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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点亮蜡烛,往床上一倒,满腹心事。想到没有消息的亲人、想到不可预知的将来,心里一片茫然。
一朗子不知道他的到来对这个朝代能发挥什么作用。嫦娥姐姐希望他能造福苍生,不只是在江湖上做点小事,也能为整个国家做点什么。
嫦娥姐姐对他的冀望太高了,他一个天上来的普通小子,又能做什么?连无为功都没了,高强的武功成了花架子。值得安慰的是,飞的本事还在,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迷迷糊糊地躺着,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他吃了一惊,问道:“是谁啊?”
附近除了那两个女子,还有谁认识我?
门外传来怜香的笑声:“傻子,快点开门,好事来了。”
一听怜香的声音,一朗子精神大振,睡意全没了,连忙爬起来,打开门。
怜香像条鱼似的滑进来。她一身的酒味,比刚才二人喝酒时还浓。
一朗子看着她红晕的俏脸,心中一荡,连忙搂在怀里亲一口她的脸,说道:“怜香,我的好宝贝,我就知道你很有良心,知道我晚上孤单,特地来陪我睡了。”
怜香听罢,噗啮一笑,呸了一声,笑骂道:“大色狼,想得美死。我怜香有那么贱吗?会主动送上门来吗?”
但她并没有使劲脱出他的搂抱。
一朗子皱了一下眉,微笑道:“难道你这么晚来,是为了来和我聊天吗?你不是说有好事吗?难道不是来陪我睡觉?”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会。实话跟你说,好事的主角不是我,是血痕。”
一朗子一愣,说道:“什么意思啊?你不陪我,还有什么好事可言?再说了,这跟血痕有什么关系呢?她一见我就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咬两口,对我来说,她算什么好事啊?”
怜香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说道:“我的小傻瓜,你说说,血痕长得怎么样?你对她有没有什么想法?”
一朗子回答道:“血痕和你一样,都够漂亮、够吸引人。我对她嘛,救她时可能有想法,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她喜欢的人不是我,我犯不着去缠着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怜香听了,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一朗子一咧嘴,说道:“你干嘛掐我?”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干嘛这么没有长进啊?当初咱们一见面,你就跟个淫贼似的对我动手动脚。现在对血痕怎么又变得规矩了呢?装什么君子啊?我还不清楚你的为人吗?不要再假惺惺了,拿出你的本色吧。”
一朗子听得有点糊涂,说道:“怜香,你就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怜香格格笑着,说道:“你到我房里去,把血痕吃了。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睁大眼睛瞪着她,不明所以。
怜香说:“傻子,干嘛这么瞪我?我刚才和她谈心事,谈着谈着,她就激动了,非要和我喝酒。刚才的酒不够,我又出去买了一瓶,这些酒都给她喝了,醉到就算被人强奸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一朗子明白了,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强奸她?”
怜香笑道:“强奸多难听啊,我是叫你去救她。要知道,她一心一意想死。我能感觉到,她到现在还没有放下寻死的念头。”
“石梦玉对她的伤害、她对我师父师丈的愧疚,她都不能释怀。你不是为了救她,摸过她的胸脯吗?索性再狠点,让她失身,让她成为你的人,这样的话,她应该不会去死了。”
“就算去死,也会先杀了仇人再死。时间长了,咱们自然有办法让她打消寻死的念头,可以像别人一样平静地活着。”
一朗子的头像摇拨浪鼓似的摇着,连声说:“不、不、不。我摸一下她的胸脯,她都对我那样凶了,要是我对她干那种事,我后半辈子还有安静的日子过吗?天天被人追杀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一朗子想到贺星琪,更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惹麻烦了。那个泼辣女肯定不久后就会杀过来,应付她一个就很头疼,还要再树强敌,那不是自讨没趣吗?他才不干这种傻事。再说,他虽好色,但却不强迫人。他要是这么做,跟淫贼可没有什么两样了。
怜香急道:“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难道干她你还会吃亏?”
一朗子说道:“我要是干了她,岂不成了淫贼了?我这是强奸啊!我朱一朗活到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啊,都是那些女人愿意的。”
怜香没好气地说:“你还强奸了我师父呢。”
一朗子大声道:“胡说八道。我说过一百八十遍了,是她自己愿意的。”
怜香说道:“这事以后再说,一句话,你到底干不干血痕?”
她的声音变得正经。
一朗子说道:“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干她不可?你跟她有仇吗?那么想让她被男人干?”
怜香耐心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想救她啊!若她心中有仇恨,她
', ' ')('就能活下去,这也是跟你学的。”
“你要是不想干的话,我就找别的男人。只要有仇恨,她就不会想死。这仇恨一定要够强,不然的话,达不到最后的目的。”
说着话,眼神还直瞄着一朗子。
一朗子犹豫不决,心想:怎么办呢?为了救血痕,也把我自己搭进去吗?就算血痕不追杀自己,若是传扬出去,我一朗子本来不是淫贼,到时也是淫贼了。
妈的,我的命可够苦的。要是不干,血痕真有可能再度自杀。她要是死了,还真是可惜这一朵鲜花。
怜香从他的怀里挣脱,斩钉截铁地问:“干不干?”
一朗子沉吟着说:“干也成。不过嘛,不能让她知道干她的人是我。”
怜香一听,笑了,说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失身了,她首先就会认为是你干的。你跟我们住邻房,而且且留给她的印象并不好。难道她会怀疑店里的老板、伙计,又或者大道上走路的人吗?”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咱们给她一种假相。我先把她给干了,在她醒来之前,咱们俩睡到同一个被窝里。她到我房间里一看,知道咱们晚上在一起,她一定会想,强奸她的人不是我。这样,既达到失身的目的,又可以让我脱身,你说这样好不好?”
怜香想都不想地说:“不好。你脱身,那她去恨谁啊?你让她找谁报仇?要是那样的话,她也会恨我的。你想想,我为了自己的快活,让她被人家强奸,我也是有责任的。我不想也被她恨,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若被自己姐妹怨恨,滋味不大好受。”
一朗子不平地说:“你也知道被人恨不好受?那我被她恨我就好受吗?”
怜香立刻露出笑眯眯的脸,说道:“我的好哥哥,佛家有句话怎么讲的?我不入地狱……”
一朗子接口道:“谁入地狱。”
怜香一拍手,说道:“对。为了救她,出此下策,老天也会原谅你的。等以后血痕想开、想明白,不只她不想死了,她还会感谢你。”
“为了一条命,你就受点委屈吧。男子汉应该勇挑重担,你怕什么?你连我师父都敢干,还不敢干血痕吗?你的勇气哪去了?”
一朗子拉着怜香的手,说道:“怜香,假如我把你强奸了,你会不会恨我?会不会找我报仇?”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混蛋,又在胡说八道。你要是想干那种事,我阻止得了吗?不过,你若强迫我的话,我还是会恨你的。”
一朗子说道:“就是呀。咱们俩的关系那么好,你都会这么想,血痕要是失身给我,会多么痛苦,也许还会自杀。我看,还是算了吧。干脆,你别回去了,咱们晚上一起过吧。”
怜香用开一朗子的手,说道:“不行。我费了那么大的心机,到头来你还不干。今天你要是不干,咱们就一刀雨断,以后我再也不想见你了。”
她的脸上悲愤交加,一朗子皱眉道:“你为了姐妹情,就不顾咱们的感情吗?”
怜香说道:“姐妹情我要,男女之情我也要。我要两全其美,你明白吗?你不要再犹豫了,就当是你酒后乱性,糟蹋了一个黄花闺女,事后负起责任,大不叾多增加一个娘子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你又不是我,哪里知道我的难处啊?”
双眉皱在一起,一脸的难过。
怜香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蛋,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知道这事肯定难为你,我很清楚,你虽然好色,但不是淫贼。”
“但如果是为了救人,去干一件坏事,大家都会原谅你的。就当是为了我杀人放火,好不好?”
扑到他的怀里,又是拱、又是扭,弄得一朗子终于心软了。
一会儿,一朗子被怜香拉着手,往隔壁走去。
一朗子心惊肉跳地到了隔壁,两盏烛光的照耀下,血痕正和衣躺在床上。俊俏的脸蛋,红扑扑、水灵灵的,比苹果还可爱。她阖着眼睛,弯弯的睫毛偶尔还动一动,极为动人。
被衣服包里的身体也起伏有致,微隆起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高一低,令一朗子垂涎三尺。他心想:不知道衣服下的肉体会是什么模样?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心跳得好厉害,几乎要跳出来。
怜香在一旁着急,捏了一下他的腰,说道:“犯什么傻,还不快点上。等到明天早上她清醒了,你什么都捞不着了。”
一朗子收回垂涎的目光,不安地说:“我这样做好吗?她会不会恨我一辈子,永远都不原谅我呀?万一我死在她手里,我岂不是白瞎吗?”
怜香咯咯一笑,说道:“你平日里的色劲和狠劲哪里去了?”
一朗子脸像苦瓜,说道:“我长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我不喜欢逼着女人干那事,没什么意思,而且也显得男人太无能、太邪恶。”
怜香从后边搂住一朗子的腰,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就邪恶一次吧。你这么干是为了
', ' ')('救人,不是害她。你干过她之后,她就会忘掉石梦玉,把心思转到你身上,也就不会轻易去寻死。”
一朗子担心地说:“万一她醒来要自杀怎么办?”
怜香说道:“我会看着不管吗?我绝对不会让她死的。总之,这一回是我要你这么干的。以后要恨,让她恨我就是。”
一朗子叹气道:“我一定会被你害死。”
怜香在他的脸上亲了亲,说道:“就当是为了我受点委屈,好吗?你对我付出得多,得到的会更多。”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说道:“那你会不会嫁给我?”
怜香用下体蹭着他的屁股,说道:“你把我的身子都摸遍了,你说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要是知道我被你给那样了,谁还肯要我呀?”
一朗子心里暖暖的,说道:“怜香,我会要你的。”
怜香呵呵笑,伸手指指血痕,说道:“还等什么,难道见到这样的小美女不动心吗?你还是不是男人?”
大胆地在他的胯下一抓,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有了硬度。
一朗子心里一痒,握住怜香的手,说道:“怜香,我现在更想干你。不如咱们今晚就一起过,当了夫妻吧。”
怜香一听,连忙离他远了些,红唇一噘,嗔道:“你少来哄我了,我才不上你的当。你干我师父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
一朗子笑道:“我干的是她,又不是你。要算账,也是你师父找我算。”
说着,向床上走去。
一朗子抑制一下心跳,解开血痕的衣裙。她的鼻子有时还哼一声,引起一朗子的紧张,生怕她会突然间醒来。
怜香见他脱衣脱得挺费劲,便伸手帮忙。
在二人合力下,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和亵裤。这时候的血痕,胳膊和大腿裸露出来,白嫩白嫩的,还散发着女儿家的体香。
怜香伸出抚摸着她的皮肤,啧啧赞叹道:“真光滑,血痕的身子真漂亮,可便宜你了,大色狼。”
一朗子舔了蔬干燥的嘴唇,说道:“失身给别的男人,还不如给我。”
怜香双手在血痕的胸脯地按了按,说道:“真不小。”
随手解掉她的肚兜,一对奶子便跟一朗子打照面了。
血痕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圆圆的、尖尖的,两粒奶头呈淡色,乳晕颜色稍深些。
怜香一手握着一个,推着揉着,喔了两声,夸道:“真有弹性。”
一朗子笑道:“你的也不错啊。”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以后可不随便让你摸了。万一你以后不肯娶我,我找谁哭啊。”
一朗子很正经地说:“只要你肯嫁,我怎么会不肯娶。”
双手放在血痕的大腿上,感受着皮肤的细腻,心想:好滑嫩啊!
他只觉得冲动感越来越强,呼吸变粗,肉棒也顶着裤子。他几乎是颤抖着手,扒掉血痕的亵裤。向腹下一望时,不禁一愣,因为血痕的下身没有毛。
一朗子将她两腿分开,仔细观察秘处。
没错,那里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白虎。私处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一条缝。
抬高双腿,菊花也是淡淡的、紧紧的,密不容指。
那个白屁股间有了这两个小孔,便多了无穷的诱惑。看那私处,已溢出透明的黏液。
一朗子打量一下睡梦中的血痕,娇好的面孔,配上苗条的身体,白嫩的肌肤,虽不是绝代佳人,也是一流的漂亮姑娘。
一朗子忍不住色欲,伸手在她的豆豆上捻动。
虽在睡梦里,血痕也发出几声呻吟,吓了一朗子一跳,好象她会醒来似的。
怜香兴致勃勃地各捏一个奶头把玩着,一脸风情地说:“好哥哥,血痕嫩得能掐出水来,你真是艳福不浅。”
两团奶子在她的玩弄下已经胀了起来,两粒奶头也硬了起来。
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滑动,说道:“如果你也让我干的话,那才叫艳福不浅呢。”
手指动着,淫水越来越多,弄了一朗子一手。
怜香狡猾地一笑,说道:“你不正式娶我,就休想干我。我可不是那么傻的姑娘,被人玩了还找不着人。”
一朗子笑道:“不如我明天就正式娶你当娘子吧。”
怜香轻轻摇头,说道:“我还没有考虑好。现在你还是先干了血痕吧。”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我干她,难道你不吃醋?”
