受吗?您也能这样的去爱主子吗?”拍着穆寂风的肩膀,小南轻问。主子,太傻了,真的好傻,她把皇上,看得那么的重要,她把孩子,看的那么的重要,却把她自己看的轻如鸿毛,那么的没有重量。

“主子,现在,是为您活着的。”见穆寂风依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小南再次感叹的说道,主子就那么傻傻的守护着皇上,所以,她现在要代替主子守护皇上,就像主子在他身边一样。

之后,小南成了穆寂风身边唯一伺候的女官,负责穆寂风的生活起居。

之后,小南不再笑了,学着主子那般的聪慧内敛,仔细的照顾着皇主子的一切。

之后,大家都变了,都沉默了,都变得不爱说话了。

奉帝十年,八月,孟王爷消失在王府,去向不明,无人可知。

奉帝十年,八月,穆国宣布蒙戎太子被擒,蒙戎老王病逝,蒙戎大乱,奉帝亲征,平了战乱,将蒙戎划入穆国版图,分十二个郡县,直属穆国管辖。

奉帝十年,九月,奉帝宣称宁后病逝,追封青宁皇后为德嘉皇后,入葬皇陵,举国哀痛。

奉帝十年,十月,奉帝选秀,十人入选,却无一妃。

奉帝十年,十一月,奉帝下诏,永不封后,凤德宫不得有任何妃嫔进入。

奉帝十年,十二月,彻彻底底的进入严冬,转眼,半年,过去了。

现在的小南,已经忘记了怎么笑,一身灰色的外袍,一付男子的装扮,和何羽年已经成了穆寂风的左右手。

跟着穆寂风,她学了武艺,她不希望总是要主子的保护,跟着穆寂风她学了算计,她不希望总是受到别人的利用。

都变了。

她醒了。

回来的时候,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样子了。

给读者的话:

上半部,很清晰啦,只是可怜了我的小南。

明天,下半。要种子的亲留下gg号哦……

一百三十七回半年之后

严冬,在偏南的落城居然下起了大雪,大好山河一片白雪皑皑,远处,近处全都是一片洁白。不是小雪,是鹅毛般的大雪,就像那日在雪峰上看见的一样。

冰雪覆盖的宫殿,寂静的御书房内,放了好几个火炉,静静的看着奏折,俊朗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依旧是一身紫色的龙袍,依旧是夹杂着白色的发丝,依旧是那么的冷冽,依旧是没有多少的言语。

忽的,手臂烧灼的疼。

放下奏折,他惊住,怔住,就那么在大雪的天气里,露出了自己的手臂。

图腾亮了,那么的亮。

不可置信的夺门而出,他急急的到处寻找着。

是她吗?半年来,这图腾就没有再亮过。他以为,她已经不在了,他都恨得有些支撑不住了。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现在,又乱了,那么的乱。

“主子。”小南见到穆寂风慌乱的模样,走到他的面前唤道,那么久了,已经久的她记不清什么时候皇上有这样慌乱的模样了。是主子回来了吗?

可是,皇主子说她已经不在了,不然她怎么不回来呢?

“没事。”敛回自己又乱了的心思,他淡淡的回应道,转身却是又回到了御书房内。

跟着走去御书房,却是遇上了梁妃。伸手,她将她拦在门外。

“梁妃娘娘,主子正在处理政务。”只是冷冷的提醒,梁紫若却是明白了,撑着腰,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却是又往回走。这么久,他去永和宫的次数不超过三次,但是,她却不强求,她肚子里有龙嗣,到最后,这皇位,总是她儿子的。

“梁妃最近有什么动静?”埋着头问,他一贯的冰冷,没有表情。

“老实着,什么动作也没有。”顿了下,小南回应道。

“留不了多久了,尽快查处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朕绝不会放过这对j夫滛妇。”狠决的说着,之后便继续将精力放回奏折之中,最近都在策划一统的事情,彝兰和北疆,亦是留不了多久了。当初就许诺过自己,她不回来,他便扫荡天下给她陪葬。

“属下明白。”她早就不称自己为奴婢了,当女人那么的弱,要跟上主子的脚步太慢了。

“夕,有什么下落吗?”再问道,他又喝了一旁小顺子沏好的清茶,那些习惯,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王爷似乎已经回府了。”小南回道。

“去宣吧。”思考了片刻,他才抬起头吩咐。

之后,小南便消失了,那么的快,几乎都能赶上主子当初的速度了,学的时候,她就不停的在问。这速度,是不是可以追得上主子呢?问过之后,她又会勾起苦笑,主子若是在,只怕是更快了。

来到孟王府,却是立在门口不敢进去,想着,想着,几月前主子替她易装的画面又回到了她的脑中,心里忍不住的痛,却是不再哭泣了,早就不哭了,那日陪皇主子哭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哭过。

“大人,王爷有请。”听到管家的声音,她这才小心翼翼的迈步进府。

“王爷,主子召见。”见到穆寂夕,她立即双手抱拳的禀告,嗓音不再娇细,小女人的姿态早已全无。

穆寂夕愣住,苏子颜愣住。

这个一裘黑色衣袍,面无表情,冷冽无比的女子是谁?

