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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些后悔去招惹他了,但是他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咳咳咳……”我始终不适应精液的味道,那种腥臊带着些许黏腻的口感始终让人喜欢不起来,即使我爱他也还是吃不下去。
他将半软不软的肉棒从我口中抽出来,一边将我从被窝里捞出来给我顺气,我却推开他跑去刷牙,感受到他微僵的手指我的心脏狠狠的跳动了一下,不仅是害怕,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明天你会趟家里住几天”。饭桌上他对我说。
“哦”我下意识的回答到,半晌,突然抬头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一丝情绪,曾经何时,我已经有了对视他的勇气呢!
他不露痕迹的躲开我的视线,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水。
我摸了摸脸蛋,仍然很疼,但是却没有这件事带给我的冲击大。
“哪个是我的家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离了这个男人一其实一天都活不了。
我的撒娇,我的任性,甚至我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是以陈曦为中心的,我像他身体里的寄生虫,离了他,我一刻也活不了。
我小时候曾经被拐卖一次,结果因为我是一个女孩儿,还是一个姿色不错的女孩,我再一次被养父母卖掉,卖进J城最大的地下奴隶卖场。
如果不是陈曦,我大概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全顺从的人类玩偶,只不过,我现在是他的玩具吧了!
后来我的父母找到了我,离开他的我甚至连空气都让我窒息,几天,我便瘦成皮包骨,神智似乎都有些不清。
最后她们只好含泪把我送了回去,几年前的陈曦因为还没有掌权,所以眼睁睁看着我被父母带走,之后的差不多一年,我都被关在家里和外界隔离,并且每日都要挨几个耳光。
那段时间是我最丑陋的日子,却也是很快乐的,因为我只有他,他也一心都是我。
我跪了下去,抱住他的大腿,缓慢而坚定的说了句“我不去”,
“我不去,我不去,这里才是我家”我又重复道。
他的身体明显有些僵硬,然后有些生疏的抱住了我,无奈的哄我“听话”。
我的脸颊仍然有些疼,这却不妨碍他带给我的安全感,我想我可能爱上他了。
“听话,不然你想挨哪个,耳光,还是藤条……”他一本正经的威胁我,藤条是我一直比较害怕到刑具,大概是那种撕裂皮肤的痛感,一瞬间仿佛连心脏都揪在一块的痛苦在记忆里太过鲜亮的原因。
我很清楚我的脸应该不能再挨了,否则回父母那又会是一阵鸡飞狗跳,我不嫌弃麻烦,他却不愿意节外生枝。
“打死我也不去”我说出了电影里的经典台词,在这种语境下竟然相得益彰。
果然,我被看似生气的他拽了起来,扔到凳子上,虽然动作粗暴,我却不会受什么伤,然后裙摆被掀起,我能感受到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钟。
因为为了方便他干我,我没有穿内裤,我热衷于在他想肏我的时候制造几个微小的彩蛋。
不过幸好他没有问我,为什么不穿内裤。
我摆好了塌腰撅臀的动作,等着一会儿刑具加深身。
我甚至酝酿好了情绪,无论什么东西打我的时候,我都要尽快大哭起来,哭到他心软才好。
“啪,”火辣辣的疼痛弥漫上臀尖,这是他的——皮带。
我咬牙将痛呼声咽了回去,疼痛不上来就哭太假了,“啪啪啪……”皮带狠狠在我的臀肉上肆虐。
疼痛在攀升,我一边酝酿着情绪,一边抑制着惨叫声“哇……”我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刚刚还勇气可嘉的我一下子心惊胆战了起来。
算计他,我哪里来的胆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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