怜香回答道:“为了救她,我也只好认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后生,都不知道干过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不多说什么了,手指在她的下体活动,不只玩花瓣,连菊花也不放过,弄得血痕不时发出哼哼声,身子也一颤一颇的。
怜香观察着血痕的反应,说道:“她好象挺舒服的样子。”
一朗子笑道:“那是当然了。咱们这么玩她,她能不舒服吗?我以前摸你的时候,你不也挺
', ' ')('爽吗?”
怜香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了,别耽误时间了,快点干吧,我还没有见过男人干女人呢。”
说到这儿,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毕竟她还是一个黄花姑娘,还没经历过那种场面。
一朗子点头道:“好。你看好了,以后轮到你时,你也能正常对待。”
将血痕放平,脱掉衣服,准备行好事。
怜香看到他溜溜的样子,不禁啊了一声。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我的东西。”
扭扭腰,使那根翘起来的东西摇来摇去,像在和怜香打招呼。
怜香见那东西相当于自己的小臂般粗细,睁大美目说道:“好象比以前见到时还大。”
一朗子挺着大棒子到她跟前,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你摸摸它吧。它想你了。”
怜香吃吃笑着,哼道:“脏死了,有什么好摸的,我才不上你的当。”
说归说,还是伸手捏着、握着,芳心几乎要跳出来。她对这根棒子不陌生,但是还不够熟悉。
怜香又是套又是搓,那东西一翘翘地像在发脾气。
怜香含羞笑道:“这么大根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女人的小穴里?”
说着,看着血痕的小玩意。
一朗子坏笑道:“当然能插进去。你想想你师父,我不照样也把她插进去吗?那天晚上你不是看到了吗?”
怜香脸上尽是羞意,说道:“虽然那天晚上你干着师父,我只看到她撅着屁股,被你在后边干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并没有看到你这根东西怎么插她的。”
“我还以为你强奸我师父,想不到是我师父看上你,真是不敢想象。我师父是多么正经,多在乎我师丈呢。”
一朗子骄傲地一挺肉棒,说道:“你还不明白吗?是你师父喜欢上我了。要是她不愿意让我插,我能插吗?”
怜香点头道:“说的也是,我师父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
手也不闲着地玩弄着一朗子的大棒子。虽说她的手上功夫不够好,也弄得一朗子挺有快感的。
一朗子忍不住了,趴到血痕的身上。
他并没有插她,而是双手各握住一边的奶子,津津有味地揉搓着,伸嘴在她的脸上亲吻,最终定在她的唇上,热烈地吻着。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腹下乱触,弄得血痕喘息不已,不时呻吟几声。
怜香在旁边看得身上发热,一股欲望也从腹下升起。她都想把衣服脱了,让一朗子像对血痕那样地对自己。她强忍着不出声,强忍住自己的手不伸向胸腹,就那么直视着一朗子,看他怎么玩血痕。
当一朗子将肉棒沾满淫水,抵在穴口时,怜香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有点担心血痕能不能承受。
一朗子冲她一笑,说道:“怜香,我要插进去了,要不要看清楚点啊?”
怜香摇头道:“不要看,怪丑的。”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将血痕的双腿推向胸前,自己采用己采用跪势,然后将大肉棒子顶到穴口,说道:“怜香,看清楚,我要干她了。”
猛地一挺屁股。
大肉棒顶到一层膜,但它无法挡路,再一挺,已经破膜而进,撞到娇嫩的花心上。
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把小穴撑大了,紧紧的,密不透风。
当戳破处女膜的一刻,血痕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娇躯猛地一抖。
怜香睁大美目,望着二人的结合处,只见那里溢出了丝丝血丝。
一朗子拔出肉棒,见gui头有了血迹。那个小穴弹性很好,立刻又恢复成一小缝,但无论如何,已不再是原封的处女了。
红怜香眨眨眼,说道:“处女都会流血啊?”
一朗子笑道:“也不一定。”
又将肉棒小心地插进去,缓缓地抽动。
血痕被这不速之客弄得很痛,从睡梦中醒来,头还疼着、眼皮好重,感觉到下体的变化,吓坏了,睁开眼睛,叫道:“谁呀,谁压着我,干什么啊?”
一朗子见她醒来,就想拔出来走人。
怜香一推他的屁股,使肉棒又撞到花心上,痛得血痕一皱眉,但也看清楚是谁了,哼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强奸我!我一定要杀了你,让你死得很凄惨。”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血痕,你别怪我。情哥哥我见你长得好看,想娶你当娘子,就忍不住下手了,你别怪我。你还痛不痛?”
她脸上的红晕还在,目光充满了悲愤和无奈,看得一朗子心里有点不忍。
血痕骂道:“淫贼,你害了我,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石梦玉?”
怜香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背部和屁股,感受着男人的阳刚和强壮,芳心如蜜,说道:“血痕,从今晚开始,你就喜欢朱一朗吧。难道你没发现吗?他比石梦玉强多了。”
血痕骂道:“怜香,
', ' ')('你也不是好东西。他强奸我,你也不阻止,枉我还当你是好姐妹。”
怜香从一朗子的身后露出脸,眨眨眼,俏皮地说:“血痕,我为什么要阻止?本来就是我叫他干你的。他说什么都不肯,是我逼他的。我现在才知道,我的朱大哥有多么君子,我这辈子嫁定他了。你不愿意跟他,也行,他就当我一个女人的丈夫。”
血痕听了此话,几乎要晕过去,咬咬牙,说道:“怜香,咱们一起长大,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她泪光闪闪,几乎要哭出来。
怜香叹口气,说道:“血痕,就因为我把你当姐妹,我才想救你。我让朱大哥破你的身子,就是想让你彻底忘了石梦玉那个混蛋,他不值得你喜欢。你想,你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还有,他的人太坏了,还企图强奸我,幸好朱大哥救了我。”
“还有,你好心放了他,他不但不乖乖下山,还煽动兄弟造反,要杀掉师父和师丈,还杀死十几个山上的好兄弟。”
“这种无情无义的家伙值得你喜欢吗?值得你托付终身吗?血痕,别再傻了,醒醒吧。你现在已经失身,他更不会要你了。再说,他这种人会有好下场吗?你也不是傻子,应该知道该选什么样的男人。”
血痕哼道:“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叫人强奸我。”
怜香脸现歉意的笑容,说道:“这个嘛,是有点过头了,但我也是逼不得已。”
血痕望着双臂跨着自己大腿,肉棒还在自己穴里的男人,又恨又痛又怕,说道:“朱一朗,你快点拔出去,我好痛啊。”
一朗子望着她迷人的眼睛,说道:“血痕,既然已经做了,那咱们就做完好了。”
说着话,放下她的大腿,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握住她的双乳,慢慢地抽动起来。
血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但少女的自尊还是驱使她伸手去推他,骂道:“淫贼,给我下去,我不喜欢你。”
可是,她的双臂是多么柔弱无力。酒喝得头疼骨软,内力都无法提起,再加上这男人压着她的身体,实在有点重。
一朗子双手抓着奶子,拨弄着奶头,一张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哄她说:“一会儿你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跟我打闹了。”
血痕被干得痛中有爽,嘴上还不服气,说道:“淫贼,我不会饶了你的。我会一辈子追杀你,让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明天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说,现在是咱们享乐的时候。”
见她眉头松了些,脸上多了一点春意,便知道她感觉好多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在新开发的小穴中出出入入的,带出很多淫水,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了噗哧、噗哧声。
男人的双手不断把玩两团奶子,把它揉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早因为激动而硬如花生米。
当一朗子快速抽chā时,血痕已经没有痛感了,全是女人被干的舒爽感。每当大gui头顶到花心时,她的芳心都跟着一颤;每当那肉棒在她的穴里刮弄时,又刮得她芳心美美的。
她忍不住娇喘,小嘴不时发出“啊啊、喔喔”的叫声,脸上春光灿烂,双眼也闪着诱人的光辉,腰臀也生硬地迎合着,让快感来得更多一些。
二人一个插穴,一个挺穴,都感觉妙不可言。一朗子何尝不美,血痕的小穴像小手一样握住肉棒,一伸一缩,爽得他随时都想射出来。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红唇,说道:“血痕,来,搂着我的脖子,你会更舒服的。”
血痕哼道:“我不、我不要。”
一朗子笑道:“不听话的话,我会惩罚你喔。”
说着,将肉棒子抽出来,让血痕感到一阵空虚,几乎想伸手抓棒。
血痕白了他一眼,骂道:“你这个淫贼,老是欺侮我。”
一朗子笑道:“我更喜欢疼你啊。快,抱着我。”
肉棒在穴口摩擦,磨得血痕的腰臀直动,直想让它再进去。
怜香也在旁笑道:“快抱啊,他可是你男人。”
她在一旁早看得春情荡漾,淫水早流到大腿上,弄得她都想将手探进下体,好好摸一摸。看着这场活春宫,看着男人的大棒与女人的小穴的交流,她实在有点受不了,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少女啊。
血痕在情欲的驱使下,只好搂住一朗子的脖子。
一朗子还大胆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教她接吻。两条舌头不一会儿就缠在一起,你来我往,说不尽的美好和刺激。
一朗子的肉棒不用手去帮忙,便唧地一声插了进去。就这样三路进攻,把血痕弄得魂都飞起来。从不知道男女间的乐事这么美,人间还有如此的妙事。
男人的舔舌、男人的摸乳、男人的刺穴,三路一起进攻,叫人飘飘欲仙。血痕的初次就觉得好美,只是她不在二人面前承认罢了。
处女的小穴是敏感的,一朗子经验又丰富,每一个动作,都是挑逗。血痕哪里受得了?啊啊地叫起来:“淫贼,你真硬啊,
', ' ')('又插到花心了。啊,小穴都被你给插肿了。”
一朗子听得悦耳,飞速地干着,嘴里笑道:“血痕,我要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怎么追杀。”
血痕哼道:“你操吧,小淫贼,你不操死我,我以后肯定要你的命。”
娇躯不断地扭着。
一朗子感受到小穴在强烈收缩,知道她快泄身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啪啪声密集响起。
终于,血痕叫出来:“我不行了。”
两腿抬高,缠到一朗子的腰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大声地叫着。
一朗子也被夹得好爽,也忍不住了,噗噗地射进去,射得很有力。
怜香望着二人的好事,从一朗子身后看去,只见大肉棒,那淫水已经流到了血痕的屁股上。
那屁股真白、真嫩啊,小菊花都被水给润湿了,一道一纹路是那么地清楚,还有说不出的淫靡。
当一朗子将大肉棒啵地一声拔出时,从圆圆的红洞里流出大量的精液,使怜香想起山里的瀑布来。
两片肉唇还像呼吸似的翕动着,像被雨刷过似的。
怜香实在受不了,将一朗子从血痕身上拉起来,扑到他的怀里,说道:“我的好哥哥,我也想要了。可又不想失身,怎么办?”
一朗子搂住她的腰,望着她被欲望烧红的脸,色心大动,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把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后庭里,要嘛你用嘴舔我的肉棒。”
怜香直摇头,哼道:“好哥哥,我不要,两个我都不想。可是身上好热、好难受。有没有别的办法?要不,你舔舔我,摸摸我,好不好?”