“原来传闻皇兄身边有一个无所不能的女伺官就是你。”穆寂夕大声的感叹道,眸子里,亦是心疼,时间,真的可以将人摧毁得这么彻底吗?

“王爷若无事,小南先行告退。”完全没有表情,就只是淡淡的回应,随后便快速的消失在了大厅之中。

“大木头,小南姐和我们变得好陌生。”颜儿感叹,亦是没有那么的嬉皮笑脸了,这半年跟着大木头东奔西跑,到处闯荡,她已经内敛了许多。

“是人,都会变的吧。”又或许,是那女人的消失,让大家都死心了,所以隐藏的人才这么的多。剥去外壳,其实,都还是鲜血琳琳的。

寻了半年,消息全无,是消失得多么的彻底呢?

看到他出神,苏子颜有些心疼,早就知道他的心里藏着一个人,只是他藏的极深,深到他自己都不敢承认。

“大木头,姐夫宣你进宫。”见不得他失神,苏子颜这才提醒的说道。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他身影一掠,跟着消失了。

偌大的宫殿,一点都没有改变,白雪覆盖的高墙砖瓦,显得这深宫更加的凄凉没有生气,走在御花园,他止住脚步,脑子里依旧能想起第一次见到那女人的画面,依旧能想起那句深宫无自由。只是物还依旧,人却全非了。

她躲好久了,久到,所有人都想要忘记了她了。

迈步进房,看到埋首在奏折里的男子,穆寂夕依旧那么的感叹,她的出现就像一个神话,把许多人的心都带走了。皇兄的心,早就不在了吧?是不是呢?

“知道回来了吗?”见穆寂夕已经进了房内,他这才把头抬起来轻问。

“太冷了,不想再到处漂泊,等春天到了,再出去。”他却是笑笑,淡淡的答道。

“春天,还好遥远的事。”跟着感叹,那女人走了这么长的时间,每天都是这么的漫长,根本就是度日如年。

“皇兄,我们两兄弟喝一杯吧。”他今日来,为的,仅此而已。

“好。小顺子,备酒。”吩咐下去,放下奏折,手臂却是又再痛了起来,忍住痛,他依旧不动声色,也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就是觉得,最近,她就在他身边一样,所以这图腾才老是亮。

茅亭,还是她走的时候那模样,桃树却已经长出比人还高了。

冷宫,还是她走的时候那模样,打扫的人也从来没有间断过。

怀念,还是期盼,谁都不清楚。

只是她习惯的东西,他现在都会了。

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大雪飞舞着,雪风吹着,他却不觉的冷,只是痛,手臂的痛,心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记恨她又一次的失约。

说好的一个月,

到现在都已经半年了,她还是没有回来。

也许,早就不在了,那么浓烈的爱,也都被埋葬了。

“还是想念她吗?”亦是一杯一杯的喝着酒,穆寂夕问道,心里跟着没有知觉,什么感觉都没有。

给读者的话:

要种子的亲,请留下gg号。哎,总觉着少点什么。

一百三十八回不怕冷了

“不,我恨她。”托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淡淡的答道,努力的掩饰着心里的慌乱,装作那么的波澜不惊。

“若臣弟说她还在世呢?皇兄不知道吧,离阁,最近活动很频繁。”穆寂夕看清了他的伪装,轻轻的说道。

“不提她了,说说你这半年的经历吧。”他岂会不知道离阁的动静,只是早就查清楚是是谁在超控离阁了,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正准备收离阁回来呢,那女人一手建立的,不能落入别人的手里。

“无趣的半年。”耸耸肩,穆寂夕答道,随即,便是沉默,都是沉默,只是静静的喝着酒,看着飞雪,兀自的陷入各自的回忆。

忽的,白影掠过,放下酒杯,他立即飞奔追去。

这身影,快得和她如出一辙。

这感觉,浓的和她分毫不差。

只是,瞬间,他又停下来了,出现错觉了吗?这空旷的桃林,除了树,就剩下雪,什么都没有,静悄悄的,只吹着风。

而冷宫屋顶,坐着两个忽隐忽现的身影,淡淡的,都望着天空。依旧是单薄的白裙,依旧是飘散的长发,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冷了。

沉睡醒来,她就像真真的孤魂,没有一点的体温了,发丝在雪天飞舞着,表情极淡,像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都不在乎。伸手覆上小腹,她只是淡淡的笑。

大家,好像都过得很好。

“师姐,你还不打算见皇上?”小男孩扬着小脑袋问着,就是很奇怪,明明当初十天都分离不了,现在明明能相见了,却又躲着,真不懂她心里想什么。

“还不到时候。”她答到,宇间藏着疲惫,就是想休息了,凤德宫,现在是不是荒芜得没有人去管呢?三爷已经不让任何人进入了,任何人,是不是也包括她呢?

