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灵兽园找几头妖兽猪来,再准备点儿春yào,例如我爱一条材,烈女吟之类的东西,然后一起带到这里来。人与人已经不稀奇了。今天,我想看看百年难得一见的人与兽。对了,防止他们自尽,先把我私藏的两颗超级春yào“警天一柱香”让他们灌下,给他们提提神儿,一会儿,有力气办事。”
所有弟子的脸都艰难地抽搐了一下,目光充满怪异,拼命忍住笑意,脸色都涨红了,想笑又
不敢笑。
断山也强忍着恶心,接过秦烈拿出的两颗粉色yào丸,一步一步向两位执法修士走去。
望着那两颗粉色的小东西,两个家伙眼底充满恐惧,拼命摇头。
断山下令道:“抓住他们,我喂他们吃下。”
“秦烈,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两个家伙被扳开了嘴巴,神色充满绝望。
“秦烈,求你了,不要,不要啊!”
“我有错吗?”
“没有,都是我们的错,求你不要让我们吃yào丸,求你了,呜呜……”终于,胖修士的精神首先崩溃,再也无法支撑下去,想起自己和一头母猪,实在是无法忍受,生不如死。
“算了,我一向比较低调。既然你们认错了,我就放过你们,免得别人说我嚣张霸道。对了,这位胖师兄,我想问你一句,我很凶残吗?”
“不凶残,一点儿也不凶残。”胖修士看着秦烈那人畜无害的笑容,拼命摇头。
秦烈端着下巴,眼底充满憧憬之意,极为自恋道:“其实,我自己都认为我一直都是一个很善良,很低调的人。当然,我更有着宽广的胸襟,难以匹敌的智慧,高强的身手,再加上我本人天生英俊潇洒,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完美的人。我的理想很简单,娶一堆漂亮妻子,快快乐乐的生活。可是,总有一些人,想要挑战我的威严,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他呢?”
望着秦烈极为自恋的脸,听着他自无感觉良好的话语,所有人都偷偷地翻白眼,暗自鄙视。
“师兄饶命,师兄饶命……”
“瞧你吓得,门规规定,故意杀害本门弟子,要被处死的。我可是胆小的人,杀人对我来说,太遥远了。
面对这样的秦烈,两修士彻底无言以对。心里不停咒骂这个无耻的家伙,他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
秦烈终于不再惩罚他们,两修士算是松了口气,心里还惦记着报复。
又过了半个时辰,执法堂的人终于到来。
目光所及,就看见地上两个乞丐项上顶着一颗猪头,或爬或仰,背心或者前心的衣服上,隐约可以看见“执法”两个字。
来的人肺都气zhà了,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见执法堂的几位师兄弟,胖瘦修士立刻用极为沙哑的声音求救:“救命啊!”
秦烈都给予无视,他不知何时又坐在椅子上,小饮独酌,满脸陶醉,极为惬意。
看着几乎不chéngrén样的袁进和麻三,执法的弟子们脸色铁青,极为难看。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秦烈早就千疮百孔了。
“主事人何在?”姓方的修士真的动了肝火儿,大声喝道。
没人回应,不过大家的目光都移到了椅子上的秦烈。
“主事人何在?”秦烈依旧没有回应。
“主事人都死绝了?”
这时候,秦烈有了回应,懒洋洋道:“红怡师姐,有人骂咱们沧澜峰死绝了,你看怎么办呢?”
“唰”,绿柳仙子陈红怡冷冰冰的目光聚在姓方的修士身上,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姓方的修士心中一颤,连忙解释道:“原来是红怡师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收到消息,说有人把我们的执法堂的修士挂在了柱子上,我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随便。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不许再次诅咒沧澜峰,如果再有下一次,你亲自去找峰主解释。”
“是是是,我明白。”
“那就好。”
之后,柳红怡不再搭理他们,继续让那些少女救治伤者。
史姓修士佯装咳嗽了几声,用极为威严的声音问道:“谁是灵兽院的管事?”