一朗子笑道:“好吧。来,你脱衣服吧。”
怜香的美目斜睨着一朗子,说道:“不过你可不能趁机破我的身子。你也知道,你若想那样,我根本挡不住啊。”
一朗子说道:“挡不住就别挡了,直接做夫妻吧。”
怜香坚决地说:“不行,我的身子要到洞房之夜才给你。”
一朗子说:“行,都听你的。”
怜香看看躺着的血痕,已经扯过被子盖上,盖得一丝不露,也没有清理身子。她阖着眼睛,微微喘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怜香含羞地看着一朗子,双手解起衣服。她脱得很慢,很是害羞。
等脱到肚兜和亵裤时,她就停手了,一脸的娇羞,躲避着一朗子侵犯的目光,说道:“好哥哥,你不要看呀,我脱不下去了。”
男人的目光令她又骄傲又紧张。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很吸引一朗子。
怜香的个头不如血痕高,但她娇小的身材自有一种迷人的风韵。那胸脯、那裸露的四肢,配上花娇月媚的面孔,一朗子几乎要流鼻血了。
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她的俏脸,双手更是乱摸一气,摸得怜香娇躯乱扭,不时发出娇呼。尤其是一朗子的手碰到她的敏感之处,更是忍无可忍,淫水泛滥。
她主动勾住一朗子的脖子,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摩擦,还吐出香舌,让男人品尝。一朗子舔着、吸着,肉棒子又涨得更厉害了,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我真想操你的小骚屄啊。”
怜香被他的粗话刺激得情绪亢奋,但还是说:“说好了,不准硬来,你可不能逼我。”
一朗子说道:“好,我不逼你。我等你自己来献身。”
一手探入亵裤,在她的私处触撞着,一手伸进肚兜,捏弄着奶头,害得怜香不住地哼叫:“好哥哥,怜香好难过啊,你快点让我爽吧。”
一朗子伸手脱光她的衣服,美丽的肉体泛着诱人的光辉。
那对奶子一颤一跳的,下体的绒毛亮亮黑黑的,水光点点,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香气,皮肤也不错,光滑如脂。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身子,说道:“怜香,你迷死我了。”
大棒子激动得不停颤抖。
怜香握住肉棒,娇声说:“好哥哥,你可得忍住,不准犯规。”
一朗子将她推倒,和血痕并排躺在一起。血痕将脸转过去,不看他们,被子盖得密不透风。一朗子与怜香也不管她,只管自己作乐。
当一朗子趴在怜香身上时,舒服得喔了一声。相比之下,怜香身上的肉比血痕多一些。她身子有点凉,不过弹性很好,裸体相触觉得很舒服。
一朗子伸长舌头,在她身上舔着,舔得怜香吃吃笑,说道:“好哥哥,你舔得我好痒啊,你快变成小狗了。”
一朗子冲她汪汪两声,又卖力地舔起来。舔到奶子上时,他很细致地一口口舔,一手抓着一团奶子,交替玩弄,把两团奶子玩得鼓鼓胀胀,乐得怜香娇呼不止。
后来,一朗子又将怜香的大腿分开,梳理着她的绒毛。那些毛已经被淫水打湿,像淋了一场雨似的。
两片粉嫩的花唇从黑毛里现出,说不出的好看。花唇微微裂口,淫水正无声地流着,小豆豆立在顶端,又圆又凸出。
一朗子看了大乐,伸出手在她的下体肆
', ' ')('虐,捏豆豆、刮阴唇、触菊花,还把手指探入小穴里,丰沛的淫水几乎要把胡来的手指给淹没,刚开始她还顾虑着血痕,怕她嘲笑自己,可是渐渐的,由于快感度上升,她也忘掉一切,随心所欲地表达着身体的感受,叫声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屋顶给叫穿。
一朗子听得大有成就感,便把嘴凑了上去,像吃美食一样地吃起她的下身。美女的每一处部位都逃不过那灵活而贪婪的舌头。怜香的方寸之地,包括后庭花,都无法避免。
血痕也起了好奇心,把脸转过来,望着二人的表演。
听到怜香的叫声,血痕大为惊讶,再看到一朗子伏在怜香上的舔弄,不时发出唧唧之声,更使她大为震惊、大为意外。
她和怜香一样,从小专心于练武及打架,不太了解这种事。今晚她失身给这个可恶的男人,是又恨又痛的,也带点迷茫。
毕竟这个人也救过她的命。若非他出手,自己早就丧命于黄山的悬崖下,哪里还有现在活生生的血痕?
可是这个男人不经自己同意,就干了自己,怎么能原谅他呢?她承认被干时也得到一定的快感,但是不能因此就宽恕他。这个仇,她是一定要报的,只不过此刻没法出手。
她悄悄地坐起来,望着那男人舌头的表现,羞都羞死了。可是,仍在疼痛的下身竟有了骚痒感,似乎还想迎接新一轮的风雨。
怜香一扭头,见到血痕偷看,又羞又兴奋,说道:“血痕啊,你也想要了,来吧,让好哥哥也舔舔你。那种舒服劲,简直比得上当神仙呢。”
一听这话,血痕连忙躺下,又把自己包进被子里,不敢露脸。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哈哈一笑,说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咱们都是自己人了。哪天我一定好好舔舔血痕,血痕也要给好哥哥舔蔬棒子。”
血痕在被里嘟囔道:“小淫贼,你少嚼心了。”
一朗子哈哈笑,又低头将舌头塞进怜香那张开的花瓣里。怜香爽得像条鱼一样,娇躯不时地起伏着、弹跳着,那种销魂的美感无法用言语形容。
在一朗子的服侍下,怜香一连高潮了两回,淫水流得好多。一朗子大口吃着,还是有一些淌到床上,淫迹斑斑。
怜香见了,又羞又骄傲,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都被你变成坏姑娘了。”
一朗子坐起来,将怜香搂到怀里,说道:“你要是坏姑娘的话,那也是你自己本性不好,跟我可没有关系。”
怜香挥着粉拳打了他几下,说道:“你这个坏蛋,坏死了。要不是你搞破坏,我早就答应嫁给李铁了,都是你不好。”
一朗子用肉棒子顶着她的屁股,说道:“你现在也可以嫁给他呀,我可没拦着。”
怜香瞪她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都把我给这样了,哪有男人要我。你这个小淫贼,还强奸血痕,真是可恨。”
她又为血痕抱不平了。
一朗子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应该强奸你才对。”
高潮后的怜香,秀发披散在脑后,犹如瀑布,跟她的白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俏脸红如苹果,一双美目水汪汪,充满了满足感,说不出的勾人,迷得人想干她。
这么想着,肉棒子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屁股。
怜香感觉到了,用屁股磨磨它,说道:“好哥哥,你这个玩意真不老实。”
一朗子笑道:“你倒是爽过了,我这小兄弟还没有吃东西,它能不生气吗?怜香,你也应该好好疼它。”
怜香退出他的怀抱,用手拨弄着大棒子,说道:“不是已经射一次了吗?怎么还这么硬啊?”
一朗子说道:“快想办法啊,你不让我插你小穴,那么插后庭、插嘴巴吧。”
怜香坚决地摇头,说道:“没娶我之前,什么都别想。”
她转头看看血痕,指指她,说道:“好哥哥,屋里不只我一个女的,你可以再强奸她一回啊。”
没等一朗子说话,血痕猛地坐起来,说道:“朱一朗,我警告你呀,你要是再敢欺侮我,我马上就咬舌自杀。”
这一坐,被子离了身,两团奶子颤抖着,煞是迷人。
她感觉胸前一凉,连忙又重新包上被子。那又羞又急的样子,令一朗子笑出声。
他说道:“血痕,你今晚刚破身,下边疼,好哥哥不碰你了。咱们来日方长,以后当夫妻的时间长着呢。”
血痕望着这赤裸的男人,看看那根被怜香拨弄的玩意,心里别提多复杂。她里着被子,不理二人。
怜香白了一朗子两眼,说道:“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男人?她说不让干,你就不干吗?咱们俩初见面时,我也没让你亲、让你摸,你不照样乱亲乱摸,你的勇敢都跑哪去了?”
一朗子笑着将她扑倒,压在身下,说道:“因为我知道你想让我那样的。你和血痕不一样,明白吗?”
怜香瞪起眼睛,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血痕正经,我不正经吗?你这个小淫贼。”
', '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双手握住奶子,像玩玩具一样玩着,把怜香弄得身体软软,芳心甜甜,哪里还会继续和他吵?她的呼吸变粗变急变热,嘴上说:“好哥哥,不要了。你再这样的话,怜香又想那事了。”
一朗子说道:“怕什么?大不了我真的干了你。”
大棒子在她的股沟里顶着,好几次在穴口上滑过。
怜香有点怕,说道:“不准乱来。你要是插进去,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一朗子说道:“我可以不干你,可是你得打发我的小兄弟。”
怜香想了想,说道:“好哥哥,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来,你躺下。”
一朗子听话地躺下来。怜香跪在他的身边,一边向他抛媚眼,一边握住肉棒,笨拙地套弄着、玩着,一朗子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
怜香也不是初次玩他的棒子,但毕竟不是内行。她的手都忙到出汗了,也没有什么效果。
最后,还是一朗子有办法,让她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舔着她的骚穴。这样刺激一会儿,肉棒才噗噗地射了,射得好高,射到怜香的俏脸上。
这一幕,被血痕偷看到了,只觉得好淫靡、好刺激。
折腾到快天亮,一朗子和怜香二人才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血痕睡不着,望着二人光着身子、肉体纠缠的样子,又气又恨,还有点心酸。
她望着一朗子俊秀的面孔、满足的笑意,真想冲上去一掌劈死他,可是就是下不了狠心。
为何会这样,她也搞不清楚。这家伙夺了她的初夜、毁了她的梦想,杀了他也不为过。也许是因为对方救过她一回,使她不能理直气壮地下手吧。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家伙,不可能原谅他,杀他又为难,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
这个床并不算大,睡三个人有点挤。她身边就是怜香,怜香侧着身子和男人抱着,背部和屁股白得耀眼,股沟里和大腿上淫迹斑斑。
血痕瞪着她的屁股,心想:真不要脸。那么大的一个姑娘在男人的身下连喊带叫,像个什么样子?哪像个姑娘。
李铁要是知道这事,他不疯掉才怪。不过说真的,那淫贼的玩意够粗够大,调情的手段也高,令女人很爽的。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石梦玉,倒可以考虑原谅他。
她长叹一口气,阖上眼睛,准备入眠,一切的事情就等明天再说吧。
此时,万籁俱寂,掉根针都能听到。这时,血痕听到细微的声音,象是人的脚步声,不只一个人。
接着,是剥剥的声音。她暗叫一声不好,霍地坐起来,看窗户外的天空已经变红、变亮,透进一股热气。
她连忙叫醒二人:“快起来,着火了。”
二人坐起来,一朗子喊道:“快点穿衣服,收拾好,咱们冲出去。”
三人一起行动,穿戴完毕,带好东西。
这时,窗户和门都已是火焰闪烁,灼热烤人。
二女慌了,问道:“怎么办?”
她们的眼睛都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抑制着心跳和忧虑,说道:“别慌。窗子和门是不行了,墙也不行。人家存心放火,也许也已经包围住屋子。这样吧,咱们从房顶出去。你们把房盖打开,咱们从房顶出去。”
二女答应一声,一起跳起来,对着房顶就是一掌。轰地一声,房顶出现个窟窿。
一朗子不待二女落下,说道:“闭上眼睛,我抱你们出去。”
脚尖点地,身子纵起,双手各搂二女的腰,使出腾云驾雾的绝技,咻地窜出屋子,来到半空。
借着火光,就看到整个客栈只有他的屋子着火,可见是针对他们的。
他的房前房后全是人。一个声音大叫道:“烧死朱一朗和那两个娘们!弟兄们,人一出来就杀!”
这声音听着熟悉,正是马忠。
一朗子暗暗后悔,昨天要不是心软,怎会有这个后患?唉,这个仇以后再报吧。
现在要是冲过去,万一他手底下有厉害的帮手,岂不是吃亏吗?以后再说吧。
有人叫道:“他们跳出来了,快用箭射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
接着,便听到唰唰的声音,由远及近。箭如下雨,射向三人。
一朗子笑道:“孙子们,不用这样孝敬爷爷,爷爷走了。”
一提气,速度比箭还快。
情急之下,他也不及辨方向,在黑暗中乱飞一气。
身边二女都闭着眼,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连血痕也很老实,只觉得怀抱那么温暖、那么可靠,也感到气流从身上擦过,像在飞行。
等到落地时,已经天亮了。
二人睁开眼睛,离开男人,一看身后,身后是一个小村子,冒起一股股的炊烟。前边是一座城门,门上写着:开封。
怜香惊叫道:“原来我们到了开封府。我们是怎么来的?”
', ' ')('血痕望着一朗子,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是怎么过来的?”
一朗子故作神秘地一笑,说道:“我会飞啊。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二女身上的香气和肉体,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怜香嘴一撇,哼道:“尽会吹牛,我才不信。”
一朗子说道:“不信就算了,以后会信的。现在找个地方吃饭,顺便洗洗脸。”
他已经看到了,二女的脸上都有煤灰,猜想自己脸上也好不到哪去。
进了城之后,房屋密集。路上人不多,却个个愁眉苦脸。
进入一家饭庄,发现从老板到伙计都是同一个德性。
吃饭时,三人都觉得纳闷,便找来老板询问。老板小声说:“三位客官一看就知是外地人。这件事说起来真气人:近日,朝廷下令,增加赋税。去年我们交的税才三样,今年就变成十样了。”
“每项税都变高,成倍成倍地长啊!我们这些小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了。我们一年才赚多少钱,这样下去,这个店只好关了。”
一朗子听得揪心,觉得全身发凉。
血痕板着脸,安静地吃东西。怜香一拍桌子,怒道:“这算什么啊?还叫不叫人活?老百姓若活不下去,就起来造反。”
这话吓得老板一缩脖子,姑娘,低声说:“姑娘,千万不要乱说话。到处都是官府的人,锦衣卫、东厂、西厂的人,我们这里都有。要是让他们听到,全家遭殃,谁也活不成。”
血痕抬头,说道:“老板,你们就没有找官府说说吗?不能不讲理啊。”
老板苦着脸,说道:“怎么没说呢?我们先是选个代表去说,被人家一顿臭骂给骂了回来。人家说这是朝廷的旨意,谁敢违抗?”