飞下屋顶,她去了凤德宫,宫门口,没有半个宫婢的身影,心里一沉,果然被忘记了吗?迈步进殿,却又笑了,这殿里的东西,居然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她走时的模样,这些饰物这么的干净,是每天都有人打扫的吗?

“是谁?”殿外忽然就传来了声音,她一急,隐去了身体。依旧站在殿内,小南,就那么冲进来站在了她的身边。

心止不住的疼,她就站在她的面前,她却看不见。好好的一个丫头,却变成了这般的模样,她明明是那么娇弱的一个丫头,怎么就变成这冷冽的模样呢?好想伸手摸摸她的脸,可是刚伸出的手,却是又缩了回来,她是不是在心里恨自己这个主子?

“主子,是你回来了吗?”比刚才柔了许多,小南唤道,就那么强烈的感觉到主子就在她的身边,伸手一扑,却是什么都没有,失望的垂下眸子,怕是出现幻觉了吧?

“师姐啊,真没有意思,你要折磨这些人到什么时候?”身边亦是出现了一个小鬼的影子,坐在她的床上,还摇晃着双腿。

“你给我滚下来,那床不准坐。”暴怒,她上前捏他的耳朵,硬把他给扯了下来。

“小气,就坐下就这么斤斤计较。”瘪瘪嘴,城儿不服气的顿时就在则偌大的宫殿里消失了。

她就是小气,那床,除了她就三爷睡过,她不能让别的人碰。

只是三爷,该是多么的恨她呢?

半年了,太多的事情都变了。

喝得有些醉,他很久都没有这般的放纵过自己了,安静的回到凤德宫,那么空的殿里,一个人都没有。这殿,每日,都是他亲自打扫的,殿内的东西,从来都没有人碰。坐到桌案上,却是自己亲自泡着茶,茶香四溢,他捧在手里。半阖着眼,休息。

她就站在他的面前,那么近,看到他半白的发丝,她却是不禁的哭出了声音。三爷,当初是怀着怎么样的一种心情回宫的?北疆客栈,她去过,却听说在她走得那日就莫名其妙的塌了。

是三爷吧。

他瘦了好多,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呢?这半年,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主子,完颜烈在地牢病倒了。”闪身进来,小南低声的说道。那人,已经被囚禁了近半年了,一直都在地牢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派人去看看吧,注意别让他逃了。”眼依旧阖着,一点睁开的意思都没有,他淡淡的说道,只是忍着手臂的疼,不敢再欣开来看了。

“是。”允诺之后,小南闪身,却是不见了。

泛着凉意,她不由的感叹,都变了,小南,已经叫三爷主子了,是不是很恨她这个主子了?从前,小南那么怕痛,现在却也学了这一身的本领。她该高兴,还是该悲伤?以后,是不是都见不到小南笑了。

思考了片刻,她转身去床边取了一件外袍,轻轻的搭在他的肩上,见他睡着了,她便跟着去了地牢。这次,她不会放完颜烈出去了,只因为,她不能再做任何惹三爷生气的事情了。

还是当初的地牢,只是因为下雪显得更加的冰冷。完颜烈已经病得意识不清了,太医走了之后,她才敢现身出来。叹口气,从身上拿了药,她放进他的嘴里,之后,又不见了身影。

只是留下甘草精的味道,还有冰凉凉的气息。

只是养了一会神,却是发现披在身上的外袍,他一怔。却也不觉得是小南,小南知道他不喜欢别人靠近。这殿里,为何这般的冷?这般的凉?

好久都没有这么凉了。

跟她有关吗?

这袍子……

把玩着铜镜,他陷入沉思,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禁宫,还是那个模样,全是冰块,没有气息。

大殿里,她飞身进去,靠在墙上,扶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却是一脸的诧异。原来,魏妃被送到冰窖了,两眼空洞,只是如仆人那般的打扫着偌大的宫殿,灵魂被控制了吧。

“丫头。”见她来,白衣妇人现身出来,却是急急的上前去扶她的身体。

“师傅,没事,就是这孩子老踢人。”笑笑,她轻柔的答道,眼里是欢喜,却有无助,这孩子,出生以后就没有了娘,他该会过得多么的辛苦?只是希望三爷好好的照顾他,别让他也像自己小时候,过得那么的孤苦伶仃。

“还没有见过风儿吗?”扶着坐下,妇人问道。

“不敢让他见到,三爷应该花了很多力气才能过上这平静的生活。”扶着小腹,她答道,语气全是无奈。她何尝不想出现在他面前,只是绝情散只会让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变得千疮百孔。她心疼,所以忍耐。

给读者的话:

宁儿,回来了,哎,纠结。

亲们,要种子的,请留下gg号……

爬走,码字、

一百三十九回这么的凉

“况且,我的身体这么凉,怕冻着他。”她轻易的找到借口。

其实是怕,怕看到三爷的恨,怕自己会承受不住,怕孩子会受到伤害,怕,太多太多了。

“为何会这般的凉?”妇人听她说道,这才警觉过来,握着她的手,的确是毫无温度。

“血,给了一半给三爷,一半用去寻药,已经所剩无几了。”两行清泪划下眼角,她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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