“后来,有一些大商人也去讲理,结果怎么样?被府尹老爷一顿板子,下到大牢里,还被抄家,弄光他们的财产,才放人出来。放出来之后,他们都不像人了,连自己儿女都不认识。”
血痕哼道:“这样下去,非出大乱子不可。”
怜香霍地站起来,说道:“官逼民反。这个狗皇帝的位置也做到头了。”
那老板连忙一捂嘴,说道:“我的小姑奶奶,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求求你,别再说了。”
一朗子一挥手,说道:“老板,你下去吧。”
老板心惊胆颤地走了。
怜香对一朗子说道:“你就看着吧,这个狗皇帝没有好下场。要是天下百姓一起造反,他就完了。他妈的,有个皇位坐多好,干嘛不对百姓好一点,真是自己找死。”
一朗子望着一脸正义的愤怒怜香,说道:“怜香,当今皇帝为人怎么样?”
怜香想了想,说道:“我师父和京城的豪门有来往,听他们讲,这个皇帝今年四十多岁,又好酒、又贪财、又好色。不用忠臣,专门用太监和奸臣,这朝廷让他搞得乱七八糟。上台十几年,就这几年最差。因为以前还有些忠臣办事,但现在朝廷尽是奸臣和小人,还能好吗?我看也挺不了几年了。”
一朗子沉吟说:“我以后应该到京城去找他,好好劝劝他,再别胡作非为了。”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说道:“拉倒吧,朱一朗,你还是省省吧。你一个平常百姓,他会见你吗?就算见到了,又能怎么样?他会听你的话吗?”
“朝廷有不少大臣都劝过他,结果哪?贬的贬,回家的回家;最惨的是几个被廷仗的人,十个有八个被当场打死;没死的也变成残废了。”
一朗子骂道:“这个老小子还真狠。”
怜香哼道:“是啊。皇帝嘛,都凶得像老虎。要是你这样心肠好的人当皇帝,皇位早被人抢走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不信。我相信,我要是当皇帝,肯定比那狗皇帝强得多。”
怜香拍手笑,说道:“朱一朗,朱厚照。哈哈,你们是不是哥们啊?干脆,你把朱厚照推下去,自己当皇帝吧。”
一朗子豪气大发,腰板一挺,说道:“好娘子,你说得好。要是他以后还这么胡作非为,我就推倒这个狗屁朱厚照,皇帝我来当。”
话音未落,只见门外冲进一伙衙役,个个拿着棒子,为首是个有着一双凶眼、鹰钩鼻子的大汉,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他指着一朗子,大叫道:“造反了你们!胆敢对对皇上不敬,弟兄们,给我上。男的当场打死,女的嘛,长得这么勾人,抓进去审问。”
作呕的淫笑。
那些衙役听了哈哈大笑,如狼似虎地扑来。
店老板见了,赶紧藏到柜台后边,不敢露面。
怜香和血痕拔出剑,跳上前去大发雌威。她们剑术高超,下手狠辣,闪闪剑光之中,只听数声惨叫。
眨眼间,那群衙役倒下十之七八,为首的见情况不妙,掉头就跑。
怜香一个跳跃过去,一箭刺穿他的后心,鲜血四溅。怜香眼都不眨,一脚踢倒尸体,冷笑着看着剩下的衙役。
那些
', ' ')('人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怜香骂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帮狗吃屎,欺压百姓,没一个好东西。今天叫你们都死在这里。”
说罢,举起带血的剑。
血痕一拉她的胳膊,说道:“怜香,算了吧,冤有头,债有主,让他们走吧。”
怜香这才骂道:“操你妈的,都给我滚蛋。”
晃了晃手中剑,鲜血沿着剑身滑下。
那些人连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离开。
一朗子也挥剑砍死了几人,说道:“趁着官府的大批人马没来,咱们快走吧。”
怜香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等一下。”
她随手把藏在桌子底下的伙计抓了出来,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怒喝道:“快说,是谁给官府报的信?”
她发怒的样子堪比母老虎。
血痕也瞪着那伙计,她水粉色的裙子也沾了血。
一朗子也瞪着那个伙计,心想:是啊,我们在这儿说话这么小声,没几个人知道我们说什么。
那伙计吓得直发抖,说道:“姑奶奶饶命,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们这些伙计都挺老实的,不敢干那事。”
怜香哼道:“那你快说,不是你们,那是谁呢?”
那伙计看看柜台,小声说:“可能是我们老板。”
怜香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这可能吗?那老板刚才还在埋怨官府征税太多,他会出卖我们吗?
怜香几步窜过去,从柜台后边拎出老板,像拎只小鸡一样。
老板在空中乱舞着手脚,叫道:“姑奶奶啊,这事与我没有关系啊!”
怜香瞪大眼睛,说道:“你说,是不是你给官府报的信?不说实话,我杀你全家。”
举剑压在他的脖子上。
老板求饶道:“姑奶奶,你饶我一命吧,是我叫人报信没错。我也是为了一家径小啊!官府有令,听到大逆不道的话,一定要报官,不然,跟大逆不道的人同罪。”
怜香冷笑道:“果然是你。你怕官府,难道你不怕我吗?我比官府还狠。”
说着,就要动手,剑一压,老板的脖子已经渗出血来,吓得老板差点晕倒。
一朗子劝道:“怜香,别杀他。百姓在官府面前,哪有不害怕的?他也是为了一家人。算了,放过他吧。”
怜香听了,犹豫一下,将老板扔到地上。
老板没命地磕头,把脑袋都磕肿了。
血痕也说道:“怜香,饶他一回吧。如果你我是寻常百姓的话,也会先保自己的命。”
怜香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我就放过他。”
踢他屁股一脚,将他踢飞老远。
然后,三人从饭庄出来,正碰上一队人马,是几个厂卫打扮的人领着一群官兵。
为首的大胡子见了三人,大叫道:“把他们抓起来。”
片刻之间,一群人把三人围在当中。官兵们在大胡子的指挥下,恶狗般的冲来。
三人手起剑落,杀得官兵不断地倒地。
大胡子沉不住了,喝令官兵住手,大骂道:“你们真他妈的废物,连三个刁民都拿不下,真不知道官府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几条狗。”
说着,招呼几个人,从马上跳下来。
这几个正是东厂的爪牙。大胡子叫马臣,是马忠的兄弟。
其他几个人是东厂的喽啰,都是马臣的手下。他们这次是为了征税一事而来,凡是抗税的,一律格杀勿论。
今天正在大街上闲晃,听说这家饭庄里有人大逆不道,还敢拒捕,因此他们便跑过来看看状况。
马臣领着四个手下,向三人杀来。马臣对付怜香,剩下的四个,两个对一个,一朗子也跟两个厂卫斗了起来。
别看马臣品级没有马忠高,但是功夫比哥哥强。他手持一把大斧,没命地向怜香砍削,不但力气大,招数也有过人之处。怜香不敢大意,小心应付。
血痕的武功和怜香各有长处。她一人对付两个厂卫,比较轻松。不过五、六个回合,便刺死一人。另一个想跑,被血痕从后边一剑斩成两段。
之后,她看了一下场上的局势,便过去帮怜香。她对一朗子的怨气还没有散,毕竟他强奸了她,使她不舒服。
由于一朗子没有内力,与二名厂卫相斗没那么轻松。但是他的招数精妙,又擅长使诈,十几个回合后,杀掉一人。另一个人招架了几个回合后也一命呜呼。
怜香这一边有了血痕的参战,立刻占尽上风,使马臣手忙脚乱。
马臣虚晃一斧,想掉头逃跑,一朗子没等他转过身,便一剑刺向他的后心。
前边有二女的剑刺来,逼得他只好往上跳。等他落下时,二女的剑一起刺来,将马臣刺了两个血窟窿。
怜香余怒未消,一剑割下人头,一脚踢向官兵。官兵见此情景,吓得妈呀一声,没命地逃跑。
一朗子笑道:“怜香,
', ' ')('你可真够狠。”
怜香扬了扬手中剑,美目一眯,说道:“我可是占山为王,杀人跟杀鸡似的。尤其是杀官府的人,更不用客气。”
血痕则哼道:“杀起淫贼,也是一样。”
将剑尖对着一朗子。
一朗子连忙后退一步,微笑道:“血痕,咱们是自己人,可别动刀动剑。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家说。”
血痕瞪着他,说道:“谁跟你是自己人。我可告诉你——朱一朗,咱们的帐没完。等我有空,一定好好跟你算一下。”
一朗子苦笑着看着怜香。
怜香嘻嘻一笑,说道:“你看我干什么?难道强奸她的人是我吗?我可是个女的,没有强奸女人的本钱。”
脸上尽是嘲笑和幸灾乐祸。
这使一朗子大为不满,心想:真是过河拆桥,明明说好了要恨你,现在你要我一个人背黑锅,真够倒霉。
三人跳上厂卫们留下的马,一口气跑出城门,来到一处山坡才停下。
一朗子问道:“咱们现在怎么办?往哪里去?”
怜香瞄了一眼血痕,说道:“现在我已经找到血痕,我想和血痕回山上复命。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来。
一朗子正在犹豫,看向血痕时,血痕一脸的冷漠和茫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朗子说道:“我还是到黄山去找亲人吧。我不跟你们回山上,咱们后会有期。”
听了这话,怜香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失望,说道:“你真的不一起回去吗?”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等我黄山那边的事情办完再说。”
怜香招呼着一朗子,说道:“你过来。”
一朗子不解其意,问道:“干什么?”
怜香红唇一翘,说道:“咱们都要分别了,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红唇啧了一声。
一朗子明白了,笑道:“血痕妹子在跟前呢,我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人脸皮可薄得很。”
一听这话,血痕的脸腾地变红了,叫道:“昨晚你强奸我的时候,也没有见你不好意思。装什么正经人,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是多禽兽的男人了。”
说完话,一催马,向前跑出一段才停下。这是在替一朗子及怜香二人制造机会。
一朗子和怜香从马上跳下来。一朗子将怜香搂在怀里,说道:“怜香,不用太想我。咱们很快就会见面的。等咱们见了面,我会像昨晚那样好好疼你的。不,一定要比昨晚上更火爆、更过瘾,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见跟前没有人,便吻上怜香的红唇。
怜香也很激动,将男人抱得紧紧的,跟他热烈地吻起来。吻来吻去,一起倒在地上,翻滚着亲热。
不远处的血痕见了,心想:脸皮可真厚,怜香真过分,这种事情也不回避一下,也不怕别人瞧见。
血痕看着他们,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酸,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他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应该恨他入骨才对。
为了让自己的心静一下,她强迫自己收回窥视的目光。
那边的二人亲得唧唧直响,四只手也在对方的身上乱摸,要脱衣服大战一场。
最后还是一朗子出声了:“怜香,咱们进树林大战一场吧,”
怜香满脸绯红,无比动人,一把推开一朗子,说道:“都是你害的,好了,我走了;再不走的话,非失身不可。”
白了他一眼,跳上自己的马,向血痕打声招呼,二人并肩而去,不一会儿,已经消失在远方。
一朗子跳上马,望着她们消失的方向,有一种失落感。在原地待了一阵子,才向黄山方向催马而去。
一路上,一朗子不紧不慢地走,到达黄山时已是几天以后的事。
一到黄山,已经日头偏西。考虑到这是官府的马,怕惹麻烦,便找了个集市把马卖掉,换了一点银子,之后到客栈投宿。
吃饱了饭往床上一躺,回想着那天晚上的好事,不禁心神飘飘,简直像要飞起来似的。
一会儿想着怜香的美穴,一会儿回忆血痕的处女身子。想到二女在床上的淫态和浪叫,是个男人都会感到无比骄傲。
正想得美时,门突然被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英俊青年闯了过来,一身黑色劲装,腰间挂刀,脸沉似水,双眼怒视着一朗子,跟看仇人似的,一指一朗子,说道:“你就是淫贼朱一朗吗?”
一朗子一愣神,坐了起来,看这个青年来者不善,笑了笑,说道:“是朱一朗不假,但不是什么淫贼。找朱一朗是找对了,找淫贼却是找错了。”
那青年嘿嘿冷笑,唰地拔出刀来,说道:“只要你是朱一朗就对了。快点出来受死吧。我不杀一个躺在床上的人。我在屋外等你,是男人的话就出来拼一下,死了你也算是个爷们。”
他的声音不高,但字字透着冷气和杀机,使人动容。
这话听
', ' ')('得一朗子一愣,搞不清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何一见面就要自己的命。
难道他是自己的仇人吗?难道他是官府的人吗?
不管他是什么来路,一朗子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屋,像个大丈夫。
一朗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如果我没有记错,咱们是第一次见面。”
那黑衣青年举刀过头,刀光明亮,盯着一朗子说:“咱们的确是头一次见面,但我可是听过多次你的淫行。咱们虽没有直接的梁子,可是像你这样的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一朗子没办法,只好抽出剑,说道:“朋友,你就算是要杀我,也得让我明白。万一咱们打起来,你不幸倒下了,我把你的尸体交给谁?”
那青年冷哼道:“好吧。如果你有本事杀掉我,去找扇公子打听便是。”
一朗子心里一团疑惑,说道:“你和扇公子有什么关系?你们是兄弟,还是亲戚呢?”
那青年仰天大笑,说道:“淫贼朱一朗,你就不要费尽心机来套我的话了。我实话对你说吧,说这些废话没什么用,因为你已经快成死人了。知道那么多有什么意义?还是打起精神,挣扎几招是几招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说小子,你倒是挺狂的。你怎么有把握杀了我?万一死的是你呢?”
那青年傲慢地说:“那是不可能的。我杀过许多恶人,淫贼就占了二十八个。虽说淫贼各式各样,祸害女人的功夫也挺邪的,可是武功差得很,你又怎么能例外?乖乖受死吧!”
一个箭步冲上,刀随人动,毒蛇般刺向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一闪,伸刀一架,想把他的剑弹回去。不想,这青年内力不凡,不但没回去,还把一朗子的刀压下去,还抽回刀,闪电般横削一朗子的脖子,刀之狠、刀之辣、刀之凶,令一朗子的额头直冒汗。
一朗子身子一矮,青年的刀走空,却突然改削为劈,要是被劈上,一朗子就会被劈成两半,而且是左右的两半。
一朗子腰一用劲,身子向后平移几步,躲过他的攻击。
那青年微微一愣,想不到这淫贼反应这般敏捷。他舞起刀,急风骤雨般砍过来,想一刀解决一朗子。
一朗子被他的刀光笼罩,像被大网般困着,一时难以脱身。
但一朗子身经百战,打仗是家常便饭,他临危不惧,镇定如水,见打到五十几个回合,那青年的凌厉之势变弱,速度也慢了下来。
在这个时候,一朗子改变战略,展开自己擅长的追风剑法,恰到以攻为守。
就这样,二人势均力敌,难分高下。若不是一朗子的内功受限,对方早被他刺了几个窟窿。往往都在最关键的时刻,被对方逃脱。
二人翻转腾挪,窜高伏低,身形电光石火般变化,刀剑不时相撞出声,一朗子尽量不跟他比拼内力,能躲就躲,不用自己的劣势相抗对方的优势。
对方见久攻不下,心急如焚,虚晃一招,转身就逃。
一朗子打得兴起,在后边叫道:“小子,说走就走吗?留下一条胳膊。”
从后就劈。
青年猛地回过刀,猛力一磕,力量极强。
一朗子握不住剑,咻地一声,手中的剑已经被劈飞到半空。
青年嘿嘿冷笑,顺势刺向一朗子的胸脯。一朗子反应相当快,身子平躺于地,躲过他以为必得手的一招。
青年气极败坏,改刺为劈,有心把一朗子当柴劈。
一朗子在地上翻滚,形势不妙。当青年双手握刀,使劲再劈时,一朗子从刀丛中滑出,笑道:“小子,你杀不了我的。有种的话,来追我。”
身子一飘,飘向墙外,那姿势之潇洒,那速度之迅速,令青年大惊,他心想:难怪这淫贼如此嚣张,确实有两下子。如果换了别的淫贼,早被我砍成肉块。
青年不甘心失败,身子一纵,像一阵风似的,随后就追。心想:今天不杀淫贼,绝不甘心。他已经保证过,一定要为民除害,为武林除奸;而朱一朗就在必除之列。
一朗子往前跑,他在后边追。来到大街上,行人见了这两个玩命的,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见这二人像飞一样,后边那个又握着刀,谁能不怕?
中途遇到两个巡逻的衙役,去拦那青年。那青年也不答话,唰唰两刀,那二位衙役就乖乖地站着发抖。为什么呢?因为青年这两刀将二位衙役的头发给削光,比剃刀刮得还干净,吓得二位衙役七神出窍,尿裤子了。
前边的一朗子还回头看他,笑道:“我说小子,你干脆改行算了。以你这手艺当剃头匠的话,肯定能挣大钱,买间草房子,娶个丑娘子,生个傻儿子,绝对不成问题。”
这话激怒了青年,从后边猛追,也不管风度不风度。
一朗子暗中使出腾云驾雾的本事,始终让那青年落后一段,让他就是追不上。那青年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无赖、轻功又如此好的人,除了那些老前辈以及江湖上几个年轻人之外,他
', ' ')('没有追不上的人。
正当这时,一朗子看到前方有事情发生: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跑到路中心玩耍,一匹疯马从另一头跑来,四蹄如飞,眼看小孩就要命丧疯马之下。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飞过去,比马还快,在马蹄伤人之前,一把抱过孩子飘到路边,自己都觉得额头冒汗了。
他把小孩交给孩子的母亲,那妇人将孩子搂在怀里呜呜直哭,然后又跪到地上,对一朗子直磕头。
一朗子连忙扶起来,说道:“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能让他自己乱走呢?以后可要看好他了。”
正这时,一股劲风倏地袭来,他大吃一惊,心想:我命休矣,光顾着救人,忘了身后还有追命阎王。这下子可躲不过了,不过为了救人而死,也算值得,只可惜那些美女都要当寡妇了。
这是青年志在必得的一刀。他在后边看着一朗子救了孩子,作为武林中人,他也是一愣,有所感慨,非常佩服一朗子。
可是佩服归佩服,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毅然决然要杀他,管他现在在干什么?
自己以杀淫贼为目的,这是不能变的,不能因为他做了一件好事就放过他。为武林除害永远是自己的原则。救一次人又能怎么样?坏人就算做一件好事,也还是坏人、还是该死的。
他一刀直插一朗子的后心,又快又急,如果一朗子中刀,铁定必死无疑。
不想,在千钧一发之际、生死攸关之时,一把剑将他的刀弹到一边,失了准头。
转头看向剑是谁的时,他顿时睁大眼睛。
一朗子逃过一难,也转头看是谁救了他,没想到是自己曾得罪的人——绝代三娇之一——贺星琪。
在他一呆之际,只见她运指如飞,点了他几处穴道,使他无法再施展轻功,但是能说话。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贺美女,谢谢你救了我。我朱一朗铭记在心,可以以身相许。”
贺星琪身穿一套白衣,眉目如画,气度娴雅,美目中的忧郁让人怜惜,往日里的傲气少多了。她手持剑,指着一朗子的胸脯,冷笑道:“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跟我贫嘴。你呀,杀你一百次都不多。”
青年一脸的不满,说道:“姐姐,我这一刀就要杀死他了,你干嘛拦着我?你不是说他罪该万死吗?”
贺星琪瞪着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胜威,他是该死,不过不应该这么死,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死。他刚才在救小孩,咱们不能趁人之危。”
贺胜威叹口气,说道:“你的话我不懂。”
一朗子在旁边笑道:“小舅子,你姐姐怎么会杀我?我和她是老夫老妻了。”
这话一出口,不但贺胜威怒火万丈,杀机立现,贺星琪也受不了,俏脸胀得通红,啪啪两声打他两个耳光,骂道:“你这个淫贼,真是贼性不改。走,咱们找个地方算账去。”
这时候,被救孩子的女人不开心了,大叫道:“你们怎么这样呢?这位小兄弟是好人,你们快放了他。”
她这么一嚷嚷,周围的百姓都聚集过来,眼看快要包围住他们。
贺星琪一看不好,便叫道:“带上他,快走!”
自己施展轻功冲到前边,贺胜威抓过一朗子,随后跟上。
一朗子只觉耳边风声咻咻,心里憋气,心想:落到这个娘们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上次的玩笑开得太大,她必定以为我真的强奸她,肯定要报仇。
这个叫胜威的小子来杀我,肯定也与她有关。嘿,落到他们手里,想痛痛快快地死都难。我现在被点了穴道,身子使不出力气,想飞都不成了。要不要呼唤嫦娥姐姐他们来救我?关键时刻,也只好这样了。
姐弟二人将一朗子带到城外的一所破庙。
庙久无人往,佛像年久失修,处处是蜘蛛网。一进庙里,贺星琪就直皱鼻子,说道:“这不是人待的地方,咱们还是出去吧。”
把一朗子拎到庙外,在松林的旁边吹着山风,贺星琪好受多了。
贺星琪看了看一脸愁容的一朗子,心里得意,说道:“姓朱的淫贼,你也知道害怕啊?”
一朗子眨眨眼,冲她一笑,说道:“怕?我朱一朗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我一个大男人,会怕你一个小女子吗?”
贺星琪哼道:“你不怕为什么一脸紧张?”
一朗子调整一下面部表情,说道:“你看错了,我这哪是紧张,分明是深沉。我在考虑统一武林的大事呢。”
说着,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贺胜威觉得很可笑,说道:“姐姐,仇人就在跟前,而且没了逃跑和反抗能力,不如一刀杀了干净。”
一朗子听了心里发毛,心想:自己现在可真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了。要是贺星琪真想杀我,我一点法子都没有。实在不成,只好用传音珠找救兵。
贺星琪凝视着一朗子,心想:这个淫贼长相、风度都不错,倒是可惜了,干什么不好,非要当淫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 ' ')('贺星琪一摆手,说道:“胜威,这么杀掉他不是太便宜了吗?”
贺胜威的脸上露出小孩子玩耍的笑容,说道:“姐姐的意思是……”
贺星琪的美目射出寒光来,说道:“猫吃耗子也不是一口就吃掉。对这个淫贼,也要玩够后再弄死他。”
贺胜威摸着脑袋,作思考状,说道:“怎么玩?不如弄条绳子拴住他,从黄山顶上抛下,吓他个半死再拉上来?或者把他扔到狗窝里,让一群狗咬他,咬得缺胳膊少腿后,再救他出来?或者放在太阳下饿几天、晒几天,怎么样?”
贺星琪抱着胳膊,来回踱步,沉思的目光不时看着一朗子。
每被她看一眼,一朗子的心就枰地来个猛跳,心想:这娘们不会要把我折腾死吧?
贺星琪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对满脸欢喜的贺胜威说:“胜威,这里没有你的事,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是要去找一个美女吗?快去吧。姐姐也想早点有个弟媳妇。”
贺胜威脸现窘态,说道:“姐姐,那件事八字都还没一撇。我想看完你怎么玩淫贼再走。”
一朗子听了心里不平,心想:妈的,她想玩我,我还想好好玩玩她呢,我一个大男人还玩不过小娘们?上次网开一面,便宜你了。要是再落到我手里,一定奸你个十遍八遍,让你一辈子都别想嫁别人。
想到最美处,他的脸上露出坏笑,目光情不自禁地在美女的胸脯上扫了一下正巧贺星琪的目光看过来,察觉他的目光后,立刻瞪眼说道:“胜戚,你先走,我自己收拾他。”
贺胜威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姐姐。有什么事派人找我。我先走了。”
依依不舍地离开,心下怨叹没看到好戏。
贺胜威离开之后,贺星琪冷哼道:“淫贼,你想怎么个死法,说来听听。”
一朗子嘿嘿一笑,跟她对视,看得贺星琪芳心乱跳,俏脸发热,说道:“星琪咱们在一起应该快快乐乐的,哪能谈死?太不吉利了吧。”
贺星琪冷笑道:“别不要脸,星琪不是你叫的。别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我是铁了心要杀了你。我不能容忍淫贼污辱我后还能活在这世上。留你在世上,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姐妹要遭殃。”
一朗子昂道挺胸,毫不畏惧,问道:“你是不是侠女?”
贺星琪高傲地说:“当然是了,行侠仗义,扶危济贫,替天行道。”
一朗子微笑道:“那好。当侠女一定得明辨是非了。那我说,你没有资格杀我。”
贺星琪瞪着他的脸,问道:“为何?”
一朗子说道:“上次在黄山我救过你一次。如果我没有及时出现,那个绿蝴蝶不知道会把你怎么样呢?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凭什么杀我?”
贺星琪也不示弱,说道:“没错,上次你救了我,可是刚才在城里胜威要杀你,我也救了你,已经扯平了。”
一朗子露出苦笑,说道:“这个也算?你弟弟要杀我,还不是因为你吗?换句话说,这事都是因为你引起的,不算。”
贺星琪酥胸激动得一起一伏,说道:“凭什么不算?甭管是因为什么引起的,反正我救了你,这件事就扯平了,我还是要杀你。”
唰地拔出剑来,架在一朗子脖子上,一脸的冷气,如画的俏脸,这时也变可怕了。
一朗子害怕了,哎了一声,忙叫道:“别、别,你不能杀我。”
贺星琪将剑压了压,咬牙道:“少废话,今天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苦笑道:“我和你无仇无恨,你杀我干什么?你这个女侠怎么能滥杀无辜?”
贺星琪鼻子都要气歪了,说道:“淫贼,还想不认账?上次在那家客栈里,你奸污了我。不然的话,我费这么大劲追杀你干什么?我闲着没事干?”
“一个女儿家的贞操多重要,贞操就是她的命啊!要是你有个姐妹被人奸了,你会放过那个淫贼吗?少废话,受死吧!”
说到这里,她双眼都闪着泪光了,娇躯也颤着,可见内心的激动。
到这个时候,一朗子也不敢逗她了,说道:“慢来、慢来,贺姑娘,我的好姑娘,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可别一冲动就冤枉好人,后悔一辈子。”
贺星琪哼道:“你算什么好人?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跟那个绿蝴蝶没什么两样。要说你们是哥儿俩,一母同胞,都不会有人怀疑。”
一朗子听得眉头紧皱,说道:“贺姑娘,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实话告诉你,不然我会死得太冤了。上次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并没有奸污你。”
贺星琪听了,牙齿咬得直响,说道:“你胡说八道。我的内裤上和床上都有血。”
她俏脸上红得厉害。肖目这种事,实在太羞人了。
一朗子听了直笑,说道:“那是红药水,是我故意布置的,是逗你玩的。”
一听这话,贺星琪几乎要把剑扔到地上了,瞪大美目,说道:“什么?逗我玩?你说的是真的
', ' ')('吗?”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自己“失身”之后,她痛不欲生,几乎想死,可是现在有人说她没有失身,那感觉真是好极了、棒极了。
一朗子微笑道:“真的,我只想开个玩笑的。不信的话,你回忆一下,那天你醒来之后,下边疼吗?第一次干那事,下边会很疼的,除非你不是处女。”
贺星琪激动之下,脱口而出:“我是处女。”
说罢,一捂嘴,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跟他说这事干什么!不过回想一下,那天醒来之后,身体倒真的没有什么不适。
女孩子在这种事都是细心的,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也许你是为了活命骗我?”
剑依然架在一朗子脖子上,随时可以杀人。
一朗子提议道:“你可以找个郎中看一下你的身子,就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了。”
贺星琪一想也对,说道:“我可不要臭男人看我的身子。”
一朗子笑道:“那还不简单,找个会验的,比如说接生婆。”
贺星琪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说道:“好,就找接生婆。”
将剑从他的脖子拿回,回剑入鞘。
一朗子说道:“贺姑娘,没我的事了,我也得走了,我还有正事,你解开我的穴道吧。”
贺星琪大声道:“朱一朗,你不能走。在这事没查清之前,你就是淫贼。你走了,我上哪找你?”
一朗子脸上露出潇洒的笑容,看着她的俏脸,说道:“贺姑娘,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你瞧我是不是比那个扇公子更顺眼?你要是看得上我,不如咱们俩拜天地,结为夫妻?”
他开始逗她了。
贺星琪听了,不禁跳了起来,大声道:“朱一朗,你别这么恶心好不好?就算你没有奸污我,就算你不是淫贼,你也不是个好人。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男人?”
一朗子叹气道:“这么好的男人在你眼前,都不知道珍惜,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贺星琪旺了一声,说道:“少在我面前说大话。我贺星琪是绝代三娇之一,父亲是中原大侠,未婚夫又是有名的扇公子,你凭什么配得上我?咱们是天差地别,你没有看出来吗?你的眼睛不正常吗?”
一朗子脸皮厚得很,说道:“姑娘是说我有眼无珠吗?”
贺星琪娇笑起来,笑得如春花绽放,明月出山,令人沉醉。她难得有开心笑的时候,尤其在男人面前,更不轻易笑。
因此,一朗子看得呆了,心想:他妈的,这娘们真好看,她下边也好看。我真是个傻子,居然放过她,我到底是不是当淫贼的料啊?
星琪见一朗子看自己看得发傻,心里一阵得意,但又不想被他多看,便止住笑,板起脸说:“有什么好看的?漂亮女子多如星星。”
一朗子趁机拍马屁,说道:“漂亮女子虽多,但像你这样又漂亮,武功又好的女子可不多。要是你愿意,朱一朗愿跟随在贺姑娘身边,当仆人都乐意。”
星琪被奉承得芳心飘飘,但还是很冷静,说道:“少废话,跟我进城吧,我要看看结果。”
一朗子见贺星琪脸色变得比较和气,胆子也壮了,说道:“贺姑娘,既然这事情都已经明白,也没有什么事了,让我走吧。”
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
贺星琪冷起脸,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一朗子表情很难看,说道:“我懂。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也行,我得对你负责任呢,能不能先把穴道解开?”
贺星琪的眼珠转了转,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你一脸狡猾,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老实告诉你,这件事不弄个明白,你就休想离开,你得对我负起责任,不过你别想歪。”
“解穴道,门都没有!一切等查完再说。好了,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走人了。不用我用剑逼着你吧?”
一朗子长叹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那倒不用,只要你别对我下手就好。”
乖乖地往城里走。
贺星琪在后边哼道:“只要你听话,我暂时不会杀你;要是不听话,现在就拿命来。”
一朗子不吭声,迈着方步往前走。过了一会儿,他站住,与贺星琪并排走,露出笑脸。
贺星琪训斥道:“笑得那么邪气,准没有好事。”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扫了扫,说道:“贺姑娘,你说我和扇公子比怎么样?”
贺星琪白了他几眼,没好气地说道:“就凭你?我看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一朗子故意露出惊讶之意,说道:“既然他那么优秀、那么出色,怎么你还要对他发脾气?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看,让他活得挺难受的。”
贺星琪脸上露出自得之意,轻启朱唇,说道:“怎么?他也跟你说这事?他都怎么说我的?”
一朗子嘿嘿笑了几声,将脸凑近她。贺星琪向旁迈了一步,说道:“你别靠我太近,你这人太可怕了。”
', ' ')('一朗子悲叹一声,说道:“贺姑娘,我本来就武功低微,轻功虽然好点,但被你给点了穴,使不出来。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我怕你还差不多。”
说着,无力地低下头。
贺星琪冷笑两声,说道:“你倒是个明白人。快告诉我,扇公子是怎么形容我的?”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说道:“他说你三天两头地跟他呕气,动不动就瞪他,弄得他一天到晚心惊肉跳,见你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
贺星琪得意地笑两声,说道:“还有呢?他还说什么了?”
一朗子顿了顿,看看她的俏脸,才说道:“他说他把你当祖宗供着,你还是不高兴。他说他都不知道怎么办,向我求救呢。”
贺星琪的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怎么?你这方面很有经验吗?”
一朗子拍拍胸脯,说道:“怎么我没有跟你说过吗?我有不少娘子,她们都很爱我。她们对我可好了,都抢着替我洗脚。”
星琪呸了一声,说道:“吹牛谁不会啊?你给他出什么招?”
一朗子笑道:“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喔。”
贺星琪催促道:“你快说。”
一朗子摆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势,说道:“我跟他说,女人嘛,是打出的媳妇,揉出的面。不打是不行的,你不把她打服,她会骑到你脖子上作威作福。”
偷眼一看贺星琪的脸色,冷得像严冬,怒得像狮子,随时都可能冲过来杀人。
贺星琪冷哼道:“那他信了吗?”
说到后边,她的声音变大了。
一朗子摇摇头,叹气道:“别看扇公子是个武林高手,别看他长得好、人聪明,在我看来,也是个废物,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贺星琪拉长了脸,瞪着一朗子,沉声道:“不准你这么损他,他可是我未婚夫。”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对、对、对。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你们是夫妻,骂他等于骂你。我若骂他是王八,就等于说……”
话音未落,星琪已经飞起一脚,踢向他的档下。
一朗子妈呀一声,迅速躲开,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星琪一跺脚,说道:“这种玩笑不准开。我们并不是夫妻,是未婚夫妻。”
一朗子说道:“我知道了。可你们以后还是会结婚,还是一家人。老实说,扇公子这人不错。找这样的丈夫,你会幸福的。”
星琪一脸茫然,哼道:“那谢谢你了。对了,你给他出了这馊招,他怎么说?”
一朗子笑道:“我给他出了高招,哪知道他不领情,说啥都不肯那么做,说不能对你大不敬。真想不到,他倒是挺孝顺的。”
说完,连忙闪到一旁。因为贺星琪的脚又抬起来了。
贺星琪咬牙道:“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现在就宰了你。”
一朗子连忙表示歉意,说道:“他说什么也不肯按我说的办,就这样了。他活该被女人欺侮。”
贺星琪长出一口气,说道:“你对女人还有不少办法吗?如果你的娘子像我这样性格,你怎么对付?你难道不会落到扇公子那个地步吗?也许你的表现比他更糟糕。”
一朗子挺了挺胸脯,说道:“我的娘子里确实有像你这么厉害的、脾气那么大的,结果还不是乖乖地服侍我。我要她跪下给我那个,她就得照办。不然的话,有她的好看。”
他故意做出凶恶的模样给贺星琪看。
贺星琪干笑两声,说道:“你吹牛的本事真叫人佩服。你说跪下那个,是什么意思?”
她的脸红了,可是还是好奇。
一朗子摆了摆手,说道:“那都是夫妻间的秘事。你还没有成亲,还是不说的好。”
他越不说,贺星琪越有兴趣,咬了咬红唇,说道:“你是不是男人?连说括的勇气都没有。我看你不是爷们,是个娘们。”
一朗子望着她俏脸上的红晕,只觉得比雨后的彩虹还美,说道:“我可以晚,但你不准生气,更不准发脾气。”
贺星琪点点头,说道:“行。但你不能说得太恶心。”
一朗子低声说:“就是让我娘子用嘴舔我下边的棒棒,爽得很。”
贺星琪听了,像被扎了一剑似的跳起来,双手捂着发烫的俏脸,骂道:“淫贼,这种坏事你也干得出来,你还是人吗?”
唰的一声拔出剑来,指向一朗子。
一朗子双手一摊,无限委屈地说:“贺姑娘,我本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那种事儿在你看来是坏事,在我们夫妻之间是何等销魂的好事。”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信那是什么好事。你娘子就那么傻,会给你做那种事吗?那种事多脏,光想都觉得恶心。”
她羞得低下头。
一朗子注意到,贺星琪连洁白的脖子也浮出红晕。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贺姑娘,你还是个处女,哪里知道
', ' ')('夫妻间的乐事。我跟你说吧,夫妻间的事美妙极了。只要舒服,没有什么事不能做,没有什么事是坏事。”
贺星琪低头说:“可能那种事对你来说是舒服,你的娘子就那么乐意,不怕恶心、吐了?”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那你就外行了。她开始时也和你一样,可是后来她还很喜欢舔我的棒棒呢。每次我们干事时,她都会主动舔我,还一脸的笑容。”
这事儿听得贺星琪美目大睁,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事。在这方面,她是个没见识的人,因为没有经历过那种事,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出于少女的矜持,她抬起头,眯着美目说:“肯定是你瞎编骗我的,怎会有这种事?”
一朗子见她的羞样,顿时心花怒放,说道:“你不信的话,我也有办法让你信。这种事情问别人不好,你可以回去问你娘,她一定会告诉你。”
贺星琪低下头,晃着手中的剑,说道:“我才不会那么傻,去问这种事情,那会让我娘笑我的。”
一朗子很洒脱地耸耸肩,说道:“那就算了吧,就当我是瞎说好了,等你以后和扇公子成了亲,你就什么都懂了。”
贺星琪听到成亲两字,娇躯一震,猛地抬起头,失声道:“成亲?”
一朗子说道:“对呀。你什么时候成亲,我好去喝喜酒。你该不会那么小气,连喜酒都不肯让我喝一杯吧。”
贺星琪的美目望着远处的城里,呆呆发愣,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成亲。”
这话令一朗子一愣,说道:“怪了,你怎么会这么说?你们都订亲了,不久后就会成亲吧。”
贺星琪皱皱眉,平静地说:“我们订亲好久好久了,他们家也催了多次要成亲,可是我都不肯答应。他们家以为我是摆架子,其实不是的。”
一朗子纳闷了,问道:“这是为何?虽说扇公子那小子比不上我,但也算不错,还那么让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贺星琪默然,红唇动了动,好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说不清楚。每次他们催我成亲时,我都有点紧张,好象要跳进火坑一样,只好每次都找出种种借口拒绝他。他一点也不差,一般的姑娘嫁给他,应该知足了。”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贺星琪直视着他,说道:“连我不肯嫁给他的原因也明白了吗?我自己都不晓得耶。”
一朗子故作深沉地笑了笑,不肯说了,大步向前走去。
贺星琪追了上去,叫道:“你这个家伙别跑啊,你怎么只说半截话。有话就说啊!”
一朗子猛地停步,贺星琪差点撞上去,幸好她反应敏捷。
一朗子大有深意地冲她笑,说道:“真的要说吗?还是别说吧。我要是说了,你又会对我生气。”
贺星琪噘了噘红唇,说道:“你尽管说好了,我答应你不生气。”
她带着几分撒娇的样子,让一朗子心神沉醉。他暗暗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啊!别被这个细迷住,否则,就是扇公子那样的下场。
在贸星琪的鼓励下,一朗子缓缓地说:“我看,你们俩根本成不了夫妻。”
贺星琪不禁哦了一声,眉头一皱,说道:“何以见得?不是你胡思乱想吧?”
一朗子以一种行家的口气说:“贺姑娘,你想想为何每次人家催你成亲,你都很反感呢?想出原因没有?”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我也说不太清,可能是因为怕成亲后没有现在的自在吧?也可能是怕成亲了他对我不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眯着美目盯着她的俏脸,说道:“你自己说时,都会加上‘可能’两个字,可见你自己都没有把握。其实你根本没有说到重点。我只问你一句,每次你和扇公子分开后,你有没有想过他?”
贺星琪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想倒是有的,只是很少。比如想到我们交流武功时,他的那一招比我的好,我便会想起他来。”
一朗子又问道:“想他时,都想他的什么?”
贺星琪回答道:“武功、他的家世、他的长相和风度,还有他父母什么的。”
一朗子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贺星琪满脸通红,有点气恼,说道:“朱一朗,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我把心事说给你听,你还在嘲笑我,真不是东西。”
一朗子连忙止住笑,闹得直咳嗽,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说你那样对他,不太正常。”
贺星琪噢了一声,说道:“你是什么意思?”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有没有读过《西厢记》”
贺星琪点点头,说道:“背着父母和姐姐读过。”
一朗子说道:“莺莺见到张生时,为之倾倒;不见面时,就会害相思病。那我问你,你对扇公子有没有那种感觉?不见面时就会想得要生病呢?”
贺星琪听了,不由笑了一声,说
', ' ')('道:“怎么可能呢?”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贺姑娘,基本上已可以准确地判断出你们俩将来的事了。”
贺星琪急道:“怎么样?”
一朗子微笑道:“不客气地说,你们俩个将来不可能成为夫妻,除非你装傻充愣,把自己当傻子,你们才会成亲。”
贺星琪听得一呆,都忘了出声了。
一朗子说道:“你根本对他不动心,更不喜欢他,何必委屈自挥了吧,别骗自己了。”
这话犹如响雷击顶,贺星琪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的身子颤抖一下,忽地向后倒去。
一朗子也顾不得别的了,连忙托住她的后腰,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她的腰真软真细啊,她的香气让人心动。看着她令人怜爱的俏脸,一朗子几乎要吻下去了。
但他明白她的为人,将她扶直后,立刻松开手。他可不想没事找事,若惹怒她,会让自己被刺个两剑。
贺星琪朱唇失去红色,呆呆地说:“不会的、不会的。要是我不喜欢他,我该怎么办?”
一朗子笑了,说道:“贺姑娘,你是个聪明人,还用得着我说吗?如果我说得对,你不喜欢他,就干脆别勉强了;勉强下去,对扇公子也不公平。你耽搁了自己,也耽误人家娶妻生子。还不如早散早好。”
贺星琪的打了个颤,说道:“这怎么可能?我们两家的关系那么好,我们订婚那么久……”
一朗子说道:“是你的幸福重要,还是两家关系重要,还是你们订婚的时间重要呢?贺姑娘,人生虽然很长,你可不要犯傻,明白吗?”
贺星琪醉胸鼓动,气鼓鼓地说:“小淫贼,少来触霉头啊。你没安好心,想把我的大好婚姻给毁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快点往城里走,少废话。”
一朗子叹气道:“贺姑娘,你讲点理行不行?我要是有那个意思,天诛地灭。再说了,我把你们的关系搅乱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要是想跟你上床,上次你昏倒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我为什么没有干你,因为我是好人。”
贺星琪听得直反胃,说道:“朱一朗,你少恶心了。你有没有奸污我,一食儿就知道了。要是你干了那种事、破了我的身子,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发现你还是处女、我没干那种事呢?我有什么好处?你立刻放了我,替我解了穴道,并向我赔礼道歉吗?”
贺星琪哦了一声,说道:“你做梦吧。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干,我也眼珠子,砍掉你的臭爪子。”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
贺星琪满脸羞红地说:“你那臭爪子脱过我衣服,你的贼眼看过我身子,我岂能饶过你?”
一朗子长叹一声,说道:“看来我怎么做都不成了。干脆,你也不用查了,直接杀了我算了;让我当一个瞎子和一个没手的男人,还是让我死了痛快。那个样子哪会有美女喜欢我?”
贺星琪发出胜利的笑声,说道:“朱一朗,我保证会让你对我有溁刻印象,让你终身难忘。”
一朗子笑道:“我现在就对你终身难忘了,还多次梦见你呢。咱们分开的日子里,我多次做梦都梦见你,梦见你盖着红布头,当了我的新娘。我不想娶你,你就抱着我不放,搞得我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贺星琪听罢,不禁气乐了,指着一朗子笑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我见过最无耻的家伙。我贺星琪还不至于找不到男人嫁,非要嫁一个淫贼吧?你就做梦娶媳妇吧。快走,不准再胡说八道了。”
说着,一脚踢在一朗子的屁股上,踢得他走快几步,不敢再开口。
进了城之后,一朗子说道:“贺姑娘,解开穴道吧,我保证不跑,一定陪你陪到你烦我为止。”
贺星琪看着道路两边的牌匾,寻找着郎中所在地,说道:“不行。你说的话没信用。”
一朗子陪着笑,说道:“贺姑娘,你想想,江湖上的坏人多,要是碰到了难对付的家伙,我也可以当个帮手。你点了我穴道,我的力气也小,轻功也使不出来,更没法杀敌。这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贺星琪哼道:“别把自己说得那么神通广大。放心吧,有坏人我会对付的。”
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依我看,最大的坏人就是你。”
一朗子小声道:“要是哪天你突然想当我娘子,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贺星琪听了,几乎跳起来,没等她说话,一朗子就说:“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看到她又急又气的脸,他觉得有说不出的开心和愉快。
贺星琪目光转向道两边,轻声说:“我这次来找你,还有一件要事办。那个绿蝴蝶有个好朋友叫铁拳头,是个江洋大盗。”
“他扬言说要为绿蝴蝶报仇,要奸了我、杀死我。我听说他也来到黄山一带,我就赶过来了。没想到,铁拳头没找到,却找到你。”
说到“奸”字,她的俏脸好热啊。按理说这种话不该跟他说的
', ' ')('。
一朗子笑了,说道:“那个绿蝴蝶是我杀的,要报仇只管找我。”
贺星琪说道:“可江湖上都说是我杀的。这也难怪,我追杀绿蝴蝶多次,而且我有名气,你没有名气,江湖上都传言绿蝴蝶是死在我手里。”
脸上带着骄傲之意。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
说着话,二人已经拐进一个郎中的家里。
因为郎中是个男的,贺星琪顿时羞不可抑,说不出话来。
还是一朗子机灵,说明来意,请郎中解决一下。郎中笑了,说自己娘子就是个接生婆,这点小事不成问题。
于是,他娘子领着贺星琪去了后院,一朗子陪郎中说话。没有多久,贺星琪红着俏脸,带着满意的笑容返回。不用问也知道结果是什么。
二人付了钱,离开郎中家,走上街头。一朗子偷偷看着她的脸,从未见她这么开心过,说道:“贺姑娘,这回相信了吧?我这人是个好人,没有把你怎么样。”
贺星琪故意板着脸,说道:“告诉我,小淫贼,为何你会放过我?按你的为人,不像是会放过这种机会的人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这就是你对我不了解了。我这个人,虽说跟所有的男人一样好色,可是,我有原则的:那就是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愿意才行。上次你昏迷了,没有你的同意,我说啥也不能干坏事。要是干了,我就真的是淫贼了。”
贺星琪看了他几眼,淡淡一笑,说道:“想不到坏人里也能挑出不够坏的人,浏真难得。”
她笑起来的样子,比鲜花盛开要美多少倍。
一朗子陶醉般地说:“你要是不板着脸经常笑,我都想娶你当娘子了。”
贺星琪高傲地一扬头,板起脸,说道:“你只管想想吧。这辈子你都没了。”
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一朗子喊道:“喂:“喂、喂,替我解穴啊。”
贺星琪心情很好,根本不理会他的鬼叫。
二人在路上走着,见这个小城还算热闹,店铺多,小摊多,货物丰富。走了一段路,见前边围着一群人,凑近一看,才知道是玩杂耍的。
老汉一边拿着锣,一边解说着,一边看着正在表演的小姑娘,偶尔敲一下锣。
那老汉六十岁左右,一身土布衣服,头发全白了,嗓门不小。
小姑娘正极力昂着头,将一把剑往嘴里吞去,看得大家眼睛发直,惊心动魄。
那把长剑已经吞进一大半了,在众人喝彩声中,终于全部吞掉了。
吐出剑后,观众们大声鼓掌叫好,尤其是一个公子哥叫得最大声。
他站在一朗子对面,身着华服,生得肥头大耳,那双猪眼没命地往那少女身上看,几乎要把眼珠子摔在地上。
公子哥不时跟身边两个黑衣圆帽的仆人耳语,然后脸上露出苍蝇般的淫笑。他还不时搓着手,对着那姑娘虚抓着,像在非礼人家。
对这种人,一朗子看着就生气。别看他也是一个色狼,但色狼有色狼的规矩,只色而不淫,至少也要做到不能强迫人家。瞧那狗少爷的架势,大有糟蹋人家的意思。
小姑娘表演完吞剑,向大家行过一礼,直起身。
一朗子一瞧小姑娘的外表,还真的不错,一套红衣劲装,留着一条油光黑亮的大辫子,直垂到腰上。脸蛋是圆圆的鸭蛋形,整齐的浏海下,是一双大眼睛。鼻子直溜,嘴唇有形,虽不像贺星琪那么绝色,也是个很迷人的姑娘。
一朗子特地看了看她的胸臀,推测还没被男人用过,应该是原装的处女。
贺星琪就站在一朗子的身后,见到他目光的方向,便哼了一声,说道:“你呀,跟对面那个禽兽没什么区别。”
一朗子回过头看看她,一比较,贺星琪如同画中人一样美,比场中姑娘不知强了多少,便笑道:“贺姑娘,你吃醋了?不然以后只看你一个好不好?”
贺星琪向他呸了一声,说道:“少跟我贫嘴。好了,咱们走吧,别看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贺姑娘,你已经查完身子了,确实证明我是个好人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各走各的了?麻烦你把我的穴道解开吧。”
贺星琪狡猾地一笑,说道:“那可不行,咱们的帐还没有算完。虽说查过了,那只能证明你不是淫贼,并不能证明你就是好人。”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脑袋都要变大了,心想:我的天,这丫头还想怎么样?难不成真想要挖我眼珠子,砍掉我双手吗?那我绝不同意。
场里的老汉向大家又拱手又致意的,说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大家要是觉得小女娟红的吞剑还行,就请答打赏一下吧。”
娟红姑娘持着一个托盘走向观众,所到之处,不少人都往里扔钱,不时听铜钱落到托盘的响声。
娟红姑娘连声道谢。接着,一锭银元宝匡地一声站在盘里,显得那么与众不同,至少也有二十两。
', ' ')('娟红一愣,说道:“公子爷,这个太重了,小女子不敢收。”
扔元宝的正是那狗少爷的仆人。仆人盯着娟红姑娘说道:“小美人,我家少爷赏你的,你就收着吧。只要乖乖地听话,以后这元宝有得是。”
娟红看一眼对自己流口水,样子如猪八戒的公子,说声谢谢,就想走开。
那公子急了,一把抓住娟红的手腕,淫笑道:“我说小美人,这就想走吗?公子我是连人都买下了,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要掏这些钱?”
娟红挣开手腕,说道:“公子,请你自重。”
说着,把钱递给公子。
那公子嘿嘿一笑,一脸的猥琐,说道:“公子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再收回来的。姑娘,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娟红后退一步,说道:“为什么?”
仆人笑道:“那还用说吗?我家公子要娶你当姨太太,以后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正等着你。快点给我家公子磕头吧。”
他摇头晃尾巴的,狂妄自大。
娟红板着脸,说道:“虽说娟红出身低贱,家里穷,但也不想当人家的小妾。”
这话听在一朗子和贺星琪的耳朵里,都非常佩服她的勇气。
贺星琪低声说:“这姑娘好样的,真有骨气。一会儿那狗少爷要是太过分,我就要他好看。”
一朗子看着贺星琪,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不如我去吧。你把豸穴瑾解开。”
贺星琪一眯眼,冷笑道:“解开穴道你就跑了。休想。”
场内的老汉见遇到麻烦了,连忙过来陪着笑,挡在女儿身前。双手递上那旋元宝,说道:“老汉谢过公子的赏赐,这元宝我们不敢要。那姨太太的事也免了吧,我女儿要当正妻的。”
那公子猪眼一瞪,说道:“想当正妻,下辈子吧。快让你女儿跟我走,老不死的。”
老汉坚决地说:“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公子嘿嘿笑,说道:“欺人太甚又怎么样?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就是这黄山城父母官的公子。怎么样,没吓着你吧。”
那老汉很有骨气,怒道:“你就算是皇帝的儿子,我也不会同意女儿嫁给你。”
那公子叫道:“还反了你!给我抽他嘴巴。”
那两个仆人咻地扑上去,一个按着手,一个打耳光。
那老汉也会两下子,双拳分击,击向二人的脑袋。
那两个仆人练过功夫,分别闪开,再度冲上。双方交手,几个回合没分高下。
那公子见状,眼中杀机突现,突然一步跨上去,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老汉的心脏。
匕首一出,血如泉涌,老汉惨叫一声,向后倒去。
这突然的变化,惊呆了所有人,谁能想到一件小事演变成一件血案。
围观的市民们立刻跑散了,都叫道:“李老爷的公子杀人了!”
一朗子和贺星琪可没走。一朗子看得心中一痛,大叫道:“这他妈的还是人吗?快给我解穴!”
贺星琪看得银牙几乎要咬碎,后悔自己没有及时上前。
李公子可毫不在意,只当是杀了一只小鸡,望着扑到父亲尸体上痛哭的娟红,吩咐一声:“抓她回去。”
两个恶奴如狼似虎地扑过去,一人抓一条胳膊。娟红并不会武功,连哭带叫地挣扎。
一朗子再也忍不住了,不顾自己的穴道被封,就要冲过去阻拦。
贺星琪稳定一下心神,先他一步跳过去,拔出长剑,叫道:“还不放人?”
两个恶奴见到一个大美人过来,乐坏了,叫道:“公子,又来一个更美的,连她一块带走吧。”
那公子看到贺星琪的容貌,跳着脚叫道:“真美啊,今晚有得乐了。”
贺星琪再也忍不住怒火了,唰唰两剑,分剌恶奴。贺星琪痛下杀手,两个恶奴连三招都没撑过去,就倒在血泊之中。
那公子见状,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跑。
贺星琪随后追上,骂道:“你不但是淫贼,还是个禽兽。难道你没有父母吗?难道你没心吗?”
朝后心就是一剑。
那公子也跟一些武师学过几年。一闪身躲过,挥匕首就刺,嘴里叫道:“我爹是李刚!”
贺星琪骂道:“狗娘养的,管你爹是李刚还是李逵,你今天死定了。”
手腕一颤,将匕首挑到天空。
那公子吓坏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姑奶奶呀,我再也不敢做坏事了,求姑奶奶饶我一命啊。”
贺星琪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冷笑道:“饶了你的话,如何对得起那被杀死的老头?”
一朗子在旁边叫道:“杀了他,用一百种办法杀了这种禽兽。我没有见过这么可恨的人。你们有权有势的人,自己的命是命,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
那公子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以后肯定干好事。”
一朗子杀气腾腾地说:“狗是
', ' ')('改不了吃屎的。”
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来,朝狗少爷的脑袋就是一下。
虽说穴道被封,力气变小,但这一下还是将那拘少爷打得脑袋开花,脑浆流淌,惨不忍睹。
贺星琪也没有阻止,因为一朗子不动手,自己也会动手,这种败类绝不能留在人间。
那姑娘见二人替她父亲报了仇,忙过来磕头,泪流满面地说:“两位恩公,谢谢你们,你们是我的再造父母。”
一朗子扶她起来,说道:“姑娘,快别这样说。我们习武之人就、拔刀相助。快点离开吧,一会儿官府就会来人,那样很麻烦的。”
二人招呼着娟红,带着老汉的尸体迅速离开现场,到城外找一处偏僻的山地,将老汉埋葬了。
娟红跪在坟前,哭成一个泪人,听得二人的心里都酸酸的。想到世间变化莫测,都凄然而默然。这姑娘以后要去何处呢?
离开坟地,贸星琪问道:“娟红姑娘,你还有什么亲人吗?你一个姑娘家,自己是不成的。”
她在想要如何安置娟红。
娟红擦擦泪眼,说道:“我家亲戚少,又很少走动,跟没有是一样的。我老家在金陵,还有间老房子,可能回老家吧。”
星琪嗯了一声,说道:“我们送你回金陵老家吧。”
娟红又道了谢。
一路上,星琪和娟红谈笑风生,非常投机,把一朗子晾到一边,常常是二女在前走,他跟在后边,背着所有的包袱。
风流公子一朗子,很少受到如此冷遇,没办法,谁叫他是男人?被点的穴道,也自然没解开。
贺星琪怕一朗子逃跑,坚持每天都要点一遍,气得一朗子冲她直瞪眼。
本来有机会跑的,可是面对这么迷人的美女,他有点留恋。他可以肯定的说,贺星琪根本不会杀他,也不会把他变成残疾人。但最后要怎么对付他、要把他带去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娟红是个有眼力、有心眼的姑娘,经常到一朗子跟前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她很清楚,这两个恩人里,一朗子更为重要,因为那个恶少是他打死的。对于贺星琪对一朗子的“虐待”她心里不太同意。
一朗子发现娟红看向自己的眼神,好象很有情意似的,这使他大为开心。男人都是这样,有个女孩子对自己有意,都会感到骄傲。
有时候贺星琪见到二人眉来眼去,心里有气。她断定是一朗子在勾引娟红,便不给他好脸色,还对他冷嘲热讽,敲敲警钟。
一朗子也不大反驳,只用贼眼瞧她,每每弄得贺星琪面红耳赤。
一朗子还在心里狂妄地想着:她一定爱上我了,我可快活死了,她的女人了。
这种自我陶醉,自我安慰的精神很像后世的阿。精神。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宣城城外,离城门不远了。一朗子将贺星琪叫到一边,说道:“星琪,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天后边好象有人跟着我们?咱们得小心点,别着了人家的道。”
贺星琪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我可是老江湖。谁不知道我的名头啊?谁要敢暗算姑奶奶,那他就是活到头了。”
接着,拍了拍一朗子的肩膀,说道:“以后不准叫我星琪,要叫贺姐姐,我的年纪可比你大一点。”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还是喜欢叫你星琪,就好象叫自己的娘子似的。”
贺星琪冷笑两声,说道:“朱一朗,我发现你这家伙特别喜欢做梦。你以为这么厚脸皮地叫我,我就会嫁给你吗?别做梦了,连扇公子我都不大在意,我还会看上你?你还是多想想正事吧。”
一朗子问道:“什么叫正事呢?”
贺星琪回答道:“比如说多为江湖干点好事,多杀几个恶人,多救几个好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也想,可是你封了我的穴道,我连保护自己都成问题,还怎么去救人?你到底打算封我穴道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咱们俩洞房花烛了,你才肯给我自由吗?”
贺星琪听到“洞房花烛”一词,俏脸顿时红了,瞪他一眼,说道:“不准胡说八道,以前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一朗子苦着脸说:“好了,不说了。现在进城住店吧。”
太阳已经落山了。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我决定了,不进城,就在城外的小店住。”
一朗子看看路边的小店,说道:“星琪,我觉得还是进城好。小店相比之下不够安全。”
贺星琪瞪着他就生气,说道:“你要是怕了的话,你自己进城,反正我不怕。”
一朗子叹气道:“好吧,舍命陪君子。你还是把我的穴道解开,我不会逃跑的。要是遇上什么坏事,我也能当帮手。你这么对我,等于害了你自己。”
贺星琪气鼓鼓地说:“不可能。”
当先朝小店走去。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跟!
朗子像是八字不合,每次说话总说不到几句,就会吵架;每次都是贺星
', ' ')('琪挑起来的。
她看一朗子就是不顺眼,越看他越讨厌,还有这人脸皮之厚,举世少见;还有,他对她什么话都敢说,大到干坤万事,小到床上秘事,没有他不敢讲的。
别的男人和她说话,总是把自己装成一个正人君子,这家伙相反,经常对自己污言秽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搞得贺星琪都觉得自己不纯洁了。
但这些话只限于贺星琪,对娟红,一朗子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好象自己是江湖第一大侠。
贺星琪每次见了都觉得可气又可笑:明明是一个淫贼,干嘛要扮君子?一定不怀好意,我偏不让你得逞。
之后她便不时地讲一些一朗子的坏事给娟红听,娟红只是露出惊讶的表情,再看看一朗子,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事后,她并没有受到教训,还是跟一朗子眉目传情。
贺星琪暗暗叹息:这丫头没救了,明明知道那家伙是狼,还要羊入虎口,哪天你失了身,就知道我的好意了。动了情的了头,是不可救药了。
见贺星琪先走了,娟红走到一朗子身边,说道:“朱大哥,你们又吵架了吗?我看到星琪姐又生气了。”
看着她的倩影说。
一朗子很喜欢这个俊俏的小妹妹,说道:“没吵架。她这人就这样,跟我说几句就会生气,我都习惯了。不过嘛,你不要对她有什么成见。星琪姐这个人就是嘴上不让人,心眼是小了一点,但她绝对是一个大好人,是个江湖侠女。”
说着,很自然地握住了娟红的小手,轻轻把玩着。
娟红并没有收回手,用了美目望着一朗子,含情脉脉的,微笑道:“朱大哥,我知道星琪姐是大好人,你也是大好人。没有你们,我也活不到今天。”
一朗子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说道:“那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要不然学武干什么?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哥哥帮你留意,保你以后嫁个好男人。”
娟红听得俏脸红红的,芳心跳跳的,低头说道:“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一辈子在星琪姐和朱大哥的身边服侍。”
这话听了非常受用,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那好,只是我和星琪可不是夫妻。她以后要嫁给扇公子,我呢,说不准将来娶谁。那时候你跟着谁好啊?”
娟红想了想,说道:“我还是跟在你们二人身边。”
一朗子笑道:“你只有一个人,难道还可以分成两个吗?”
娟红眯眼笑了,说道:“朱大哥,我是不能分成两个,可是,你们可以合成一个啊。”
说罢,吃吃笑了,笑容好动人呐,就像新生的丁香花一样好看。
一朗子听得心神一醉,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和她可能变成一家人吗?”
娟红点点头,说道:“是啊,朱大哥,我初见你们时,还以为你们就是夫妻。以朱大哥的人品和本事,只要你加把劲,星琪姐肯定会当你娘子。我看得出来,她并不讨厌你。”
一朗子听得信心百倍,心里热乎乎的,说道:“要是真的就好了。我要是娶了她当娘子,那娟红妹子你当我什么人?”
眼中已经贼光闪闪了,大有侵犯之意。
娟红突然觉得好羞人,说道:“我当你的小丫鬟就好,还能当什么啊?”
脸上像被火烤似的。她喜欢这个大哥哥,长相好、心地善良,待她如同亲人。
已经要进店门的贺星琪见二人又黏在一起,心里憋闷,回头叫道:“你们要成亲的话,我今晚就成全你们。”
这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别扭。
娟红不好意思地拉开一朗子的手,转身跑了。她跑的姿势很美,腰的扭动,屁股肉的移动,都使一朗子色心大动,心想:这妞扒光了,不知道有多么好看,以后会有机会的。
一行三人进了店,只见里边冷冷清清。三人选定一个空桌,要了几样菜、几碗饭,贺星琪和娟红饿了,大口吃起来。
一朗子却没有吃,只是张望着周围,他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几个伙计也不像坏人,环境也挺干净的,这饭菜也好吃,闻着就有食欲。可是他觉得心里紧张,像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娟红见了,问道:“朱大哥,你怎么不吃?”
贺星琪一边有滋有味地品尝,一边说道:“他不饿,让他饿死好了,省得他老是气我。”
一朗子见她粉红娇艳,星眸动人,便笑道:“我决定了,以后要气你一辈子。你可不准嫁给别人。”
贺星琪听了,差点喷饭,眯眼一笑,说道:“朱一朗,只要你能迷住我,我就嫁给你。不过目前看来,你比我的未婚夫还差得远了。”
一朗子毫不气馁,说道:“等咱们有了孩子,你想不嫁都不行了。”
娟红听了,忍不住格格地笑起来,幸好此时嘴里没饭。
贺星琪瞪起美目,说道:“跟一个淫贼说话,实在是浪费力气。”
低下头,专心吃饭。
娟红含情地看了看一朗子,然后也吃了起
', ' ')('来。突然间,她一摸脑袋,眼神迷离,说道:“我怎么有点头晕?”
贺星琪晃了晃头,说道:“我也是,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是不是中毒了?”
这时候,从柜台方向的暗门里走出一个中年汉子,黑得像碳,丑得像鬼,没有鼻子;鼻子位置是一道微隆的软肉。谁见了,谁都会觉得恐怖。
他慢慢走来,哈哈大笑,说道:“贺星琪,你完了。”
贺星琪想说什么,脑袋一晕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朗子看着这个丑鬼,感到阎罗王越来越近。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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